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从后土和陆压谈恋爱讲起》不得无趣

12、第 12 章

　　徐子陵遇到寇仲、跋锋寒之后，就将今日的事情都交代了。

　　寇仲哈哈大笑，“好，这天使来的巧，和氏璧送给那杨广老儿也好过让师妃暄给了李世民。否则若给李小子得了，我就要回乡下耕田了。”

　　“哎，倘若当真让这传奇宝玉被一个妃子做成首饰穿戴，那才是可惜吧。”
　　跋锋寒道：“子陵你真的觉得师妃暄真的将和氏璧托付给了静念禅院？”

　　徐子陵摇头，“我不知道，但我当时从她身上感受到一股奇异的气息，玄之又玄，让我心神平静。所以才会认为她应当出生佛道之门，但被跋兄一说，我又觉得以师妃暄的高明，绝不会透露出本身的任何讯息，所以我感受到的可能是和氏璧，传说中的和氏璧正有镇定心神的妙用。”

　　寇仲与跋锋寒都点头。
　　“不过无论如何，此时和氏璧一定已经在静念禅院了。”跋锋寒，“慈航静斋与皇帝尚未撕破脸皮，师妃暄一定已经将和氏璧放到了净念禅院。”

　　寇仲哈哈哈道：“只盼那杨广快快下旨，万莫让李世民或是李密得了那和氏璧。”

　　跋锋寒道：“那苏贵妃很漂亮吗？”
　　徐子陵寇仲面面相觑，“老跋，你想做什么？”

　　跋锋寒：“我听说这位苏贵妃乃杨广从乡野中带回的女子，直接就封了贵妃，掷千金博一笑，更为了她劳民伤财建了一条运河南下游玩，便十分好奇她的长相。”
　　寇仲闻言，也好奇：“不知与婠婠相比如何？”

　　跋锋寒笑道：“婠婠本已十分美貌，更修了天魔功，气质加成，天下女子只怕未能与有与她匹敌者。可惜可惜……”
　　寇仲道：“可惜什么？”

　　“可惜，这皇帝没见过这天下最美的女人哈哈哈。”

　　寇仲也笑，笑完道：“老跋，你忘了，还有一个多情公子都不能下笔的师妃暄。”

　　“如此倒也是，”跋锋寒，“也不知这师妃暄到底有多美……”
　　几人到了地方，一道走进去，徐子陵忽然道：“这屋子怎么这么干净。”

　　婠婠低沉柔美的声音响起，“子陵好聪明呀，子陵猜得对！是人家因等你们闲得发慌时，只好为你们打扫房子来消磨时间。没想到，还要被你们在背后议论呢。”
　　三人同时色变。

　　婠婠声音又在另一边响起，“哎，多情公子，多情公子，实是一位专情的公子……”

　　三人闻言不由一愣，好奇是怎么个专情法，这一个失神间隙，天魔刃顿时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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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宫之中，那宦臣匍匐在天子脚下，卑微至极，完全不复对着师妃暄趾高气昂的模样，他详细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个清楚，最后道：“奴想着师妃暄毕竟是慈航静斋的传人，当众搜身难免难堪，若是再累及……”

　　帝王道：“师妃暄是谁？”

　　宦臣心下一抖，明白自己做错了，跪的更下面了：“是慈航静斋这一次入世的传人。”
　　帝王：“哦，和氏璧在她身上吗？”
　　宦臣：“奴不知道。”

　　帝王冷淡道：“朕让你把和氏璧送到造物司，给爱妃磨了做簪子，你在做什么？”
　　宦臣：“奴知罪。”

　　帝王：“滚下去吧，明夜朕就要和爱妃去洛水赏湖光月色，到时爱妃的新衣裳若是没有美玉来配，就用你的骨头来磨……”

　　殿内忽然传来极美的声音，那声音如玉石相击，天籁入凡，每一个字都敲在人心上，勾出最深的欲望和一切对美的幻想，她在叫“大王”。

　　只有想到这个，宦臣才能醒过来，他深深地敬慕、畏惧着皇帝，更知道这天底下最美的人只能配这唯一的帝王。

　　杨广掀了帘子走进去，里头传来缱绻温柔的男声，与方才说要磨骨的仿佛不是一个人。
　　“爱妃，怎么了？”
　　“大王，不过就是一个簪子罢了，干嘛要磨人骨头呢？”
　　杨·太一·广将爱妃搂在怀里，道：“是孤不好，忘了爱妃最听不得血呀、肉呀的了。”

　　苏·妲己·贵妃倒在大王怀里，柔柔地道：“臣妾自幼就怕这些，听也听不得，每回听陛下喊打喊杀的心里都慌慌的。”

　　“可爱妃的新衣……”

　　妲己探手抵住杨广的唇，“不过是一件衣服罢了，那和氏璧也不怎么样嘛。况且尚衣局做的那件衣服也就一般，奴家新得了一件鲛人织就的衣裳，到时穿给陛下看。”

　　杨太一：“鲛人纱好，鲛人纱好。爱妃邀了仙人献舞，凡人做的衣裳哪里配得上爱妃。是孤糊涂，还是爱妃聪明。啊，对了，朕好像有一颗随侯珠，这就让他们给爱妃穿好，到时配着鲛人纱熠熠生辉，绝不输那天衣。”

　　妲己：“这便是了嘛，那斋啊院啊的，要是要那些破玉就给他们呗，随他们去吧。省的又有人说您暴戾，说我骄奢淫逸、祸国殃民。”

　　杨太一心疼坏了，搂着爱妃道，“爱妃明明如此仁德、贤惠。”

　　伺候的宫人宫婢：“……”

　　妲己又有些担忧地说道：“大王，造河真的没事吗？会不会劳民伤财啊？”
　　杨太一感叹一声，“爱妃你真是忧国忧民，放心所有河流皆从西来往东流，南北交流运顺多靠马力，此运河若是建成乃功在千秋的事情，”

　　妲己躺在自己大王怀里，心里美得冒泡，又可以玩，又功在千秋真是太好了。

　　全体宫人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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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寇仲久久等不到杨广的人去静念禅院要和氏璧，又听街头巷尾说苏贵妃新作了一件鲛人纱的衣服，心知不妙。他深思熟虑之后，干脆与徐子陵跋锋寒一道去将和氏璧偷回来。事情进展十分顺利，甚至连和氏璧中的异种能量都被他们吸收，大大拓宽了经脉强度，而那罪证和氏璧也化成粉末。

　　寇仲哈哈大笑：“我如今也算是人玺合一了。”

　　三人处理完事情后便找了一个地方喝酒，但和氏璧被盗一事已经传遍天下。至于究竟是何人所盗，不知道的始终不知道，但该知道的也都猜得差不多了。

　　宋玉致与淳于薇来的最快，但走得也最快，似乎只是为了提醒。而后来来的妖道辟尘，试探一番后也离去了，并未真的动起手来。
　　三人心有戚戚，心知这真正厉害的还在后面。

　　恰此时，又有三人走近这酒铺，寇仲徐子陵看过去，不由心下一惊。这走进来的三人竟然都俊得出奇。那男子一身玄衣配一折扇，龙姿凤章，天质自然，更奇异地是行走之间更有一派非凡气势；而让他随侍在侧的那一名女子金环挽发，端丽绝美，不可方物。至于落在最后面的那个姑娘年纪瞧着最小，却也清丽绝伦，只是眉目间似乎有些忧愁。

　　三人走进来后，便直接做到旁边。

　　见寇仲徐子陵呆住，跋锋寒推了两人一下，“怎么了？”
　　寇仲：“你没有看到吗？”

　　跋锋寒：“什么？”
　　寇仲：“这么漂亮……”连婠婠都远远不如，或者说本就是……

　　杨戬抬头一看，蓦地一笑。寇仲瞧见，被美色直击，捂着胸口倒下。但不知为何，他心中竟然奇异地产生一股亲近之感，与徐子陵对望一眼，知道彼此都是同样的感受。心下仍有疑窦，却也知道此时不是时候，因为多情公子已经破门而入。

　　铺门四分五裂，化成漫天木碎，洒满铺内。

　　跋锋寒一对虎目爆起电芒，盯着来人恍然道：\"原来是‘多情公子‘侯希白，难怪如此落力护花，失敬失敬。\"
　　他为师妃暄而来。

　　侯希白俊脸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叹气道：\"实不相瞒，在下一向对三位心仪向往，绝不愿在这样的情况下碰头。\"
　　寇仲与徐子陵仍旧感悟之中，不知为何，他们感受到自己的长生诀真气竟然不由自主地动了，这一动不再是一幅之动，那长生诀中的前后仿佛都灌连在一起。

　　小玉侧首，道：“舅舅，不，爹爹，他们是？”
　　杨戬“死”后，小玉实在不想与沉香在一起，便在人间游历，无意中却遇到了恢复帝俊记忆的杨戬，认出是杨戬后便追了上去。帝俊对小玉感官不错，为杨戬时更隐隐又将她视作是和寸心的女儿一样教导，得知小玉不欲在与沉香纠缠后，便干脆将她认了做义女。

　　帝俊淡淡道：“广成子当年传黄帝轩辕修行之道，后世流传下来，被称为长生诀。这二人乃少有的能悟之人，我见他们气息清正、身负气运，又有缘相遇，便替他们理了理气。”

　　小玉：“啊，可是他们瞧着好像不会修行啊……”
　　帝俊：“天地灵气早已溢散，少有凡人能再修行。”

　　小玉：“那沉香……”她垂下头，沉香为仙凡之子，而且……

　　杨·扶甥魔·戬：“……”

　　那边侯希白与跋锋寒打完一架后，得知和氏璧不在三人身上也就准备离开。寇仲与徐子陵如梦初醒，对视一眼，都觉彼此仿佛进入了一个全新的天地，长生诀……长生诀……

　　跋锋寒道：“你们醒了呀，咦，我瞧你们怎么这么一会功夫气息就变了，莫非……哈哈哈，仲少陵少，你们可真是绝了，我老跋算是服了，如此情形还能顿悟。难怪不过一两年的功夫就能到达如此境界，这长生诀难道当真如此奇妙吗？”

　　“哎，你可别说了，老跋，我自己都不知道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觉做了一场梦，”寇仲摸了摸鼻子，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做到的。倒是徐子陵似有所觉，往杨戬那边看了一眼。

　　小玉感受到目光，便露出一个友善地笑容。
　　徐子陵却忽的偏过头去。

　　小玉：“？？”
　　帝俊：“……他是凡人，受不得你狐族天赋的媚术。”
　　小玉一下子涨红脸，她、她不是故意的。

　　寇仲见侯希白手上的美人扇十分感兴趣，忽道：“这是沈落雁……还有婠妖女，确是维肖维妙，传神生动，就像在扇面上活过来般。”
　　跋锋寒侧头去看婠婠，由衷赞道：\"侯兄最令人赞赏处就是掌握到她那种难以形容诡秘迷茫的特质，若你的功夫像你那枝画笔，恐怕所有人都要甘拜下风。\"

　　侯希白一震美人扇，愕然道：\"婠妖女？\"

　　侯希白脸上现出悠然神往的表情，摇头赞叹道：\"原来是她，难怪能有如此独一无二的气质。\"

　　寇仲：“哎，只可惜侯兄心中最美的不是她，难怪那日婠婠要说侯公子看似多情实则专情。我瞧她的样子还是颇有怨气咧，多情公子侯希白画了她，却对师妃暄无从落笔，婠妖女岂不是输了一筹。”

　　侯希白叹道：“与妃萱共游三峡，相处多日，但却仍是不知该以妃萱哪个神态入画，才能表现她至美之态。甚至觉得她一颦一笑一投足一举手，无一不美，若一个个都画下来，则将无穷无尽。只怕画上一生也不够，故而一笔都不敢动。”

　　寇仲愕然。
　　跋锋寒举杯敬之：“精彩。”

　　侯希白之后，又来了影子刺客杨虚彦，寇仲等三人磕磕盼盼终于熬到子时，三人对视一眼，知道真的硬仗要来了。但三人都是重情重义、坦然无畏之人，故而共饮一杯相视一笑，便径自出去，准备迎战。

　　寇仲走了一半忽然想到，“哈哈，据说杨广今日要在洛水看歌舞，等事情了了，我们也一道去享受享受如何？”
　　风中传来回答。
　　“哈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