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跟骸哥绑定》蓝珑琼

6、天平的两端

　　蝙蝠侠这里遇到的麻烦还真不少。
　　先说小丑把他的罗宾抓走搞什么二选一的选择，而同时卢瑟发难把超人跟困住，导致超人不能及时救援。
　　没错，蝙蝠侠总是让超人滚出自己的城市，但偶尔他也会跟超人合作。他不喜欢超人干涉，是因为他想用自己的方式解决问题，而超人难以了解跟衡量这个度。当他——尤其是他重要的家人遇到危险，他会选择为了自己的骄傲跟倔强而不像朋友求助？不会那样，他是蝙蝠侠，但同时他也是一个父亲。
　　超人没能帮忙的原因是超人在那是也深陷危机，因而蝙蝠侠在当时，其实面对着超人，罗宾，跟阿卡姆疯人院的人这三方遇到将会死亡的威胁这等压力，最后选择了最后一个选项。
　　因为超人跟罗宾都有一搏之力，被控制在阿卡姆疯人院里的人却没有。尤其，那些被自己送进去的罪犯暂且不提，阿卡姆还有很多并不是犯人的精神病患者，他们没有伤害过谁，他们只是病了。
　　正如哥谭这所城市。
　　蝙蝠侠无法放弃他们，如同他无法放弃哥谭。
　　之后的事你都知道，他没有自己所以为的那么无所不能，当他赶到的时候一切已经太晚，他已经找不到杰森。之后他在寻找杰森的同时策划解救超人。然而在他还没来得及按照自己完全计划行动之前，有人报警了。
　　……没错，竟然有人报警，在莱克斯集团所在的大都会，难道不是所有人都知道这个集团的影响力，报警可能会打草惊蛇吗？居然有人报警，外来人？
　　后来蝙蝠侠又忙于跟正义联盟的伙伴，加盟其他己方势力一起拯救超人。当然他还要处理掉跟超人弱点有关的情报，以防被其他人当做把柄拿在手里。
　　超人真的成功被拯救之后，蝙蝠侠的心情是复杂的。实话实说，虽然他总把犯人丢到警察局，实际他内心也知道警察其实并不一定有处理这些犯人的能力，哪怕警察局长是个站在他一边的好人，这个政府设立的暴力机构本身就深受哥谭的阴影所渗透，行动起来未必全部正义。，而且麻烦多多。
　　事实上，超级英雄多少都有点不太相信国家暴力机构，这也是他们主动站出来的主要原因，或多或少，他们都有点觉得警察出动速度，行动能力，调查水平不如自己，帮不上太大忙，尤其在面对超级罪犯上。
　　但是这一次蝙蝠侠看到某种奇妙的希望。
　　官方组织其实也能非常有效的帮上忙，虽然不知道对方背后的推手是谁，但显然是一个了解权力机构背后的复杂，能够用一些侧面手段有效推动其执行力，相当罕见的人才。
　　蝙蝠侠还没顾上更多挖掘这背后的事，就得到迪克的情报——迪克找到了杰森的相关消息。
　　哪怕杰森不准备回家，自己出来单干，他也是需要武器供给的，因而迪克跟那些武器供应商打听了一下，得知了杰森的动向。杰森采购了武器，单挑了一两个□□，疑似在哥谭准备开展自己的势力，却又迷一般突然去了躺大都会。
　　联想到之前发现杰森受伤的人也在大都会，不难得出他们或许后来见过面甚至还有联系这样的等式。
　　蝙蝠侠听了之后，决定自己以布鲁斯.韦恩的身份，正式去拜见一下这位自己儿子的‘救命恩人’。从迪克那边听来的情况，迪克没有看出任何破绽，认为对方只是一个普通的学生。但是从蝙蝠侠搜集的信息来看，超人绑架事件曝光前这名学生正巧在莱克斯集团打工，正巧又因为其他项目出差，这巧到说真没有问题那就太巧合的可怕。
　　一个迪克都看不出深浅的‘学生’，已经完全不是普通学生的范畴，因此布鲁斯准备亲自去会一会。
　　当然作为布鲁斯宝贝儿这人设，不太可能如此不风度的直接上门就找人，打电话预约个时间是正常流程。
　　结果电话竟然没人接。
　　想来是觉得陌生号码，就没注意。布鲁斯联系迪克，让迪克负责帮忙沟通一下，就说之前受害者的家属希望当面致谢，想预约一个时间。迪克打电话过去，也没人接。不过很快迪克收到短信，询问是什么事，估计可能对方在上课或者干什么不方便说话的情景。于是迪克三下五除二替老爹搞定约见时间，担心对方拒绝，迪克表示自己也会去，想多了解一些案件详情，最终对方理所当然的同意了，时间约在第二天。
　　他们不知道的是劳洛伦萨没有接电话，是因为一个相当严重的问题：他的脸没变回来。
　　“系统！！快解除这个金手指！”
　　【Kufufu~我好像从没说过我能解除。】
　　……的、的确没有！
　　劳洛伦萨宛如遭遇晴天霹雳！
　　那这算什么金手指！这分明是麻烦！
　　对、对了，之前好像系统说过有效时间24小时对吧！
　　劳洛伦萨抓住救命稻草，飞快发短信确定约见时间是一天后。
　　哪想到他刚发出去短信，就听系统说；
　　【Kufufufu~我也没说过任务获得的奖励有效期是24小时。这个没有失效时间，我对你好吧~】
　　好、好个头啊！！！
　　劳洛伦萨差点流下眼泪，他只能卑微的求饶：“系统啊，这么帅的长相实在是帅破天际，凡人如我真的不配拥有！帅哥是有帅哥的气场，以及有这脸还能如鱼得水的生活能力的，而这些，我都没有！求你看着我如此虔诚信服你的份上，能不能高抬贵手，让我做个凡人吧！”
　　最后好说歹说，系统最终把‘有形幻术’的训练方法跟相关知识记忆给他，让他自己修习得幻术来恢复原来的样子。
　　劳洛伦萨内心只剩下点点点了。
　　先不说他一个普通人能否学得会幻术，单说这个幻术教程，难道不能当做奖励之类的给他，非要给他一个凤梨脑袋做金手指吗！明明有形幻术什么的听起来就更有用！难不成是知道他肯定会偷懒不好好学，用这种方法逼迫他学习？
　　想到跟布鲁斯.韦恩约定的时间就在次日，劳洛伦萨几乎不眠不休的钻研了一天，终于钻研出一点点成就。
　　那就是，自己的凤梨脑袋根本没办法解除，但是他拼死尝试，终于能自制一层幻术把自己的外表罩凤梨脑袋外面。
　　幻术完成度出乎预料的高，能达到不被摄像头识破这么高的标准，而且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达成，劳洛伦萨开始明白为什么系统选择自己做宿主了。
　　幻术兼容性好。
　　对于类似寄生性质的系统来说，没有谁比一个本身就有非常好幻术资质的宿主更好的，如果提升他本人的幻术能力，对系统肯定也好处多多。
　　修行幻术对精神力是很大负担，劳洛伦萨成功之后就忍不住扑床上倒头就睡。他一般都是睡醒了就完全没有做梦，或者有做梦也不记得，总之是那种一觉下去睁眼第二天的类型。
　　但是这一次，他跌入一个梦境。
　　他看到小丑一次次用铁棍殴打少年的情景，一开始还挣扎呜咽，后来都不再发出声音，如同坏掉的破布娃娃，只有钝器击打到□□上让人心中难受的击打声。
　　除了他之外，站在不远处的同一个少年——杰森，冷淡的看着这幅场景，看不到绝望或者失望之类的神色，只是面容麻木。
　　似乎察觉到别人的存在，杰森缓慢的转过头，看向他。
　　“不知道是不是人间道的后遗症，其实对我来说，这已经不再重要。”
　　杰森似乎在试图向他解释，仿佛担心让谁察觉他软弱的一面。
　　“其实我并不恨蝙蝠侠，也不怪他。如果让我自己选，我选择的也不是救我自己。但是，那不一样，你知道，别人无声无息的放弃了选择你，跟你自己放弃是两回事。我知道他是对的，我只是……无法再回到他身边。”
　　作为罗宾，他知道蝙蝠侠不该选自己。如果给他一个机会跟蝙蝠侠交流，他也会说，蝙蝠侠，先去救别人！
　　但是他无法接受他的父亲没有问他一句，没有犹豫片刻，就将他的性命跟陌生人的放在天平之上，毫不犹豫的放弃了自己。
　　“他甚至没有去报复小丑。知道小丑为什么活着？因为我想知道，我希望知道，面对一个伤害了他的罗宾，从他身边夺走他儿子的人他会怎么做。我大概只是愚蠢的想证明，自己就算不是迪克，也在他心中占有一席之地。”
　　哪怕蝙蝠侠只是狠狠的揍一顿小丑，揍到他骨折，证明他的确怒不可遏就好。
　　但事实上，蝙蝠侠没有。蝙蝠侠当然不会毒打一个真正疯了的疯子，他可是一个直面曾经杀死了自己父母的男人，都没有扣动扳机的理智之鬼。
　　就算明白，就算杰森给自己一百个理由，应该理解，应该原谅，应该知道这本就是蝙蝠侠的选择，可他的情感却无法接受。
　　“我只得知一个事实，我比想象之中更爱他，可他根本不爱我。”
　　漂亮的少年侧脸看向他，泪水顺着他一边的眼角滑下，无声无息的悄悄掉落，却比失声痛哭更打动人心。你会觉得，让这孩子如此痛苦的人真是罪该万死。
　　他走过去，在少年的面前站定。他觉得任何安慰跟劝说都显得有气无力，相当可笑。面对一个明白一切道理，只是因这冷酷的逻辑而被伤害的孩子你还想说什么呢？但是，他还是想说说话，哪怕毫无意义。
　　“你知道吗，六道轮回之中最残酷的明明是地狱道，但最让我惧怕的却是人间道。这正说明，最可怕的不是地狱的恶鬼，而是人类的心。但即便如此，也有一些快乐的事。哪怕我不再记得也一样。”
　　杰森似乎被他的话将思考带过去：“你不记得了吗？”
　　“不记得了。不过，人间道里并非全是讨厌的事，我并不讨厌身为人类。”
　　杰森听了他的话，微愣一下，最终笑了。
　　“也许是那样也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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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小丑还活着，为什么你还在放任他伤害别人？”
成年的杰森或许会这么对蝙蝠侠说。成年人总有一些这样那样的理由，可以牵扯到公正与正义。
但这是还是少年的杰森，就算理智知道蝙蝠侠不是放弃了他，感情上也难以轻易谅解。
就像假如你自己被绑架，然后有个别的孩子跟你一起成为人质，你父母跟那个孩子父母的钱加起来只够一份赎金，结果他们决定赎走另一个孩子，让你等着警方解救，结果警察叔叔救出你，虽然你还活着但已经被打断了腿，请问此时你的心情？
别太苛责桶，这是个未成年，未成年，未成年！现在的阶段你别要求桶各种邪魅大开杀戒，让这么惨的未成年桶干这些事我心理上难以接受！漫画里的桶是刺客联盟养了很多年已经成年，再加泉水复活的负面效果所以性格趋向暴力！这个桶还是小孩子，温柔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