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1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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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酒煮水果的味道确实不错，被煮热后的水果在丰北的冬日从嘴暖进胃里，舒服得让人喟叹。
而煮了水果后的红酒，少了涩味，多添了几分甜味。
电视里在播放文物纪录片，是在丰北第一历史博物馆拍的。
“我看过这部。”
闻祀说：“没有你。”
林霰有点意外，但没多想：“那时候我正好外派去跟了一个大墓的文物抢修。”
他挨着闻祀，像是喝醉了一样，语调有点懒散，还莫名像是在撒娇：“可累了。”
闻祀捏捏他手上的茧，就势问了句：“你喝醉了？”
林霰笑：“没有。”
他明明没有喝醉，但眼里却闪烁着细碎的、晃人的光：“我酒量可好了。我爹的爱好很简单，除了这些老物件儿，就是酒。我从小就陪着他喝。”
闻祀勾唇：“那以后上你家我得先去淘点好酒。”
林霰没有否认这话，只是抿着嘴里醇香甘甜的红酒味，凑过去亲闻祀。
闻祀一开始只是扶住他的腰和后颈，慢条斯理地勾着他亲吻，两人互换着攻势，彼此的唇齿间都充斥着相同的气息和味道。
不远处的小炉子还在温着红酒和里面的水果，香气在空气中蔓延，酒精将干燥的空气点燃，却并不爆炸，反而是让其变得黏丨稠起来。
再然后闻祀干脆一把抱起了林霰，让人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林霰被烫到，轻颤着蜷缩了下，神经开始拉起警报，却又被他自己掐灭。
他低头继续吻闻祀，从闻祀的眉心到唇，将这张完全就是长在他心上的脸细细描绘了一遍，也在火上狠狠浇了几桶子油。
闻祀仰头看他，在林霰的吻落在他的唇上时，忍无可忍地按住人，强势地掠夺了林霰的呼吸和思绪。
只是闻祀还是记得：“先洗澡。”
哪怕他的声音都沙哑到林霰一时间没分辨出来是他在说话。
林霰笑，他有点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但他心情很好，所以他又勾着闻祀亲了很久，才在闻祀克制着隔着衣物不断摩挲着他的腰线时终于起身。
林霰去洗澡，闻祀就关了电视，把炉子里还剩的一点红酒和水果倒进保温壶里装起来。
闻祀给林霰拿了他之前就买好的贴身衣物，至于其他的……当然是穿他的。
闻祀把衣服放在了外面的篮子里，然后轻轻敲门：“衣服给你放外面了。”
里面的水声哗哗地响，林霰确实没有喝醉，他的声音清晰：“好。”
等到两人轮番洗完澡后，闻祀又很耐心地拿了吹风机先给林霰吹头发。
林霰也不急，就卷着自己的袖子玩，然后笑：“你的衣服有点大。”
闻祀宽大的掌心在他的发丝中穿丨插：“毕竟我是要搞体能检查的。”
闻祀给林霰吹完头发后，两人又自然而然地吻在了一起。
林霰躺在柔软舒适的被子上，彻底被闻祀的气息包裹住。
他是真的没有喝醉，但此时却有些混乱，看向闻祀的眼里，也带着迷丨离。
闻祀埋首在他的颈侧，鼻尖和唇蹭着那漂亮的颈线，听林霰没头没尾地问：“有东西吗？”
“…有。”闻祀动动唇，直接咬住他的脖子，惹得林霰整个人都抖了一下：“霰霰，我先帮你，还是……”
林霰用行动告诉了闻祀他的选择。
疼痛是肯定的，即便准备工作做得再好，该痛的也还是会痛。
但闻祀一直在安抚他。
……
外头又开始下雪，雪落下的动静并不下，更别说还夹杂着雪粒子，砸出来的声音有点明显。
想也知道明天道路会变成什么样。
屋内的暖气给得很足，林霰没多久就进入了贤者时间，可偏偏闻祀好像才开头。
他温柔却强势地按着他的肩臂，让林霰体会了一把喝醉到底是什么感受。
他好累。
林霰不是个会压抑的人，所以到最后嗓子都有点哑了，眼眶红得像是抹了胭脂，那双漂亮的眼睛也被水洗过一遍。
他任由闻祀将他捞起，在他色彩斑驳的锁骨上落下一个安抚的吻。
可这不是结束。
这间小小的卧室，到处都留了他们的痕迹。
浴室里都直接开展了两次。
林霰在这一晚上认知到了两件事。
一、闻祀真的很喜欢亲他。
二、不要低估三十二岁的男人。
哦。
还有一件最重要的。
他不该在开始前对闻祀说：“我也喜欢你。”
林霰怀疑这是这漫漫长夜看不到尽头的最主要原因。
到最后天都亮了，外头的光洒落透过窗户缝隙洒落进来，照着屋内的一片狼藉和几个空的被撕毁的方形塑料袋，林霰才终于在闻祀的臂弯中得以安睡。
闻祀垂着眼给他掖好被子，却没法完全遮住他在他身上留下的印记。
毕竟就连林霰的耳垂上，都有很浅的牙印。
闻祀圈着林霰，以一个完全占有的姿势将人锁在自己的怀里，一颗心满足到了极点却也空丨虚到了极点。
他害怕这是一场梦，害怕林霰醒来后就会从他身边离开。
但是没有关系。
闻祀垂首吻了吻林霰的发旋。
他的动作温柔，眼里也满是爱意，以至偏执疯狂。
他不可能允许林霰离开。
除非他死。
作者有话说第14章 14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