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跟骸哥绑定》蓝珑琼

42、与自己道别

　　六道骸对于文艺系少男都探讨什么人生哲学不感兴趣，他感兴趣的是流落在意大利的地狱指环。把弗兰跟库洛姆拎过去收集地狱指环，有彭格列给弗兰背后撑腰，收集效率果不其然相当高。好处是指环该到手的都到手了，坏处是库洛姆跟彭格列相处不错眼看要被勾搭走了。果然这世上一向舍得老婆才能套到流氓，舍得闺女才能拿到指环吗？
　　不管怎说地狱指环最终到手，指环跟他的轮回眼相性很好，所以从前的他很喜欢用。就是因为相性太过好，造成地狱指环特想跟他合体。
　　骸大人怎么能容忍这种事？想合体也应该是骸大人主动要求好吧，你们批发处理的小指环算个什么东东，竟然肖想做骸大人的躯体跟轮回之眼之间的小三？给我去轮回吧Kufufu~~
　　总之因为嫉妒指环跟轮回眼相性过好——没错，就连指环也嫉妒，我们骸大人就是这么清新脱俗好不做作！所以上一次拿到地狱指环之后他只留了几个地狱指环备用，剩下的都给他的蠢徒弟弗兰了。
　　现在就不一样了，已经轮回不知道多少世的六道骸相当强大，这个小世界的轮回眼就跟曲奇饼干一样，甜是甜了点，不至于甜掉牙。所以他毫不客气把轮回眼都收入手掌心，顺便跟开发匣兵器的科学家达成友好合作。
　　说实在的，六道骸其实并不喜欢匣兵器，匣兵器算死气火焰的一种应用，驱使匣兵器如战宠一样行动，完全不符合他的风格。名为幻术师的他相当擅长也喜欢近战，不能亲手插入敌人的心脏让鲜血飞溅总觉得会缺点什么对吧，KUFUFU~~
　　但是匣兵器的科技挺有意思，跟森鸥外的人工异能人偶一样，甚至不需要异能就可以操作。等同于用科技手段再现了森鸥外的异能，如果匣兵器能弄到手，那么对森鸥外来说将减轻平日使用异能的负担。
　　尚且壮年的森鸥外为什么那么着急寻找继任者？仅仅为了双保险吗？想想看吧，他几乎一直在使用自己的异能爱丽丝让其处于外放状态，这种长期维持异能状态的行为是一种修行，同样也对身体造成很大负担。至今跟他一样甚至比他还夸张，一直维持异能状态的人只有织田作跟太宰治。就连中原中也这非人类平常也是保持在平衡状态，而非这样时刻发动的状态。
　　跟匣兵器的开发者探讨，互相交换情报换取匣兵器的详细资料后，六道骸转手把这些资料转手交给森鸥外来，算是感谢对方一直以来任他妄自行动，利用匣兵器的原理能减轻森鸥外一直使用异能的负担。
　　——是的，就是为了萝莉爱丽丝这个人形异能可以活得更长久，六道骸可以付出这么多劳动！他就是这么清新脱俗好不做作！
　　对于这个礼物，森鸥外有些惊讶也有点感动，恐怕是没觉得‘自己’竟然会关照他自己。听说骸君准备‘沉睡’（离开这个世界）一段时间，森鸥外极力挽留。
　　“Kufufu~对自己稍微真诚点好吗，林太郎？看你这样子，是有什么事想让我出手？”
　　森鸥外心情很好的回答：“有关异能许可证，我想凭借你的力量很容易弄到手。本来准备想请你帮个小忙，但是既然你有其他的事，那么我只能想想别的办法了。”
　　六道骸太了解森鸥外的秉性，所谓的别的办法准保不是什么好办法。
　　“Kufufu~你是不会舍弃对你忠心的中原中也，那么就是太宰治？或者他的那个好友？”
　　森鸥外不以为意的回答：“谁知道呢，或许是我自己也不一定。匣兵器的应用对我的爱丽丝战力有多大提高，或许我会亲自实战试试看。”
　　有那么一瞬，六道骸颇有冲动用三叉戟去戳一下这个男人的头，这家伙也好，太宰也好，是不是算准了他对自己人照顾，不断如同炫耀一般在他的底线上跳踢踏舞？
　　“虽然一点都不想给黑手党铺路，但是异能许可证对意义重大，有它跟没有它能接触到的人脉跟资料天差地别。明白了，这种小事交给我好了，用不着花费多大精力就能解决。”
　　森鸥外冲骸点点头：“那真是太好了，真能拿到算帮了我一个很大的忙。本来我还想利用Mimic这个海外组织来帮忙，那群一心求死的亡命徒很适合做舞台剧的炮灰。但是Mimic首领安德烈.纪德的能力很不好办，他能通过预测未来作战，这种能力恐怕只有织田作之助这个同类异能者才能对抗。再仔细想想看，牺牲织田还让太宰对我敌视这个代价也颇为沉重。”
　　六道骸转念一想：“预知么……既然是求死之人，拿来回收利用其实也不错。时钟塔那边正需要人手，把Mimic招揽到手下对抗魔术师能轻松很多。”
　　在这两人眼里国际恐怖组织Mimic只是块垫脚用的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不过有些意外，我以为骸君跟我的喜好一样，没想到骸君倒是不讨厌织田作之助？”
　　森鸥外讨厌织田作之助。
　　明明有强大的能力，却天天咸鱼，暴殄天物不说，还产生巨大的资源浪费。
　　如果织田作之助肯尽力，港口Mafia的牺牲能小许多。森鸥外接手港口Mafia成为首领，就是为了横滨的和平。哪怕是虚假的和平，总比混乱与死亡生灵涂炭来得好。而对于牺牲所有一切，维护横滨和平的森鸥外来说，织田作之助的选择简直就像是在嘲弄他的牺牲与付出。
　　这就好比外国人打过来，所有人保家爱国的时候，有个明明能减少伤亡更早结束战争的人，无病而吟的嫌弃这嫌弃那，大小姐一样说不想看到死亡，准备躲得远远当逃兵。
　　他自己逃就算了，还在思想上污染他辛苦拉扯培养的继承人，森鸥外心情能好吗？他一直忍着没宰掉织田，完全是为了太宰治。
　　森鸥外如此讨厌织田作之助，所以他没想到六道骸竟然对这个人没有太大的敌意，毕竟对于六道骸这样习惯黑暗中行事的性格，应该看不惯这种软弱逃避，光把幸福美好挂在嘴上的人。
　　六道骸果断回答：“因为他会养小孩。”
　　森鸥外：“……？”
　　六道骸：“我听说他养了六个小孩，应该是挺会养小孩。库洛姆本身没有太高的战斗力，我既不甘心让库洛姆被彭格列再次勾搭走，又不想交给你这个危险的男人，整个港口Mafia，也只有这个养了六个孩子的男人能让我放心。”
　　森鸥外：“托儿所吗？你还真是毫不客气，把太宰的朋友当保姆用。”
　　六道骸：“Kufufu~这叫因人制宜。能孝顺我这个老师，我想那孩子还是挺高兴吧？”
　　总之两人完全不顾其他人的自由意识，随随便便就把包括库洛姆、织田作跟太宰治他们的未来全都安排好了。
　　商量好之后，六道骸转了一圈就把异能许可证拿到了，恐怕还给异能科跟Mimic都制造了不小的心理阴影。森鸥外也很体贴的没问他都干了什么，对于一个独自一人吞并魔术师古老家族，甚至还进一步渗透了时钟塔的强大幻术师，问太多等同侮辱了。
　　最终结果就是：
　　小樱处，留一个御坂。
　　韦伯处，留一个Mimic首领。
　　织田作，留一个库洛姆。
　　森鸥外，留匣兵器资料升级爱丽丝。
　　彭格列，留一个弗兰青蛙。
　　学园都市，放置一个最后之作。
　　Perfect，基本全部步入骸大人的监控与沟通网。既然御坂形成的网络叫御坂网络，莫非这个应该叫六道骸网络？
　　跟森鸥外沟通好后续的长期计划之后，骸大人就准备脱离这个世界回到本体，之后再探索其他的小世界。真是累死骸大人了，硬撑着反作用力降临的压力又滞留这么久，再不走人就真的要糟糕。
　　“不去道别吗？下次你来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森鸥外说的没错，两边世界的时间对流不一样，或许六道骸再拜访这里已经多少年后了。但是要跟谁道别呢？没有吧，没有人需要的道别。
　　六道骸回想了一下自己接触的人，那些‘媒介’们都是他的身体，是他自己，没有道别一说。而媒介之外让他关注过的那些都不需要他道别，他们都会自行做好应该做的事。
　　他的两个熊孩子徒弟们除外，那两个混小子无论是道别与否，告知或不告知计划，也一定不会乖乖听话，索性就随他们去了。反正也不会听，道别也根本没意义。
　　结果到头来，自己能够道别的人只有森鸥外而已。
　　“那么就此道别吧，林太郎。想来想去，值得我道别的竟然只有我自己，还真是凄凉呢。”
　　森鸥外惊讶，随即露出有点微妙的表情：“一个都没有吗，值得你在意的？”
　　六道骸回答：“对我来说这并非离别，所以没必要去一一道别。那么再会了，另一个我。”
　　看着六道骸的身影消失，只剩下库洛姆站在面前，森鸥外心中有些惆怅。
　　就好像太宰治有一个叫织田作之助的朋友，在森鸥外心中，六道骸已经是他的朋友了。就像在车站送别前往远方的友人，送别的人心中总比离去的人充满更多的离别思愁。
　　“我们回来啦，首领~”
　　太宰治毫不在意的拖着想阻止他私闯首领办公室的友人，直接跑进来。在他一眼看到库洛姆之后，连总挂在脸上的浪荡笑容都消失了。森鸥外看着太宰治的表情，心情却轻松了许多。还是个容易被看穿的孩子呢，只是很多时候他都忘记了这点。
　　“你来晚了一步，太宰。”
　　至于最后骸君说的是后会有期，就不用转达了，骸君自己也说了不是吗，很快会再会，无需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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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有关Mimic落入骸爪的各种猜测。
太宰：肯定是用幻术直接轮回跟N次，轮到哭着求饶最终玩坏了吧？
森鸥外：我觉得是直接用幻术接管大脑，反复释放错误的预知让预知能力卡壳。
织田作：唉？难道不是温和说服，做思想引导让对方放弃找人自杀？
六道骸：Kufufu~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先揍了他们一顿，然后（浮在半空中脚踩莲花）说“就这样死掉只会继续轮回哦，比起现在死掉，跟我一起下地狱，永世不得超生更接近你们的理想不是吗~”，于是家伙丢下武器跪在地上二话不说就宣誓了。大概这就是‘个人魅力’？
众：为什么！果然是因为脸吗？脸长得好看就这么了不起吗！！！
……长得好口才好真的很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