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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第三十八章 ...

  •   包公笑着说:“卢义士言重了,本阁虽想见白玉堂,却绝无擒拿之意。本阁对陷空岛五位义士敬慕得很,如卢义士不嫌弃,何不留下来陪本阁畅饮几杯?”
      他此话一出,不但卢义有点诧异,连展昭也惊异不定,公孙策笑着说:“我对卢大哥和陷空岛几位大哥也是仰慕得很,今天也真是巧,竟把卢大哥锁进开封府了,我和包大人是深感愧疚,如果卢大哥不留下来让我们尽一下地主之谊,让我们赔礼道歉,那我们真是不能安心呀!”
      卢方是个性格笃实之人,他完全没想到包大人不但是个忠君爱国,为民请命的清官,对他们这些江湖中人竟也如此礼让,心里感动莫明,连忙说:“包大人和公孙大人如此对罪民,实在令罪民无颜面对呀……”
      展昭这时终于明白黑白两位大人的意思了,心里好笑,不用说,准是公孙竹子的主意。于是他配合的凑到卢方耳边说:“卢大哥,你若就这样走了,如何对得起包大人和公孙大人一片盛情?”
      卢方一想也是,他也是豪爽之人,当下说:“既然包大人和公孙大人看得起罪民,那罪民恭敬不如从命,今天一定陪两位大人一醉方休。”
      公孙策笑着说:“既然如此,包兴,去备酒菜款待卢大哥!”他眼里盛满笑意,活像一头狐狸,对卢方说:“卢大哥,你也别‘罪民’的自称了,大哥你是罪民了,那小弟们不更加是罪上加罪?”
      卢方并没看出公孙策那狡猾的笑容,听他这么说笑起来,展昭也说:“卢大哥,你既是白兄弟的大哥,当然也是我展昭的大哥了,你因为小白的事称罪民,那展某也是罪民?”
      卢方惊异的问:“原来你和老五还有交情呀?那怎么他还要来找你晦气的?太不像话了。”
      展昭闻言俊脸微红,说:“这也不能怪她!她可能是对我有点误会,卢大哥见了白兄弟,可千万别怪她。”
      卢方看他急为白玉堂辩护,心里有点怪异,这猫儿怎么怕起老鼠来了?
      不多时,包兴等人已准备好酒菜,众人一齐入席,包公自然坐了头席,公孙策和展昭等人轮流劝酒,这一饮直到了晚上,待包兴点上灯的时候,卢方早已有点醉了,包公便命人扶下去好生照顾。
      展昭和公孙策对视一眼,说:“大人挽留卢大哥,可是为了其他三鼠?”
      包大人一张黑脸笑着灿烂,说:“不留做卢方,如何把三鼠或是四鼠请来?展护卫,你去布置一下,如果我没猜错,最迟明晚,定会有贵客不请自来。”
      展昭应命而去,心里暗笑:有包大人和公孙竹子,五鼠要不留下来怕很难呀!看吧,然在就请鼠入瓮了。
      夜更深了,包公、公孙策、展昭等人并没有去睡,都在书房内候着,王朝马汉张龙赵虎也在暗在严加防范。
      到了天已初鼓时分,三条黑影果然越房而来,王朝马汉躲在暗处看得分明,待三人跃落院中,便一声大叫:“有刺客!”
      那三人大惊,其中一人从囊中投出暗器,对着王朝马汉“嚓嚓嚓”就是三镖,那镖甚是快速,眼看两人就要中镖了,只见书房内飞出一人,那手中袖箭更快,“嚓嚓嚓”也是三箭,把那人的镖打了下来,手中巨阙也不停,飞身直取三人。
      大家打了几十回合,那三人似乎知道没什么胜算了,相视了一眼,正想逃走,展昭忽然跃后一丈,抱拳说:“原来果然是陷空岛三位大哥到了,展某这厮有礼了!”
      那三人似乎十分吃惊,又对视了一眼,似有不信,只见书房内包公和公孙策欣然迈步出来,说:“三位义士果然好身手,本阁佩服呀!”
      那三人的目光一下停在包公那一张黑脸上,都在想:都说包公正气非凡,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可惜是个糊涂官,大哥既没犯错,也不像他们那样一心要寻开封府的晦气,却给他们锁了进府,想必是关起来了,现在却在这假惺惺骗人!
      徐庆是个直性子的人,这时藏不住话了,说:“老官儿,你把我们大哥捉了起来,是什么道理?”
      包公一听,便知这人是个直爽汉子,笑起来说:“你们说的是卢义士吗?他傍晚时还和本阁畅饮,何来捉拿之说?我想三位义士是误会了!”
      三人似有不信,矮小的蒋平是个最有主意的人,这时说:“既然包大人不曾关押我们大哥,那好,就请我们大哥出来见面吧!”
      他话音刚落,身后便有人沉声怒喝:“你们三个好大胆,敢来开封府冒犯包大人,还不给我跪下!”
      蒋平三人又惊又喜,一转头,见卢方好端端的站在他们身后,只是脸有怒气,语气不善,便走过去拉住卢方的手说:“大哥,可找到你了!”
      卢方怒说:“找我?找我干什么?尽给我丢脸!我犯了人命案,不要说开封府要捉拿我了,就是关押了便怎样?天子犯法尚与庶民同罪,更何况我卢某?人家包大人一心为你大哥我开脱罪名,你们倒好,恩将仇报,还来开封府闹,如果不是展护卫武艺超群,你们不是称心如意了?”
      蒋平三人平时本来敬重他们大哥,这时给卢方一顿怒骂,作声不得。展昭已笑着上前,说:“卢大哥请息怒,这都是误会,都怪小弟没有及时把这案件的结果公诸于世,才累至三位兄长跑这一趟。”
      卢方越发不好意思了,说:“展护卫,卢方几位贤弟屡次得罪于你,你却处处维护他们,卢方深感愧疚。”他又对三个兄弟大喝:“还不过来给展护卫赔罪!”
      三人给兄长这么一喝,也觉有愧,一齐上前赔罪,展昭连称不敢,公孙策这时笑着上前说:“你们都不用赔罪了,要赔罪的人其实应该是我呀!”
      四鼠闻言均感到诧异,公孙策已笑着说:“只因我们相爷对你们陷空岛五位义士慕名得很,昨天卢大哥刚进开封府的时候,我就计算着要请三位兄弟也到府中一聚,我深知三位哥哥定然会来救人,便请包大人留住了卢大哥,这不,就把三位哥哥请来了?”
      众人晃然大悟,公孙策连忙向四鼠赔礼,包公这时过来说:“既然四位义士都来了,请大家给本阁一个面子,到厅前一聚如何?”
      四鼠见包公正气凛然,对他们又是礼贤下士,十分周到,又见展昭对他们十分谦虚,刚才那一战他们早居下风了,展昭却没有半点得意之色,实在令人钦佩,当下顾不得什么猫和老鼠是天敌了,那有不情愿的?
      一行人到了厅前,重摆晏席,开怀畅饮。席间包公把圣上思贤纳士之言说出来,四鼠虽有些动容,却又碍于自己兄弟白玉堂还在京城作乱,不敢应允。包公便把白玉堂要盗三宝的事说了一遍,又把三宝的厉害说了一遍,四鼠此时方知白玉堂公然与开封府作对,并不是因为御猫一名,又听说三宝厉害,心下着急不已。
      包大人笑着说:“四位也不必着急,为防三宝害人,本阁早把三宝封存起来了,除了本阁,怕没有能把它们找出来。只是现在找不到令弟白玉堂,纵然本阁有话要解释,那也是枉然。”
      蒋平这时说:“既然五弟不在城中客栈内,小颜又说他住在坏人家里,如果我没猜错,我五弟现在定在庞府里,不然就在皇宫中,他那人,那里最舒服,最干净就住那里,还有,喜欢有书本的地方,方便她经常在书中查找什么的。”
      展昭心中一动,皇宫那是可以排除的,庞府的机会大一点,去庞府查探,只找那些幽静,干净的地方查找便是。只是不知她现在怎么样了。
      不道展昭心里想着,这晚白玉堂果然在庞府闹出事来。
      次日清晨,早朝过后,包公又被圣上召入后殿,圣上皱着眉头说:“包卿,今天一早庞太师又有奏折,告你昨夜派人前去他府上杀害他的两个爱妾,你有何辩解?”
      包公愣了一下,庞太师有小妾给杀了?谁这么大胆?怪道刚才早朝上庞太师看他的眼神如此狠毒了!只是,本阁那招他惹他啦?当下说:“陛下,庞太师告臣杀害他的小妾,可有证据?”
      圣上说:“贼人走得太快,没捉着,但他看到是开封府的人了。”
      包公便问:“敢问是开封府的何人?”
      圣上此时笑了,说:“据说是展护卫!”
      “展护卫?确定他看的没错?”包公笑问。
      圣上只得说:“也可能是张龙赵虎王朝马汉!”
      包公不屑的说:“太师年纪大了,看来眼花了,昨天开封府所有人,包括圣上所提到的,都在为了请五鼠忙得不开交,那里有空去庞府?”
      圣上一听到五鼠,龙目发亮,喜问:“那么说包卿已请到五鼠了?”
      包公回禀说:“除了白玉堂,其余四鼠均在开封府内。”
      圣上见少了白玉堂,微微失望,包公连忙说:“请皇上放心,四鼠已有心报效朝廷,剩下白玉堂也是孤掌难鸣,不日也定会投奔而来。”
      圣上一想也是,事情那能抽之过急?当下说:“既是如此,就让四鼠先受皇恩,这白玉堂嘛,看到四位兄长在朝廷内风风光光,必有所心动。”
      包公便说:“眼下四鼠和白玉堂尚未见面,还定不下来,恳请皇上多给些时日,包公定不负皇上所望!”
      圣上点点头,笑着说:“准奏!此次招揽江湖奇士,为我朝廷所用,礼贤能士,永保大宋基业。”接着他又说:“包卿,其实朕也料到你定然请不到白玉堂了,爱卿请看。”
      他从奏折中取出一张纸条,递给包公,包公接过来一看,上面竟又是白玉堂的字迹,写着:可笑,可笑,误杀反误告。胡闹,胡闹,老庞害老包!
      包公一下愣住了,心想:这白老鼠成精了不成?闯了几次开封府不说,在庞府也来去自如,庞府也真是,连奏折中给人放了字条都不知道。
      圣上笑着说:“朕看这白玉堂,实是个有趣的英雄人物,朕若得到他和展护卫那样的人物报效朝廷,天下英雄能有不归顺的?”
      包公笑着说:“圣上雄才大智,一心为民,乃天下之福,万民之福呀!”
      圣上此时又说:“刚才和包卿说那番话,实是试探包卿,可恨庞太师屡次与包卿为难,还不知悔改,朕已削去他一年的俸禄给包卿了,包卿看在朕的面上,就别和他计较吧!”
      包公连连称是,可怜庞太师,已有好几年的俸禄都抵给他了,怎么就是不思悔改的?
      回到开封府,包公和众人说了庞府的事,众人大喜,四鼠面上也有光,只有展昭暗暗担心,毕竟她是一个女孩子,纵有超群武艺,又教他如何不担心?
      话说白玉堂在庞府闹了事后,便又到客栈找颜雁快乐去,两人一见面,颜雁已说:“小白,不好了,你义兄卢方给开封府锁进去了,到今天还没出来呢!听二爷说,你其他三个义兄昨晚为了去救卢大哥,也给擒了,到现在还没出来!二爷现在正着急,说要到开封府找小猫评理哩!”
      白玉堂一听可蒙了,昨天她的确听说卢大哥在街上给王朝马汉锁进了开封府,可她自认她义兄并没做错,又有展昭在开封府,必定不会为难义兄,所以她一点也不着急,现在那三鼠去捣乱给擒了,只怕情况很不妙呀!
      白玉堂转身要出去,颜雁拉住她说:“小白你要去哪儿?”
      白玉堂说:“我也去找臭猫评评理!”
      颜雁拉住她说:“你去?你去不是自投罗网?还是让二爷去吧,他和展护卫熟,定能救出卢大哥他们的。”
      白玉堂冷笑说:“人家捉住我四位义兄为的是什么?不就是我白玉堂?既然这样,我还有什么话好说?”
      她飞身出了客栈,丁二从颜雁身后的屏风走出来,说:“这招行不行呀?若他不去找展大哥算帐怎么办?”
      颜雁笑着说:“现在她正气上头,以小白的个性,定会去找展昭,就不知展昭能不能把握机会向她解释清楚了。”
      丁二忽然愣着头叹了口气,说:“我似乎越来越觉得,我只是个局外人了!”
      颜雁笑着说:“做个局外人也不错啊,起码没那么多烦恼!”
      丁二唯有苦笑,是呀,只有这个选择了,还能怎的?反正白兄弟又不是真的义妹,拿他来当义妹的影子也不好。只是义妹呀,怎么你露了那么一面就消失了?
      自那一面开始思想至今,如今要不想她,心里还真有点空荡荡的。
      此时他又想:我只和义妹见过一面,难道就真的一见钟情,爱上她了?
      又或许,我喜欢的已经是和她相貌相同的小白了?以前看着小白,总希望他化作义妹,可自从小白到茉花村他家作客之后,他似乎已没了那种想法了,觉得小白是个男的也不错,可以整天陪着他练剑,行为无拘无束,两人因为练剑偶尔耳鬓厮磨的感觉竟是那样令人动心,于是他再不去想小白会化成义妹的事了。
      只是,他慢慢接受了心中的爱是个同性的人,未必小白会接受他呀!见到展昭,见到京城的白玉堂后,他才终于明白,原来,他只是个局外人。
      丁二心内怅然若失,看着笑得傻乎乎的颜雁,心想:其实像小颜那样也不错,笨笨的,就不会有太多事挂于心上,整天因为人家对她有一点好处就满足得笑眯眯。这人生怎么过也是过的,何苦让自己过得愁眉苦脸?小颜把这个叫什么?知足常乐!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69章 第三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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