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跟骸哥绑定》蓝珑琼

28、双重约会

　　上条当麻以‘弄清放电妹的事’作为交换，合作的让太宰治师徒用他的那只手做了很多实验，最终决定这个能力正如之前所述，并不是单纯的消除能力，跟太宰治的能力有本质上的不同。
　　如果要形象点比喻，那就是上条当麻的能力相当于‘RELORD’，读取上一个存档点，恢复物体之前状态。相对异能就是发动异能之前的状态了，相对幻术就是植入精神契约之前的状态。实际上他也没有将自己的能力完全开放出来，从理论上来说，发挥到极致的话就算是‘否定死亡’也有可能做到。
　　而太宰的能力更趋近于‘DELET’，是的，他可以直接让异能甚至‘现象’化为虚无。那是一种跟深层，更根本的破坏。
　　确定这点之后，太宰治的老师——自称是六道骸的人，就根据自己丰富的了解到这两个类似‘管理员’权限的能力本质，跟如何扩展或控制它。
　　“Kufufu，上条君的空间思维能力并不强吧，数学成绩是不是也很一般？那一部分的大脑对能力的控制有相当大的影响。也就是说你虽然有这项与生俱来的能力，却没有与之相称能够操纵它的脑，才令能力时刻处于发动状态。维持现状的平衡状态，没有把你周围的一切全部卷入其中已经是尽你所能的极限了，应该说如果失去这个能力，说不定你会是一个聪明的天才型人物。然而这项能力的基本状态维持已经时刻消耗着你的大脑在维持，让你达到一个完美的平衡状态。”
　　上条当麻的眼睛开始转圈圈，只抓住一个重点，就是自己这项能力恐怕依然不好控制。
　　“那么我能做什么呢，先生？”
　　六道骸遗憾的摇头：“不，现阶段你什么都做不了。如果想强行控制这项能力，可能需要使用外接辅脑，但我不认为你需要。既然你能维持现在这种平衡状态，我认为经常使用这项能力，逐渐习惯，进而制造新的平衡态就能提高你的控制力。”
　　上条当麻心中一动，他想起放电妹子不是老追着自己要决斗？或许他不一定要拒绝？一起练习能力说不定是一个号选项？
　　六道骸看向心不在焉开始用别人手机打游戏的太宰治，明明这个才是他的学生，却一点都不感兴趣的样子。不过他知道这小鬼就算是表现得如此，其实也留着一只耳朵在听着呢。
　　“至于太宰，我想你的能力其实能对幻术跟异能都有效，就像上条君的能力一样其实没有限制，之所以没办法让幻术无效化，却能让现象无效化，是因为你并不理解幻术的发动原理与根本。就跟空间能力者需要知道坐标一样，你的‘人间失格’需要在了解世界之理的基础上。”
　　太宰治装作没听见，但他明白六道骸的暗示，也就是说跟之前的目的一致，他需要的是学园都市关于异能的全部研究跟资料，来进行阅读分析跟理解，那么他的人间失格能运行在更广泛的范围里。
　　那么同样原理，如果他了解幻术，哪怕只知道个基础，就能让幻术也无效化。魔法也是同等原理。
　　简单来说就是他的能力发动靠得是理解跟算计，而上条当麻则是通过近乎野性的本能？啧，真是浪费，如果他像上条当麻能用本能解决问题就好了，谁让他是脑力派呢！
　　作为交换，上条当麻提出要求希望了解放电妹子还有之前提到两万个工具具体是什么情况。六道骸就简略概括下他短短一段时间已经从御坂这边获得的情报。
　　学园有几个大能力者，其中一名是LV5能力是放电的妹子，名为御坂美琴，也就是曾经跟上条打过一架之后天天追着他打的姑娘。
　　研究所里有这个妹子提供的DNA情报，因此批量生产出两万个人造人，本身计划是军事用途，但后来发现量产出的人造人最多也就是LV2或LV3的水平，最终放弃了这个计划。
　　但是这本该被放弃的两万人，目前在学园内部连一千人都不到。
　　“我通过契约其中一个御坂，发现她们的大脑项链成为一个网络，于是顺道接管了她们的控制塔。于是我发现有趣的事，这个控制塔下的很多工具被分布在世界的其他地方，黑入研究所的资料还能发现实际产量更高，但是很多御坂没有被接入这个网络。KUFUFU~有趣吧？那些失踪的工具又去了哪里？是不是在谁的手中合理使用着呢？”
　　别说上条当麻，连太宰治的眼神都变得深沉。虽然都是黑暗中人，这样不入流的手段是太宰最看不上眼的。
　　六道骸继续说道：“而且被分散在世界各地的这些工具，虽然目前不知道目的是什么，但是想想看吧，这样大批的人数哪怕是分批转移出这个学园都市，没被注意完全是不可能的事。”
　　太宰治听了感慨：“对哦，我们进来的时候可是相当难。这样高强度的防御系统不太可能对大数量人员的转移一无所知。看来这是高层，或许说是学园最决策者的计划。一个建立起这样庞大国中国组织的人物所策划的事，果然不是我们这样的小人物能撼动的。老师，如果把这作为我的考核恐怕太超标了，两周内解决不了吧？离开太久首领会以为我叛变追杀我的哦！”
　　六道骸同意太宰治的话，认为这种太过庞大的阴谋不是他们要操心的事，知道个大概，有机会了解就了解一下，没必要刻意去浪费时间。毕竟对他们来说有更为庞大的计划不是吗？只要不是他们的阻碍没必要自寻烦恼。当然也是出于现在他们所知情报太少，而如此庞大的计划需要长期获取确定情报才能下结论并采取行动有关，擅自行动只会适得其反。
　　一直旁听的上条当麻默默无语的听了很久，偶尔提一两个问题，然后就在思考什么的样子。
　　太宰治忍不住翻个白眼，这种性格太容易被利用了，六道骸是故意这么说，上条当麻估计会擅自采取行动去调查这事吧？反正出了事也是上条自己的行为，不过如果上条现在就行动会给他们造成麻烦。
　　太宰治毫不客气的给上条当麻的饮料加酒，把这伙子给放倒了。
　　随即他翻出上条当麻的学生证，轻笑一下，开始动手脚，三两下上条当麻的学生证上的照片变成了他自己的。
　　“使用他的学生证也无法取得更多情报吧，他的等级可仅仅是LV0呢。”
　　六道骸提醒自己的学生，实际能力跟权限是两回事。
　　太宰治抿嘴：“当然，但是‘上条当麻’可是跟御坂美琴的关系不错哦，而‘御坂美琴’除了御坂们之外，也有很多其他的‘妹妹’，而其中的关系网里应该有风纪委员，我想一名风纪委员的权限能让我们获得更多情报。”
　　六道骸恢复为御坂的形象：“哦呀呀，你是让你的师父出卖色相？”
　　太宰轻笑：“怎么会呢，是‘上条当麻（太宰治）’要跟‘御坂美琴（六道骸）’去‘约会’（奇袭）哦，风纪委员采取什么行动完全跟我们没关系。唯一的问题就是我们得让原版的美琴小姐稍微跟我们路线错开。”
　　御坂骸转手拿出三叉戟，在昏睡之中的上条当麻脖子上来了一下子。该说万幸吗，上条当麻的能力只局限在他的右手上。
　　“很简单，只要让上条当麻跟御坂美琴去看电影就好，在封闭空间停留超过两到三小时即可。”
　　如果上条当麻依然还醒着，肯定要吐槽跟美女约会我自己却没有记忆，实在太不幸了！
　　忽然御坂骸略一偏头，似乎在出神思考似的。
　　太宰治注意到了：“发生了什么事？”
　　御坂骸：“没事，有人在打御坂网络司令塔的主意，虽然我能轻易解决，但目前还是不方便惹人注目。”
　　太宰立即变成可爱的Q版头像脸孔：“哟！最厉害的一个小萝莉要被拯救吗？LOLI控，你果然是LOLI控，你跟首领是LOLI控联盟的会员对不对，对不对，对不对~~？”
　　理所当然的他的脑袋被叉子戳了一下，害他不得不蹲下捂住自己脑门上流淌鲜血的三个血窟窿。
　　“哎！疼疼疼！！”
　　“哼，不用管我这里，我回去解决，你这边继续。”
　　说罢六道骸似乎解除了附身状态，御坂人造人妹妹又变回平板呆滞的表情，她抬头看向太宰治，机械的翕动双唇。
　　“根据指令将协助贵方完成新实验项目，御坂御坂如是说。”
　　太宰治唇角略勾：“哦？司令塔告诉你的吗？新实验项目的内容是什么？”
　　御坂回答：“与贵方一起行动，测试学园都市最高级别机密处‘图书馆’的防御入侵情况，并取得实验放置数据，御坂御坂如实回答。”
　　太宰治进一步问：“那么是只有你，还是有其他像你这样的可以一起帮忙？”
　　御坂回答：“参与实验人员御坂10033，其他御坂有其他实验项目需跟进，不可妨碍其他实验计划，御坂御坂如是回答。”
　　太宰脑筋一转就明白了，其他的御坂们恐怕的确在某种实验项目之中，因此被监控着，而六道骸用某种手段调出一个御坂给他用。
　　“那就，多多指教了。”
　　太宰治没有称呼对方名字，尽管对方自称御坂很多次。
　　没有从中看出自我，那么他就只当是工具了。给一次性的工具起名字，没有任何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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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当当当，第二个CP即将登场，一方大爷X最后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