《中病毒的贾先生[红楼]》报春鸟

17、第 17 章

　　贾政的表现让贾赦气歪了鼻子，不甘其后，也跟着哭丧着脸，“我也知道错了，以后一定守孝悌，兄友弟恭。”
　　他一字一顿，牙根直痒痒。
　　老二真傻还是假傻，太太都帮忙求情了还不识趣的让老爷责罚，万一老爷动家法怎么办？真当他爹的蒲扇大巴掌是摆设不成，一巴掌下去屁股就肿了。
　　“你们真的知错了？”贾代善再次问。
　　“真的知道错了。”兄弟俩异口同声道。
　　贾代善点了点头，“既然知错了就饶你们一回。”
　　兄弟二人脸上露出的喜色还没下去，就听贾代善吩咐丫头，“把洗脚水端上来。”
　　立刻有丫头端来了铜盆，将鞋袜一除，让丫头退了下去，冲着两个儿子粗声说，“愣着干啥，过来给你们老子洗脚，一人一只，洗干净咯！”
　　“老爷！”史氏惊呼。
　　“还不快点洗。”贾代善虎目圆睁，“也让我看看你们是不是真的知道错了。”
　　“老爷，那也用不着让他们做下人做的活。”史氏不太赞同，所谓居移气，养移体，主子就该做主子的事，洗脚自然有下人。
　　“伺候他们老子洗个脚算什么下等活。”贾代善道，自己的媳妇自己了解，他媳妇什么都好就是太注重身份等级了。
　　贾赦见老爷和太太似乎要吵起来，忙道，“不委屈，一点都不委屈，太太就让我给老爷尽尽孝，等会儿我和二弟也给您洗脚。”
　　见贾政呆呆地，忙掐一把对方，笑着问，“是不是啊！能给老爷太太洗脚我们巴不得呢，等下我们再去给老太太洗脚。”
　　“哦，是，是。”贾赦下手有点重，贾政咧着嘴，太疼了。
　　贾代善眉眼间带着丝得意，颇为热心地史氏说，“你不是因为怀了个小的腿天天抽筋吗？让两个臭小子给你捏捏。”
　　“太太腿抽筋了？”贾政紧张地问，“可请太医看过？要紧不要紧？”
　　贾政的关心让史氏心里暖洋洋的，正要说话，贾代善哼了一声，“现在知道心疼了，刚才你们吵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你们太太怀你们时可是受了大罪了，别说见天的腿抽筋，后来脚肿的连鞋子都穿不进去。”
　　接着，他又指着贾赦道，“特别是怀政儿的时候，你还动不动闹腾说不要弟弟，气死个人。”
　　两人惭愧地垂下头。
　　“我知道错了。”贾赦诚心道。
　　“老爷，说这些做什么。”史氏嗔怪道。
　　贾代善瞪着眼，“就该让他们知道你的辛苦，特别是赦儿，整天叫嚷你偏心还当我不知道呢。”将脚放入盆中。
　　两兄弟连忙上前，一左一右捧起他的臭脚细心洗了起来，洗完一个，那头丫头已经将另一盆洗脚水放在史氏脚下了。
　　两兄弟相视一笑，有了默契。
　　一洗完，贾代善立刻打发两人去荣庆堂。
　　“去给老太太洗，洗完回来，今天咱们一家一起睡。”虽然兄弟俩看似和解了，贾代善并不放心，索性将他们拘在一处。有什么比抵足而眠更能加深感情的？贾代善很快就做好了决定。
　　其实贾代善猜的没错，贾赦和贾政看似和解了，然而一出房门，竞争再次开始。
　　“老太太最喜欢我，你就是给老太太洗一百次脚也不管用。”贾赦立刻宣布主权，太太最宠老二，老太太最宠他，很公平。
　　贾政白了他一眼，懒得理他，径自往前走。
　　他有太太喜爱，才不稀罕呢，不过每次去荣庆堂老太太都会准备许多他喜欢的点心，他也有点喜欢老太太呢。
　　贾政兀自纠结。
　　徐老太太听说两个孙子来给她洗脚自然不愿意，“你们的手嫩，别洗坏了。”同时心里怪罪上了贾代善，都是他乱出主意。
　　“那老太太可要在老爷太太面前帮我们圆过去才行。”一进荣庆堂，贾赦如鱼入水，要了一碗冰碗尽情吃着。至于给老太太洗脚，他今天有点累了，不想干活。
　　“好好好！”面对大孙子的要求，徐老太太一口就应了下来。
　　贾政拧着眉毛，“那不是说谎吗？”
　　“你要是敢告诉老爷太太我就揍你。”贾赦对自己弟弟从不讲客气，看了看手里的冰碗，“你不说就让你吃一碗冰碗。”
　　贾政一向被史氏管的很严，见到往外冒着丝丝凉气的冰碗有点儿禁不住诱惑，犹豫半晌竖起两跟手指头，“两碗，要带冰的。”
　　贾赦一头黑线，原来他弟弟是真傻，两碗冰碗就给打发了，难道他不知道老太太最好说话只要开口别说两碗就是天天要吃也有的。
　　“好。”不管怎么说，好糊弄的弟弟更可爱一些。
　　徐老太太坐在旁边笑呵呵看着，丝毫没有纠正的意思，在她看来，大孙子那不叫欺骗，叫聪明。
　　吃完冰碗又陪着老太太说了会话，兄弟俩携手回到荣禧堂，一想到等会儿要说谎贾政就一阵紧张。
　　贾赦一阵风跑了进去，踢掉鞋子滚上床。
　　“大爷，你还没洗漱呢。”史氏的大丫头鸳鸯忙说，太太喜洁，没看眉头都皱起来了。
　　“哦。”贾赦坐了起来，“老二，长兄如父，你来给我洗脚！”
　　“老大！”史氏的眉毛竖了起来，这老大太不像话。
　　随后进门的贾政松了口气，火力都被大哥吸走了，总算不会露馅。
　　贾代善也是头疼，怎么一家子聚在一起格外的闹腾，“赶紧洗漱去！”他扬起大巴掌作势要打，贾赦忙滚下床，趿拉着鞋子到了耳房由下人服侍着洗漱。
　　贾政生怕被问话，赶紧跟了上去。
　　“等下可要好好教训赦儿才行，多大点子就知道欺负弟弟。”史氏忧心忡忡。
　　贾代善却不以为意，“男孩子都这样，没看政儿跟他哥跟得多紧，让他们自己相处相处就好了。”怕史氏还要教训贾赦，又说，“他们兄弟间打闹只要没伤着就别管，我们一唠叨他们反而生分了。”
　　史氏抿起了唇。
　　作为荣国府的男女主人，他们的床不仅材质名贵还格外大，将两小只安放在中间，贾代善又有点不放心了。
　　“晚上睡觉当心些，别碰着太太了。”
　　贾赦闻言，利索地翻到另一边，搂着贾代善的胳膊，“我这几天累着了，睡觉不太老实。”
　　贾政夹在夫妻之间，感受着双亲的气味，忽然间眼圈红了。
　　要是每天都睡一起多好。
　　等两小只睡熟之后，贾代善睁开眼，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感觉似乎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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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第一次看红楼梦还算是奇遇呢，升初二那年暑假太无聊（刚搬家，附近一个人都不认识），不知怎的冲着窗外大喊：有人吗？我们交个朋友吧！
当然，没有人回应。
窗外开始刮风，我突发奇想用一卷缝纫线绑了个塑料袋，塑料袋里装着我们可以交朋友的纸条放到窗外。楼下姐姐的小侄子正好到她家，拽住了纸条，然后我们成为了朋友。
她借给我一本红楼梦和西游记，从此爱上了红楼梦。
因为她的那本书998元，导致红楼梦在我心目中一直是高大上的代名词。
嗯，如果那个姐姐是男的话，完全可以写一本灰姑娘的故事了，因为那个姐姐家正好是那片小区的开发商，她只是暂时住在那一阵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