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辈子我再好好过》白羊座张文君

3、薄

　　巴林第一次爱上刘娟是在他来这家店的第八或第九天。而直到半年多后，他才终于明白，刘娟从未爱过自己。

　　在我某个混沌或者文艺点说叫迷茫的时期，我认识了那个叫巴林的小子。我不知道他是否改变了我的爱情观，总之以后我结交女友的时候总是万分小心，脑子里常浮现那小子的影象，他说过的话像警钟一样在我的意识里长鸣。那时候，我穷困潦倒，一室一厅的房子，一百多一个月，厕所还要和一群和我一样穷困到要倒的无知大学生合用，为了省下点钱租黄碟子，我贴了一张招租启示，另附一张本人英姿勃发时的照片，并注明性别(男)，以免再被别人当女孩。那个叫巴林的小子在一周后便闯入我的生活。当时，我租的是嘉禾的黄带子，而自从他来了后，我只能强迫自己成为卖国戴，租日本的，因为他喜欢松岛枫。而我从未听过这个日本女人，我之所以同意，是因为他愿意出以后租碟子的钱。
　　巴林每天的日常生活极度单调，除了一日三餐，剩下的时间都泡在网上。我原本以为这小子沉迷诸如《成吉思汗》类的游戏，没料到他居然是在写博客，还是他妈的小说。而当时我自诩是个文艺肯年，看诸如《生中不能水变之重》类的书，听诸如贝多芬海顿的所谓纯音乐，其是文艺得一塌涂，但我却支字写，和朋友解样道，现在当作家太容易，写作是在浪费才华，泡妞才是王道。不过现在的妞对待文艺青年的态度例像极了读者对书，不屑一顾却乐此不疲。
　　我们很少说话，一来他和我素无交集，无话可说，二来我和他素无交集，无话可说。他几乎不出门，每次我买完早餐或夜宵回来，无论何时，都能看到他坐在电脑前奋指急书的身影。我曾一度以为他在写黄色小说，遂对他另眼相看，努力巴结此人，以免此人日后写出(银瓶梅>或(废物>来。然而在一个上厕所的间隙，我嘌了几眼他写的小说，失望地发现，他写的是他奶奶的绿色小说。我记得当时站在他身后，他直到两分钟后才看到我，并强挤出一丝好意的微笑。
　　他问，兄弟，什麽名字
　　我递给他一根黄金叶，他推辞道，我不抽烟。我回答道，我叫江隽，以后你叫我阿隽就行。他颔首道，好名字，以后我叫你小江吧。我问，兄弟，你名字叫啥miiiiiiip
　　他递给我一瓶没开的旺仔，自豪地介绍道，巴林，和一个国家同名，听过没我直言，好名字，不过没听过。那，我以后就叫你小巴吧。他扭过头去，说，以后我们就是熟人了。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们的确像熟人，但还不是朋友。朋友和熟人之间有天壤之别，至

　　的听觉告诉我，有人正站在门口。
　　我警惕地问，外面是谁
　　门口回答，小江，是我。
　　我纳闷，道，你又是谁
　　门口再次回答，巴林，你同屋
　　我惊讶地回答，你再等会儿，我尽快。门口却答，不急，你能陪我去一趟超市吗

　　招牙盾的日
　　我嘴里的黄山已经抽完，但呛了一口。我说，我就出来。
　　我环娥借人的超市，儿平找不到我能实得起的东四。肚子有些饿，遂挑了十来个小窝头和一袋葡萄干味的面包块，又联想到多时没洗的衬衫，遂买了七条白衬衫，以后就省得洗衣服了。我是个能微则懒，不能也要找他的人。这点上，巴林却根不一样，他要助快地多，只买了一件村移。我着他似平只对食物和饮科感兴趣，因为他已经在推车里放了许多类似旺仔和華果的东西。在我正对着女性内农山神时，他正寻找某一样东西。我探头过去，他拿起后，他什麽也没买便拉着我从超市里走出来。一个碗和一把绿色的句子，把它们放进推车。在我望着某一个在超市里闲逛的少女出神时，他还在寻找某一样东西。我再次相过头去看，他已经把一包酸梅和一杯麦香味的奶茶放进推车里。在我望着一位身材妖娆面容姣好的二十来岁的女孩出神时，他仍然在寻找某一样东西。而我再次去看时，却看不到他放任何东西进去，只看到他失望地看着推车里的物品。儿分钟
　　回到出租屋，我也没问他原因，他似乎也对解释毫无兴趣。几分钟后，他离开电脑桌，向我走来，递出一张纸，偌大的白纸上只有短短儿行字，他说请我看看，纠正一下。我问他这是个啥，他简略地回答，一段歌词。我问他关于什麽的，他更加简略地说，生活。我粗略看了一下。
　　歌名:往事
　　一段往事旧诗模样浸墨汁
　　灯下碎纸昨日情意都抹去
　　流水年华尘封回忆指间沙
　　杯盏残茶嵌入思念成国画
　　月下私语秋风吹乱杨柳絮
　　天涯怎去我等过去成回忆
　　往事如烟你的模样又浮现
　　似水流年对你思念不曾变
　　一路亡失颠沛流离患得失
　　而谁无知错把也许当默许
　　昨日黄花二八年华蓄胡茬
　　黄酒倒挂酒入愁肠觅天涯
　　活水一掬落叶预见梧桐雨
　　天涯此去过去从此成结局
　　往事如烟你的模样又浮现
　　似水流年对你思念不曾变
　　往事如颜你的笑容看不见
　　沉默寡言我会等你到明天
　　评价，然后表示自己没有能力修改，吹牛道，一个字都不能改，改动一个字都是对文字的侮我翻来覆去也解读不出这个鸟歌词到底讲得啥，但出于礼貌我还是给他一个还不错的
　　当成朋友但我没有明言，又吞下一颗，说，那我就不客气啦。辱。他显然对这个回答很满意，递给我一袋酸梅，请我吃，我毫不推辞，接过来，连啃两个，然后说了声谢谢。他说，谢什麽，朋友间不应说谢谢。我却吃了一惊，怎麽一个零食就把我
　　突然，他却不问自招，道，你想不想知道我为什麽什麽都没买就走我摇摇头，说，不想知道。
　　他说，我告诉你，我找不到一样东西，而如果找不到那样东西，我什麽都不想买。我开玩笑道，不会是超人内裤吧，那儿可没有。他说，一种耳环。

　　我问，什麼样的？
　　他说，我记不得。但只要我看到，就一定认得出。
　　我哈哈大笑，我如果看到以前的女友，未必都能认得。你这岂不是大海捞针他也笑了，说，那个女孩一直戴着那种耳环。
　　我说，戴珍珠耳环的少女，你电影看多了吧。他说，我想拥有她喜欢的一切。我说，她的一切便是那副耳环
　　他不笑了，看着我，说，不，我刚才买的一切都是她喜欢的，除了衬衫。我哇了一声，说，这麽说来，你喜欢她的一切
　　他调过头去，背对着我，说，我来讲一段往事给你听吧。我问，关于什麽
　　他说，生活。
　　我问，你和她的故事
　　他回答，她叫刘娟。我心里难受她。我没听懂，你说啥
　　他重新坐在电脑桌前，慢慢地对我倾诉那段漫漫的往事。

　　深夜，当我听完巴林的爱情故事，哈哈大笑。我问，这麽说，你小子是自动弃权。为啥
　　巴林拍拍胸口，却不幸拍出一口旺仔。他擦擦嘴，缓缓地，她从来没爱过我，我又何必勉强
　　我说，你不是说当时的关系比以前好很多吗
　　巴林恩了一声，说，可我发现她非常勉强，连玩笑，类似“我剥夺你的言论自由权”的话都像是台词。她并没有发自内心的想和我做朋友。我和她的关系表面上很好，可是如果她有什麽事或重要的话，她一定不会找我做和说，因为我只是一个和她演对手戏的男戏子。把我和她扯在一起，她并不开心。那不是我想看到的。所以，我决定只和她做朋友。我想，她应该会很快找到心中的汤姆脱裤子。
　　我赞叹道，你真伟大。不过，你真的不再爱她巴林说，我心里难受她。
　　我头一下大了，问，嘛意思，你小子说清楚啊。巴林不紧不慢地说，你把里和难字去掉看看。我去掉，说，我心受她。不懂。
　　巴林骂道，要死啊，你把心和受放在一起试试。我试试，然后说，哦，哇，原来是我爱她的意思。巴林继续说，对她而言，这是最好的未来。我说，够痴情，看来你从来不会对她生气。

　　现，我已经离不开她。无论她对我做什麽过分的事，我都能够承受。只要她在我身旁。那儿天，我以为她不来，天天问人，天天计算时间，打听她的讯息。我当时的状态可以用恍惚来
　　形容。
　　我说，她肯定回来了。
　　巴林说，她整个人都变得开朗很多，友善地和身边的人相处，虽然他们未必对她抱以友善。她很在乎别人对自己的态度。她受够了身边人的冷漠。

　　我问，所以，这也是她离开的原因

　　我说，你做得对。
　　巴林却说，对个屁，在中国这个光怪陆离的地方，我问你，哪里不是地!我想了想，说。哪里都是。

　　友都不是，她早就该推能我，不该收在我的的来，的代的单的改，留下去不排的名字。
　　我说，你小子怎麽操起歌词啦，《广岛之恋》是吧，听过。巴林回忆道，那段日子我最爱这首歌。我问，那，她那时候最爱听什磨啊巴林不加思索地说，《兰花指》。
　　我哦了一声，道，蓝精灵的主题曲是吧巴林摇头，说，阿里郎的。

　　在是个难得的好姑娘。
　　我说，时间难倒回，空间易破碎。
　　巴林接腔道，感被她抛弃，就算是了解而分离，不愿爱得没有答案结局。我说，你我如此，会否太娇情
　　巴林说，放屁，太他妈矫情了。
　　我说，我不懂，比她好比她美的女孩，莫非就没有
　　巴林说，比她好的女孩有一堆，比她美的女孩有一吹，可我爱的女孩只有她一位。我问，既然这麽爱，为何要放手巴林说，正因为爱她，所以才要放手。因为她只思和我做朋友。我成全她。

　　就是不爱，勉强不来。我只能接受。
　　我说，做朋友也不错，什麽都是从朋友开始的。巴林说，能做朋友我已经很开心了。
　　我偏过头去，说，知足最重要。这样才会常开心。巴林沉默了一会，说，今天我太累了，洗洗睡吧。

　　巴林有些木呐地网答，恩，对我来说，是个恶梦。

　　我说，好梦啊，她给你吃水果。巴林说，她买的是梨。
　　我说，哇，这可真是个恶梦。

　　几天，强迫症似的，我又梦到了她。我说，你看你，你应该去追的。

　　难以相处。搞不懂女人啊。
　　他嘴边嚼着山楂片，级缓地睡过去。

　　下个星期的某个上午。
　　巴林嘴边叼着苹果，认真地对我说，你知道吗，是我先离开的。我说，你是想让我说你伟大还是傻逼
　　巴林说，我觉得吧，如果她不爱我，我待下去也没意义，只会让双方痛苦，而如果她爱我，我在哪里她依然爱我，所以我选择离开。
　　我说，你的离开我总觉得是她在选择而不是你。
　　巴林说，有点道理，我常常跟着她的情绪在走。养成习惯，你知道，习惯这个东西有多难改。
　　我说，就像戒不掉□□。
　　死心。反正她从未爱过我。我对她赠送的虚幻的等待感到厌倦，时间长了，我觉得自己没有巴林说，我一直想不明白，她既然有男朋友，为何不直说，为何不带来给我看，好叫我
　　那麽爱她。我想回到过去，她不是想做个普通朋友吗，就做个普通朋友呗。
　　我说，我倒真想看看她。
　　巴林说，做她男朋友中的一个我奇怪道，她到底有多少男朋友
　　巴林说，我不知道，我知道她和所有男的都关系很好，除了我。我说，你说，这是什麽原因
　　巴林说，可能她不愿意被别人爱，可能她不想被我爱。我说，女人啊，真是奇特的动物。

　　我笑着说，这麽做才变态呢。

　　巴林说，我为热写了银多小说。我地一声，说，很输情
　　在体说、批编情，我在用自己部的方式作，为了一个永远不爱我的站妈。我说，你知道我想对你说什麽吧
　　巴林说，还有什磨，傻逼呗。我说，你错了，是大傻逼。
　　林说，怀抱既然不能进留，何不在离开的时级。我说，情人最后难免沦为朋友。巴林说，朋友能当情人吗我说，经常。
　　巴林叹气道，我想做她一辈子的朋友。
　　我也收气退，不可能的，我问你，谁愿意和一个时制思和对方□□的人微朋友，那岂不
　　是引狼入室
　　巴林咬着山植，说。所以啊，我们连朋友都还不是。
　　巴林接着诉说，她不喜欢我为她写小说，她可能觉得丢脸吧。她把小说要走了。仝烧掉。我一听，说，何必呢
　　巴林说，所以，我写下了最后一篇小说(游)，作为和她发情最后的祭莫，完结篇。我说，我看看。
　　巴林说，看不到了，我再次给了她，她可能烧掉了。我说，何苦呢
　　巴林说，我们从未有过开始，所以谈不上结束。我问，那你们之间算什麽
　　巴林伤感地说，一场游戏一场梦。我说，哇。
　　巴林说，不过其实这篇小说没有写完，我也不打算写完它。我问，可你们之间已经结束。
　　巴林固执地回答，我不想爱得没有答案结局。我不写结尾，把小说交给她，在小说中我会提示，她如果不爱我。把小说当面烧掉，相反地把小说还给我，并且签上自己的名字。我只想要一个回答，七个月来我活在她的影子里，太累了。一会儿传说她有男朋友，是某某某，一会儿传说她早就结婚，是谁大家都不知道，一会儿传说她只楚订婚，是父即介绍的，她不影意，一会儿传说在某地有个前男友，如果不是对方妹妹反对早就结婚。一会儿传说有个现任男友，等年龄一到立马结婚，一会儿传说已经揣掉，一会儿传说又有一斯在穷追猛打.....我怎您觉着自己不是在态爱，而是在玩潜伏。我他妈改名巴则成好不好我问，所以这是你选择离开的理由
　　巴林反问道，我不走又如何。继扶纠缠不清，看着她和其他男孩亲密无间，我散不到。我说，她有没有为你改变什麽
　　巴林说，也有。她的体重。我说，你为她又改变了什麽
　　巴林说。一切能改变的我都在试用改变。可我不明白，如果我被改变成和别人一样，她究竞喜欢的是别人还是我，如果她爱我，我的一切优缺点她都应该喜欢，正如我喜欢她的一切。体重，说来可笑，我才不在乎呢，你什磨样我都会喜欢，我嘲笑你的体重楚因为找不到

　　和你沟通的话题。我惹你生气有一部分原因是你生气时相当可爱，我爱死了。我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惹你生气，如果你要责怪只能怪自己太可爱，可爱到我愿意用一生来爱你。这些都是我内心的真实独白，而不是小说的夸张言辞。如果你不爱我也没关系，至少我曾经真心爱过你。我多想牵你的纤纤玉指送你回家，多想和你在雨天吻别，多想抱着你手酸或断掉也值得。多想大声对世界宣布“娟，我活多久就会爱你多久”，多想在礼堂向朋友介绍，这是我这辈子遇见的最美新娘，多想，我多想这些都不是多想，而是事实。遇见你是个错误，我知道。可是无法遇见你，岂不是大错特错
　　我说，你在对谁说话呢
　　巴林一拍脑袋，说，自言自语，老毛病。我都快被她逼疯了。你说，兄弟，我怎麽堂堂，好歹六尺男儿会被一个小女子玩得现不守舍，失魂落魄，颠三倒四，投五投六我说，很简单。她是个女的。
　　巴林说，我不懂。
　　我说，很复杂。她是一个你深爱的女的。巴林恍然，说，哦，我懂。
　　我说，你懂个屁。
　　巴林没听见，他问，你说啥我说，没啥，我说你很牛逼。

　　在写文章。
　　我问，你小子不用睡觉啊
　　巴林回过头来，全是黑眼圈。他说，睡不着，老想起她。我头都快沉下去。我说，值得吗，都那麽久了巴林递给我一瓶农夫山泉说，她欠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说，她不爱你，这不就是最合理的解释。巴林撅着嘴说，她为何支字不提
　　我想想，说，可能，你都不值得她给解释，在她眼里，你不过是她男性宇宙里的一粒尘埃。
　　巴林张大嘴巴，说，我配不上她
　　我说，没有什麽配不配得上，皇帝都可以娶村姑。巴林说，我是村姑。
　　我说，你真有自知之明。

　　而存在。她对我而言似乎永远存在第四维空间，我接触不到。我说，她真有那麽好
　　巴林说，百年难得一遇。
　　我说，你说的那是洪水。
　　巴林说，要是指人，有那样的人吗
　　我想想，说，有，□□，百年难得一遇的王八蛋。巴林说，说正经呢，有还是没有我说，再不忘掉，你就要疯了。巴林舔舔手指，说，早疯了。

　　和你沟通的话题。我惹你生气有一部分原因是你生气时相当可爱，我爱死了。我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惹你生气，如果你要责怪只能怪自己太可爱，可爱到我愿意用一生来爱你。这些都是我内心的真实独白，而不是小说的夸张言辞。如果你不爱我也没关系，至少我曾经真心爱过你。我多想牵你的纤纤玉指送你回家，多想和你在雨天吻别，多想抱着你手酸或断掉也值得。多想大声对世界宣布“娟，我活多久就会爱你多久”，多想在礼堂向朋友介绍，这是我这辈子遇见的最美新娘，多想，我多想这些都不是多想，而是事实。遇见你是个错误，我知道。可是无法遇见你，岂不是大错特错
　　我说，你在对谁说话呢
　　巴林一拍脑袋，说，自言自语，老毛病。我都快被她逼疯了。你说，兄弟，我怎麽堂堂，好歹六尺男儿会被一个小女子玩得现不守舍，失魂落魄，颠三倒四，投五投六我说，很简单。她是个女的。
　　巴林说，我不懂。
　　我说，很复杂。她是一个你深爱的女的。巴林恍然，说，哦，我懂。
　　我说，你懂个屁。
　　巴林没听见，他问，你说啥我说，没啥，我说你很牛逼。

　　在写文章。
　　我问，你小子不用睡觉啊
　　巴林回过头来，全是黑眼圈。他说，睡不着，老想起她。我头都快沉下去。我说，值得吗，都那麽久了巴林递给我一瓶农夫山泉说，她欠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说，她不爱你，这不就是最合理的解释。巴林撅着嘴说，她为何支字不提
　　我想想，说，可能，你都不值得她给解释，在她眼里，你不过是她男性宇宙里的一粒尘埃。
　　巴林张大嘴巴，说，我配不上她
　　我说，没有什麽配不配得上，皇帝都可以娶村姑。巴林说，我是村姑。
　　我说，你真有自知之明。

　　而存在。她对我而言似乎永远存在第四维空间，我接触不到。我说，她真有那麽好
　　巴林说，百年难得一遇。
　　我说，你说的那是洪水。
　　巴林说，要是指人，有那样的人吗
　　我想想，说，有，□□，百年难得一遇的王八蛋。巴林说，说正经呢，有还是没有我说，再不忘掉，你就要疯了。巴林舔舔手指，说，早疯了。

　　我想想，难道真要往事随疯我说，你太周执啦。

　　我说，爱的路上没有对错。不过，她既然创在你的路上，就任她去呗。巴林问，我错了

　　巴林问，看着 不扶，我做不到。我说，万一是倒钩呢
　　巴林反问道。万一不是呢

　　巴林观难地挪动□□。指着屏幕上的文字给我看，他说，我新写的歌词，你看看。我说，哪有那磨多万一。

　　我哪了儿眼，都是些俗套的玩意，可我不好打击这样一个为没救狂的无为青年。
　　歌名:漂亮的字
　　离开的时候我走得很落宽
　　等你那麽久却牵不到你的手
　　文字是我的回忆记录爱你的轨迹你看过不说拒绝还以为你会愉悦我浪费纸张笔墨只为让你不寂宽如果说这也是错我走后请原谅我
　　在纸上婆婺你的字报意火
　　兰花指即墨能不能让你快乐
　　更衣室熟悉的字书写时你在哪里单子上你的故事为何是我热悉的编你写漂亮的字体却不见我的名字
　　如果说恨你也是爱你你对我笑算不算默契
　　我说，你以后再也不要写这些没用的东西。不爱就处不爱，写得再好再多也无济。你离开她有多久了
　　巴林回忆道，太漫长了，长到我都记不起她的容就，只能一遍又一遍地翻看着为她写的小说。我从未想过会如此爱一个女孩子，爱得无法自拔，爱得莫名奇妙。我还记得我决定离开她的那天下午，有人告诉我昨晚刘娟把可能即将结婚的男朋友带来了，而时间不超过十小时，又告诉我她把那男的甩了。我真郁闷，他奶奶的，我还以为我和她的故事终于有了结果，以为这是她想给我的答案。她一直没能给我一个明确的答案。我问，她怎麽样
　　巴林说，第二天晚上她状态不好，单子打错不说，钱也找错。然后，她趴在收银台哭了。可我还是和从前一样什麽都没做，我在害怕，怕她再次对我说“我的事和你没关系”。我只想安静地离开。
　　我说，她知不知道你要离开
　　巴林说，我想她应该知道，不过她的眼泪绝对不是为我而流，这一点我比谁都清楚，我不想再识会，她备胎那麽多，悲伤不会持续太长时间。我实在有些心力交痒。我说，你太执迷啦。她又不爱你。
　　巴林说，可，我爱她。
　　我说，你付出的已经足够多。巴林说，不够，我还活着呢。
　　我说，你应该也为她考虑，她不希望你纠缠她。巴林说，我没有啊，我离开了。
　　我说，你不希望她有一个真心爱她的男人巴林说，她已经有了。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