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永夜》浮暗

24、降智失忆

　　“唔……嗯？不认识的天花板……”“七星”茫然地睁开眼，说出了每个昏迷人士醒来都会说的一句话。她看看四周，发现自己身处一个比较简约的传统日式房间。房内差不多所有东西都是木头做的，空气中飘着一股木头专有的清香。“七星”动了动鼻子，闻到一股熟悉的花香，她顺着香源看去——窗外树上的栀子花开得正旺，随风摆动着。
　　“……栀子花。”“七星”喃喃着，清澈的玫红色眼眸中闪着疑惑。
　　“呦，小鬼，醒了啊。”
　　“嗯？”
　　“七星”有些迷惑地转过头，只见一个有着白色刺猬头的男人正坐在榻榻米上饮着茶，见“七星”看向他，抬起头自认为帅气的一笑。“七星”呆呆地眨了眨眼，歪着头问道：“大叔你是谁……？”男人看了“七星”一系列的萌动作，立刻暴露出本性——他先是盯了“七星”一会儿，然后猥琐地大笑起来，背过身神经质地自言自语道：“之前没仔细看，没想到这小鬼长得这么漂亮……我自来也大人偷窥……啊呸！取材十几年从来没见过这么完美的！哦呵呵~虽然我喜欢比较丰满的大姐姐，可是卡哇伊的萝莉我也不会介意的……哦呵呵呵呵~”
　　“……”‘这个大叔到底想干嘛？’“七星”黑线地想道。突然，头部传来一阵疼痛，一段对话浮现在脑海——
　　‘我的孩子，你认为人类能够承受多大的痛苦呢？’
　　‘……无穷大吧。就像我一直承受着你给我带来的痛苦，但我却没死。’
　　‘呵呵，看来有必要改造你的痛觉神经了。’
　　“嗯……？”“七星”猛地抬起头，闭上眼睛仔细地回想，却只感到一阵晕眩。
　　“呃……”“七星”双手用力地捂着头，喃喃道，“怎么回事，什么都想不到啊……”过了一会儿，还是什么都想不到的“七星”无力地放下手，郁闷地看向似乎一点也不靠谱的自来也，叹了口气。‘看来只能问那位大叔了……’
　　“那个，大叔你是谁啊？”“七星”怯怯地问道。就算对于战斗方面的东西还记得清清楚楚，但失去一些记忆后还是会感到不安。而且失去的还是她感觉很重要的记忆。
　　“嗯哼？这个问题问得好！”自来也一下子来了兴致，甩了一下他飘逸的白发，向后一个大跳并快速结印，通灵出了一个大□□。他跳了上去，周围还响起了不知从哪来的音乐。
　　自来也在□□背上跳来跳去，做了一堆意义不明的动作，最后摆了个自认为很有型的poss，五指对着“七星”：“我乃妙木山□□精灵仙素道人，人称□□仙人，请多指教！”
　　“呱~”下面的□□也配合地做着动作。
　　“……哦，哦——”“七星”汗颜，勉强举起手附和着。她嘴角抽搐地问道，“那个，是自来也……大人吧？呃……我好像失忆，您能帮我找回记忆吗？”自来也听了“大人”这个词，自尊心爆表，他猥琐地大笑了几声，然后自恋地摆摆手：“哦哦，没问题！只要是这位美丽的小小姐说的，我自来也大人一定尽力办到！哇咔咔咔——”
　　“……”“七星”都不知道这是第几次想要无语了，但她还不能表现出来。自来也调整好形象，稍微正色问道：“那么，我先提几个问题。首先——你的名字是什么呢？”“七星”眨了眨眼睛，随后闭上眼想了一会儿，但一个字都憋不出来。她沮丧地摇摇头，说道：“不行，完全想不起来。只能想到一些人的样子和名字，不过没什么实感。”
　　“那么，你能想起哪些人呢？说说看吧。”自来也抓住重点，一针见血道。“七星”点点头，伸出手指点着：“猿飞日斩、日向七星、九尧世以子、旗木卡卡西、巴拉巴拉巴拉巴拉……”“七星”越说越起劲，话语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断。
　　突然，“七星”停了下来，苦恼地搔搔脑袋，对自来也说道：“可是，我就是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好像没有这个概念。”“七星”一顿，叹了口气，“只记得我好像有三个姓氏……”她抱着头苦恼着，自来也见她这样，也十分烦恼。
　　这时，“七星”两眼发光地看向自来也。她双手合十，十分真诚地对自来也说道：“自来也大人，能帮我想个办法吗？”
　　面对“七星”的星星眼，本来已经感到麻烦而想溜走滴自来也立马就心软了。他犹豫了一下，指了指自己的背：“我救你回来的时候，发现你衣服背后有一个月亮标志——那是玖月一族的标志，所以你应该姓玖月，至于其他姓氏也不用去管了。这个症状是失忆，原因可能是是精神受到打击，使得大脑错乱，记忆也出现了问题。”
　　“七星”听了，不禁为自己的未来感到担忧：“……那个，还能恢复吗……？”自来也见状，装作轻松地挥了挥手：“嘛，不用在意~顺其自然就好了。”
　　“这样啊……”
　　“……”
　　一时间没人说话。为了缓和有些低迷的气氛，自来也首先挑起话题：“啊啊，对了。”
　　“嗯？”
　　“你之后打算去干嘛呢？”
　　“这个……”“七星”目光一暗，侧头看向窗外，“连名字都不知道，怎么能先去干别的事呢。”
　　“……”自来也暗自打了自己嘴巴两下。
　　“……而且，我似乎是个怪物，只有一个叫漩涡鸣人的人和我是同类人。村子里的人都厌恶我们，一直用一种我无法形容的眼神看我们……我连自己存在的理由都不知道。”
　　“七星”说着说着，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双手，眼里充满迷茫。
　　‘……现在的木叶真是腐朽了。’自来也沉默了。看着眼前的女孩，他觉得自己很有必要推她一把。自来也从来不是个喜欢多管闲事的人，一旦管了，他就一定会管到底。
　　“如果……找不到自己存在的理由，那就战斗吧。”
　　“……诶？”
　　“七星”抬起头，眼里满是迷茫和疑惑，那像是一层白纱，遮挡在她的眼前。“七星”不喜欢这个感觉，她急需别人帮她解开疑惑。
　　而自来也，在看到那双眼睛后，只是想着不让那碍事的东西挡住她好看的眼睛罢了。
　　“战斗……？”
　　“没错，战斗。一直战斗，在你输给某个人之前，努力地找到真正属于自己存在的理由。”
　　“是这样吗？”“七星”眼睛里微微有了些光彩。她感受到全身的血液开始沸腾，全身的细胞似乎在躁动着。但这还不够，还不能解开她的疑惑。于是“七星”继续追问道：“那么，我为什么要战斗呢？只是盲目的战斗一定会让我产生厌倦。”
　　“七星”抿起嘴唇，一眨不眨地看着自来也：“为什么战斗？为了什么战斗？值得战斗吗？我也能找到战斗的理由吗？”
　　‘战斗的理由……正确吗？’
　　“当然。”自来也静静听完她的一连串问题，扬起一个洒脱的笑容，毫不犹豫地说道，“只要你一直去寻找。”
　　他站起身来，转身走向房门。
　　“真的……吗…….”“七星”呆呆地望着面前高大男人的背影，只觉得他身上的光芒愈发明亮，甚至也点亮了她的眼睛。自来也没有回头，他握住门把：“是啊……不过在这之前，你就作为徒弟，背负着师父的期望，以不输给任何人为目的地去战斗吧。”
　　自来也缓缓打开门，光随着他的动作迅速照亮屋子。他转过头，脸上还挂着笑，向“七星”伸出了手：“走吧。”
　　“七星”稚嫩的脸不再迷茫，她找到了自己前行的方向。玫红色的清亮眼眸定定地看着自来也，她起身，朝着光芒跑去，拉住了他的手。
　　“不管你最后得出怎样的结论，作为师父，我都会支持你的。”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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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系璃：我怎么还顶着个死人的名字……我不配拥有姓名？
某暗：是的你不配(bushi)。
系璃：……切。
七星：喂喂我还活着啊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