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火影]镜花水月》诺子Kalen

8、第一章：所谓晴末

　　果不其然，斑的下一样攻击是忍术。几乎相当于宇智波的传统，开局第一招忍术不用想都是火遁。
　　斑的第一招——火遁·豪火灭却，还带了点一举清掉五影的意思。看吧，不愧是秽土转生，查克拉不要钱。当然，晴末直接用土遁遁地到斑身边，在斑的身侧，正是火遁无法波及到的地方，正面用水阵壁接招的人是我。晴末离开前还特意嘱咐我，水阵壁一定要向着斑所在的方向弯曲，不能做成平的。很好理解，这样的话能很好的限制火遁的范围，以点破面。
　　晴末不愧是以速度著称的白夜之鬼，在我的水阵壁挡不住斑的火遁之前就已经用近身偷袭打断了斑的忍术。毕竟近身肉搏还是晴末更有优势一点。
　　水遁与火遁相碰的水汽消散之后，我看到斑苦无架住晴末腰斩而来的镰刀，借力后撤，火遁·凤仙火之术，小火球裹着手里剑袭向晴末。这一击，对于像我这样开了万花筒的人，也很难躲开，毕竟这个太近了。可惜，拆招的人是晴末，永恒万花筒冥眼的使用者。
　　所为冥眼，我最初也是从父亲那里了解到一些粗浅的知识，只知道这冥眼，传言说是宇智波斑和其妻日向氏所孕育的端木一族的后代所拥有的血继界限，写轮眼和白眼产生的全新的瞳力——冥眼。冥眼要经历三次开眼才能变为完全态，一开称冥眼，瞳孔左右一黑一白，具体颜色因人而异，眼白底色与瞳孔相反；二开称写轮冥眼，在原瞳孔中增加勾玉，勾玉数量为一至三个；三开为万花筒冥眼，勾玉变异形成独特的图案，不同的图案有不同的能力。因其色泽与瞳力强度，得名冥眼。冥眼之所以会被以宇智波为首的各大瞳力家族所觊觎，是因为其自带的，可以恢复过度使用瞳力的技能，人称冥遁·瞳力再生，取自冥眼的冥，以及医疗忍术治活再生，只是这个术所“再生”的，不是真正伤在身体上的“伤”，而是在用眼过程中损耗的“瞳力”。好嘛，连名字都草率的跟宇智波走了，丝毫没有创新。当年第一次听到这些名称的时候我如是想到。
　　而更机密的消息，是晴末在我叛逃之后，在晓里面同我讲述的，冥眼的研究过程。非常不可思议的是，因为冥眼，宇智波一族和二代目火影千手扉间曾达成了共同研究的协议。在研究的过程中，得出的结论有下：
　　一，冥眼变成永恒万花筒一共需要三双眼睛，初始状态，只有第一双的时候视力会下降，会有副作用；有第二双时，称为半永恒万花筒写轮眼，视力不会下降，但是副作用明显增大。到第三双的时候方能保持永恒视力与最小的副作用。
　　二，与写轮眼不同的是，开眼只需体内含有端木一族的血液即可，移植眼睛也不需要近亲，只要是族人都可以互相移植。
　　三，只要服用了端木一族血液的宇智波或者日向族人都可以开启冥眼，其实验以宇智波，日向家族同千手扉间共同完成。开眼总共只需开三次，依照已开眼次数计算，比如说万花筒写轮眼要开成万花筒冥眼只需要开一次，写轮眼和白眼皆是两次。原先开的次数越多，后期变成冥眼的难度就越大，如果没有成功开眼，将会失去原有的眼睛和瞳力。经试验得知，万花筒写轮眼变成万花筒冥眼的难度就比写轮眼和白眼变成写轮冥眼的难度要大，承受的痛苦也要增加，没有任何开启了万花筒写轮眼的族人成功开成冥眼，所有开启了冥眼的族人都因为为族人治疗瞳力过度使用的副作用而早夭。
　　好吧，言归正传，晴末在斑借力退开的一瞬间就开启了永恒万花筒冥眼。我虽然知道她有永恒万花筒冥眼，但是至于这三双眼睛究竟来自谁，我没有过问。毕竟，有些东西她若不说，我也不会主动去问，这就是我们二人之间的默契。
　　然后，她整个身体在半空中转体，双手撑地后手翻，完美避开了斑的凤仙火之术，甚至连衣角都没有擦到火花。不愧是自诩为“从刀山火海中滚过一遭”的晴末，速度与反应能力让她在躲避这种攻击时也依旧游刃有余。
　　在一次后手翻之后，晴末足尖点地发力，整个人冲向了仍在半空中无法借力转向的斑，一拳，砸在了斑的脸上，直接把斑砸进了土里，听这声音，只怕如果斑是活人，连头盖骨都能给他敲碎……
　　但是毕竟斑还没死，他的头还没完全恢复的时候，就抬手抓向晴末的面门。然而晴末自然是看到了这一击，抬手直接斩断了斑的左臂，单臂落在地上，瞬间破碎，尘埃像被吸引了一般，斑的手臂和头骨慢慢恢复。
　　晴末也退到一边。此时的晴末虽说看上去没什么伤，但是刚刚那一波打击之下，看她的状态大概是用了莫比乌斯的慢镜头来应对斑的凤仙火之术，对于精神力的消耗肯定不小，如果再面临这种生死一线的绝境，可能就要受伤了。
　　于是，我顶了上去，和晴末并肩。
　　“你退下，在后面给我打掩护就好了。”晴末头也没回的命令我。
　　我自然是不会退的，晴末看我没动，也没说什么，只是看起来很不满。
　　不得不承认斑恢复的速度真的快，也不过就几次呼吸，斑就已经完完整整的站在那里，甚至都开始结印了。他看准了主力输出晴末查克拉量的不足，就决心用忍术击败我们。
　　火遁·龙炎放歌，直指晴末。我无论如何帮助晴末格挡，都不可能帮晴末完全挡开，毕竟这种无水之地，用水遁极度困难，我的查克拉量也不足以做到扉间那样在无水之地造水。怎么办？
　　“所以说啊，你还是后方给我掩护比较好啊。”晴末幽怨的说了这么一句，然后一脚把我踹开。讲真，晴末这一脚的力道很大，在我落地之后，火龙的攻击已经被晴末接下，用的是须佐能乎，冥眼的须佐能乎。这是我第二次看见她被逼到用须佐能乎，与宇智波万花筒所能用出来的彩色须佐能乎不同，她的须佐能乎是纯白的。上一次看到这样通体雪白的须佐能乎，还是她为了接下麒麟的时候呢，好怀念啊……
　　她没有选择使用须佐能乎的完全态，但是所形成的部分刚好能够防御住火龙。不愧是省查克拉的行家吗？
　　“鼬，记住，下次要放火龙不要放4个，如果是对地上的敌人，放5个，对空放6个，毕竟站在地上的时候下面就是地面，你的火龙不可能遁地，而且这个术无论往左往右都是可以轻易闪避的。记住，人有上下左右前后六个面，不止上下左右。”好吧晴末这一波现场教学让斑的脸直接黑透了，甚至气到开了须佐能乎完全体。喂喂，这根本不是我能参与的战斗了好吗？？？
　　理所当然的，斑挥着须佐能乎的武器就要冲着晴末打来。晴末却丝毫不慌的样子，手中镰刀击中须佐能乎武器的侧面，一点点的力道就让须佐能乎的刀刃落在了晴末的脚边。一刀，两刀，三刀，都被晴末这样如同四两拨千斤的手法化解，而她本人除了在荡开武器之时脚下顺势移动之外，并无分毫的狼狈之感。以蝼蚁之力，硬撼泰山，就是在说她现在的打法。最终，斑被逼急了，一连串结印之后，木遁·花树界降临。
　　晴末用忍术了，火遁·豪火灭失。好吧这种用法好奢侈……
　　顷刻间，还没完全长出来的树木被烧焦，点燃，晴末也炸成了一团白烟，影分身之术。
　　“差不多，也到时间了……”晴末低语道。
　　然后，我循声回头，看见在我的身后，是正蹲在地上的晴末。借助我的身形的掩护，晴末的面前，正是写满了封印术的卷轴。晴末额头上的阴封印解开，单手拍在卷轴上，直接把秽土转生的斑封印进来。
　　“到此为止了啊，斑。”晴末的话语里面，似乎有那么一点点的遗憾，然而斑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慌乱，反而是平静，如同会有人来帮助他一般。当然这也确实是真的。因为那个人是雷影，中了幻术的雷影。
　　“闪开！”雷影虽说被控制，却还是强行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可惜，来不及了。雷遁·雷虐水平千代舞带来的速度上的提升让雷影直接来到了晴末的背后，一拳穿胸贯通伤，但好在，拳头在不到封印卷轴的地方，停下了。晴末嘲讽斑道：“你真的是死太久了，以为穿胸对我来说有用吗？”
　　然后我忽然心中警钟大鸣，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开启了须佐能乎，却不料斑一刀，就破开了我的须佐能乎的防御。我一瞬间愣住了，因为在我的视角中，她虽然瞬间开启了须佐能乎，却仅仅只是抵挡住了斑将她的全身劈成两半和击杀雷影，却没有防住头部。血液，从阴封印的裂缝之中喷涌而出，洒在了封印卷轴上。毫无疑问的，封印失败。斑解除了须佐能乎。这一战，他只能说是险胜，但终归还是胜了。
　　晴末的须佐能乎最终无力维持，雷影的小臂从她的胸口处抽出，我也在她倒在地上之前扶住她。
　　血液从她的头上一滴一滴滑落，滴落在卷轴上。她双手再次放在卷轴上，试图拼上回光返照的力气再次封印斑。可惜，她的血液已经完全破坏了封印术式。
　　然后，她哭了，血水混合着泪水落到了封印卷轴上：“我不甘心啊！我还没完成委托呢，我不能死啊！”她的声音已经因为歇斯底里变得沙哑了起来，“我答应过兰美，答应兰美要改变这一族的啊！”
　　少顷，她的眼神终于黯淡了下来，生机，在她的眼中快速流逝。她也终于冷静了一点，道：“鼬，委托失败，你无需付出代价。你……自由了。”
　　我皱眉。不愧是冰鉴首领，完完全全贯彻了冰鉴人“委托只可以因自身死亡而失败”这个信条。
　　我自由了，多好。
　　但是与此同时，我突然意识到，虽然我跟她相处的时间不长，却对她口中的“一族”知之甚少。她的一族，指的是端木吗？可是端木不是已经被灭族了，又何谈改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