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不射雕gl》琴瑟庵主

76、第 76 章

　　不过只是想想而已，若是自己要求蓉儿真的破了自己的身子，那依着蓉儿的性子肯定也要逼着自己也那般对她。
　　“小白，你流，流了好多水。”黄蓉也不知道自己表现得好不好。
　　“嗯~呃~蓉儿，继续，呃~我，我，嗯~很舒服。”
　　黄蓉得了鼓励，心中更是欢喜，浑身解数只为取悦欧阳白，令她也和自己一样，飞在云端……
　　感觉到欧阳白的身子一阵紧绷紧张后，软了下来。
　　黄蓉知道自己也让小白有了自己刚刚同样的快乐。
　　“小白。”
　　“嗯。”欧阳白软的厉害，无力地应答了一声。
　　“我想看看小白。”
　　欧阳白娇羞不已，轻声道：“有什么好看的。”
　　“没穿衣服，好看。”黄蓉说道。
　　欧阳白：……
　　“蓉儿也没穿。”欧阳白扭捏地提醒道。
　　黄蓉红着脸，道：“那我愿意给小白看。”
　　“蓉儿，好羞。”
　　“小白~小白~”黄蓉语气中带着娇嗔恳求。
　　欧阳白道：“蓉儿，你别这样……”
　　黄蓉笑了，道：“那我去点灯。”
　　欧阳白拉住就要起身的黄蓉，闷声道：“蓉儿，我害羞，还是不要了。”
　　黄蓉嘟嘟嘴，道：“臭小白。”
　　欧阳白哄道：“下次，下次一定不熄灯，好不好？”
　　黄蓉本来还要坚持，可是欧阳白又开始亲吻自己了。
　　黄蓉身子再次酥软了下来……
　　两人你来我往，亲密交合，却始终留着最后那一层没有突破。
　　折腾了半宿，才意犹未尽睡去。
　　黄蓉不喜这金国人的大船，迁就欧阳白才勉强呆着。
　　大船一路西行一日，过了钱塘江，来了临安城外。
　　临安原是天下形胜繁华之地，这时宋室南渡，建都于此，人物辐辏，更增山川风流。
　　完颜洪烈邀请欧阳锋等一游临安城，黄蓉可不愿陪着这金国王爷和欧阳锋瞎转悠，扯着欧阳白就要玩。
　　完颜洪烈见欧阳锋没有反对的意思，只叫仆从取了银子，说小姑娘爱买什么随便买。
　　黄蓉才不稀罕他的银两，欧阳白却道谢着接过。
　　黄蓉为此又生了气，欧阳白少不得买了些小吃说了些好话哄她。
　　二人从东面候潮门进城，径自来到皇城的正门丽正门前，放眼望去，但见金钉朱户，画栋雕栏，屋顶尽覆铜瓦，镌镂龙凤飞骧之状，巍峨壮丽，光耀溢目。
　　欧阳白问答：“蓉儿，那就是皇宫么？”
　　黄蓉点点头，道：“是啊。皇宫瞧着也没啥好玩的，我们去西湖玩吧。”
　　是年春间黄蓉离家北上，曾在杭州城玩了一日，只是该处距桃花岛甚近，生怕父亲寻来，不敢多留，未曾玩得畅快。
　　这日有了心仪之人，又互通情意，当下携了欧阳白的手同到西湖边来。
　　风景怡人，又有心上人同游，两个人腻腻歪歪风花雪月。
　　说话之间，来到湖边的断桥。
　　那“断桥残雪”本是西湖名胜之一，这时却当盛暑，但见桥下尽是荷花。
　　黄蓉见桥边一家小酒家甚是雅洁，道：“去喝杯酒看荷花。”
　　欧阳白笑道：“那再好不过。”
　　两人入内坐定，酒保送上酒菜，肴精酿佳，两人饮酒赏荷，心情畅快。
　　黄蓉见东首窗边放着一架屏风，上用碧纱罩住，显见酒店主人甚为珍视，好奇心起，过去察看，只见碧纱下的素屏上题着一首《风入松》，词云：“一春长费买花钱，日日醉湖边。玉骢惯识西湖路，骄嘶过沽酒楼前。红杏香中歌舞，绿杨影里秋千。暖风十里丽人天，花压鬓云偏，画船载取香归去，余情付湖水湖烟。明日重扶残醉，来寻陌上花钿。”
　　欧阳白道：“又是风花雪月之词吧？”
　　黄蓉将词中之意解释了一遍。
　　欧阳白道：“词倒是挺美，应景。”
　　黄蓉却道：“这是大宋京师之地，这些读书做官的人整日价只是喝酒赏花。光复中原之事，全无人理会，这些人可说是全无心肝。”
　　欧阳白道：“我家蓉儿就是忧国忧民。”
　　黄蓉道：“难道不是么？”
　　欧阳白道：“蓉儿说什么都对！读书做官之人都是狗屎，狗屁不通。”
　　黄蓉噗嗤一声笑了，道：“小白，你真粗俗。”
　　忽听身后有人说道：“哼！两位知道什么，却在这里乱说。”
　　两人一齐转身，只见一人文士打扮，约莫四十上下年纪，不住冷笑。
　　欧阳白说道：“这位狗屁很通的老哥，你又知道什么？”
　　那人道：“这是淳熙年间太学生俞国宝的得意之作。当年高宗太上皇到这儿来吃酒，见了这词，大大称许，即日就赏了俞国宝一个功名。这是读书人的不世奇遇，两位焉得妄加讥弹！”
　　黄蓉道：“这屏风皇帝瞧过，是以酒店主人用碧纱笼了起来？”
　　那人冷笑道：“岂但如此？你们瞧，屏风上‘明日重扶残醉’这一句，曾有两个字改过的不是？”
　　黄蓉二人细看，果见“扶”字原是个“携”字，“醉”字原是个“酒”字。
　　那人道：“俞国宝原本写的是‘明日重携残酒’。太上皇笑道：‘词虽好，这一句却小家气’，于是提笔改了两字。那真是天纵睿智，方能这般点铁成金呀。”说着摇头晃脑，叹赏不已。
　　欧阳白嗤笑一声，转头问黄蓉道：“这太上皇是那轻信秦桧，杀害岳飞的昏君，高宗皇帝么？”
　　黄蓉眨眨眼，道：“是。”
　　欧阳白飞起一脚将屏风踢得粉碎，反手抓起那酸儒向前送出，扑通一声，酒香四溢，那人头上脚下地栽入了酒缸。
　　欧阳白嘻嘻笑道：“狗屁不通。蓉儿给我来一首诗，应应景。”
　　黄蓉笑道：“那我就献献丑，‘今日端正残酒，凭君入缸沉醉！’”
　　那文士正从酒缸中酒水淋漓地探起头来，听到最后一句，说道：“‘醉’字仄声，押不上韵。”
　　欧阳白伸手将他的头又捺入酒中，骂道：“放你的屁。我蓉儿做的诗，最是押韵不过。”
　　店家不知欧阳白为何踢烂了屏风，还动手打人，见是两个姑娘家，要上来理论。
　　黄蓉笑道：“小白，店主要找我们赔钱呢。”
　　欧阳白一掌拍碎了饭桌，道：“狗屁不通，不想赔。”
　　店主看着那支离破碎的实木桌子，停住了脚步，呆愣了好一会儿后，才谄媚地笑道：“两位客官，请走好。”
　　欧阳白哼了一声，牵着黄蓉的手离了店门。
　　店主兀自不敢相信，那小姑娘就那么一掌便将桌子给拍碎了，实在，实在是太恐怖了。
　　两人沿湖信步而行，但见石上树上、亭间壁间到处题满了诗词，若非游春之辞，就是赠妓之什。
　　欧阳白笑道：“这些诗词挺美的。”
　　黄蓉嗔道：“那你刚刚还打碎人家的屏风。”
　　欧阳白道：“谁让它惹我家蓉儿不高兴了呢。踢碎了活该。”
　　黄蓉笑道：“你这个蛮子。这些诗词怎么不见你毁了去。”
　　欧阳白笑道：“我想着它们是情诗。你知道我这诗词水平可有限了，我学学他们的，好借鉴借鉴。”
　　黄蓉啐了一口，道：“谁要你借鉴这些乱七八糟的。小白，不会作情诗，我又不会嫌弃你。”
　　黄蓉忽而羞道：“小白讲的话，比那些情诗要动听多了。”
　　欧阳白憨厚地笑笑，道：“好。那好，我不学了。”
　　谈谈说说，来到飞来峰前。峰前建有一亭，亭额书着“翠微亭”三字，题额的是韩世忠。
　　亭中有块石碑，刻着一首诗云：“经年尘土满征衣，特特寻芳上翠微，好山好水看不足，马蹄催趁月明归。”
　　黄蓉道：“这诗是岳飞爷爷做的，我听爹爹说过，绍兴十一年冬天，岳爷爷给秦桧害死，第二年春间，韩世忠想念他，特地建了此亭，将这首诗刻在碑上。只是其时秦桧权势熏天，因此不便书明是岳爷爷所作。”
　　“哦。”
　　“嘘，有人。”
　　黄蓉忽地一扯欧阳白衣袖，跃到亭后花木丛中，在她肩头按了按，两人蹲下身来。
　　欧阳白心想：有人不就有人，蓉儿怎么这么爱偷听。
　　只听脚步声响，有人走入亭中，过了一会，听得一人说道：“韩世忠自然是英雄了。他夫人梁红玉虽出身娼妓，后来擂鼓督战，助夫制胜，也算得是女中人杰。”
　　又听一人道：“岳飞与韩世忠虽说是英雄，但皇帝要他死，要夺他的兵权，韩、岳二人也只好听命，可见帝皇之威，是任何英雄违抗不来的。”
　　欧阳白和黄蓉一听便听出这二人是杨康和完颜洪烈，还真是走哪都能遇上。
　　第三人道：“不错，只要昏君在位，权相当朝，任令多大的英雄都是无用。”说话的是西毒欧阳锋。
　　完颜洪烈道：“但若明君当国，如欧阳先生这等大英雄大豪杰，就可大展抱负了。”
　　完颜洪烈三人说笑了几句，出亭去了。
　　两人从花丛中出来，黄蓉道：“真是阴魂不散。”
　　欧阳白笑笑：“打扰我和蓉儿约会。”
　　黄蓉道：“约你个头。你不许帮完颜洪烈盗武穆遗书。”
　　“呃……尽量吧。”
　　“什么尽量不尽量。我不许你帮金人来害汉人。”
　　“好。那我想法子把武穆遗书偷来给蓉儿，让蓉儿处置。”
　　“拉钩。”
　　“亲嘴。”
　　“滚蛋啦。”
　　“又没旁人。”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