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水苦恋》顽石入红尘

23、第二十三 冰儿施的是美人计？苦肉计

　　“分手后，我与峰再也没有见过一次面，也没有任何联系。自从今年我们相识之来，我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快乐，但同时，又特别想再见峰一面，分手也要明明白白，从此我们各走各的路。”冰儿抬起红红的眼睛，看着我说，“你相信我吗？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说个明白，从此后，各走各路，各自安好…”。这些天来，冰儿如祥林嫂一般，一遍一遍地叨叨着。
　　“可我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骂我是狐狸精，是贱人，他怎么会那么对我呢？他怎么会找那样一个女人呢？难道仅仅就因为她有个有钱的爹吗？他以前可不是这样的，怎么说变就变了呢？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好了，宝贝，别难过了，你不能这样说，不论男人女人，都有好人，都有坏人，你不能这样一杆子打翻一船人，你没必要为这种人生气，不值得。爱，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宝贝，你应该庆幸才对，像他这种人，早一天认清他的本来面目，早一天离开他不是一件好事吗？你还有什么可值得留恋的呢？快刀斩乱麻，长痛不如短痛，就是这个道理。更何况，你还有我吗？我们两个真心相爱，快快乐乐的，不比什么都强？你说是不是……”我这个时候，都不知如何劝她的，啰哩啰嗦婆婆妈妈的说一大通，自己都感觉劝不了自己的话，所以索性把她拉到我怀里，紧紧地抱着她。
　　“水哥，你爱我吗？你以后遇见更好的，会不会也变心，也和他一样，不要我啦。”她抬起一双泪眼问。
　　“宝贝，你说什么呢。我是那样的人吗？我只爱你一个，我会永永远远只爱你一个人。”
　　“真得吗？你发誓！”
　　“好，我发誓，我刘水发誓，今生今世只爱冰儿一个人，爱她三生三世，地老天荒，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卿绝！”
　　“水哥，你真好！”她向我怀里钻一钻，使劲抱着我的腰。唔唔咽咽的又哭起来。
　　“我好还是峰好？”我轻轻地问一句。
　　“滚！讨厌，人家刚刚好一点，你又来招人家。”她把手伸进我的衬衣里，使劲在腰上拧一把。
　　“啊，疼……”我叫道。
　　“谁叫你胡说来着，该！”，她破涕为笑，接着说，“以后谁也不许在我面前再提这个名字。听到没有！”
　　“你讲不讲道理，是谁天天在我面前提的？你可知你天天在我面前提另一个男人的名字，我是什么滋味吗？”
　　“好，以后我再也不提，你也不许提。”
　　“你真得不提？”我问。
　　“不提，以后再也没有这个人了。”她接着问，“我说他，你是不是吃醋啦？”
　　“切，我吃他的醋，就他那德性，也配……”
　　“好酸呀。”她咯咯地笑起来，眼里却闪着晶莹的泪花。
　　第二天，我和冰儿起的很晚，中午吃点东西，冰儿的精神好了一些，脸上渐渐红润起来，只是嘴里还疼。吃一口皱一下眉头。
　　下午五点多，燕子风风火火地跑来了，一进门，便双手捧着冰儿的脸，仔仔细细地端详着，心疼地说：“哦，亲爱的，你这是怎么啦？看看这小脸憔悴的，活脱脱一个病西施的样子，你这到底施的是美人计，还是苦肉计，想让水哥心疼你，也不至于对自己这么狠吧！”
　　“今天还算好点了，你还没见昨天的样子呢。昨天在车站见她的时候，那样子和纸糊的差不多，风一吹就倒的样子。”我说。
　　“去去去，快去做饭，我和燕子说说话。”冰儿催促我说，“燕子，我叫你给我带的衣服带来了吗？”
　　“哦，带来了，你看，怎么，是不是以后就打算长住这了，不回去了？亲爱的，我看你穿的这身衣服就挺好，你看这，挺好……”燕子指着冰儿胸前两个尖尖的高耸处说。
　　冰儿脸红红的，回头看我一眼。两个人有说有笑地，去了卧室。
　　吃饭的时候，燕子问道：“水哥，听说你们就要结婚了。”
　　“哦，是的。”我嘴里应着，看一眼冰儿，冰儿低着头吃东西，好像没有听到我们说话一样。
　　“好，你以后可要好好对冰儿，你要敢欺负她，我可找你算帐。”燕子说。
　　“不敢!不敢！”我满口说。
　　\"什么不敢，你看我到时候敢不敢？\"燕子“怒目而视”。
　　“敢！敢！”我赶紧改口说。
　　“什么敢，你胆子不小，竟敢对冰儿不好？！”燕子“怒目圆睁”。
　　“啊，你就我是‘敢’呢，还是‘不敢呢’？”我怯怯地问燕子。
　　“你到底‘敢不敢’，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今天你必须跟我说明白，是‘敢’还是‘不敢’？”燕子厉声问。
　　“我是说我以后对冰儿好，不敢欺负她，要是欺负她，你就敢找我算帐。好妹妹，这样说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还当老师呢，连个话都说不明白，你这纯属是‘误人子弟’。”燕子幽幽地说。
　　我偷偷看一眼冰儿，冰儿拿眼看一下我，两个人会心一笑。“笑什么笑，我说的不对吗？”燕子大声问。
　　“对，对，你说的都对。”我端起酒杯说，“来，好妹妹，今天冰儿病了，不能喝酒，我代表她，跟你喝一杯。”
　　吃过饭，三个人说说话，眼看到九点了。冰儿说：“你今天晚上不要回去了，就住在这里吧，陪陪我。”
　　“住下吧，这几天冰儿心情不好，你在这里也多陪陪她说说话。”我说。
　　燕子爽快地答应下来：“好吧，只要水哥愿意，不怕打扰你们的好事就行。”
　　“一会儿你陪我洗个澡吧。”冰儿对燕子说。
　　“啊，洗澡，你自己不会洗啊？”燕子睁着大大的眼睛问。
　　“你水哥不让我自己洗。”冰儿小声说着。
　　“你看她现在这个样子，自己洗澡不安全，我也不放心，所以我们从昨天就等你来，陪她洗个澡，也照顾一下她。”我急忙跟燕子解释说。
　　“她一个人洗澡不放心，你就不会陪她洗呀，这样的好机会都不知道珍惜，让我说你什么好呢？”燕子一本正经地说。
　　“对呀，燕子说的对呀，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要不，你来了，咱三个一起洗吧。”我说。
　　“冰儿，你看，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燕子笑着说着，两个人收拾衣物去了。
　　洗浴罢，两人并肩出来，只见两人，青丝柔顺，肌肤如雪，粉面玉琢，明眸更加清澈盈亮，婷婷娜娜，竟显别样温柔。“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现在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君王不早朝了，换作是我，我也不早朝。”我轻轻赞叹道。
　　“你看，你看，眼睛都直了。”燕子咯咯笑着问，“水哥，我和冰儿谁美？”
　　“环肥燕瘦，各有风情。”
　　“冰儿，我可提醒你，像水哥这种人，一试就知道，靠不住，你以后可要小心呀，别怪我没提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