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方程的儿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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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程：“小崔，廖成杰到了吗？”
小崔：“还没到。”
方程：“他到了提前通知我。”
“好的。”小崔收起内线想：这位廖成杰一定是个大神，方总这么上心。
“廖先生？”前台等候的小崔问。
廖成杰：“对。我是来应聘的，和你们方总有约。”
小崔：“方总让我特意来接待您，廖先生，请先移步到会客厅喝杯茶，我去叫方总。”
方程和廖成杰相谈甚欢，方程得一猛将，廖成杰获得心仪的工作，两人皆大欢喜。
廖成杰：“方总，今晚小女百日宴，您若是空闲，欢迎赏光。”
“好的，我会准时赴约。”方程亲自送走廖成杰。
“方总？”樊华惊讶的看着方程，心想：小乔和他有联系？
“啊？樊华。你怎么在这？”方程和樊华同款惊讶脸。
“参加小乔女儿百日宴啊。”樊华说着走进酒店会场。
“小乔女儿？”方程紧跟樊华。
樊华随意找到一个座位坐下说：“你是成杰请来的？”
“对啊，廖成杰今天……”
“樊华，你怎么坐这里了？前边给你和果果预留了座位，”小乔抱着女儿过来打断了方程: “方程？”
方程微笑：“小乔？好久不见。女儿真漂亮。”
小乔热情招待：“谢谢，方程，那你也过来和樊华她们坐一起吧。”
方程看一眼樊华，确认她没有意见才说：“好的。”
“樊华，坐这儿。”果果冲着樊华招手，看到方程惊讶道：“你怎么也来了？”
“他是成杰邀请来的。”樊华替方程回答。
果果：“哦，原来如此。”
“我抱一抱我的干女儿，让妈妈去接待客人好不好？”樊华抱过来小乔的女儿。
小乔：“你们先聊，我一会再过来。”
方程看着樊华抱着那个小女孩，突然感觉岁月静好不过如此！樊华虽然逗着小女孩，也能感受到方程定格在自己身上的视线。轻咳两声道：“方总，喝茶。”
坐在樊华旁边的相亲男：“樊华，这位是上次在餐厅遇到的方先生？”
樊华：“是的。”
相亲男：“这么有缘，樊华，介绍一下吧。”
方程： “你好，我叫方程，樊华的……老同学”
相亲男：“你好，我叫张宇。樊华的男朋友。”
樊华惊讶的看了一眼旁边的张宇没说什么，继续逗着怀抱里的小女孩。
介绍完毕后，整张桌子的人就静下来了。果果好怕突如其来的安静：“张宇，不准欺负我们家樊华。”
张宇：“我可不敢。”
“……”
“吃虾。”张宇帮樊华夹了一只虾放到樊华的餐盘里。
樊华：“谢谢。”
方程突然插话说：“她不吃虾。”
樊华不理会方程，夹起大虾吃起来，果果紧张的看着樊华，踢了一脚樊华，内心os：你这厮要干嘛！不要命了！
方程假装接电话，来到卫生间，他用冷水洗了把脸，看着镜中的自己，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大嘴巴，他不说那句：她不吃虾，樊华一定不会吃的！她之所以吃那只虾，只是想证明你方程没那么了解我，我不是以前的樊华了。万幸的是张宇没有继续为她夹虾，不然她会一直吃下去。
从洗手间出来的廖成杰整理着衣服说：“方总，原来你和小乔是校友，缘分呢！”
“是啊，我也没想到是你娶了我们的校花。”
“那你认识樊华和果果吗？”
“认识。樊华她……”
“你说樊华啊，她挺惨的。”
“嗯。”方程轻轻敲打着洗手台。
廖成杰洗着手感叹道：“她的儿子还活着的话应该10岁了，可惜……”
方程视线紧锁廖成杰问：“还活着？什么意思？”
“我以为你知道呢，樊凡4岁左右出车祸没了。”
原来我有个儿子，他叫樊凡。他是不是有着樊华的眉眼？是不是和樊华小时候一样是个小机灵鬼？樊凡，爸爸以前不知道你的存在，知道你的存在的时候你却已不在。樊凡，爸爸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妈妈。
樊凡小朋友，你出生时，妈妈有多痛爸爸不知道；你的第一声啼哭爸爸不知道；你第一眼看到的是谁？一定是妈妈对不对。你的奶奶跟我说过：小孩出生后第一眼看到谁就像谁。你是不是长得像妈妈？像妈妈一样有双会说的眼睛，像妈妈一样有一头乌黑闪亮的头发，像妈妈一样皮肤白白嫩嫩的。爸爸多想抱一抱那个小小的你。
樊凡小朋友晚上睡觉的时候有没有不老实？踢走妈妈为你盖得小被子？有没有半夜不睡觉闹醒你的妈妈？
樊凡小朋友，爸爸可是个有洁癖的人呢，如果爸爸在会不会为你换一片尿不湿呢？我想爸爸会的，因为你是我的儿子。你的奶奶说爸爸小时候像个小姑娘，有流不完的眼泪。你饿着的时候会不会也哇哇大哭？爸爸多想为你冲一次奶，也想抱一抱小小的你，在爸爸的怀抱里你会不会止住哭声呢？
樊凡小朋友，你咿咿呀呀学语时，第一句叫的是不是妈妈，你的妈妈听到后一定很开心对不对？你什么时候学会叫爸爸的呢？爸爸多想听樊凡小朋友叫爸爸啊！学会说话的你，是不是体重也越来越重了？你的妈妈抱着你一定很累吧？如果爸爸在多好，爸爸的力气比妈妈大好多呢。
樊凡小朋友，你学步时是不是像只小鸭子，你的第一步是不是走向了拍着手迎接你的妈妈的怀抱里？你是不是摔了好多次，疼不疼，哭没哭？爸爸在多好，一定紧紧跟在你的身后，让你摔倒在爸爸的怀抱里。
樊凡小朋友，你学会走路后，有没有耍小赖皮，还要妈妈抱？有没有像妈妈那样特爱吃甜食？吃完甜食有没有漱口呢？牙齿里有没有长了小黑洞？
樊凡小朋友有没有羡慕别的小朋友被爸爸举高高？有没有像爸爸一样不喜欢喝牛奶？
樊凡小朋友，你打预防针的时候有没有像个小男子汉一样，没有掉眼泪？你生病去医院的时候，有没有安慰一下流泪的妈妈。
樊凡小朋友，幼稚园有没有小朋友和你玩？一定有的，我的儿子一定和妈妈一样活泼开朗，一帮小伙伴围绕着我的樊凡小朋友。有没有和小朋友闹矛盾，生气的撅起小嘴？刚到幼稚园的时候有没有躲在角落里想妈妈？
樊凡小朋友有没有羡慕别的孩子有爸爸？爸爸很羡慕有孩子的爸爸呢！
“樊华，你出来一下。”方程走到樊华的座位旁拉住樊华的胳膊。
樊华对方程无语道：“你要干嘛！”
“方先生，你松开樊华！”果果说着去拉方程的手，奈何方程不放手，“方程！别给脸不要脸，不要破坏了小乔女儿的百日宴。”
“方先生，有什么事情坐下来谈，你先放开樊华好吗？”张宇也加入果果的阵营。
“我去去就来。”樊华不想坏破宴会的气氛，跟着方程走出会客厅。
“方程，你带我去哪？”方程把樊华拉进自己的车，繁华说：“宴会还没有结束，我不打算跟你走。”
方程不理樊华，亲自要给副驾驶的樊华系上安全带时，樊华抢过安全带：“你没听到我说话吗？”
“我现在顾不得你的感受！”方程狠狠的拍了一下方向盘。
“小乔，我有点事要先走一步，抱歉哈。”樊华给小乔打了个电话，系上安全带面无表情的说：“走吧。”
方程把车驶入樊华的小区，对副驾驶的樊华说：“我能到你家坐坐吗？”
“我拒绝你就不去了吗？”
樊华和方程一前一后的来到居民楼，方程按了电梯，按了5楼，樊华盯着方程内心os：哼，轻车熟路了。
樊华进门换上拖鞋，就直奔沙发坐下说：“说吧，什么事情，我希望能一次性解决！”
“我能不能看看他的照片？”方程痛苦的把手插在头发里。
“谁的照片？”
“樊凡。”
樊华失控的摇晃着方程的肩膀歇斯底里的喊：“你听谁说的？”
“廖成杰。”
樊华松开方程的肩膀，瘫软在沙发里，好久一动不动。
“樊华？我能不能看看他……”
“你有什么资格看他，都是你害的!都是你!”樊华狠狠的捶打着方程，撕扯着他的西装。
方程任凭樊华的撕扯捶打，他已经感受不到身体的疼痛，疼痛的是他的心，他的心正在被刀子一刀一刀的刻着，血液汩汩流淌。“求求你，樊华。”
樊华没有力气撕扯方程了，她浑身颤抖的很，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颤抖的手拭去脸上的泪水，却怎么也擦不完，“我……你走吧。”
方程想把浑身颤抖的樊华抱在怀里，替她拭去脸上的泪水，他抬起的手却不敢有下一步的动作，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痛苦的樊华，“樊华，你冷静一下。”
樊华捂着胸口心痛的说：“樊凡，他不想见到你。”
“不会的，不会的。”方程摇着头连连否认。
“他最不想见到的就是你。是你害死了他。”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方程的儿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