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跟骸哥绑定》蓝珑琼

35、双方交易

　　在发现自己高估云雀战斗力的时候，六道骸就对吊打新手低级的小朋友失去兴趣了。但是这难以解释自己不娶何撩，不，撩了不娶，不对，总之你知道那个意思，就是撩拨完这帮人不动手是为什么。
　　结果事情发展又歪曲回到最初状态，逼得他不得不动手。
　　这可是你们逼我的，本来我只想跟你们打个招呼就算完事了。
　　于是六道骸轻而易举靠他独自一人完虐这帮初级新手号。哪怕巴利安剑帝跟玛蒙不算新手，但对抗满级还是抗不了多久。最终结果就是所有人都被揍趴下，只有Reborn跟太宰治站着。
　　Reborn没动手，是因为他看出来对方留手了，本来能轻松干掉纲吉他们却没这么做，那么肯定有别的目的。如果他出手，反倒逼得对方不得不下杀手，那就不太妙了。
　　“你的目的是什么，六道骸，现在可以说了吗？”
　　Reborn问道，顺便一脚踩了踩自己徒弟的脸，死气状态都被揍这么惨，太没用了，回头加作业。
　　“跟彭格列合作，确切的说，我希望得到取阅彭格列所有关于科技、异能跟魔法的资料。”
　　六道骸回到沙发上，双腿交叠回答道。
　　“既然是交易自然是等价的，我看了下未来彭格列的成员，太弱了。我可以帮你培训他们，幻术在这方面相当好用。尤其是那个绿发的小鬼，他有相当不错的资质，我想将他作为我的继承人来培养。”
　　这回不光Reborn，就连太宰治也惊讶无比，两人用复杂的目光看向第一个被打晕，基本没什么对抗力的弗兰——就这个嘴巴特别贱老爱找骂的淘气鬼？继承六道骸？简直不可思议！莫不是六道骸眼神不好使吧？
　　“这不可能！难道你要始乱终弃？我不再是你最心爱的一个了吗~~！”
　　面对突然变成包子脸还胳膊来回摆动如面条的太宰治，六道骸脑袋上的井字再次浮起，总之不给他添乱就誓不罢休对吗？
　　“你又不是只有我一个师傅。”
　　“啊，这根钢筋好适合吊颈。”
　　“……”那你快去死吧这个添麻烦的混蛋。
　　于是六道骸跟Reborn有志一同无视太宰，三言两语间谈妥买卖，最终以六道骸当彭格列的门外顾问，对纲吉等人培训，以此换得取阅彭格列资料的权限。
　　“Kufufu~答应的很轻松啊，阿尔巴雷诺，你就不担心我把情报给港口黑手党，最终对你们不利？”
　　Reborn狡猾的眨眨眼：“可是你都管纲吉叫彭格列了嘛，比我这个家庭教师更相信蠢纲能成为彭格列十代目，我怎么好意思拒绝你的投诚呢？而且港口黑手党多年来都没有扩张倾向，他们的目标是守护他们自己的城市横滨，对外面并不感兴趣，所以利益上没有直接冲突。就算真有直接冲突，如果纲吉搞不定，那他的确不适合成为彭格列十代目，让他去三途川就好。”
　　应该说是相当Reborn风格的答案。并且暗示了他察觉六道骸对沢田纲吉有好感，并自豪的表示他相信纲吉会让六道骸跳不出彭格列这个大坑。
　　……恐怕是以己度人吧，从前的第一杀手本来是独行侠，现在不也掉彭格列这个大坑没爬出来吗？沢田纲吉最特殊有魅力的一点是他不同其他黑手党的自私自利，生长在和平与爱的环境里，他也是一个富有个人魅力，愿意付出关心与爱的BOSS。
　　“呀，那对首领来说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我太感动了！”
　　太宰治终于不再躺在地上装死，爬起来蹦蹦跳跳跑过来，甚至跟Reborn说他非常希望加入彭格列，等哪天他首领想开了准备掐死他，如果没死成他就来并盛投靠彭格列，Reborn很欣慰的答应，并承诺如果太宰治加入会给他留下好位置，无论是自杀保险还是医疗保险都全部包括。
　　对此六道骸只能无奈的KUFUFU了，太宰治跟森鸥外之间的矛盾冲突他实在难以处理，相爱相杀什么的别人实在难以介入，大概是那两人间的情趣吧。
　　“当当当！我来找你了，骸老师！不给我一个开心的拥抱吗？”
　　太宰治张开双臂，一副可爱小孩想要家长抱抱奖励的表情，理所当然的迎来戳入头上的三叉戟。
　　“疼疼疼！就算你再怎么戳我的人间失格也是被动技能，我没办法让你契约到的老师。反过来说，就算你弄疼我，我也不会失去自我，难道我不是比那个绿毛小鬼更好的徒弟人选吗老师？你应该更爱我才对！”
　　六道骸翻个白眼，看来太宰治是找到新的让他头疼的手段了，这小鬼越来越难缠，难怪森鸥外跟他不对付。
　　“别废话，抱上你师弟，我们去小麻雀家借宿一晚就离开并盛，我会把一个媒介（妹妹）留下训练彭格列。”
　　“嗯？不用把师弟带走？”
　　太宰治没有询问借宿小麻雀家什么意思，同样爱起外号的他当然知道那是指云雀恭弥，而看云雀的性格喜欢挑战强者，作为放倒自己的强者六道骸想借宿，想必云雀就算是醒了也会同意的。
　　黑耀的环境很糟糕，就是个废墟，连床都没有。六道骸自己不介意，他却是知道以太宰治的性格如果留宿黑耀，肯定要冷嘲热讽然后闹事，弗兰也是同样，这些个熊孩子跟库洛姆或者御坂妹妹不一样，才不会在任何情况下委屈他们自己。
　　“只要建立契约，就能产生精神连接，我随时可以教导弗兰。但是这孩子很熊不会乖乖听话，所以我得亲自跟他面对面说清楚利弊，让他接受了再跟他契约。”
　　弗兰的精神力很强，是天生的幻术师，仅仅六岁就能使用有形幻术这已经不是一般的资质好，他是幻术上的天才。如果二话不说留个契约就走人，以弗兰的叛逆心理三下五除二自己解除了也有可能，六道骸可不准备再跑一趟并盛，那太麻烦了。反过来说因为是个格外聪明的孩子，如果弄明白利弊，愿意接受契约，那么他就会继续维持这段师徒关系而不会自己解除契约。
　　太宰治拿出块小手绢叼在嘴上咬咬咬，嘟囔什么‘为什么他有权利选择’，‘你难道最爱的不是我了’，让六道骸没忍住又给他一三叉戟。
　　等弗兰醒过来，太宰治就会知道被三叉戟戳头也不是他独有的了，弗兰一个人的毒舌就足够六道骸一天戳他个三次。
　　“你不准备回港口Mafia？”
　　见太宰治还悠闲跟定自己的样子，六道骸忍不住询问。
　　“哈？回去跟那个小矮子打架？还是问我的伟大首领把我自己卖掉几套洋装？得了吧，趁着他卖我的机会好好给自己休长假才是正经的。首领再这样下去，我总有一天会忍不住篡位。”
　　六道骸嘴角抽了下，忍住吐槽你所说就是森鸥外所想这句话。
　　“既然你这么无聊，就跟我去一趟冬木好了，我会跟你的首领打招呼。”
　　太宰治眼睛一亮：“你是说圣杯战？魔法真的存在吗？在那里我是不是能见到魔法少女？”
　　六道骸想起了库洛姆跟小樱，忍不住笑了：“的确呢，魔法少女，虽然跟你所想的不同。不过你觉得我带你过去的真正理由是什么？”
　　太宰治理所当然的回答：“解析圣杯的魔法阵，我对魔法虽然不懂，但是只要是有知识储备，哪怕无法发动魔法，习得原理并解析只是小意思。你跟首领都很看重韦伯小弟，但他毕竟是时钟塔的人，未来怎样还难以确定，所以备份方案当然要准备好。真是的，亏我当初还以为是无意偷窥到机密，哪怕我那天没看到，你们早晚也会让我知道的吧？”
　　太宰治说的没错，最初他们的确有这个打算，但事实上森鸥外一直在犹豫。他曾跟六道骸讨论过，最终森鸥外还是认为太宰治这个人太过不可控制，是一个很可能失控的角色。比起棋盘上的棋子，太宰治更渴望成为棋手。一直在追寻世界真相与生死边界的太宰治，其实跟追求魔术根源的魔术师很像，是疯狂的，难以控制，如飞蛾扑火一般燃尽一切也要追求黑暗之中的‘真相’之人。
　　但最终命运替他们做了决定，如同必然的召唤，太宰治恰巧就撞见了韦伯施法时候的情景，并作出了对自己有利的决定。这下就算森鸥外不愿意，也不得不接受让太宰治步入局中这一结果了。
　　“但是你如果跟我去冬木，意味着你短时间内无法回到横滨。你的朋友没问题吗？”
　　六道骸问道，太宰治最初同意计划，不就是为了拯救自己朋友的必死之局吗？
　　“嗯，那个小问题已经解决了，作之助很好说话，我说明情况就把书借给我了。虽然不知道被撕掉的页数写了什么，但是无论那是什么只要结局注定，就很好扭转吧？只要在最后书的空白扉页处添加结局的续写就好。”
　　太宰治一边双手搁在脑后轻松的说，一边欢快的做起来伸展运动——之前跳水之后腿肚子抽筋了，一定是上条当麻的错；
　　“当然我还是想让书无效化，所以一直有练习的。只要想到世上有这种扭曲现实的东西，就会忍不住想把它们搞得一团糟，你说是不是呢，老师，你也这么想对吗？”
　　六道骸看向他，越发觉得太宰治聪明到惹人怜爱，可惜并不是幻术师，自己无法教给他更多，真是太可惜了。否则以他的智慧跟才能所缔造的幻术说不定连神明都能骗过。（宰：不用幻术我也能啊嘻嘻嘻～）
　　“你说的没错。其实我最初的目的只是解放冬之圣女，但是没想到意外得相当复杂。在‘圣杯’基础上建立了更多世界范围的魔法，让架设圣杯的魔法阵变得相当稳固，成为一个循环自我维护的体系。没想到最终成为一个长期任务——幸好有你在，或许能帮忙节省不少时间。”
　　太宰治微微一愣，随即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好像真是一个被老师夸奖的小孩子一样，完全不符合他以往的风格。
　　“不过你不太擅长战斗啊，可惜得把中原中也留给港口Mafia，那边不能没有人。”
　　很快太宰的表情阴暗下来。
　　死蛞蝓，为什么不干脆死掉算了呢？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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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森鸥外：你怎么这么喜欢中也，基本没看到你跟他接触的场合吧？唔，等等，最近中也君突然对我欲言又止，又总是奇奇怪怪的看向我，难道？！
骸君：Kufufu~那小子很老实很好骗，我用你的外形发布什么奇怪的任务他都会达成，还给我跳过一次踢踏舞，真的很可爱。
森鸥外：……这就是太宰炸了他车的原因了吧，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