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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数学全年级第二? ...

  •   教室和院子大门有一段距离,透过窗户去看,只能看到院长孤立无援地站在铁门前,而那群人则拿着铁棍,气势汹汹地围着。

      楚奕环视教室一圈,操起角落里的一把扫帚,掂量了下分量,还勉强满意。
      打那些狐假虎威的社会混子绰绰有余。

      “我出去一下,你在这里看着孩子们。”楚奕扭头对林时蕴说。

      “老大,还是我去吧。”林时蕴嘴角弧度上扬,他笑着,眼里却流露出几分冰冷的狠意,很明显被外面那堆人激怒了,“当小弟的怎么能让老大受伤呢?”

      看他这个样子,放他出去就相当于放了只情绪不稳定的凶兽出去,再按照林疯子的记仇个性,搞不好外面那群人日后连买下葬地的钱都省了,直接被火化扬了。

      “你和孩子们熟,他们更信任你。”楚奕不同意,看了眼外头:“小场面,放心。”

      现在那群看起来就没什么分量的混混就是狗仗人势。

      而太子爷过往‘响当当’的恶劣名头就很好用。
      仗势欺负人这种活,可能没人会比原主做得更熟练了。

      楚奕一脸镇定,举起手机义正言辞:“而且我刚报警了。”
      “……”林时蕴还以为他要搬出楚家来,没想到却是正儿八经地报警。

      他拿楚奕没办法:“好,但一定要注意安全。”

      年纪稍小些的孩子不懂事,看楚奕挑了把最结实的扫把就要离开,天真问道:“哥哥去做什么?”
      楚奕认真回答:“扫地,清理垃圾。”

      小孩子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哥哥辛苦了。”

      他走到院里,混混们却没动静了,聚集起来,窝成一团,鬼鬼祟祟地商量对策。

      “那老太太什么意思?”
      “她该不会是魏家的人吧?”
      “不可能,魏家根基在北方呢,怎么会来这里的穷乡僻壤?”

      “但这也太声势浩大了,林绛海背后真的有魏家撑腰吗?”小弟紧张地问大金牙。
      “我哪知道林绛海认不认识魏家的人,他自己跟我说的,可能是吹牛吹上天,但我们拿钱办事,管他呢。”

      大金牙表面上强装镇定,内心慌得不行,掏出根烟,手却拼命地抖,点了几遍都点不上火。

      小弟着实看不下去了,接过打火机替他点火。

      “你数数她带了多少人?”他吐出一口白烟,侧头悄悄嘱咐小弟。
      “老大,这不是多少人的问题,这是一顶五的问题,你看看保镖那肌肉,再看看我们这细胳膊细腿的……”小弟苦着脸欲言又止。

      大金牙阴沉着脸,一跺脚,踩灭烟头,恶狠狠地说道:“先当做没听到,我们办我们的事,办完就收工。”

      拿多少钱办多少事,假如还要再额外地承受一顿皮肉之苦,那这价钱至少得翻倍,他可不傻。

      他不理会魏老夫人,但也不敢叫小弟继续放肆,转身继续去和院长对峙:“那就再给你们最后三天期限,三天后,我要看到这里是个空院子!要不是搬不空,我就亲自帮你们搬空!”

      魏老夫人慢慢地走到大金牙身边,她用拐杖敲了敲地面,威势震得那群混混又聚成一窝:“问你的话,没听到吗?”

      没有老夫人的命令,保镖不会动手,但光是沉默地站成一排,就能把这一群怂得很的小混混们给吓得快要失禁了。

      大金牙躲在一群害怕的小弟后面,‘急中生智’想了个说法:“什么魏家?听错了,我说的是楚家!太子爷知道不?”

      楚奕很稀奇地听到自己的名头被报出来,他上前几步,探监般隔着铁门看那群社会混子:“有事?”

      “你又是谁?”大金牙恶狠狠地回头。

      “你口里的太子爷。”楚奕两手插在松垮的裤兜里,抬着下巴,似笑非笑:“不是叫我吗?”
      “哈?您可快别高攀太子爷了,我可是有太子爷的联系方式的。”

      大金牙为了重新捡起稀碎一地的威信,打开手机翻找着楚奕的联系方式,小弟怕会更丢人,低声问他:“老大你真有啊?要不我们现在走吧。”

      “闭嘴,我当然有!”大金牙找到其他人给他的电话号码,拨通号码,“等我联系太子爷来收拾你这个冒牌货!”

      楚奕也掏出手机,等待电话响起。
      这个大金牙好像不太聪明的样子。
      还在这可劲地蹦跶。

      没过几秒,电话屏幕果然蹭地一下亮起,显示骚扰电话,已被320人拦截,楚奕选择接通,还放了免提。

      隔着一道铁门,大金牙谄媚的‘您好’在门里和门外同时洪亮响起,自带回声效果,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大金牙浑身僵住,还高举手机在耳朵旁,眼珠子直愣愣地盯着楚奕,嘴巴微张,镀金的大金牙在烈日下反射着耀眼的光。

      “老大,那真是活的太子爷……”小弟害怕,“我们快走吧,别在这里呆着了。”

      他面色如土,还没发话,周围一群小弟先认怂了下来,紧紧地绕在大金牙旁边,但显然没有什么斗志和气势,一心只想离开这个是非地。

      见那帮人不敢轻举妄动后,楚奕打开铁门,对老夫人说道:“您先进来休息吧,外头太阳太大了。”

      魏老夫人深深地看他一眼,将大部分保镖留在外头,跟院长去了院长休息室。

      楚奕握着扫帚,继续跟大金牙谈话。

      他举起手机屏幕:“知道这个号码是谁的吗?”

      大金牙内心一凛,还没来得及看清屏幕,脑海里就在快速思考是哪个有权有势的人物。

      楚奕又慢条斯理收回手机:“警察的。”

      大金牙被噎住:“……”

      站在他面前这个太子爷该不会是个冒牌货吧??
      他怎么记得之前太子爷动辄就会叫保镖来揍人,还有过跟警察互骂的黑历史,居然会去正儿八经地报警。

      “知道该怎么办吧?”楚奕指了指那篇被糟蹋的菜地:“赔钱。”

      他又看向院里恶臭的排泄物:“清理干净,再拿去施肥。”

      “还有铁门,回去买新的,如果三天内我没看到新的铁门……”楚奕也学着大金牙的语气,微微一笑,用最温和的语气放最狠的话:“你在这儿的所作所为都会如法炮制在你家门口。”

      放狠话谁不会。

      大金牙一咬牙,接过楚奕手里的扫帚,哪里敢惹这位小祖宗:“…行。”

      楚奕抱着手:“你们今天还可以把这个鸡窝和牛棚都打扫一下,还有那几片田,也麻烦多浇浇水。”

      大金牙捏着鼻子指挥小弟们扫粪水,闻言一愣,再低头看了看刚才泼出去的大片黄白排泄物,欲哭无泪。

      他这纯粹就是搬石头光用力砸自己脚。
      必须跟林绛海要双倍的价钱。

      楚奕还找了个阴凉地方坐下当监工,将太子爷‘仗势欺人’那一套学得活灵活现:“你这个做大哥的不行,要给小弟做榜样,自己动手才行。”

      大金牙面色难堪,狠下心抢过旁边小弟的扫帚,用力地清洗起地面来:“太子爷,您看这做得行不行!”
      “嗯?”楚奕漫不经心,“还不够。”

      大金牙又气又怒,偏偏还得罪不起,正如他刚才自己话里说的,楚家这种豪门,吐口唾沫星子都将他淹了,必须得捧着,还得高高捧着。

      势利眼的大金牙疯了般地挥舞着扫帚。

      楚奕监督了一会,觉得这帮人不会再搞幺蛾子后,慢悠悠地站起来:“刚才听你的话,你们三天后也很有空?刚好来帮院里搬家吧?”

      这片地方的确太破败了,孩子们一直待在这里也不让人放心,这栋楼还是上世纪的老旧建筑物,电线管道可能会老化,安全方面也未必有保障。

      他记得原主名下还有几栋别墅一直处于空置状态,到时候再看看流程,应该也可以改造成福利院。

      大金牙傻眼了,扶着扫帚辩解:“不是…我没说过……”

      楚奕瞥向大金牙,一口咬死:“不,你说过。”
      大金牙气弱:“……”

      他走回教室时,林时蕴还站在窗边,眉心微皱,连笑容都忘了保持,手心出了一层薄汗,浸湿捏着的彩纸。
      小鹤在他后面不停地玩纸飞机都没能夺回他的注意。

      楚奕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这么紧张?”

      林时蕴才回过神来,他细致地上下打量了遍楚奕,确认他没受伤,恢复以往的笑容:“我只是担心那伙人会不识好歹。”

      “不管他们了,有人看管他们。”楚奕坐回位置上,看着旁边被拆出来的信封,“你收到了好多心意卡。”
      林时蕴:“但是里头没有老大的信。”

      楚奕差点忘了这回事,反应半晌:“噢,那信是给悠悠的。”

      当时他看见小姑娘孤零零一人站在教室角落,没有什么朋友,心脏柔软角落莫名被击中,就写了些鼓励的话。

      林时蕴敛下眼睑,盯着桌上的橡皮屑,若无其事地笑道:“老大收到了什么心意卡?”

      他明明知道那肯定不是给他写的,但确认时还是有片刻淡淡的失落感。
      像一根羽毛,轻飘飘地落到心上,却震得心脏一颤。

      “一封喜欢你,一封想和我做朋友。”

      林时蕴听到这句话,嘴角弧度僵住,瞳孔紧缩在那张小小的信纸上,向来毫无破绽的笑容里流露出几分细微的慌乱。

      …他之前没写完的废稿不会不小心夹在了里头吧?

      随后楚奕抽出信纸给他看,林时蕴捏着信纸,辨认出来是悠悠的笔迹,在心底轻舒一口气,笑道:“这是悠悠写的。”

      悠悠坐在角落里,注意到楚奕拆了信纸,脸颊微红,有点羞涩地冲他笑。

      楚奕放好信纸:“你写给谁了?”
      见楚奕看过来,林时蕴移开视线:“小鹤,鼓励他好好学习。”

      他写了好几张信纸,没有落款,也没有交到楚奕手上。

      原本写的是【谢谢】,却觉得这一声谢太轻了,毫无分量,也没有半分诚意。

      后来又想写【希望你能在高考中取得好成绩】,脑海里却浮现出烟火晚会楚奕仰头时的侧颜,思绪一偏,精神不集中,手却已经在书写了,写完【喜欢你】三个字后才觉得不对劲。

      盯了这三个字半晌时,楚奕正好走过来,他立刻匆忙地将信纸揉成了一团,丢进垃圾桶里。

      回过味来时,耳根还有点发烫。

      他心底真正想写的,或许远超那一句谢谢的含义。

      林时蕴转移话题,拿起准备好的气球:“老大,我们带他们玩下一个游戏吧。”

      楚奕往窗外探出身子,看见大金牙在黑衣保镖们的监督下,灰头土脸地打扫着脏乱的鸡窝,白衬衫上还沾了好几道灰痕,很是狼狈。

      看起来弱小无助且怂,应该不会再起什么幺蛾子。

      他缩回身子,笑道:“好。”

      *

      院长不知道这位看起来雍容华贵的老太太是什么大人物,但他知道停在院门外头的那辆车看起来就很昂贵,看起来比福利院这栋小破楼还要值钱得多。

      魏老夫人来得突然,院长也没准备什么好茶叶,弯腰翻找着,想从收藏柜找出之前老友送他的珍藏大红袍。

      魏老夫人制止住他,温和道:“我不用喝什么,谢谢您,我今天就是想来看看这里的情况。”

      这是她去的S市的第三家福利院。

      这家民办福利院虽然没有前两家设施齐全,房子也是三十年前的自建小楼房,从外头看上去格外破旧寒酸,但里头却整洁干净。

      孩子们也很健康活泼,还能时不时地听到教室里欢乐的笑声。

      院长窘迫地泡上仅有的普通绿茶:“不好意思,不知道魏总您要来,没准备什么好茶叶。”
      “这里不久要搬走了?”

      院长坐回沙发上,轻叹:“对,您刚才也听到了,这块地被人买了,我们也是还没找到新地方。”
      魏老夫人吹着热气,不紧不慢道:“不要紧,我在这里也有几栋空置的房产,可以免费租给你们。”

      院长一怔,事关重大,他又小心翼翼地确认道:“您是认真的吗?”
      魏老夫人笑道:“当然,我不会拿这种事寻开心。”

      院长高兴地站起来,有点语无伦次:“太感谢您了,这真的是解决我们的大问题了!”

      他又问道:“您这次来主要是为了?……”

      一想到女儿,魏老夫人目光就黯淡了下来:“我想看看你们的捐款人名单。”
      院长考虑到隐私问题,犹豫道:“可以是可以,就是……”

      “我最近才知道,我失踪的女儿之前一直有给S市的一家福利院捐款,所以想来看看你们的名单,看能不能找到点线索。”

      魏老夫人笑容苦涩,带着点自嘲的意味:“我希望…能看到捐款人名单里一直有她的名字。”

      当年她不同意女儿和一个人品有问题的男人在一起,女儿性子执拗,认为她是想送她去联姻,同她大吵一架后,冲动之下就离家出走了,多年来一直杳无音讯。

      这么多年,她后悔到夜不能寐,一度完全抛下公司的事情,专门找女儿。
      但不管她请了多少私家侦探,都找不出一丝一毫魏馥的踪迹去向。

      假如近几年还有她的捐款记录,这就能证明她还好好地活着,只是不想回家见她而已。

      院长低声道:“抱歉。”

      他站起来,从书架上翻出厚厚几本有年头的文件夹,仔细地掸掉灰尘,交给魏老夫人。

      两名秘书和魏老夫人一起翻阅着,看得缓慢细致,但从头到尾翻了一遍,也没看到魏馥的名字。

      院长:“以前倒是有名一直捐款的好心人,不过她姓林,后来因为一场意外不幸去世了。”

      魏老夫人注意到捐款名册一个经常出现的名字,林香复。

      她不抱希望地嘱咐秘书去查查这个人,疲惫地合上名册:“麻烦您了,多谢。”
      院长连忙接过名册:“假如我有线索,也会联系您的。”

      林时蕴去洗手间,路过院长室。

      院长室的门是半透明的玻璃门,上半部分透明,下半部分是磨砂的毛玻璃,能看到洗手间的镜子。

      魏老夫人视线不经意间扫过那,看见玻璃门外的厕所镜子映着张和魏馥极为相似的脸庞,却又只是一晃而过。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到底是她看错了,还是魏馥真的在那。

      魏老夫人又问秘书,语气颤抖:“刚才你们注意到了吗?”
      秘书面面相觑,茫然道:“注意什么?”

      魏老夫人摆摆手,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沉默地坐在沙发上。

      那应该就是她看错了。
      或许是因为抱有太多希望,所以才会老眼昏花地出现这种严重错觉。

      毕竟魏馥,或者她的孩子,又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呢?

      *

      结束游戏后,正好到了午饭时间,林时蕴和楚奕收拾教室,孩子们则自觉地排成小队,走向院后的食堂。

      姜向晨在门外,几乎是半瘫地倚着墙,像是稍微一戳就要立刻倒下去的疲惫模样。

      他早就不复之前精致到头发丝的造型,头发乱糟糟的,昂贵的潮牌上衣也皱得不像样子。

      收拾玩具室可不是单纯地收拾玩具。

      三岁到六岁的小孩子在玩具室里玩玩具。

      而小孩子之间难免有争吵,有争吵就有嚎叫哭闹,宁琛天生不好接近,冷着脸在那里收拾玩具,因此小孩子们也不敢找他,所以一哭就跌跌撞撞去委屈地找姜向晨。

      姜向晨虽然满脸‘我可求您别哭了’的暴躁,手上动作却十分轻柔,有一搭没一搭地拍着背,小孩子很快就被安抚下来。

      然而这么折腾下来,姜向晨更宁愿做十张理综卷子。

      看见姜向晨生无可恋的模样,楚奕努力忍笑,嘴角却还是:“怎么样?”

      姜向晨再累也要嘴硬,他眉毛往上一扬,用手压下去几根翘起来的头发,强行装作神采飞扬的模样:“小菜一碟,我还能再带一下午的孩子。”

      事实却是,孩子再尖锐地哭叫一声就要将他送走了。

      宁琛难得夸赞:“他对孩子挺好的。”

      林时蕴低头翻看手机,忽然说道:“出成绩了。”

      已经有人在朋友圈鬼哭狼嚎考差了。

      “这么快?!”姜向晨立马也掏出手机,疲惫一扫而空,又激动又紧张:“在哪里看?”
      “学校官网,成绩查询,新出的功能。”

      三人默默地站在走廊里,低头查着分。
      成绩查询里只有各科的分数和排名,总分排名还没出来。

      查完分数,林时蕴和宁琛抬头,对视一眼,宁琛率先发问:“总分?”
      林时蕴不紧不慢地报出成绩:“740。”

      宁琛眉心微皱,将手机攥得更紧了些:“数学和理综?”
      林时蕴:“数学满分,理综299,可能是漏写了条公式,被扣分了。”

      宁琛的理综和总分都没林时蕴高。

      他不吭声,亮起的屏幕照着不甘心的阴郁脸庞。
      下次肯定不会再输给林时蕴了。

      经历过一段时间的努力学习,姜向晨的成绩有显著进步,他本来还挺高兴嘚瑟的,结果一听到林时蕴的分数,侧过身,盯着林时蕴,脸上流露出了难以言喻的震惊。

      他们考的真的是同一张试卷,上的真的是同一节课吗?
      这真的是人能考出来的分数吗??

      林时蕴倒不担心自己的成绩,他转头看向僵在原地的楚奕:“老大,怎么样?”

      楚奕喉结微动,灵魂出窍般地凝视着屏幕。
      数学那栏成绩殷红地写着139,单科成绩排名2。

      那个过分显眼而又简洁的2让他心中一凉。
      这不是惊喜,这分明是惊吓。

      而与此同时,薛唐还在他的朋友圈里吐槽。
      【数学,最后一道大题只写了个解,结果名次还往前飞了几名,可想而知这次出题人下手有多狠,微笑挥手再见.jpg】

      薛唐数学考了125,单科成绩排名第3。
      也就是说,他数学足足拉开了第三名14分的差距。

      楚奕已经预想到排名公布出来的可怖后果。
      …似乎真玩脱了??
note作者有话说
第26章 数学全年级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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