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草恨》一*刺

19、第七章 私人助理

　　第七章私人助理

　　雷克萨斯到了中关村龙泉路，停在一幢六层高的高级别墅楼下，娄总吩咐司机道：“海波，你带莫小姐参观一下绮梦贸易公司，中午十一点带莫小姐上餐厅见我”。
　　“是，娄总！”杨海波应一声，人已恭恭敬敬拉开后座车门静立侍候。
　　姿娆张嘴想要说话，可娄剑锋已径迈步进到另外一辆等候多时的宝马轿车里面，向东方向驰去。
　　“大人物”有时候就是这个样子，虽然他会欣赏你，但同样不可容忍有人对他做出任何忤逆的行为，所以，他不会在乎莫姿娆是摇头还是点头，管你有没有金钢钻揽不揽得下那瓷器活呢，因为他有他的想法。
　　姿娆抬头望着流光溢彩的墙体和泛着龙飞凤舞的大字“绮梦进出口责任有限公司”还没进去呢，就已开始打退堂鼓了。
　　姿娆苦着脸对杨海波问道：“司机哥哥，我听说进贸易公司都要会说英语，可我连字母究竟是二十五个还是三十个都不知道呀！”
　　杨海波一听，停住脚步，样子和娄总在的时侯截然两样。只见他故意睁大眼睛吓得张口结舌的样子，也学姿娆苦起脸来，拉长声音答她：“我的大小姐...莫妹妹呀，我听说...英文字母它可不是二十五个、也不是三十个哟......”
　　“那...那...那是多少个呢？”姿娆涨红脸，并未注意到司机在故意耍她，那张原先阿谀奉承的嘴脸早生变化。她还一边随他上楼，一边小声细问。
　　“当然是三百零五个啦！”
　　“啊...”，“为什么这么多啊？”
　　“二十五加上三十再加二百五不就是这个数吗！”
　　“你......”显然，杨海波骂她是个笨蛋。
　　而且人家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姿娆真的觉着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莫妹妹...我要是知道英文字母有几个，还用得着给人家做什么司机哟！”杨海波回过头来，对她又补充一句：“说真的！你们这种绣花枕头我见得不少，凭你的美貌，并不需要知道英文字母究竟有几个，你只需要知道这栋楼它价值五仟万，所有产权归属娄董，以后的工作就是如何傍住老板就行啦，知道了吗？”
　　“你......”
　　莫姿娆什么性格？饿死不吃嗟来之食，她受得了这样的侮辱？还没等杨海波回过味来，人已经摔门走到马路上了。
　　司机连忙追了出去，一把逮住犟女孩的半条胳膊，就没什么好气。对她说道：“你耍什么脾气？还没真傍上老板呢，怎么就变牛女了？”“不过——你要耍脾气和我倒没什么相干...命令你马上给我回去，不要害我丢了这份工作。”
　　姿娆突然变得十分安静，她看着眼前身材魁梧的杨海波，她不怕他，但她一下子想通了。也许初听之下她确实应该怒目视他，或者和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扭打起来，可她突然开了窍：这个社会本就如此现实，有必要和一个毫不相干的人生着枉然的闲气吗？还是那句话，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只有自己知道，没有必要和他解释。要怪就怪自己无知到去问他问题吧！
　　就在绮梦贸易公司办公的所有员工，也许谁也没有注意到二人突然之间升起的浓烈火药味，也没有人发现，莫姿娆又是用什么样的心情把这件事情压制下去的。
　　“扬先生，姿娆失礼了！”
　　莫姿娆突然抿嘴一笑，然而，说此话时杨海波明显看见她脸上有一层摄人心魄的寒霜。
　　杨海波捏住莫姿娆的手颤了一下，他想不到女孩的变化会这样快，而且，那脸上的冷漠着实让他吓了一跳。
　　“对不起！莫小姐......”
　　许是司机忌讳着什么，女孩有可能会变成老板身边的红人，给自己台阶下而不下那是找死。
　　姿娆却在心里告诫自己：从今以后为人处事一定要知道自己的份量！这司机在娄总面前可以装作摇尾乞怜，可在自己面前他确实可以高高在上甚至驾驭自己；如果在外飘荡不能认清这点，吃亏事小，吃残都大有可能。
　　走过绮梦贸易公司上下六层，除四楼未去之外，全都看了个遍。莫姿娆只是骑马观花，除了艳羡，她什么也看不懂，贸易楼里的男男女女各自忙着手中的活路，所到之处并没有人站起来特意搭理她。
　　“莫小姐，我要带你去看最后一个地方，一会儿娄董会来见你。”
　　姿娆点头称是。
　　“四楼是老板的私享餐厅，这里是他招待和宴请生意上重要客人的地方，你随意看看”。
　　杨海波带着莫姿娆，在绮梦进出口贸易公司进行一系列引荐之余，最后带她到了和娄董约好的绮梦“私享餐厅”。
　　姿娆亦收起幼稚，再不敢问一些无知的问题。来回打量着这层豪华得就像电视剧里播放的五星级高级酒店。更确切地说：这是一层非常豪华又高级的私享饮宴楼，两间包厢；可享受国宴和世界顶级翅鲍、两名专职星级御厨随时恭候，只要娄总一声令下，随时可以烹调顶级美食。一间足有八百平米，宽敞、旋转式、带舞台和环绕映像的多功能套厅，来到这里的贵宾只有在受到娄董邀请的时候才能荣幸参与。
　　不明白！
　　她不明白这层饮宴楼和贸易公司有着什么联系，更不明白这和自己的工作又有什么瓜葛！
　　“这里可以开展舞会、座谈、饮宴等自娱自乐活动，它是专门提供给高级圈内人士的独享club。”杨海波边走边说。
　　姿娆摇头，她还是不明白，娄总为何要让她知道这些。
　　杨海波看出她的疑惑，随口说道：“我想：娄董在招待贵宾的时候还缺个人吧！比如说业余生活助理之类的职位啊......”杨海波毕竟是把话说得悦耳了一些。
　　这可能吗？！！！姿娆想问，但有了刚才的经验，她选择闭嘴。
　　“这是娄董宴请社会政要和商界名流的私人饮宴楼，特技厨师有了，酒窖也有了，服务员当然不缺一个，就是十个百个也不差。依我想就是少个......”
　　杨海波从酒架上取出一只透明高脚杯，继续说道：“绮梦贸易白天是做进出口生意的，晚上还有许多娱乐项目在此开展。娄董有那么多企业要做，当然就有许多关系要铺开，有名流，想当然应该有‘名媛’吧！或者说成是穿梭于名流们之间的——交际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