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最终之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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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用令咒命令本王‘闭嘴’，恩？”Archer走到曜身后，那语气里喧嚣的愤怒强势无比。
“唔……”一大块一大块的殷红不断从她口中吐出。
Archer眼神一凌，一把拉住她就要前仆的身子。
“怎么回事？”
曜的眼睛几乎都睁不开，嘴唇微微蠕动着。
Archer一把将她抱起抗在肩上就要离开。
“我想有必要提醒你，这场战斗还没有结束。”
娜莉的清脆的声音划破尘嚣穿来。
“本王没空奉陪。”Archer头也不回地说道。
“不要太自信了。”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伴随着声音一同轰动的是整片大地。
场景再次骤变，这次是漫漫黄沙，尘土飞扬。
灼热的气息逼真的蔓延着，干燥、焦灼、仿佛在不断烘烤着情绪，似乎连魔力都能蒸发一般窒息。
“这可是为了困住英灵而特别创造的固有结界，就算是你一时也无法挣脱。被困住的Servant、失去战斗力的Master……”娜莉笑着说道。
Archer的双脚已经以夸张速度开始下陷。
他皱了皱眉竟然无法轻易离开。
“Rider，以令咒所有命令你，击杀Archer的Master！”
当娜莉抬起手的时候，手背上被使用掉的赫然是最后一枚令咒……
“那么，在结束你们之前，先回答一个问题，你是怎么知道我用Rider的宝具化形成Rider的模样，而将Rider化形成我的法杖？”娜莉用必胜无疑的口吻说道。
Archer冷哼了一声笑道：“玩笑，区区把戏也想瞒骗过本王，自作聪明的蝼蚁。”
“狂妄，你的天之锁也只能锁住Rider片刻而已，如今没有了英灵之墓的压制，连天之锁也毁了，你还有什么能力抗衡我的Rider。”娜莉说话之间，Rider却是单身持枪冲来。
Archer当然感应到，就在前一刻，天之锁已经被Rider挣脱并且直接抹掉了宝具性能，变成废铁一堆……
他当然也不会承认，曜用令咒给自己下了‘闭嘴’这种荒唐的命令同时下达了‘锁杖’的命令，她凭什么认为本王被这样对待以后还会遵从她的指挥……该死的女人……
“王之宝藏。”伴随着Archer愤怒的吼声，漫天血幕展开，无数宝具投射向冲来的Rider，却仅仅只是无关痛痒的阻挠了片刻。
这时，他的另一只手中赫然握着一把形状怪异的武器，三段螺旋枪身上密密麻麻的红色纹路顺着飞速的旋转亮起，庞大的能量被不断汇聚到其中。
“Enuma•elish”天地乖离•开辟之星
“Gungnir” 艮古尼尔
两声战意盎然的巨吼同时响起，红银两色的光芒在空中一促而至，两股势如劈开世界的能量瞬间碰撞……
一瞬间所有的一切都失了声音，所有的色彩都被这刺目的光芒消褪。
狂风喧嚣，吹散曜的发丝凌乱地掩在Archer的脸上。
“拖……”低迷的呓语，虚弱的呻吟在他耳边轻声呢喃。
第十日——17：00
古朴的摆钟敲响了五下。
老者对着身后的女仆低语了几句。
虽然女仆掏出手机拨打了出去，对话的声音清晰的听在另外三人耳中。
“第三套方案，执行开始。”
那个妇女首先忍不住开口道：“不知道爱因兹贝伦族长安排了什么行动？”
“哈哈哈……没什么没什么。”老者摆了摆手然后示意身后的女仆解释给三人听。
“Rider并非来源于圣杯的英灵，事实上也并非召唤而来，而是Rider自行加入了圣杯之战。因此根据世界的自我调整，由Rider直接供给了足以替代一个Servant的能量来支持圣杯的召唤，毕竟圣杯需要六名Servant的力量才能召唤出第一形态。而达到根源，也就是通往世界外的第二形态则需要七名Servant一同死亡后回归圣杯。现在回归圣杯的已经有Assassin、Caster、 Berserker、Saber四名Servant同时加上Rider提供的能量，已经等同于回归了五名Servant，只需要再杀死一个英灵就足够开启召唤仪式。”
“那么……是Archer吗？”妇女皱了皱眉问道。
老者高深的笑了笑却没有出声。
“接下来，你们将会见到，爱因兹贝伦家最伟大的作品。”
老者举起高脚杯，馥郁的红酒微微晃动，反射着神色各异的面容。
他身后的女仆取出一个遥控机，打开了宴会厅一个巨大的投影屏幕。
雪花过后呈现的高清图像，赫然是Archer在游斗着Rider的战场。
竟然可以直接看到固有结界内的景象？
妇女和那名教会的代表人面面相觑，冷漠的男人却像是早就知道了一般。
突然，教父眼神一凛，随后闭上眼突兀的背诵起了《圣经》。
老者听着就高声笑了起来。
“这个视角……难道说……”妇女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惊讶地望向老者。
“人造人？不可能，不是说娜莉•烈•爱因兹贝伦是纯血统吗？”
“保护‘器’而存在的人造人只是废物利用而已，而现在，真正的完美的作品已经完成了，人造的Servant！魔术回路的数量几乎可以媲美一个顶阶英灵，除了无法灵体化外与英灵无任何差别。”老者激动地说道，然后作了一个干杯的动作，自饮而下。
“疯了……神啊……”妇女一下子呼吸不定，眼神恍惚，最后却是苦笑了一声，一口饮尽了杯中的红酒。
人造的Servant……
飞扬的黄沙满布的视线。
Rider的目标是曜……
而曜此刻却被Archer单手紧固在怀里。
她的双手无力地环着他的颈项，喘息声却在不断的行动中越来越微弱。
突然，Rider突兀地停止了攻势。
整个人站在沙漠之上，看似陈旧的披风帽子如同一个行走世界的吟游诗人，带着省视的目光看着所有的一切。
Archer望向远处，突生异变的娜莉。
那前一刻还自信满满的笑容却变得扭曲不堪。
那紧咬的唇齿泄露了难以忍受的痛楚，却偏偏只有挣扎的低吟。
从手指开始，那血肉般人体的证明却像一个Servant一样开始粒子化……
“啊………………”那倔强的忍耐终于被撕心裂肺的哀嚎打破。
早已失了泪水的眼却再一次被这咸涩的液体湿润。
怎么可以在这里就结束……
我的付出……我的理想……我的名字……还没有让所有人都记住。
怎么可以在这里就这样结束……
到底是为什么……
无声的控诉全都随着泪水宣泄而出。
画过无数魔法阵的双手，念出无数咒语的唇舌，看过无数典籍的双眼，被所有人称颂的天才头脑，史无前例的魔术天赋……
所有的所有，最终都变成一粒粒的光子，消散中空中。
黄沙早已退却。
干渴却仿佛历历在目。
至死不知所以……
那个女孩至始至终都是站着的，直到双腿也渐渐从视线中消失。
似乎泪水是唯一的痕迹，就算下一刻被风干。
Rider压了压自己的帽子看着娜莉消失的地方，豪放的笑声仿佛是在嘲笑这人间的丑态，“那么，英雄王，有机会再见吧，我也该去下一个世界游历了。”
说完，奥丁神连同他坐下神骏一同消失在视线里。
Archer轻轻放下曜，一手捏着她的下颚，凑到面前。
那眯起的红莲之眼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你是怎么知道的？”
“在用空间转移给她假令咒的时候发现的，虽然是人类躯体的构造，但是魔术回路却不同于常人而是完全等同于古老排列，除了退化以外只能解释为人为，她自己应该早发现了吧，以爱因兹贝伦最伟大的祖先传承为借口，真是自欺欺人的面具，那个女孩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了。”语气里似乎微微有些悲凉的感叹。
“你没事了？”Archer的声音有些低靡。
“排斥反应是阵歇性的。”
“排斥反应？”
“托你的福，那庞大的力量同时改造了我的身体，但是这种改造明显和我血液中的力量产生了排斥，现在我等同于废人一个。”
Archer突然抓起她的手，才发现那庞大的魔术回路已经变成了无法打开启的残留物……
生命力也微弱的几乎风一吹就会消逝……
“为什么……”Archer一手揽着她的头，一手无力地垂下，那低吟却仿佛带着迷惑的声音，沙哑中清晰的痛楚……
这是第一次……她感觉到除了愤怒以外眼前这个男人如此强烈的情绪。
“为什么不告诉我？”
“因为我迟早要还给你的。”曜凑上前，轻轻靠着他的肩头说道。
猛地，Archer抬起头看向远方，这夜幕显露着不寻常的黑色，如同引人坠落的深渊。
“圣杯……”Archer轻声念道。
“娜莉作为人造Servant死后强行回归圣杯，这样一来供给的能量应该已经满足召唤圣杯的条件了……”
“为什么你会知道的那么清楚？”
“那要归功于乔治•纳尔斯了。”曜轻笑着说道，。
“那么现在呢？”Archer显然有些不悦地说道。
“等，那个男人怎么会允许圣杯落入那群腐朽者手里，他都没有行动，我又何必着急。呵……就算着急又如何，我已经做不了什么了。”曜无力地垂着头，看着自己的双手，安静地摆放在沾满殷红的衣衫上。
额头轻轻靠在那冰凉的铠甲上。
感觉着一双手护着自己的头，烦躁的颓废感似乎被一扫而空。
“那么，终于你也到需要依赖我的时候了吗？”
“是的，Archer，我需要圣杯。”
“那么，叫我的名字，告诉我你的愿望，我将圣杯带给你。”那语气里竟然有种虔诚的期盼。
“吉尔伽美什，我的愿望……”
声音被巨响淹没……
圣杯被唤醒的庞大力量瞬间冲击了整个城市，那黑色物质的规模远远超越了上次圣战，竟然在未现行的初期就开始向整座城市蔓延，如此下去，等到圣杯被唤醒的时候，或许冬木市已经是死城一座……
以破坏且篡改现实为代价，以英灵之魂、魔力为力量之源的愿望达成机。
前所未有的污浊让天空都变得阴霾。
当无视时间轴，世界以外的英灵座之门因英灵回归而打开的瞬间，利用界外之洞打开的时机，作为到达根源的道路。
欲望，怨恨，将纯粹的力量染成最污秽浑浊的黑。
包裹着整个城市的生命，破坏、重生、蜕变、轮回的杀戮在这片土地上不断进行着，只为一个愿望……
只为实现一个人的愿望而战斗着，无论是拯救还是破坏，是私欲还是圣念……
用这种力量来改造现实的进程……
既然要这样……
就破坏个彻底吧。
“Archer，第四回圣杯之战的时候，你向Saber求婚被拒了吧。”曜向前锁了锁身子，狂啸着的风被挡在他的铠甲之外，安宁只有这小小的一隅。
她慢慢伸出手，顺着的他的铠甲轻轻抚上，指尖冰冷的触感不断清明着思绪。
直到触碰到那张脸。
紧紧闭着眼用那轻微的触感感觉着他的神情。
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骤然变得怪异起来。
她就这样轻轻地笑出了声。
仿佛陷入地狱的这座城市与他们完全无关。
以四处灵脉的中心为起点，灵脉为轴所成的巨大召唤阵，真是史无前例的大手笔。
站在召唤台的中央。
老者的脸上露出完全不同与年龄的狂热。
“可是还差一位Servant……”那位妇女的手紧紧攒着衣角，有些胆怯地说道。
“会来的，会来的！圣杯会将他们带往这里，因为这里是一切欲望的源头。”老者激动的举起双手颤颤巍巍的喊道。
“是的，确实如你所愿的来了。”一道宏亮的声音打断了众人的思绪。
就在那力量漩涡的边缘，乔治穿着一身古老的炼金术师礼服。
向众人行了一个庄重的礼，说道：“我，乔治•纳尔斯，以炼金术师的名义，来到这里。”
狂妄的笑声让老者的脸色微微难堪了一分。
“炼金术师？没想到你这个多次闯进爱因兹贝伦家实验室的小老鼠还有这重身份，不过你以为你知道了一切就可以打断历史的进程吗？无知小辈。”老者似乎毫不担心地反击道，强烈的口吻让他显得面红耳赤。
“历史的进程？你们才是企图改变历史的祸首，那么，就由我这个最后的炼金术师，来完成这迟到了几个世纪的最终审判吧！”乔治说完，侧过头看向身边的Lancer。
“为你的Master，你所忠义的主公献身的时候已经到了。”
“希望你完成你的承诺。”
“当然，这是我夙夜以求的心愿。”那眼神里的坚定和决绝让Lancer禁不住点了点头，转身，那银色的身影迈着坚毅无比的步伐，义无反顾地走向漩涡的中央。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看到乔治竟然这样轻易的让Servant来送死，不禁有了一份迟疑，虽然自己应对齐全，但是这个男人这么自信满满到底有什么凭借……
“你认为呢？”
“阻止他！”老者的眼皮微微一跳，突然咬牙说道。
让魔术师去组织一个英灵赴死的脚步……
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实现吧。
“但是，这样不好吗？Servant自投罗网。”妇女尴尬地开口阻止道。
“愚昧的妇孺，他肯定有什么阴谋破坏我的计划！”老者激动地从轮椅上站起，一手抡在她的脸上。
“白痴老头，看清楚了，比魔术伟大千百倍的炼金术，被你们这些贪婪的家伙毁掉的奇迹之术。”
乔治高声喊道，双手合掌，按在地上，动作熟练无比。
突然，无数道红色的纹路从这里为中心开始蔓延，知道延伸到整个召唤台外……
那正要冲向他的魔术师们竟然纷纷被一睹无形的墙挡住了。
这是围绕着整个召唤台竖起的光壁……
“什么时候……”老者惊慌地看着脚下如同有生命般流动的红色光芒，“什么时候画下的……”
“就在刚刚啊……”乔治抬起头看向他，那狡黠的笑容在老者眼里却如同恶魔的降临。
“怎么可能……这不可能……”老者愤怒地望向他：“你以为这样就可以阻止了吗？第一形态已经完成了，失去了英灵的你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触碰到它！根源之洞就要打开了！”
“啊……”突然，哀嚎从阵中那些魔术师们的口中不断尖叫而出。
“魔力……魔力被抽走了……”
由光壁的边缘开始，不断有人哀嚎着，身体渐渐微缩，那向天伸出的双手最后也变成一团血肉……
此刻，那四人包括老者在内都再也保持不了镇定，所有人都仓惶地往中央退去。
老者被人一把撞倒在地，怒骂，斥责，却没有一人理会……
从双脚开始，魔力被一点点抽走、魔术回路被一点点破坏……这绝望的痛苦，连声音都无法表达……狰狞枯萎的面容直到最后的生命都被吞噬……
“出现吧，我完整的圣杯，以第一形态为胚胎炼成的真正的愿望之杯。”
血红的光壁开始慢慢收缩，蔓延过的地方，死气一片……
“真像……”曜喃喃自语。
“什么？”Archer轻轻抱着她漂浮在远处的天空，观望着这种种变化。
“贤者之石的炼成，难道有什么联系吗？”曜喃喃自语道。
“贤者之石是什么？”
“哦……没什么。不过他并没有用整个城市的人来炼成。”
“要完成了吗……真是难得，让本王这么兴致盎然。”Archer微微有些兴奋地看着已经收缩成极小一块的红的光壁。
“下去看看。”曜望下脚下的被洗礼过荒芜，轻声说道。
Archer看着她，微微一怔，然后慢慢飞向中央。
这一幕，是如此熟悉。
所有的异象似乎都归于平静。
只留下断壁残垣诉说着这一场浩劫。
一个大约半人高的金色杯子安放在中央，乔治如同抚摸着最亲昵的爱人一般爱抚着它，那光芒竟然凝聚到实体化……
“这就是最初的完整圣杯吗……”曜喃喃道。
“你问我，我也不知道，虽然它最初肯定源于我的宝库，但是收藏那么多，我怎么可能每样都记得。”Archer随意地回答道。
曜看了他一眼，轻笑了一声不再言语。
他已经习惯了吗？用‘我’而不是‘本王’……
“乔治•纳尔斯，那么，将属于本王的东西奉回，我或许会奖赏你让它恢复了最初的原貌。”
“英雄王，你真的不是搞笑角色？”乔治抬起头望向半空中的两人轻松的说道。
“蝼蚁……”
这是曜突然跳了下来，自顾自往前走去。
“苏耶曜。”乔治眼神微微一沉，随后又恢复正常。
“许下你的愿望吧，然后一切都结束了。”曜边走边说，视线始终没有看向圣杯。
“那么，你的愿望呢？”
“我说过的，迪尔姆多的愿望就是我的愿望。”曜随意的说道。
“事到如今，你还不说出来吗？”乔治一脸不信的说道。
“说不说又有什么关系，这与你无关。”
“我实在难以想象，两个Master这样和睦相处。”乔治仿佛一点都不着急，轻松的说道。
曜刚要开口，却突然被Archer一把拉到身边。
“本王的女人叫你快点许愿，你废话那么多想做什么，浪费本王的时间，你有以死谢罪的觉悟吗？”Archer抬起下巴高声说道。
乔治微微一愣，眼神在眼前两人之间游移，最后禁不住捧腹大笑。
“好吧……许愿……”
“你不担心我突然杀死你夺走圣杯吗？”曜突然开口打断道。
乔治回过头来说道：“就算这样也没有什么可担心，Saber说过，你的怨恨同我们从根本上一样的，谁得到圣杯又如何，只要愿望一至，由谁来实现都无所谓。”乔治毫不在意地耸了耸肩，继续说道：“早在立下誓言的时候，我已经有了为此而死的觉悟。”
说完他回过头，庄重的神情瞬间笼罩了整个脸庞。
“我，乔治•纳尔斯，在此许愿，将世界之内所有的魔术师抹杀，让魔术永远不再出现。”
话音刚落，一直安静的圣杯中央突然射出一道金色的光芒，直冲云霄，瞬间穿破那阴霾的天空。
安静……
整个世界陷入了寂静……
死亡似乎来的太过突然，当乔治说完愿望后的三秒，他的笑容甚至还绽放的如此满足。
就这样突兀地倒下了……
曜轻轻叹了口气。
“那么，可以走了吧。”Archer打断道。
“因为有守护的牵绊，所以不需要回到圣杯吗？”曜没有抬头看他，只是望着光芒始终没有退去的圣杯。
“当然。”Archer有些轻松地说道。
“Archer。”
“什么事？”
“只要圣杯还没有消失，令咒就应该还有用吧。”
“你要干什么？”Archer眼神骤然变得冷冽，高声说道。
“我以令咒所有命令你，一分钟内不得行动不能言语。”曜平静地说道。
她轻轻捂着胸口，却无法遮掩再次吐出的血块。
排斥又开始了吗……
“逆转吧，反月……”
反月安静地出现在她手中。
在空中虚画了几下，仿佛只是一顿早餐般平常的事，“限定，时空逆转……”
十分钟前……
[反月，如果要回朔圣杯的话，以你现在的灵力能做到吗？]
[如果仅仅只是回朔圣杯的能量，而不是回朔整个愿望实现的过程的话需要填补这庞大的能量，我现在也只能勉强支撑一次。]
[足够了。]
[小曜……回去的方法未必只有这一种，其实只要我积累到足够的力量，说不定可以回朔到你最初的时光。]
[不，我不需要重头再来。]
[但是，碧淼一族的记载未必真的可行啊。]
[重要的在于我为此而活下去。]
[这太难了……]
[只是破坏的话，比建设要容易的多。]
“我，苏耶曜，在此许愿，让所有与我牵绊的存在回归原本永不再见。”
背后灼热的目光，无法面对。
因为我迟早要还给你的。
时间是轴，空间是轨……
……
时空只有顺流和逆流两个方向……
……
让时空的逆流的办法第一，切断与自身有关的一切，保持独立于时空外的单体。
第二，彻底破坏单个时空的规则使其产生反向进程……
……
再回过头……
除了一扇黑色死寂的门。
一无所有……
作者有话说
第62章 最终之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