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飞鸟篇·幼年记事[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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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旷的大客厅里，三个少女正在看《火影忍者》的动画。
“哎呀呀！鸣人佐助和我爱罗都很可爱耶！”短发少女A一脸陶醉。
“还是卡卡西比较帅，我喜欢成熟的男人！”长发少女B轻描淡写状。
“什么啊，你这个大叔控！”短发少女一个白眼过去。
“那你就是正太控！”长发少女回瞪。
“你$%($&*($#%^_+$%^#*(0-%^&*”
“………………”
“…………”
“喂，小曼表姐你喜欢哪个？”争论了大半天，两个少女谁也说服不了谁，最终一起转过头去问那个被忽视了许久的辫子少女。
“我？大蛇丸吧……”那个被叫做小曼的少女正在发呆，听到问题后随口说了个答案。
“啊？！”惊讶X2
“我说小曼表姐啊……”短发少女首先回过神，一脸哀怨地扑过去：“看《猎人》的时候喜欢西索，看《暗之末裔》的时候喜欢邑辉一贵，看《闪灵》的时候喜欢赤尸藏人，那些都算了，毕竟都是美人，可是为什么会喜欢上大蛇丸那种恶心的非人类呢？”
“这个么……”小曼望向电视机，镜头正好放到那个吐着大舌头的苍白男人。“‘人活着是没有意义的，但只有活下去，才能发现快乐的事情。’你不觉得这句话很有道理么？”
“那是大蛇丸骗小孩子的。”长发少女皱眉，这种观点太悲观了。
“可是我也是那么觉得的呀。”小曼眨眨眼，“忍者本来就是黑暗而残酷的存在，为什么要用‘火的意志’这种思想给他们希望呢？既然希望必定会变成绝望，那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给他们比较好。”
“但至少他们曾得到过温暖……”短发少女反驳。
“得到后再失去，那才是最痛苦的！”
“……”
那时候的小曼还刚上大学不久，是个虽然性格有点隐性阴沉，但仍可属于风华正茂时期的新世纪大学生。
小曼的爱好是看动漫，是个BT控，也喜欢逛街、吃KCF，喜欢漂亮的衣服和华丽的首饰，虽然不喜欢考试，但仍会努力地复习争取拿个好分数。无论怎么看，这个少女都是属于街上一抓一大把的普通女孩。
但是谁又会知道，就在四年后，一场突如其来的祸事会把她带到一个虽然知晓，但却异常危险的世界……
重生的第一眼，小曼，或许应该叫波风飞鸟，她看到的不是慈爱得看着自己的奇奈妈妈，也不是抱着自己一脸傻笑的水门爸爸，而是那个站在远处，虽然笑得温柔却掩饰不住眼中恶意的苍白男子。
然后，或许是被那个即矛盾又统一的男子蛊惑了，一头红毛的小婴儿向那个男人伸出了手，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婴儿扯住男人乌黑却不亮泽的长发，在那个男人怀里沉沉地睡了过去。
自那之后，大家都发现了，只要有大蛇丸在场，小飞鸟一定会粘过去，一旦大蛇丸表现出不愿意亲近的样子，小飞鸟的哭声一定响得几里外都能听到，就连波风水门这个当父亲的也哄不住。到最后，水门也只能一脸苦笑地将自家女儿交到同样无奈的大蛇丸手里，一脸感慨自家女儿真是外向啊。
命运的轨道是难以改变的，即使出现了一只小小的蝴蝶，在形成气候前，依然必须延着那既定的轨迹行走。
两年后，波风水门终究打败了大蛇丸，赢得了“四代火影”这个位置。
“喂，你要离开木叶吗？”四代火影继任仪式的前三天晚上，红头发的小女孩定定得看着坐在书桌前看书的大蛇丸发问。
“……为什么这么问？”敏感的话题引得大蛇丸动作一顿，半刻后看向发问的女孩。
“因为你最近很不正常啊！”小飞鸟撇嘴，“自从四代目竞选失败后，你就经常外出，熟悉你的人都会猜到你最近可能会有大动作！”
“是又怎么样？”大蛇丸眯起眼睛，两年的时间足以让他观察出女孩的与众不同，小小的年纪有着成人般的心志，在其他人面前表现得只比一般的孩子聪明一点，在自己面前却从来不会掩饰。
“如果是的话，最好现在就走哦。”小飞鸟抓住大蛇丸的衣摆，几下就爬到了对方怀里坐好，这样的动作两年时间里已经做过无数次，习惯得像本能一般。“今晚是准备期的最后一晚，是木叶警备最松的时候，也是离开木叶的大好机会，明天开始各国来宾都会来木叶观礼，警备又会严格起来，直到仪式结束你都不会有走的机会了，当然，或许再也没机会离开木叶了……”
历代影的竞选，胜出者只有一个，其他竞选者们为了防止会暗地里报复，因此都会被“暗部”秘密处决。这是一直以来的传统，也是各个忍者村众所周知的秘密。
“那你会和我一起走么？”大蛇丸一勾嘴角，扯出一个阴沉的笑容。最近这几天，自己的研究室已经有了被动过的痕迹，之前的人体实验每个忍者村都在偷偷得做，因此长老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现在终于到了找证据消灭自己的时候了吗？
“不会！”飞鸟答得干脆，“父亲母亲都在这里，而且……如果我和你一起走，那目标反而更大吧！”
“嘻嘻嘻嘻……”大蛇丸笑了起来，摸摸飞鸟的头，“今天就聊到这儿吧，你该回去睡觉了。”
“知道了。”飞鸟乖乖地跳下大蛇丸的膝盖，“喂，小心不要死啊！还有，以后混出名了要记得带礼物给我……”
两个小时后，趴在被窝里的小飞鸟听到了外面隐约传来的嘈杂声。那个男人终于逃走了吧，女孩默默地想。
以后，大概就很难看到他了……这样想着的飞鸟，突然感觉到心口微微的刺痛。
稍微有点寂寞的样子，这种感觉，会是喜欢么？
看向窗外，忽隐忽现的火光渐渐远去，标示着那个男人离开木叶的事实。
一开始的接近，是因为什么呢？似乎……只是出于兴趣吧。
那样一个男人，被三代大人评价为“数十年才出一个的异才”，作为传说中的“三忍”之一，木叶的每一个年轻人都尊敬他。
那样光环缭绕的男人，为什么会选择那样的道路呢？
然后，每一天每一天，飞鸟都能看到那个人身上新的东西。
大蛇丸很会利用时间；
大蛇丸会看很多书；
大蛇丸不是没有感情，只是把热情都放到了研究忍术上；
大蛇丸的忍术很厉害；
大蛇丸每学一个新术都会写下自己的观点；
大蛇丸很固执；
大蛇丸想研究出新的忍术；
大蛇丸愿意为新忍术付出任何代价……
其实大蛇丸，也只是一个对忍术有着狂热爱好的性格极端者而已。
接下来的日子对飞鸟来说虽然有点寂寞，但充满了幸福。还没到上学年龄的小飞鸟每天要做的就是看看书认认字，再学学基础忍术，然后在父母回来的时候扑上去撒撒娇。只是这样的日子对飞鸟来说太短暂，两个月后母亲再次怀孕的消息瞬间打碎了飞鸟的幸福。
九尾快来了。
这是飞鸟得知消息后的第一个反应。
而九尾的到来则代表着父亲的死亡，母亲的失踪。这个家，马上就要破灭了。
意识到这点的飞鸟渐渐不再开朗，每一天都在担忧那命运之日的到来。
为什么自己一定要知道剧情，为什么自己现在还这么小，为什么自己没有强大的力量！
绝望的飞鸟每天都刻苦地训练自己，用过度的疲惫来冲淡将要面对父亲死亡的痛苦。
然而无论飞鸟如何祈祷，那一天终究到来了。
将临产的母亲旋涡奇奈送往医院后，村子外头响起了建筑物倒塌的轰鸣声。
“我去看看！”四代火影——波风水门一脸严肃地推开大门往外走。
“爸爸！”深知父亲这次一去就不能回来了的飞鸟声音充满了恐惧，自己应该如何阻止？
“小飞鸟在害怕么？”水门走到飞鸟面前蹲下身子，绽放出一个灿烂的微笑，“不要担心，爸爸一定会保护你们！”
“不要……走……”飞鸟的眼泪滑落下来，嘴巴张张合合不知道应该用什么理由来把父亲留下来。对飞鸟来说，比起父亲，这个村子的人全部死光都无所谓，自己也只是一个自私的人而已。
“火影大人！”随着一声呼喊，一个戴着面具的暗部出现在众人面前，“九尾来袭，村子损失严重！”
“知道了，我马上就去！”
看着父亲离去的背影，飞鸟颓然坐倒在地。已经……没有办法阻止了……
紧急避难所里，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自从父亲离开后，为了安全，卡卡西将飞鸟和旋涡奇奈一起带到了紧急避难所里，而躲在里面的，除了老弱妇孺还有宇智波家和日向家的长老们。
没有质问为什么宇智波和日向家的忍者不去参与木叶守卫战，现在的飞鸟全副心神都在关注着难产的母亲。
“啊————好痛！”旋涡奇奈满头大汗，脖子上青筋暴起，两手抓住毯子紧紧地扭了起来。
“火影夫人，请再用力！”一旁的稳婆也一脸紧张大汗淋漓，不能在拖下去了，再生不出，母子两个都会有危险。
“妈妈，一定要坚持住！”飞鸟的手在颤抖着，不能连妈妈也出事啊！
“哇————”随着一声婴儿的啼哭，奇奈终于放松了身体瘫倒在床上，孩子终于生下来了！
看着手中小小的婴儿，飞鸟的心情很是复杂。稀疏的黄毛，小小的软软的，这是自己的弟弟，也是整部火影最重要的主角——旋涡鸣人。
“火影夫人！”突然间，满身是血的卡卡西冲了进来，在看到初生的婴儿后呆了一下，随后狠狠闭了闭眼睛，再次睁开已经坚定一如往昔，“火影大人……要我把孩子带过去。”
是……尸鬼封尽么？飞鸟的脸色惨白，这个时候，终于到了。
“我也一起去！”旋涡奇奈挣扎着爬起来，自己也同样是一个忍者，村子的危急关头不能就这样躺着。
“可是您的身体……”卡卡西有些犹豫，这样的身体跟得上自己的速度么？
“我带鸣人，卡卡西哥哥你背母亲。”飞鸟抱紧了鸣人，就算要亲眼见到父亲的死亡，自己也想和家人一直呆到最后一刻。
“好吧……”卡卡西的声音里带着淡淡的叹息，这个孩子才只有三岁……
“巳－亥－未－卯－戌－子－酉－午－巳，尸鬼封尽！”随着身后出现般若面具死神，波风水门双手合十按到鸣人的肚子上，九尾的查克拉一点点被封印到鸣人的身体里。
“嗷————你们这些臭虫！！”不甘就这样被封印的九尾拼死挣扎，可是身体已经被封印进去一大半了再挣扎也只是强弩之末。
“快结束了……”波风水门咬紧牙关，只要再坚持一下下，九尾就能完全被封印。
可是突然间，异变丛生，那已经被封印进鸣人体内的红色查克拉中突然分离出一股暗红色的查克拉，并且逐渐脱离鸣人的身体。
“这是怎么回事？！”众人大惊，不是已经被封印进去了吗？为什么还会出现异变？！
“这恐怕是……九尾正在将阴性查克拉分离出来……”波风水门一脸凝重，再这样下去，九尾还是有机会逃出来，而自己的尸鬼封尽则会失败！
“父亲，请把九尾的阴性查克拉封在我的体内吧！”众人转眼望去，只见飞鸟正站在波风水门身边，看向众人的眼神中满是坚决。
“可是……”水门犹豫了，身为人柱力会受到什么样的待遇，自己很清楚。
“父亲大人，没有时间了啊！”飞鸟忍不住流下了眼泪，“再犹豫下去，您就会白白牺牲了！”再怎么不甘心，如此弱小的自己只能眼睁睁得看着父亲走向死亡，可是在父亲需要她的时候，她是绝对不会后退的！
“知道了……”不再浪费时间，水门轻轻地点了点头。自己是个不合格的父亲，为了保护村子，不仅牺牲掉了刚刚出生的儿子，甚至连女儿也一并搭了进去。
眼见波风水门将左手移到自己的肚子上，飞鸟有着些许的紧张，可是突然冲击过来的猛烈的火焰却让自己没有工夫多想，那种灼热的温度如此烫人，仿佛连灵魂都要被烧伤了般。
这就是九尾的阴之力吗？飞鸟咬紧牙关。身体被烧得很痛，好想就这样直接昏过去，可是这个时候绝不能倒下！一旦倒下，父亲的一切努力都白费了！
渐渐的，忍耐了许久火烫温度的飞鸟感到身体轻飘飘的，神志也越来越模糊，封印已经接近尾声了。
最后，随着身后的一个怀抱和一句淡淡的“结束了”，飞鸟终于彻底放松了神经，昏倒在卡卡西怀里。
“父亲死了吗？母亲和鸣人呢？”飞鸟一醒来，就发现自己已经睡在了医院的病床上，而窗口，正站着一个苍老的身影。
“水门死了，奇奈也因为产后大出血死了，鸣人……正在隔壁的房间睡着，有卡卡西照顾着。”三代看向飞鸟的眼里有着歉意，为了保护村子，这个孩子的父母都为了村子献出了生命，而这个孩子还有她弟弟的身体也成了尾兽的容器。“另外关于九尾人柱力的事情，木叶的高层只知道鸣人是人柱力，却不知道你也是，我希望你可以隐瞒。”
“为什么？”飞鸟诧异地抬头看向三代。
“因为在和九尾的战斗中已经牺牲了太多人，包括你和鸣人也是。众人的怨恨需要发泄，鸣人很可能会成为出口。但至少还有你，我希望还能够得到幸福。”
被牺牲的，终究还是鸣人吗？飞鸟苦笑。那种被整个世界抛弃的痛苦，她宁愿代替那个孩子承受啊！
接下去的几年里，飞鸟一直安安分分地呆在木叶。
有好几次，三代派人来征询她要不要去忍者学校学习，却都被她拒绝了。
她不想当忍者，一点都不想！明明应该是木叶的英雄，明明同样是那次灾难的受害者，可是只要一出门，就会被那样无情而冷漠的眼神注视。
这就是父亲即使付出生命也要保护的地方吗？
这就是父亲即使是死亡，也希望自己接替他守护责任的地方吗？
可是面对那样憎恨而厌恶的眼神，现在的自己，又要以怎样的心情来保护这些人啊！！
“姐姐是因为我的关系被讨厌的。”那一天，小小的三岁鸣人站在飞鸟面前，黯淡无神的眼睛寂寞地注视着对方，口中说出的，是让飞鸟的心也跟着揪起的话。
“怎么会呢，姐姐也很讨厌那些人，姐姐最喜欢的，是鸣人啊！”强忍住即将落下的泪水，飞鸟微笑着抱紧鸣人，“鸣人从没有做错过什么，鸣人一直都是好孩子，所以，不要伤心，不要难过，姐姐会一直陪着你……”
好恨，好恨！
为什么要出生在这里！
为什么要面对失去父母的痛苦！
为什么要被这样对待！
为什么……会有如此无力而深重的绝望……
鸣人，对不起，那样的寂寞和痛苦，明明应该由我这个姐姐来承受的……
六岁的飞鸟，已经过了上忍校的年龄。
她不想去，因为不想保护这个让她憎恨的村子。
无奈的三代为她找了个在澡堂打杂工的工作，希望至少能补贴些家用。
然而，那又怎么样呢？
村民的目光依然冷漠，澡堂里也会经常被人欺负，飞鸟的心，在一天天变硬、变冷。
“哟，可爱的小姑娘，要不要和叔叔一起玩？”那一天的中午，灿烂的阳光下，口气轻浮的木屐大叔笑嘻嘻地出现在飞鸟面前。
“油”字的护额、白色的长发、红色的印记从眼角一直延伸至脸颊下方，这个人，是自来也！
“抱歉，我没空。”淡淡地看了眼这个传说中的忍者，飞鸟转头继续清洗澡堂的工作。如果不能在下午开业前干完，自己又会被那个死老太婆毒打。
“呀咧呀咧，小姑娘好冷淡啊，小时候还抱过你的……”自来也苦笑。出游了那么多年回到木叶，一回村就被三代下达了说服这个小女孩成为忍者的任务，本以为是件很简单的事，可实际看到后，却发现对方眼中的防备和冷漠比想象中的还重。
“那又怎么样，都是以前的事了。”是父亲的师傅又怎么样？是鸣人将来的老师又怎么样？现在的她，对木叶的忍者提不起一丝好感。
完全没办法套近乎啊……无奈地抓抓头，自来也觉得还是直入主题比较好。“小姑娘你想不想成为忍者呢？”
“即使是恨着木叶的人，也可以成为木叶的忍者吗？”飞鸟的动作顿了顿，嘴角扯出一丝冷笑的弧度：果然是三代的说客。
“……”自来也是真的无言了。如此直白的拒绝，自己还能说什么。“……那么，你要不要和我出村走走？”
“出村？”飞鸟心中一动，好想出去，好想离开这里……可是，自己还有鸣人。“不要，我有弟弟要照顾。”
“你和弟弟可以一起来啊。”
“……”
“这样就没意见了吧。”
“……”
“那就这样说定了啊！”
出村的速度比想象中的还快，不知道自来也用了什么方法，短短一下午的时间，三代的“同意出村”命令就下来了。
终于能出村了……
站在村子口的大门前，看着鸣人第一次展现出属于小孩子的活泼天性，飞鸟也终于露出了自父母死后的第一个真实笑容：虽然未来的障碍和困难有好多，但现在，至少那孩子快乐起来了。
这一走，就是五年。
其实原本，自来也是只打算带他们出来游历三年的，可是三年后，每当自来也流露出想要送他们回去的意思时，飞鸟就立刻一副“你敢！送我们回去我们就马上逃出村子当叛忍”的凶狠样，逼得自来也不得不收回念头，也因为如此，三年的游历时间逐渐延长至了五年。
在这五年里，飞鸟和鸣人跟着自来也到处跑，被自来也的偷窥本性害得被人到处追的情况也经常遇到，不过游历的地方多了，看的人多了，两个孩子的心情也渐渐好了起来。鸣人的性格往原著里靠拢，飞鸟也不再纠结于早前的怨恨中了。而在出发不久，几人在某座火山里捕获了重伤的彭侯后，飞鸟的心情更是好到了极点——尾兽可不是随便能捉到的，能把它拐回家不仅有个强大的伙伴，而且也为以后“晓”的捕捉尾兽计划增添了阻力，何乐而不为。
当然一开始，彭侯自然不会好说话，但飞鸟可是连和大蛇丸都能友好相处的主，虽然之前在木叶压抑过一段时间，可本性里的腹黑因子是不会改变的，因此连番几个月的威逼利诱、恐吓威胁、糖果加棒子轰炸下，被念晕了的彭侯终于还是败下阵来：反正重伤期间很危险，能有个地方疗伤也好，而且眼前这群人看起来也没什么恶意。
随着年龄的增长，鸣人和飞鸟开始学起了忍术，尽管飞鸟还是不想当忍者——这次的理由换成了当忍者要使用忍术、使用了忍术会暴光自己人柱力的身份，不过也答应了不会与木叶为敌。而由于九尾查克拉的影响，不仅是鸣人，连飞鸟的忍术也进展缓慢。对于这一点，飞鸟相当清楚，九尾的优势在于查克拉量大，虽然不好控制，但使用大型忍术的成功率相当高，因此在勉勉强强学好了基础后，她向自来也要了几个对查克拉控制不高的大型忍术跑一边琢磨去了。至于鸣人，那孩子还小，之前又受了太多冷遇，现在好不容易开心起来，在基础修炼之余，飞鸟也乐得看他到处蹦达。
“喂，现在总该回去了吧。”第六个年头的开始，被三代连番传讯的自来也再次无奈地提起了这个话题。
“哎呀呀，已经出来这么久了啊……”靠坐在高高的大树上，飞鸟一脸悠闲。自那年春天跟着自来也出来游历，到现在已经整整五年了。“恩，也差不多到了该回去的时候了。”
“哈？”自来也嘴角一抽，这次居然这么容易就同意了？！
“鸣人也该去上学了。”随意瞟了一眼受打击的自来也，飞鸟撇撇嘴，“一直放任两个人柱力在外面晃荡，你不太好向三代交代吧，而且有那群罗里八嗦的老不死长老会在，三代的压力也很大啊。”
“……”你还真是现实。
三天后
“我们真的要回去吗？”站在木叶村村口，已经八岁了的鸣人有些犹豫地拽住了姐姐的衣摆。尽管离去了那么久，但小时候那悲伤的回忆还是一直印在心头，那种寂寞和冰冷的感觉，即使现在想来都会让心脏忍不住的抽痛起来。
“再不回来，自来也叔叔会很难做啊。”伸手摸摸鸣人金灿灿的小脑袋，飞鸟一脸笑意。为了能让他们这样自由地在外面生活五年，自来也一定付出了不小的代价，光是这一点，她就不得不感谢他。“你已经和以前不同了，用现在的言行来改变一直以来别人对你的态度，回来的路上，你不一直都这么说的么？”
“恩，我了解了！”受到飞鸟的鼓励，小鸣人握紧拳头斗志昂扬，“我一定会得到别人的认同的！！”
“呵呵……”飞鸟掩嘴微笑。
木叶村，尽管还是不喜欢，但这是父亲最珍视的东西，所以她选择了回来。
不过，虽然许诺了不与木叶为敌，但并没答应会为木叶而战。
将鸣人带离了整整五年，所谓的剧情已经脱离了原来的轨道，但那又如何？
重视的东西只有那几样，木叶，还不够资格。
因此，木叶，千万不要再让我失望。
否则，我真的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来……
作者有话说
第62章 飞鸟篇·幼年记事[上]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