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X画者的单相思》流征

9、第九章：管家试练

　　次日。

　　“大话精！”奇犽元气十足，站在管家楼里等小话。

　　＝＝＋“奇犽少爷，我已经说过了，再叫大话精我会生气的！”一早起来就听到这种，与她“淑女”身份不相配的称呼，实在是很气人。

　　“如果不把蛋糕做出来，我会一直叫的！”真人版的奇犽多少有点魄力。

　　“我要收费！你答应的书没带回来呢！”话是这样说着，人却已经进了厨房。

　　“那是因为你指定的太过含糊，找起来很麻烦的。”双手背在脑袋后面，跟了进去。

　　“奇犽少爷，我已经说过一百遍了，你是不可以进厨房的！”拎着衣领送了出来。奇犽看着在自己眼前关上的门，正盘算着用什么方法潜进去不容易被发现，就见一个飞机模型朝着自己，啊是朝着厨房的门飞去，红色的信号灯一闪一闪。顺手抓了下来。

　　“笨蛋，不要随便动我的东西！”如他所料，他的二哥糜稽从走廊的另一头走了过来。

　　“在我手里的就是我的，肥猪！”奇犽才不在乎糜稽的叫骂。

　　“可恶，我本来想用飞机运输甜点的，都是你的错，居然让她把门关了，可恶的奇犽……”捋起袖子打算与奇犽好好交流一番，气焰马上又低了下来：“大哥。”

　　奇犽也感觉到伊尔谜此刻正站在他身后，于是将飞机模型扔还给糜稽，一声不吭打算离开。躲开几招攻击，仍然逃不过被拎衣领的命运。

　　“老哥，你放开我！”挣扎扭动攻击――

　　“似乎恢复了嘛。”伊尔谜将他提高，声音听起来颇为欣慰。又瞅了一眼试图逃跑的糜稽，脑袋一歪，同样拎起衣领，走到专门的用甜点桌子前，将两个弟弟放下。最小的那个，正乖巧地坐在丝绒椅上，边喝牛奶，边剪纸……这次是糜稽的画像。

　　梧桐看到这一景象，鞠躬：“三位少爷，早上好。”

　　小话将准备好的点心送上时，两个年纪小的已经安安静静地坐着了。三个人三分蛋糕――

　　“太过份了，这蛋糕是专门为我做的，肥猪你居然有脸来抢！”奇犽因为年纪尚幼，攻击能力有限，抢到的蛋糕也是三人中最小的。不爽，非常不爽。盯着小话装可怜，小话转伊尔谜――

　　“糜稽，把你的蛋糕让一半给他。”收到信号的伊尔谜稍稍抬头，说了一句较公道的话。

　　“凭什么！明明大哥的蛋糕才是最多的。”糜稽在食物争夺之时，勇气可嘉。

　　“你变胖了。”←理由。

　　“我身材恰到好处！”

　　“刚刚拎你的时候，发现你比之前重了不少。”说完，伊尔谜低头解决他的蛋糕。

　　“肥猪，把蛋糕给我。”奇犽得到大哥支持，气焰更加嚣张。

　　“不可能的，笨――蛋！”

　　趁着这二人吵架之时，伊尔谜暗中将糜稽的蛋糕转到奇犽一侧。当糜稽发现时，伊尔谜已经解决了自己的那一份，优哉地喝着奶茶。

　　“啊啦，糜稽少爷的体型很正常啊。”小话鉴定完毕。

　　“看吧？”糜稽得到一方援助，心情甚好。

　　“小话……”伊尔谜抬头：“他这样的体型，通常来讲，叫很胖。非常不利于行动。”

　　“可是席巴老爷的体型更大啊。”魁梧地像座山呢。

　　“你连肥胖和魁梧都分不清楚吗？”奇犽喷。

　　“我只是觉得糜稽少爷的身形还是不错的。”从艺术角度来讲。

　　“……”揍敌客家的长子，伊尔谜第二次，在内心里稍稍地为自己长期扭曲小实习生的常识与审美感到内疚。

　　几个月的时间一晃就过去了，随着管家试练日子一天天的临近，没有经历过任何考试的小话，越来越紧张，紧张得，得了考前综合症。

　　顺便提一下，所谓的管家试练，是揍敌客家对于管家实习生是否具备资格而进行的测试。考察的具体目标，是为了检验出该实习生是否已经有相应的实力，是否仍有可开发的潜力。小话进入揍敌客家已经七年，试练迟迟不进行的主要原因是她的念技还没有完全成熟。次要原因……保密。

　　总而言之，就目前而言，小话的考前综合症有以下症状。

　　症状之一：

　　“哇，少爷，要是试练不过关要怎么办啊？”本来安安静静地给伊尔谜画着像的小话，毫无前兆地眼泪汪汪。

　　“……”捧着游戏机玩的伊尔谜有些无语，两人对视了几分钟，他叹气，拍拍她的脑袋：“不过关的话，可以换个工作。”若是当不成实习生，还可以当厨娘。他这样想着，却颇为意外地发现眼前的小家伙已经泪流成河＝＝|||。

　　而随着她的感情波动，笔下人物愈来愈走型，精明如伊尔谜，也无法从中找出自己的影子。

　　症状之二：

　　揍敌客家雷打不动的甜点时间。

　　小话与平日不同，送上甜点之后仍然站在桌边，一双褐色的大眼睛盯着伊尔谜不放。伊尔谜稳若枯枯戮山，叉起甜点就往嘴里塞……旁边的目光太过执着，他放下叉子：“小话，有什么事？”其实这是明知故问，以他对小话的了解程度，肯定又是试练的事情。

　　未语泪先流。

　　＝＝||||，伊尔谜再叹气，她这个性子到底是怎么养成的呢？

　　“喂，小话，你今天做的甜点的味道……”糜稽的脸色，用“惨白”来形容都是太婉转了。慢他们几步到的奇犽才到，捧起他那份甜点就往嘴里塞，接着非常没有气质地张嘴就吐。

　　柯特觉得有趣，手一歪，纸上的奇犽身体与脑袋分家。

　　小话像是没有看到他三人的情况一般，泪眼盯着伊尔谜：“少爷，您多吃点，也许三天之后，再也不能为您做甜点了。”

　　伊尔谜顶着一头的黑线，看着眼前比两个弟弟的甜点份量总和还要多的食物，手中叉子举在空中，久久放不下去。

　　“噗~~”家里最有天赋的奇犽反应极快，大大的猫儿眼，带着笑意看着他的长兄。糜稽慢了半拍，用一双被肥肉挤成横线的眼睛，颇为期待地看着伊尔谜。柯特继续有样学样，瞪着家族特有的猫眼，走到伊尔谜身边，轻扯他的袖子。

　　“少爷，最后一餐的甜点，您吃不下吗？”泪。

　　作为这一事件的诱因之一，伊尔谜默默地用他黑幽幽的大眼，成功地让两个弟弟低下头去，不敢再看。转向小话，再次对视。她的表情非常有趣，含泪的眼睛让他产生拥入怀中的冲动。小话哀怨地看着伊尔谜，又瞟向他眼前的甜点，非常明显地在表达一个意思。

　　……第三十四万五千零九次的眼神交锋，因为伊尔谜内心的微微动摇导致了他的失败。低头看着眼前与平日无异的爱心甜点，抱着“无论怎样也比不过从小吃的毒药”的错误想法，坚持要在三位弟弟面前保证兄长的尊严的伊尔谜，从容就义――

　　症状之三：

　　（伊尔谜：试练之门后的具体事件，不会免费给人观看）

　　症状之四：

　　如上。

　　……

　　三天之内，此类事件居然多达八件，而每次，均以揍敌客家的四位少爷的失败而告终。于是他们，成了府上最期待试练开始的人。

　　幸运的是，试练的日子总算到了。松了一口气的四位少爷积极地送小话走进主屋大厅。

　　“小话，你不用回头了，一直往前走吧。”糜稽推着她向前。

　　“是啊是啊，早点完成试练，你就可以回来了。”奇犽提起她的双腿，和糜稽一起扛她。柯特拾起她的裙子边。

　　“……”伊尔谜走在最前面，推开门。

　　“进去吧。”X3

　　“进……去吧。”柯特的声音奶声奶气。

　　伊尔谜随手关门，旁边的两个弟弟拍拍手，柯特整了整和服的宽大袖子。

　　“终于解脱了。”X3

　　“终于解……脱了”。柯特说话慢了一拍。

　　四人说完，动作一致地脑袋一歪。

　　所以说揍敌客四兄弟的长相虽然不甚相同，年龄差距大也存在代沟，但本质上，仍是有血缘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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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老爷，老爷。”一进这个房间，就觉得自己掉进了汹涌的海里。庞大的念量在房间内流动，让她不自觉地动用了相当的念力防御。

　　“小话，你不用这么紧张的。”杰诺指着前面的凳子：“你坐下吧。”

　　小话觉得紧张的情绪缓和了一些，看到他们身后的梧桐点头，才慢慢地挪到凳子上去。

　　“是个好孩子呢。”杰诺笑，看了席巴一眼。后者点头：“废话就不多说了，小话，你的任务，是去流星街找到你认为可以担任实习生的孩子来。如果能带回来，你就得到认可了。”

　　“……”杰诺与席巴的态度虽然平和，小话却觉得有些不真实。顿了顿，她慢慢展开笑容：“是的。”

　　“那么你今天就可以出发了。”席巴点头，似乎对她的回答非常满意。

　　“是的，我现在就去准备。”曲膝，打开门离开。快速地跑回管家楼，不经过大门，直接跳到阳台上。

　　“呼――”喘气。

　　“小话，你……”伊尔谜正要捉弄她一下，看到她的样子闭嘴了。拎起一边的餐巾递过去。

　　小话顺手接过，不解地望着他。

　　“训练还不过关，才跑了多久额头上全是汗。”放下杯子，接过餐巾，帮她擦了擦，触手之处，皆是冰凉。

　　“啊，我有点紧张。”回过神来的小话，脸慢慢地变热。

　　伊尔谜将餐帖交给她：“父亲交待的任务，很难吗？”

　　“不难。”她把视线移开，回答得有些漫不经心。

　　瞟了她一眼，提起茶杯喝了一口，又放下：“什么时候走？”

　　“明天吧。”小话想了想：“还要和梧桐他们告别。”

　　伊尔谜突然觉得有点亏，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对白，却是倒过来的。平时都是小话提的问题……他平时态度可要比这家伙好多了。小话答完，习惯性地曲膝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