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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二章白银帝国——寻医问药 ...

  •   佩瑶今晚有些犯痴,从一进屋便紧紧地盯着夫君看,陈友谅抚摸着她的脸柔柔地说“夫人看累了吗?”佩瑶此时又双手托腮眼睛瞪得更大些了,笑逐颜开道“赏心悦目的美男子看一整天都不觉得累。”又凑过去附耳说:“友谅,告诉你个秘密哦……你穿白衫真好看。”陈友谅被情话说得耳朵痒痒的侧手搂住佩瑶的腰戏谑到:“要是当年我多穿白衫你是不是早就跟我了?苦苦追你的路是不是会好走些?”
      “那你再追我一次呗!”说着就靠在了陈友谅肩上。
      陈友谅:“换你追我一次好不好?”
      佩瑶:“好啊!”
      陈友谅:“不过我不舍得你辛苦,若是你追我我第一时间就会答的应。”
      柚柚此时进来把浴盆放在屏风后面了。“友谅,你今天一定很累了,先去洗澡吧!”说着佩瑶就把夫君的衣服脱了,然后有些羞涩的转过身去,陈友谅又从后面抱住她,她心跳得厉害,感觉脸上有些烫。恍惚间自己的衣服从肩上滑掉了,身体突然感受到友谅手上的温度,然后是身体的温度……今夜自己最后是怎么睡着的有些模糊了,佩瑶做了个很长的梦,小时候白莲湖边的一个梦,在梦里她第一眼就看上了这个白衣公子,想一路追着他,可是追得好辛苦,他却从未回头看一眼自己,直到精疲力尽,她躺在了一片荼靡花里,为什么是荼靡花啊,难道要这就是最后的结局吗?难道最后自己还是没有追上他,她哭了,泪水淹没了这片荼靡,淹没了自己。等佩瑶醒过来她的眼睛是湿的,枕头也是湿的,看来昨夜是一场梦,幸好是一场梦,友谅依然躺在自己身边。做了这么辛苦的一个梦佩瑶感觉有些累,好在此时友谅抱自己抱得紧,她便幸福地继续睡了。
      后来佩瑶是在一声呯砰声中杯惊醒的,她睁开眼睛一看,友谅怎么摔在地上,吓得她赶紧下床去扶他,可是友谅怎么有些站不稳,她力气不够,怎么都扶不动他。“你怎么了友谅,怎么站不起来呢?”佩瑶此时有些慌,她冲外面大叫:“定远,定远!”
      “夫人,我没事,你别急,我现在起不来,我先在地上坐会儿,你别扶我,别累着夫人。”佩瑶可不听,她明明看见陈友谅额头上脸上都是汗,表情略有些痛苦,她看到夫君这个样子心里一紧就哭了起来。
      定远进来看见四哥坐在地上也吓到了,他赶紧去把陈友谅扶到椅子上“四哥,你腿疾又犯了,我去给你找大夫来!”佩瑶忙问定远怎么回事。
      定远一脸无奈地说“四哥这几日在船上每日都会这样,也许是海上湿气太重,他的腿旧伤复发导致的。”
      “定远,你别胡说,我哪里有什么事!”言语间都在责备定远告诉佩瑶自己的病。
      定远识趣地出去找大夫了。
      看着坐在椅子上的夫君佩瑶真是又心疼又气,他越是报喜不报忧越是让自己心疼,但是此时还是心疼比生气多一些,她蹲下来一边给友谅擦着额头的汗一边关心地问他好点没?
      “夫人,你别听定远瞎说,我没事,刚才有些笨手笨脚的惊扰了夫人休息。”他这样嘴硬佩瑶很无奈。
      不多时定远把大夫找来了。大夫诊治的结果是这样的“帮主常年在海上,确实是湿气太重引起旧伤发作,即使不出海也难免偶尔发作,毕竟岛上常年气候湿润,有些风邪进体内也是难免的,老夫只能先给帮主调配一些除湿止痛的药暂时给帮主缓解疼痛,但帮主当年的腿上的伤不轻恐怕老夫的药治标不治本。”
      下午的时候陈友谅好了一些,稍微能走动了,他顾不得疼又瘸着出房间去了。他想起来他这次给佩瑶带的礼物还没有送呢,一盒从高棉人那里买来的棕榈糖。陈友谅去任何一处都会给佩瑶带礼物回来,至于贵重与否这个不好评说,他曾用十箱黄金换过吐蕃人祈福的天珠,也买过波西米亚的普通盘子,也送过一双象牙筷子,他说这双筷子七寸六长,寓意人的七情六欲,他是把自己一生的七情六欲送给佩瑶。总之只要他认为佩瑶有可能会喜欢的东西里他都会给搜罗来。
      拿了糖回来路过厨房陈友谅看见佩瑶进了厨房他就跟进去了。他看着佩瑶在灶边站着又开始有些自作多情的遐想起来,这样贤妻良母的样子在没追到她前不是曾多次在自己的梦里出现过吗?陈友谅第一次看见佩瑶在厨房张罗,她不是不会做饭吗?难道今日我这么走运?
      佩瑶一转身突然被陈友谅的出现吓了一跳。“友谅,你在这里做什么?你腿还疼着怎么到处乱走。”陈友谅没有回答却把手里的棕榈糖喂了一颗在佩瑶嘴里,柔柔地问她“甜吗?”
      佩瑶:“甜,心甜!”“这是什么呀?”
      陈友谅:“棕榈糖,我从高棉国给你带回来的。”
      佩瑶:“我喜欢吃,你喂的甜到心里。”
      陈友谅一边问佩瑶你给我做什么吃的了一边探头偷瞄,结果佩瑶却说“我在烧水呀,要给你煮泡澡的药汤。”
      听说不是给他做饭陈友谅略有些失望就用撒娇的口气说:“哦,我饿了!”
      佩瑶却说:“不是已经让柚柚把饭送去房里了么?你没吃吗?”
      陈友谅依然还在撒娇地说:“我要吃夫人做的。”
      佩瑶无奈道:“我不会啊,要不,我喂你吃你就当是我做的好了。你别到处走啊,我扶你回去吃饭。”
      这些年从来都是他追在佩瑶后面言听计从,未曾想过有如此待遇,他觉得佩瑶这些年对自己真是越发的好。人家说温柔乡英雄冢,陈友谅却觉得佩瑶的温柔乡他倒是愿意长眠。
      多日后陈友谅的腿虽然已经能像之前那样跛着走路了可是他还是会隐藏不住有些痛的神情,佩瑶让定远去其它岛上寻访大夫,再这样看着他痛自己根本就没法再装作视而不见了。友谅他一向不愿意在自己面前表现得脆弱,可是自己却舍不得他受苦。
      一日又来一位大夫,看过陈友谅的病后并没有表现得比之前几位高明许多,临走时他却说“鄙人愚昧,帮主的腿疾老夫实无良策,但是我听说有个叫锡兰国的地方那里有一种自愈疗法也许对帮主的病有用。”佩瑶有些激动“请问先生锡兰在何处?大夫摇摇头道“老夫从未抵达过锡兰,海上风浪难测,多次跟随商队想去学习医术都未曾到达,我也只是见过有个瘫痪的病人从锡兰回来突然能行走自如了。”
      定远在一旁也有些激动道:“夫人,容属下带些人马去一趟锡兰为四哥寻觅良药。”
      陈友谅听见定远这么说他不干了:“定远,你怎么也糊涂了,道听途说的东西也能信?你毫无准备地涉足一条没有去过的航线,未必会有什么收获,反倒是会惊扰了海盗,兄弟们又要有恶战!”
      佩瑶更是附和着定远:“友谅,我也跟定远一起去,道听途说的也是一线希望嘛!”
      陈友谅此时倒是真的生气了,他声音有些大甚至有些用吼的叫到“把这个妖言惑众的老贼拖去海里喂鱼!”
      大夫慌忙求饶“帮主恕罪,小人并没有说谎,卧床瘫痪的人能行走自如实乃小人亲眼所见啊。”眼看友谅迁怒别人佩瑶脾气就上来了“陈友谅,你怎么还是这样凶恶残暴,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你那个汉王的痞气是一点没改啊!”陈友谅看到佩瑶发火立马就和颜悦色下来揪住佩瑶的衣角连赔不是,“夫人莫气,你刚才说要跟定远去锡兰我是太担心了才胡乱发脾气的,夫人你是不知道南洋各海域多有海盗出没,虽然我帮船坚炮利对付这些海盗游刃有余但是你一个女子出海我如何放心,再说海上天气莫测,风浪无情,夫人这样的身体不可去冒险。”说完又揪了揪佩瑶的衣服,“夫人,夫人!”佩瑶还是不理他。他又吩咐定远把大夫好生送出去。大夫刚走陈友谅杵着椅子的扶手艰难地站起来却表现得有些痛苦随即倒下去了,他这一倒挺有分寸,直扑美人怀里。佩瑶当然是关心则乱赶紧抱他起来刚才那股怒气也烟消云散了。此时房里只有他们两个,他紧紧地抱着佩瑶,整个身子坠在她的身上,心里有些美过了,暗自称赞自己装病的本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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