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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第 26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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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自己忽略了多大资源的弈,将不知火和海忍从类召唤兽的划分中拉出来,询问她们的能力和适用范畴,好更改自己原定下的计划,以便于日后制定计划。除了攻击,不知火的古典舞和大范围幻境,对弈也有相当的启示作用。
再就是...
‘妖怪’的存在。
弈十分好奇,真的存在妖怪吗?
在这个世界?
那她对未来的规划是不是错了?
如果说母上可能是半妖阴阳师,与传说中的安倍晴明类似的话,那她对未来的能力分化,是不是能不局限在宇智波划下的界限?
可她要怎么做呢?
弈意识到,她的疏漏和补救可能不是那么好做的,妖怪的存在,妖怪的特性,她要如何才能借用妖怪之血和能力将自己从界限中拉出来?
弈不由得发愁。
而此时,同样意识到很多事和自己预想的不一样的征臣,正和自己父亲约谈,谈那日他在医院说的那个想法,也谈昨日见过的奇怪男人。
他们共同提到的‘换眼’话题。
“你没注意到吗?”赤司老爷子端着茶杯,神色晦暗的盯着眼前的棋盘,和自家儿子谈着自己的猜测,“报告上,关于眼睛的部分。”
“...报告存在什么问题?”
征臣还真没看出来。
“对方摘取的过于干净了。”
“嗯?”
“如果是带着报复心理,扎个稀烂什么的都很正常,但这种摘取手法,连眼皮都没多少划伤痕迹,连带视神经一起的,我所能想到的就只有移植。”老爷子慢悠悠的走了一步棋,眼中藏着怒火,“很有可能,这个移植对象和弈是血亲关系,而我的女儿我知道,她这么做,一没必要,二来要了也没用,但另一位,那可就不一定了。”
确实。
征臣并未想到这上面来。
他想到的更多的是对方的身份和动机。
“再结合那个男人说的话,不难猜出,那一位家里,很可能存在什么古怪的遗传病,需要通过移植亲属的眼睛来遏制,”老爷子按捺不住怒气,重重放下杯子,“而作为被夺取眼睛的对象,死亡的概率相当高,体质也会随之发生极大的改变。”
“...弈其实并未脱离生命危险!”
征臣感觉身上一阵阵发冷。
如果说,昨天在医院,弈的表现还给了他希望,今天的分析就将他带向了另一个不愿面对的毁灭,在不定期的未来中,一个不注意,弈很有可能就没了。
“但我想不明白,为什么是弈?”
这也是老爷子始终没想明白的地方。
“依照当年的行事,现在的动作,他不可能只有弈一个候选,他应该还有更多安排和选择对象,但在他的选择项中,他偏偏却选择了弈?”
这点很奇怪。
他总觉得他忽略了什么。
“...是不是和弈的过目不忘有关?”诗织的声音干巴巴的响起,门随之推开,“小弈,有非常强的记忆力和模仿力,如果,如果真的有什么是和遗传有关的,会不会,是这个?”之前只是担忧弈的未来,现在,诗织想的却更多。
“弈能过目不忘?”
征臣十分不确定。
他虽然觉得弈的记忆力比较好,有意的往这方面培养她,让她能更好的的识别出关键信息,以能提高学习效率。但他从未往这方面想过。
“小弈看过一遍就能完整复写下来,从她很小的时候开始,”诗织抿唇,“我担心小弈的天赋会给她带来过多的负累,因而从未提过。”
但...
即便是过目不忘,也不至于啊?
父子俩面面相觑,仍觉得这还不足以构成成因。
“除能复写看过的内容,小弈还有什么特长?”
“并没有其他的。”诗织想不到更多。她即便有更多时间陪伴弈,但那也只是相对于征臣他们而言,更多时候,弈还是在家庭教师的陪同下,学习各种知识,后来便是兴趣班了,“小弈只是比他人懂事些,其他并没有什么异常。”
“还是无法确定,弈被选为对象的原因。”
老爷子重新端起茶杯,叹息着喝了口茶。
他是真想不到太多了。
“...会不会和稻荷神社那边有关?”
“昨日他虽是打的稻荷神社的幌子,但他不见得和稻荷神社有关联。”可能一开始因为惊疑而漏过了什么信息,但征臣经过确认,那人还真不见得和稻荷神社有关,“我今日同洛山的领事会联系过了,他们之前确实同稻荷神社的巫女见过面,神社那边的希望是能保留弈的入学资格和学籍,其他的由赤司安排。但昨日那个男人,他们之前并未见过,两方谈的内容也有出入,而考试的卷子,则是临时拿得去年的入学后的联考卷和毕业联考卷。”
“那他们为什么会同意他的提议来考试?”
诗织提出疑点。
“谁知道呢,也许...”
是啊,为什么会同意那么荒谬的提议呢?
还有他们记得昨日的事,却不记得长相。
为什么呢?
“催眠吗?”
征臣不确定道。
但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弈很有可能也有这个能力,”老爷子靠着椅背,继续走了一步棋,“掌握的不熟练,或者使用条件苛刻,她用得非常少从而忽略了。”
“...使用的非常少?”
这倒是有可能。
征臣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要弈跳级,没想过要她去参加过多的比赛,而是想让弈在他为她挑选的环境下,结交合适的朋友,为以后的人脉奠定基础,后来则是觉得,弈的出色可以使赤司的未来如虎添翼,如同他和妹妹一样,和征十郎一起联手将赤司的产业继续做大。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似乎是家庭教师的频繁建议,他的想法跟着转变了?
不知不觉就到了今天这步,快的有些措手不及。
弈之前担心什么?
征臣到现在都毫无头绪。
弈在怕什么?
弈知道多少?
这些都无从确定,但并非不能提及。
征臣莫名觉得。
这个契机,说不定很快就会到来。
“别太担心了,你还怀着孩子呢。”征臣起身,走到诗织身边,揽着人,就准备回房了,“父亲,谈话就到这里吧。”
更多的,征臣会继续调查下去。
如果那个人的出现频率真的和弈说的一样高,查到身份也不会太难,即便有催眠,次数过多也会引起怀疑,他只要顺着弈的活动痕迹,继续调查下去就可以了。同样,今日的谈话也给了征臣一个新思路,可用于缩小搜查范围。
对方的打扮不一定是正常人,或者说,他很有可能没有眼睛,或常年缠着纱布遮住眼部,身边有人相陪,是一个容易让人忽略的存在。
同样也因为这个特征而容易被人记住!
长时间出现都是眼部缠绕纱布的打扮,突然拥有了眼睛,哪怕有催眠的能力,对周围人的影响也很难更改过来,搜查就变得更容易了。
因为,他和弈的外在特征突然转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