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飞鸟篇·幼年记事[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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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们住到别人家去？”坐在三代的会客室里，飞鸟一挑眉，“我们以前的房子呢？”
“因为你们长期不回来，村子里就自行征用了。”回以一个歉意的微笑，三代翻了翻手中的住宅记录手册，“最近又来了一些忍者，村子里的房子不够用了……”
“啊啊，平民还真是没有人权呐……”听了三代的解释，飞鸟很随意地摆摆手，只是那微讽的语气听得三代一阵抽搐。“算了算了，别人家就别人家吧，你应该也不会找人虐待我们的……我家原来的东西呢？”
“……在卡卡西那里。”
“我们要借住的人家是？”
“宇智波家。”
“这里就是我们接下来要住的地方吗？好大啊！”一手抱彭侯、一手拖行李走在按地图找位置的姐姐身后，鸣人和飞鸟已经走到宇智波家的驻地了。这里环境清幽，地方又大，大片的宅子连在一起，看起来很有气势的样子，只是似乎很多地方都没人住。
“恩，恐怕就是这里了……”飞鸟看看地图，似乎还在更里面。
刚才听说要住到宇智波家时她吓了一跳，宇智波是这么容易接收外来者的家族么？只是后来打听了才知道，宇智波的灭族惨案不久前发生，活下来的只有叛逃的宇智波鼬和他弟弟宇智波佐助。而三代老头子要他们住到这里来，除了房子征用外，也是想给彼此找个伴吧。
不过没想到他们要和宇智波佐助一起住啊，应该说主角的气场强大么？之前错过了忍校的入学时间，本以为说不定会拆散佐鸣这对“官方CP”，只是没想到接下来会是半强迫性的直接同居了。
“那个那个……听说我们要去住的人家里只有个和我一样大的小孩子啊……”眼看目标近在眼前，鸣人有些小小的兴奋，长年以来都在外面跑，接触的人虽多但极少有同龄朋友，小鸣人其实还是很寂寞的，“我想，我一定要和那个宇智波佐助成为好朋友！”
“……”飞鸟动作一顿，嘴角一抽，这话听着怎么这么有违和感呢？佐助和鸣人相亲相爱手拉手……掩面，这场景太刺激了。
“姐姐，怎么了？”看到神色有些扭曲的飞鸟，鸣人担心地跑上前拉拉对方的袖子。
“不、没什么。”安抚性地摸摸鸣人的脑袋，飞鸟强行把刚刚那幕按下去，“尽量、呃，不要吵架吧……”宇智波佐助的性格，希望你不要太失望才好……
“嘁，我才不要和你们一起住！”果然，好不容易找到了宇智波佐助家，刚一说明来意，连住户迁移证都没拿出来，那孩子就一脸怨恨地“砰——”一声直接甩门。
“……”BY在外面秋风扫落叶般的两姐弟。
“居然是这种待遇啊……”飞鸟感叹了。来之前就猜测过以宇智波佐助那小子的性格肯定不怎么好相处，只是没想到会在一开始就吃到闭门羹。
“姐姐我们被讨厌了吗？”小鸣人也愣住了，盯着那扇门半天，终于回过神来似的转头看向飞鸟。
“唔……只是他的性格问题！”飞鸟一握拳，这样的臭小子一定要好好教育！“鸣人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去就来！”
一拳轰开佐助家大门，飞鸟一脚就踏了进去。
阴暗的房间里乱七八糟，地上的灰尘、吃剩的碗筷、没有清洗的衣服，以及飘荡在空气里变质食物的馊味。
这就是宇智波佐助住的地方？飞鸟一愣，随即了然。一个八岁的孩子，一直以来过的都是有人照顾的生活，突然遇到如此剧变，无论从心性还是生活习惯上都不能一下子转变，这段日子看来也过得相当糟糕。
“可恶！侵入者滚出去！”沉思间，一个幼小的身影突然从角落里窜了出来，手持拳头对飞鸟就是一阵狂轰乱炸。
“喂喂，我们可是有木叶证明的迁入者！”伸手接过佐助轰来的拳头，飞鸟有些无奈，小孩子有防备心理是好事，可用到自己身上就不妙了。
“出去！”一拳被挡，挥手再轰炸！
“出去了就没地方住了……”挡住！飞鸟再退。
“周围到处都是空房子！”佐助飞身上前再次攻击。
“我没钥匙。”下盘猛扫，飞鸟一脚把佐助踹倒在地。
“……”混蛋！
小孩子长得很快，八岁和十一岁的差别是很明显的，“噼里啪啦”对打了十几分钟，佐助终究体力不支累倒在地上。
“姐姐，好了吗？”听到屋子里没了声音，鸣人也探头望了进来。
“啊，可以进来了！”挥挥手招呼鸣人把东西搬进来，飞鸟笑眯眯地看向佐助，“我是波风飞鸟，他是我弟弟旋涡鸣人，以后就要多多指教啦！”
“佐助你好，让我们成为好朋友吧！”
“……”看着眼前已然登堂入室笑得灿烂的两姐弟，佐助默默无语。无论怎么看，自己接下去的日子好象都不好过了……
在那之后，三个人的生活似乎很平静，至少相对来说是这样。
鸣人上了忍校，因为年纪的关系，三代建议直接跳到二年级，而经过之前和自来也的游历，鸣人多多少少也学了一些东西，因此也没什么悬念地通过了。
飞鸟在训兽疗养班里找了个差事，与之共事的是刚当上兽医不久的犬冢家长女——犬冢花，而因为飞鸟家里同样有养狗，也无意间拉近了彼此的距离，因此对于这个只有十一岁的小妹妹，犬冢花还是很照顾的。
关于佐助，虽然一开始对飞鸟姐弟的入住相当不满，平时也经常用杀人的眼光瞪人，但家里有了女生后，清洗衣物、整理房间、打扫卫生……一系列家务做下来，居住环境好了很多，而鸣人大咧咧的性格也给这个家增添了不少欢笑声，所以渐渐的，佐助也不再排斥这两个人了。
此外，在重新回到木叶不久后，飞鸟又得到了一份意外的大礼。
那是在某天晚上下班回家的路上，由于当天送医的动物特别多，飞鸟拖至天黑才忙完。而在途经医疗急救班时正好被药师兜撞上，忙乱之中背包里被塞了一个封印卷轴，直到回到家里才看见。
药师兜此人是大蛇丸的间谍，这在当时还无人知晓，不过飞鸟相当清楚，因此对于那个标着“给小飞鸟的礼物”的卷轴，飞鸟是半点防备之心都懒得提起。而躲回房间又检查了一遍周围，小心翼翼解开封印后出现在眼前的东西，更是让飞鸟眼前一亮！
哦哦哦哦~！大蛇丸你真是太厚道了！看到眼前突然出现的一堆忍术卷轴，飞鸟心花怒放：潜影蛇手、三重罗生门、多重影分身术、风之刃、水龙弹、火龙弹、雷球术、土流刺术……除了大蛇丸的两项绝招和以前提过最想要的超级外挂·多重影分身术，其他五系的忍术各有一个，还是针对她查克拉多，控制力弱的类型选的，另外还有零零散散的几本《忍术理论辅助手册》、《忍术的实际应用》、《忍者修炼说明书》等等，就连测试查克拉属性的试纸都有！
在忍者世界中，忍者村上层对于忍术的管理是极其严格的。除了有家传秘术，或是天赋太好被上忍看中重点培养的外，一个普通忍者必须先从忍者学校毕业，学会苦无、手里剑等忍具的使用方法，以及最基础的变身术、分身术和替身术，接着在通过分组考试，正式成为下忍后，才有机会在指导上忍的教授下学到极少一部分C级忍术。然后，有了一定任务经验的下忍有机会参加中忍考试，通过了中忍又必须积累足够的任务升至上忍后，才能真正学到有威力的A级、S级忍术。
作为四代的女儿，飞鸟能接触到的也极其有限，波风水门尚在人世时，她还能偷偷记几个——年纪太小学不了，而在水门过世后，木叶高层马上把忍术卷轴收了回去，就算是被自来也带出去游历时，除了最基础的三身术，她也只学到了旋涡丸、火遁·豪火球术和风遁·大突破，而即使是这样，对于不是忍者的飞鸟来说，也已经是超出规定很多了。
抱着一大堆忍术卷轴，飞鸟眉开眼笑：哼哼哼哼，如此一来，她就不怕以后遇到危险会无力自保了！
四年的时间转瞬即逝，而对于有事可做的人来说，时间过得是很快的。
飞鸟长大了，也变漂亮了，十五岁的花季少女有着一头亮红的长发，蓝瞳的狐狸眼提溜一转，平添几分可爱俏皮，引得医疗班年轻医生们的眼睛止不住的往她身上瞟。自犬冢花成为训兽班班长后，飞鸟作为副手的地位也提升了不少。虽然不是忍者，但医疗部、训兽班这些机构里原本普通人就有不少，所以也无所谓。
关于忍术的修炼，自从学会了多重影分身，飞鸟的本体就很少半夜偷偷摸摸找地方训练了。很多时候，飞鸟白天去训兽班前都会分出几个影分身，用变身术变成其他人后就去死亡森林特训，等到下班之后才解除影分身，积累的疲劳让她直接累倒在床上，不过一觉之后又是神清气爽了。
这些年里，讨厌九尾的也不少，不过都被飞鸟一一摆平了。美少女的威力是很大的，很多时候，面对他人的指责，飞鸟只要摆出一副怆然欲泣的表情，梨花带雨地哭诉：“你们就那么讨厌我们吗？明明我和我弟弟什么都没做过，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们？！”那肝肠寸断的神情配合她只是一个普通人的身份，怎么看怎么有说服力，因此往往对方一句话没说完就内疚得落荒而逃，留下背后的飞鸟冷笑着哼出一声“白痴”，拍拍屁股走人。
鸣人和佐助一开始确实互看不顺眼，鸣人的笑脸得到的却是佐助的白眼加“白痴”，佐助也对这个成天嘻嘻哈哈的黄毛小鬼没什么好感，不过这一切在飞鸟眼里都是小孩子的别扭，就算再怎么吵也没有隔夜仇，因此每天都把他们踹到院子里、小河边一起修炼。就因为如此，在飞鸟的半逼半迫中，两人不知不觉中建起了默契，虽然嘴上还说着讨厌对方，但行为上已经很合拍，心底也默默地认同了彼此的存在。
对于鸣人和佐助的教育问题，飞鸟一直都很关心，她向来就以为，佐助以后会变那么极端是小时候没好好教导的缘故，如果能有人引导他形成正确的人生观和价值观，他也不会过得那么悲剧。不过当然了，她不会想将佐助教成圣子，她也不是圣母，对佐助她只有一句话：冷静地透过现象看本质。事物的表象是有蛊惑性的，而佐助一根筋起来比鸣人还严重，眼中有了目标就会完全无视其他东西，这样的性格将来会很吃亏，换言之，只要鼓动了佐助的情绪，这小子其实很好骗！关于宇智波灭族的真相，飞鸟并没有直说，只是在佐助心情好的时候时不时问几个疑点，长久的堆积下来，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出问题了，更何况佐助并不笨。
四年来，飞鸟和大蛇丸的联系一直没有断，不过传话大多数是通过兜转达的。自上次送了飞鸟一个大礼后不久，大蛇丸就遇到了宇智波鼬，惨败于小辈的事实似乎对他打击蛮大。就因为如此，飞鸟那几天一遇到兜就会被碎碎念个半天，比如大蛇丸大人心情不好啦、大蛇丸大人又憔悴了啊什么的，烦不胜烦下，她向犬冢花请了两天病假，用变身术变成即将离村的普通商人的贴身物品躲过监视出了村，匆匆忙忙跑去大蛇丸新建的音忍村探望他。
在幽暗的地下室看到大蛇丸的第一眼飞鸟还真哆嗦了一下，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就算了，原本苍白的脸色现在是一片惨白，本来就纤细的身材因为几天没吃饭显得更是瘦骨嶙峋，下陷的脸颊配上几天没睡熏出来的黑眼圈，附带阴森环境的衬托，飞鸟都差点以为是恐怖片现场，憔悴得有够彻底的。
“喂，你这样别人会担心的啊……”无奈的抓抓头，飞鸟认命得坐到大蛇丸身边，固执的老男人不好劝呐……“胜败乃兵家常事，做人要学会向前看啦，一次败仗死不了人的，你找到对方弱点再去挑战好了，所谓忍者本来就不需要正面对决的啊……$%*$#%^)(*_)_#$%$#@#$(*_^@$#!(*@(*_@$#……”
唠唠叨叨安慰了一个通宵，等到终于从地下室爬了出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喂，女人！不准走！”正当飞鸟想出村，面前却突然被几个小孩子挡住了。
“什么事？”飞鸟一挑眉，很眼熟，次郎坊、鬼童丸、左近、多由也一个没少，就连君麻吕也在。
“说！你和大蛇丸大人什么关系！”那个叫多由也的小女孩首先踏上前一步，这个年纪的小孩子还是很崇拜长者的。
“关系？”飞鸟眨眨眼。要说她和大蛇丸的关系……熟人？朋友？师徒？怎么都不像，硬要说个贴切的……“父女吧。”
“轰————”
扔下身后被雷至渣的一群小屁孩，飞鸟甩手走人：挡她的路？哼！
时间就在这不知不觉中匆匆忙忙地过去了，在飞鸟还没有察觉的时候，火影剧情开始的一年到来了。
“唔，鸣人和佐助好象也快毕业了……”训兽班里，治疗完最后一只动物，终于空闲下来的众人侃侃而谈，继犬冢花忍不住开口炫耀自家的宝贝弟弟终于到了快毕业的年纪后，飞鸟也终于意识到鸣人和佐助也到了毕业的时候了。
“说什么呢！你们家佐助、鸣人和阿牙是一个班的啊！”白了一眼这个看起来没什么责任心的姐姐，犬冢花一脸兴奋，“我们家牙不知道会不会有缘和佐助或者鸣人分到一个组呢？”
“呃……大概会吧。”飞鸟抓抓头，由于这几年里自己一直盯着鸣人训练，因此无论是体术还是忍术，在班里都不算是最差的，而佐助自然是第一，按“分组要实力平均”的原则，想要让鸣人和佐助分成一组似乎不太可能了啊。
不过，火影剧情的气场到底是强大的，鸣人虽然不会垫底了，可佐助还是出了意外状况。
毕业考试的当天，飞鸟在做饭时不小心把烂番茄当成好番茄放进了菜里——尽管飞鸟真的没什么做饭天赋，但佐助和鸣人更不会做——佐助在吃了飞鸟做的番茄炒蛋后拉肚子了，也就因为这样，发挥失常的佐助失去了第一名的位置，到最后的第七组还是鸣人、佐助和春野樱这三个人。
卡卡西带着第七小组出任务了，飞鸟也安分地呆在训兽班里治疗阿猫阿狗。
尽管现在的第七组鸣人不是吊车尾，喜欢的人也不是小樱；佐助的性格缓和了很多，遇到事情懂得用头脑思考了；在飞鸟的糖衣炮弹下小樱也对鸣人一视同仁……
然而，小小的波澜撼不动历史的波涛，即使有了小小的改变，但时间依然向着那个标志着木叶危机初始的中忍考试流去。
在那之前，第七组还是遇到了波之国事件，不过鸣人和佐助的实力比原来进步了很多——尽管毕业考试后没发生水木要落榜生偷取封印之书事件，但飞鸟还是在鸣人拿到忍者护额当天，以“这是妈妈的忍术”的理由将多重影分身术教给了鸣人——因此任务也还算顺利地完成了。
对于再不斩和水无月白的死，飞鸟并没有多少感触。既然成为了忍者，那就必须做好觉悟。忍者本来就是身处黑暗之中的职业，再热血的宣言、再光鲜的外表也掩盖不住其血腥杀戮的一面，可以说，从下忍一步步爬上来，忍者的道路是被敌人的尸骨铺垫而成的，任何时候的心软都足以致命！
水无月白无疑是善良的，但这在忍界中根本行不通！对敌人的慈悲是对自己的残忍，就算拥有强大的血继限界，没有坚定的心来引导也是发挥不了作用的。换句话说，再不斩的死，水无月白要负很大一部分责任，而会把自己的背后交付给一个软弱的人，再不斩他本身就是在自寻死路！
日子就那样一天天的过去，在第七组在带小孩、抓宠物、跑腿、耕地等大量D级任务中忙得鸡飞狗跳中，中忍考试近在眼前了。
看来大蛇丸完全没想过让自己知道他的计划啊。坐在医疗部的食堂里，飞鸟偷瞄着远处那个圆眼镜白头发，笑得一脸无害的家伙。
距离正式考试还有两天时间，按道理，大蛇丸应该已经开始安排了。不过现在的兜还是一脸悠闲，看起来完全没有紧张感，真是个让人摸不透的危险人物。
“你最近和兜走得很近嘛……”飞鸟边上，医疗部的同事一脸八卦得凑过来，“虽然考了六年还是下忍，年龄也相差四岁，不过他是医疗班班长的儿子，前途大好哦……”
“什么啊！”一把将同事的脸扒开，飞鸟扔过去一个白眼，“这种话要是被医疗班那个班花听到，我和你都吃不了兜着走了！”
“咦咦咦咦咦？！难道说？！”
“没错！医疗班的班花千露子小姐最近一直在追兜哦！”
“啊啊啊！飞鸟飞鸟！我要听具体版本的……”
“喂喂！不要乱扑！！……￥%%*&^**#%^”
“……”
接下来的几天里，那些事一件件地发生。
砂忍村人柱力我爱罗出现；
死亡森林中发现大蛇丸的踪影；
鸣人被打昏——似乎是看在飞鸟的面子上，大蛇丸没下重手；
佐助被下了咒印；
药师兜的大蛇丸间谍身份被揭露；
月光疾风神秘死亡；
…………
一系列事件接二连三地发生，木叶陷入了一片紧张的氛围中。
对于这一切，飞鸟相当关注，不过她关注的重点是鸣人和佐助。虽然佐助被下了咒印，可看情况最危险的阶段也撑过来了，如今似乎问题不大，大蛇丸也不会真的杀了他，因此没什么可紧张的。而对于木叶，她还没那么大的心胸能完全释怀。
源自于对父亲的爱，她不会对木叶下手，可隐藏在心底那深沉的恨，却让她不想妨碍别人对木叶下手。
木叶这个地方，一定会盛极必衰，这是事物的发展规律，谁都阻止不了。
然而，就在飞鸟以为自己能就这么嗑着瓜子看好戏的时候，中忍考试最后一轮开始前的某一天晚上，有人找上门来了。
“啊咧？想不到这个时候你还会有空来找我，有事么？”一下班回到家，飞鸟就看见了那个站在院子里的身影。一身的木叶上忍制服，脸也与原先的不同，只有那在月光下反射着微微金光的竖直蛇瞳证明了此人的真实身份。看来他在木叶里潜伏了不短的时间啊。
“想向你要一个人。”随着飞鸟拿出钥匙打开门，大蛇丸也跟着一起进去。这几天鸣人跟着自来也特训，佐助也在卡卡西那里，正是谈话的好时机。
“要人？”飞鸟整理东西的手一顿，“佐助么？”
“恩。”大蛇丸双手环胸倚在靠近大门的墙上。这次来只是给对方一个通知，他想要写轮眼的决心，谁也不能阻止！
“这样啊……”听到大蛇丸直接的答案，飞鸟的表情颇有些苦恼，“说起来，我几年前和自来也一起游历的时候，曾经在卜之国学了几个月的占卜之术……”
“……？”大蛇丸挑眉。
“看到你给佐助的咒印后，我就占卜过了，但结果却是……”飞鸟瞟了大蛇丸一眼，“他的命比较硬，克你！”
“……”大蛇丸嘴角一抽，“这种没有根据的事……”
“不可以不相信哦！”打断大蛇丸的话，飞鸟摇摇食指，“卜之国之所以用‘卜’作为国名，就是因为其闻名天下的占卜之术，不相信的人，会倒霉的！”说真的，原先看漫画的时候就觉得大蛇丸很倒霉，木叶崩溃计划就算了，毕竟木叶作为忍界第一的忍者村也不是那么好相与的，但之后只是为了接个佐助，就先后陪上了他手下最强的咒印五人众，就连君麻吕也一并死在了来支援的我爱罗手里，即使这样到最后却还是没赶上，要硬生生再等三年。而三年以后，已经把大蛇丸的忍术学得差不多的佐助拥有了对抗之力，尽管是趁人之危，但好歹也是亲手杀了对方。
“那么你是要阻止我得到写轮眼了？”听到飞鸟似乎不怎么认同的话，大蛇丸两眼一眯，杀气外放，“这么多年来，我似乎太宽待你了……”
“别误会，我没那么说。”飞鸟连忙挥手否认。大蛇丸的阴沉她已经习惯了，不过要是真惹他生气，在这个房子里打了起来，倒霉的还是她自己。“有条消息要告诉你，水之国的西北部、雾隐村和云隐村交界的地方，有一座名为涛卷的山，那里最大的山谷中，住着十几户人家，其中一户姓‘一之濑’的，有个叫‘一之濑长野’的十四岁儿子，而他们家女主人，原姓‘宇智波’……”
“哦？很有意思的消息……”听到感兴趣的话题，大蛇丸的杀气也退了回去，“怎么知道的？”
“半年前，我去那边采集一种只有当地才有的草药，然后在那户人家家里发现了宇智波特有的团扇图案。当晚我就用幻术试过，那个孩子开眼了。”飞鸟回忆道，“后来经过了解，我才知道那位一之濑夫人就是十多年前与人私奔后隐姓埋名的宇智波家二小姐——宇智波贵织，而算起辈分，一之濑长野也算是鼬和佐助的表兄弟……”
“既然被发现了，他们现在还会在那里？”
“不会啊，因为我发过誓，不告诉‘木叶的人’。”
“……真是个狡猾的孩子。”
“客气，你的教导。”
“……”
两个人的谈话进行了十几分钟，得到意外消息的大蛇丸终于决定回去了。
“喂，佐助你还要不要带走？”看着打开房门正要离去的大蛇丸，飞鸟追问道。
“你说呢？”大蛇丸脚步一顿。既然有了更好的人选，那么宇智波佐助就要再考虑考虑了。
“还是带走吧，木叶里阴险的人太多，相比之下还是你那边比较放心。”眼看大蛇丸不置可否地挥挥手，飞鸟嘴角勾起了一个恶作剧的弧度，“无论怎么说，佐助现在都算是我弟弟，而当姐姐的自然要尽到保护弟弟的责任，你说是吧，爸·爸。”
“砰————”这一次，大蛇丸是真的撞到了。
鸣人和佐助的羁绊更加强烈，佐助提早知道了真相，大蛇丸也转移了新的目标……
一切的一切都在慢慢改变，未来的方向开始模糊不清。
这样的变化是好是坏，就连飞鸟自己也不知道。
三天后，中忍考试最后一轮，木叶崩溃计划开始，大蛇丸负伤离去，三代火影卒。
一个月后，三忍之一的纲手正式成为五代火影，宇智波佐助叛逃，鸣人随自来也离去。
三年之后，飞鸟被木叶高层以“四代火影的女儿”身份送往砂隐村，作为两村进一步建交的标志。
至此，直到最后木叶村为“晓”所灭，飞鸟也未曾回去过。
木叶毁灭后，宇智波斑终于以七只尾兽和其他“晓”成员的生命为祭品，成功召唤出了冥王。
而一场席卷了全世界的战争，吞噬了所有人血泪的跨种族人魔之战，自那一刻起，彻底打响了……
THE END
作者有话说
第63章 飞鸟篇·幼年记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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