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白灰【自由主义者和集权制度】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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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超人肯定事先和神奇女侠交代过什么，不然以戴安娜的性格不会容许他在卡尔不在的天数里收束势力的。
蝙蝠侠回来之后接受了来自亲人各式各样的“欢迎归来”，接下来就全身心投入到准备和超人同台争斗的准备工作。
这不是难事，论及力量无人可与他并肩，论及人间手段，超人还称不上足够老练的独/裁者。
而就算他们像灭韭菜一样一轮一轮地清理心怀不轨的阴谋家，也总有蠢人认为在超人生死不明，蝙蝠侠尚未站稳跟脚的时候有机可图。这些人最终的下场就是被两方人马联手送进大牢。
超人的全部布局，无非就是使所有人误解蝙蝠侠和超人对垒的身份，然后用死而复生和他自己的性命直接把这个虚构的对垒坐实。他想要的就实现了，此时依旧无人敢于反抗积威多年的法度，而站在他对立面的存在也现出了身影。
一切为了这个世界，他能理直气壮地说我不欠这个世界什么了。
与之相反，超人和蝙蝠侠的关系依旧是算不清的一笔烂账。
他们首先是水火不容的阵营领袖，然后是互相使对方垂死过的死敌，挚爱的身份在所有的变故前显得那样微不足道。
可是唯有爱，爱改变了世界的一切。
在他们立下的三年之约到期的那一天，蝙蝠侠不指望小记者从哪个角度蹦出来，结结巴巴地找布鲁斯韦恩要一个说好了的专访。那天的星球日报上却刊登了一篇文字风格格外熟悉的报道。
《为什么世界需要蝙蝠侠》
记者：克拉克肯特
体贴的管家帮他约见了露易丝莱恩，超人的前女友。干练的记者在他和卡尔纠缠多年时早早结婚嫁人，落座后直接承认，这是克拉克提前留给她的稿件，拜托她让这篇文章登报。
“他和我说你们有个约定。我读了这篇文章，也有很多猜测，还是一点都没想到你们两个大男人可以把生活洒满狗血的味道。”这是保持犀利骨的露易丝。她是足够敏锐聪明，多年记者生涯也足以让她把前因后果猜得干干净净。
露易丝告退，哥谭的花花公子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窗外是满天星斗。狡猾的记者占据了他的思绪，拿着笔端用这篇报道告诉他：
超人，绝不食言。
他信守诺言，三年到来的那一刻 ，他回归了记者这个身份，作为克拉克肯特重新建立了和人间的联系。
25.
超人醒来的时候，身边是新时代的英雄在轮班。他一见超人醒来大喜过望，开始满世界地通讯：“超人醒过来了。”
超人发现他说话不再带有领主两个字的前缀，心里嘀咕难道领主直接解散了，马上又不以为意起来。
先到的是神奇女侠，超人从来都不知道戴安娜也这么擅长冷嘲热讽。被她用“你既然这么自以为是，那就别……”的句式怒嘲了至少半小时，在他求饶的时候悄然离开。
蝙蝠侠出现在了门口。
他是一接到通讯就赶过来的，身上仍然还有风雪的气息。一进孤独堡垒开着恒温的调温系统就把头盔和制服一件件卸下，当着超人的面换了身常服。
超人还在美滋滋地欣赏福利的时候被一个凶恶的吻拉回了注意力。他立刻反客为主，把接吻的大脑记忆重新变为身体记忆。
被吻得气息不稳的布鲁斯韦恩先回过了神，他犹豫地开口：“卡尔……”
“不不不”心里无比满意的超人摇了摇头，“你肯定都看过报道了。还是克拉克。而且你要是敢和我提一切和分手相关的事我保证你这个礼拜就别想下床了，我折腾了三年，好不容易造出现在的局面。你别想破坏我胜利的果实。”
蝙蝠侠干脆利落地给了他一手肘，这是心里委屈但还得放软皮肤的超人。
“克拉克肯特，我在你心里是什么形象，嗯？我是想和你确认我们要在公众面前维持水火不容的局面多久？”
“一辈子吧怎么样，反正当时没有把秘密身份爆出来的决定是正确的。克拉克肯特和布鲁斯韦恩相爱，超人和蝙蝠侠相杀嘛。”
“而且你也应该好好过属于布鲁斯的生活了。我觉得克拉克肯特身份重新启用也得靠你。”
“你要不要来韦恩庄园住，你的公寓拿回来肯定要一段时间。”
“嗯。”
“不不对，我想起来我要是搬回韦恩庄园，我还得送上门区给达米安揍一顿。”
“我会把他那份解决的。”
“不，不是吧布鲁斯。我觉得我明明还清了为什么还要……好吧你别凝视我了等我伤好行不行。”
……
他们对于过去的伤害一致地保持沉默，对于到底谁被伤得更深这个论题也快速地忽略了过去。当两个人都想抛却过往重新出发，日子总会好过那么一点的。
谈不上谁原谅谁，因为本身彼此间就没有那么多恶毒的憎恶情绪，他们只是，只是为又一次站在一块儿心满意足了。
“我不会改制服颜色的，我真的不想穿三原色了。”
“不改就不改吧。”
他们走出了一个无比奇怪，在外人眼里过程纠结到死，终局无比平静的结尾。
“我讨厌对你下手，不会有下次的。”
“我也是。”
他们心平气和地说起所有的生离死别，背叛和忠诚。互相许下结束了的诺言。
按搞清楚了全部事情的露易丝莱恩的话来说，他们也没牵扯真正无辜的人，腥风血雨都是他们自己担的。那么他们决定放下的时候我也没必要大张旗鼓地反对。
希望世界能给他们一个太平终老。
25.完
布鲁斯韦恩闭上双眼之后，超人在各国政要面前宣布自己将进入永恒沉睡。
在政客们扭曲的表情中，超人拥着自己的一生政敌和挚爱，关闭了孤独堡垒的一切程序。
“独/裁者是过去式，我将地球还给你们。”
“是时候与爱人共同沉睡了，这次总没人干涉了吧。”
“布鲁斯，我爱你 ”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白灰【自由主义者和集权制度】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