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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剖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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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觉得那是爱吗？”Reese刚走到门边就听见了这个，“你的爱情，或者说兴趣有那么几个要求——美，强，不好上手。那位可能在第一点缺乏一点，可她可把最后两点戳爆了。”
“是吗？”Tonia挑高了声音，“我觉得她可好看了！”
“这是重点吗？”那个没听过的男声笑了起来，性感得要命，“行吧，爱到深处的人看对方的光头也觉得好看。”
Tonia疯狂大笑：“我觉得你在diss Erik但是我没有证据。”
“行吧，你们师徒的爱好还真是如出一辙。”Logan道，“对了，出门前遇上Emma了，她让我催一催你那篇双A的EC ，别问，问就是我不知道双A是什么。”
“扯吧，你个天天被喊滚出同人区的正主，我甚至怀疑你写过你x凤凰的邪教同人。”
“我和Jean怎么就邪教了？论邪教谁比得上你的杜铁？拉自己前男友和哥哥的郎人干事，Cap不教你做人？”
“首先，他从来不是我男朋友——虽然我的确是在他身上耗了不少时间，那也是因为那狗人狗呀！其次，我一直觉得他想搞的只是我哥。最后，论坛的马甲是有存在价值的，连我哥都查不了IP的好吗！你知道还不是因为千欢？”
Reese没听懂他们在说什么，他眉头微皱，心里有点不舒服。他正打算开门出去，就听见——
“就说Doom,你如果一下子就把他追到手了，你还会在他身上花一个月？一星期你就厌了。还不是没追到，追到了那位也许也就那样——我听说你当年最狂热的时候甚至愿意虔诚地跪下亲吻他的袍角？”
“你都是哪听来的这些个东西啊？”Tonia听起来哭笑不得，“还都是真的，快说你是不是看Jean写的杜我了？”
“不过那个时候我的确愿意跪下亲吻拉脱□□亚君王的袍角——他真的就是我理想中的完美的帝王，不要和我说什么独裁啊，政治啊，我不听——不过Victor Von Doom的西装裤腿却是想也不要想。”她笑道，“那个狗人一直不告诉我他们是同一个人，就是想看我笑话！”
“哼，还不是好不好上手的问题。”男人轻笑，“你随便就能睡到Doom，却对那位王求而不得——所以你对他更在意。”
“好了，不聊这些无聊的东西了。”他说着，“走吧，我们去练几招。”
Tonia哀嚎：“我怀疑你就是想乘机把我按在地上摩擦泄愤而且我有证据！”
听着他们的说话声和脚步声渐渐远离，Reese这才拧开了门把手。
理所当然的，门外已经没有他们的身影了。
他的手无意识地握紧了那部手机——那上面有一条来自Tonia Stark的短信，是个地址。
至少今晚有事干了不是吗？他联通和Finch之间的通讯，发去了这条信息。
虽然孩子已经安全了，他们还有个尾得收。
明明已经没剩下什么大事了，为什么他的心里就沉得慌呢？
Reese再见到Tonia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虽然已经好好打理过自己，但昂贵的衣物没能遮掩住她的狼狈。
他看得出来，Tonia的后背、右臂都有大范围的软组织挫伤，其他细小的伤口不论，那条从衣领内延伸至另一边锁骨的已轻微结痂的不浅伤痕就已经足够骇人。
可看起来她的精气神却是从所未有得好。
“甜甜圈？”她用鞋尖踢了踢被那个绑住了的SP头目的脸，冲Reese扬了一下手里的盒子，是他撞翻过的那家的。
“你真的喜欢这一家。”他拿了一个，说道。
“我真的喜欢他们家。”她也拿起一个塞到自己嘴里，笑得眉眼弯弯。
“昨晚过得不错？”Reese脸上的表情没什么变化，状似随意地问道。
“那是。”她保持着那惊人的好心情，“精力过量消耗的确可以改善心理状态是吧？”
Reese没说话，只略探究地看了她一眼。
“不然怎么解释一晚上下来我一局没赢还这么开心？”她耸耸肩，马尾随着她的的动作小幅度地晃动着，这让她看起来像个青春活泼的女大学生。
“所以你们整晚都在训练室里，”Reese语气调侃，“努力把对方按在地上摩擦？”
“如果不算那些出去拿啤酒的时间的话，是的。”Tonia扬眉看他，眼角眉梢都是笑意，“他是我们学院的体术老师…之一，教过我几年，一起出的任务也不少。”
“你们的关系很不错啊。”Reese笑道，“这在师生之间还挺少见的。”
“那个家伙还教历史。”Tonia露出一个微妙的嫌弃表情，却又因为什么顾虑把话吞了回去，“哎，反正都是水课，历史课不认真除了体术课会被揍得狠一点之外也没别的什么。至于师生关系这个东西，你多和他出去喝喝酒抽抽烟打打群架就好了——Logan看上去像什么正经老师吗？”
“我真是心疼你们院长。”听着Tonia Stark的学生时代，Reese实在控制不住嘴角的弧度，他想着Tonia嘴里的那个出任务，心里猫抓似的好奇，可他也知道，她可以提，他不可以问——他们还没有那么熟。
“是啊，好好的大美人，年纪轻轻愁秃了头。”Tonia笑疯了，脚尖恶意地在地上那个秃头男人的脸上碾了几下。
“对了，John。”她突然回头，漂亮的棕色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可怜巴巴道，“你能教我一点套话话术吗？我昨天被老狼虐了一晚上还一点他女朋友的信息都没套出来！太气了。”
那双斯塔克家祖传的漂亮大眼睛如此真挚而恳切地注视着他，Reese一时间有点移不开眼。
Tonia激动之下明显没在意脚下的力道，一不留神，她的细高跟就在那光头大哥的脸上狠狠划了一下。那大哥的嘴虽然被胶布封着，可那一声哀嚎依旧振聋发聩，一下子惊醒了Reese。
他上前把暴脾气的明显看这帮绑架孩子的人渣极其不顺眼的Tonia Stark拉得离他们远了一点：“这个有空了我可以教你，那个被你送去治疗的保姆怎么样了？”
“她的状态还不错，半个月后应该就可以转普通病房。”Tonia撇撇嘴，明显是想先把这里的人渣先折磨一遍再按Finch的行事方式送去警局，“你这里怎么样了，查清楚了吗？需不需要我练习一下我的特殊话术？”
“我想暂时没有这个必要。”Reese轻笑，可不敢再让Tonia靠近他们了，“Finch查了下那个肇事逃逸的当事人，Angela Markham是贸易中心一家科技公司的客户经理，公司的主营业务就是银行的洗钱监控软件。”
“所以，他们是合伙人，那个当事人还保有以前经手过的软件的权限，而她利用这个帮他们洗钱”Tonia饶有兴味，“不过我猜你们一开始以为她睡了那个光头蠢货？”
Reese并不正面回应那个问题，因为答案是肯定的，他们的确因为性别上的刻板印象这样认为 。他只道：“是的，不仅仅是自己的钱，他们的一大业务就是帮别人洗黑钱。”
“在绑架孩子之外？”Tonia嘲讽挑眉。
Reese意识到了孩子似乎是她的禁区，可他也只是说道：“孩子只是一部分，他们以前的主要业务是在北欧绑架勒索和与一些极端组织交易。不过显然，他们现在转移阵地了。”
“我知道Finch的原则，”Tonia神色不善，“可我真的不能在把这群人送进监狱之前把他们打得半死吗？”
“不行。”Reese一口回绝，拉着时刻想动手的Tonia Stark就往门外走，“Finch把那些账户里的钱转走了，他们的客户在发现自己的钱被弄丢了之后，会让他们监狱生活丰富多彩的。”
“嗯哼，”Tonia挑眉，像是接受了这个安排，调侃道，“我可以问下资金流向吗？”
“玛利亚基金会，”Reese做出一本正经的样子，“听说他们的账目透明做得特别好。”
“是啊，我也听说了。”Tonia没憋住，被他逗笑了。
“海洋环保是老项目了，听说是他们家大小姐跟的，质量不错。”她收回脸上的笑，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还有最近那个新的教育普及项目，也可棒。”
“听起来你是她的粉丝？”Reese侧头，笑着看她。
Tonia可没一点要脸红的意思，恬不知耻道：“是啊，这天底下，除了Tony Stark，最棒的就是她了。”
他们没管后面那群家伙从胶布后发出的低哑嘶吼，有说有笑地径直走了出去。
他们去看了看大小Sam，经过了这回事，法官大人显然认识到了儿子比工作重要得多。把那个肇事逃逸的女人依法判处后，他就请假回家了。
他在小区里陪着儿子踢足球，那快活的样子让Reese完全无法把他和昨天那个痛苦颓废的男人联系起来。
“真可爱啊。”Tonia笑道，“我也想要这样的爸爸。”
“你的父亲怎么了？”Reese想了想，觉得在这个场合下应该可以问这个问题。
“我是体外受精加代孕的产物。他们说翻出了当年冷冻的生殖细胞，就试了试，然后试出了我。”Tonia没觉得这有什么，像讲故事一样说道，“说实话，我哥出生的时候他们年纪就不小了。等到我，他们的年纪几乎可以当爷爷奶奶了。而且他们依旧很忙——所以，长兄如父这词对我很适用。”
“但他其实也挺忙的，后来我就去了泽维尔天才少年学院。大家都对我很好，但我觉得我还是蛮缺少父亲的陪伴的。”Tonia笑道，“没说老头子对我不好！比起对我哥，他对我那就是溺爱。”
“但是，我也挺想要父亲陪伴玩耍的童年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