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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 21 章 ...

  •   洪七公道:“你这小子笨得紧,我刚才教的这一招还没学会,自己在这练,我回去打个盹。”
      欧阳白和黄蓉回去了,洪七公也回了客店,郭靖自在松林中苦练,直至天黑方罢。
      当晚黄蓉果然炒了一碗白菜、蒸了一盆豆腐。白菜只拣菜心,用鸡油加鸭掌末生炒,也还罢了,那豆腐却非同小可,先把一只火腿剖开,挖了二十四个圆孔,将豆腐削成二十四个小球分别放入孔内,扎住火腿再蒸,等到蒸熟,火腿的鲜味已全到了豆腐之中,火腿弃去不食。
      这味蒸豆腐也有个唐诗的名目,叫作“二十四桥明月夜”,要不是黄蓉有家传“兰花拂穴手”的功夫,十指灵巧轻柔,运劲若有若无,那嫩豆腐触手即烂,如何能将之削成二十四个小圆球?这功夫的精细艰难,实不亚于米粒刻字、雕橄榄核为舟,但如切为方块,易是易了,世上又怎有方块形的明月?
      一直粘着黄蓉的欧阳白见了这般繁复的手艺也是钦佩得很。
      黄蓉这次没为难欧阳白,特意给她开了小灶,做了一碗鸡蛋羹,欧阳白心满意足,半个下午的郁闷心情在一碗美味的鸡蛋羹后云销雨霁。
      欧阳白与黄蓉这些日来随兴所之,恣意漫游,在客店中往往同住一房,从两人第一次相见开始就没有分房分床睡过。
      “小白 ”
      欧阳白听到黄蓉这样酥和谐酥的声音,心想蓉儿又要整什么幺蛾子了。
      “睡了。”欧阳白的回复平静如水。
      “哼~”
      “呼噜噜呼噜噜~”
      “不许小白睡觉,陪我说话。”
      “呼噜噜呼噜噜~”
      “小白,我河蟹口不河蟹舒服。”
      欧阳白:……
      “小白~”
      欧阳白转过身子,道:“明天一早带你看大夫,睡吧。”
      “不要~小白给我揉和谐揉,上次揉的就很和谐舒和谐服。”黄蓉拉着欧阳白的手放在自己和谐前。
      欧阳白道:“小不点。”
      黄蓉羞红了脸道:“小白,讨厌。”
      “好些了吧?”欧阳白揉了一会说道。
      “手伸进去,隔着衣服不舒服。顺便帮我抓抓背,背痒。”
      “明天给你买个痒痒挠。”
      “你揉不揉嘛。”
      “隔着衣服不就好了,干嘛要伸进去,羞羞脸。”
      “管你呢,反正我就疼,你帮我揉我就不疼了。”
      “羞羞脸。”
      “管你呢,不把手伸进来,明天好吃的小白只有看的份。”
      “蓉儿你这是威胁。我不能屈服。”欧阳白将手缩回来,道:“我是不会向美食屈服的。”
      黄蓉一个翻身,压在欧阳白身上。
      “干嘛呢,下去。”欧阳白的脸早就红了。
      “给我瞧瞧你这里。”
      欧阳白:……
      “蓉儿别闹,还不是和你一样,有什么好看的。”
      黄蓉道:“我没见过其他人的,小白就给我看一下嘛。”
      “蓉儿真的那么想看?”
      “嗯!”黄蓉雀跃道。
      “那你看吧。”
      黄蓉有些意外,怎么简单就答应了。
      黄蓉动手去解欧阳白的里面的衣服,又去解欧阳白的肚兜。
      “小白,姑娘家的身子都长这样吗?”黄蓉就着烛火被欧阳白那对和谐的形容词的兔兔晃花了眼。
      果然比自己的大了许多呢。
      健康文明从琴瑟庵主做起,和谐社会从琴瑟庵主做起,此处省略懒得改动的河蟹一两百只。
      欧阳白将黄蓉的手拿了下来,道:“以后蓉儿成亲了,你的相公也会这样碰你摸你的,这样会让蓉儿快乐的。”
      黄蓉道:“可我只想让小白这样对我,才不要什么相公,他们,哼,我才不要其他人这样碰我。”
      “傻丫头。”欧阳白将衣服穿好了,遮住了那一片风景。
      黄蓉兀自觉得可惜,应该在玩一会儿的。
      “蓉儿,你还疼吗?”
      “嗯!手伸进来。”
      欧阳白的手从衣服底下探了进去。
      “小不点。”欧阳白轻笑道。
      “你还说!”
      “蓉儿,你知不知道,成亲了相公除了摸妻子这里还会做什么吗?”
      “还会什么?生娃娃吗?”
      欧阳白又轻笑了几声,“差不多了。”
      黄蓉问道:“那怎么生娃娃?把娃娃从脚底心塞进去吗?”
      “啊?哈哈哈……蓉儿你真逗。”
      “笑什么嘛,你笑什么嘛!难道不是这样吗?”
      欧阳白道:“是是是,蓉儿说的是,太对了。”
      黄蓉嚷道:“肯定不是。小白你又在笑话我,还不告诉我。”
      “你真想知道?”欧阳白看着黄蓉的脸,眼神变得深邃。
      黄蓉的心少跳了一拍,道:“是什么?”
      欧阳白凑了过去,道:“他们还会亲亲,像这样,嘴唇含住嘴唇。”
      欧阳白柔软的唇含住了黄蓉的,黄蓉心跳得乱七八糟一塌糊涂。
      比想象的要软要香要甜呢!胜过了黄蓉烹饪的所有美味!
      欧阳白的眼对上黄蓉睁得大大的眼。
      欧阳白轻轻噬咬黄蓉的唇瓣,吸吮着。
      黄蓉呆了,愣愣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还会吃对方的舌头和口水。”欧阳白离开了黄蓉的唇,最后还用舌头舔了一下黄蓉的红唇,好笑地看着她。
      “这,这样就能生娃娃了?”黄蓉有些语无伦次,不在状态,好不容易找回了话题。
      “还有很多少儿不宜不可描述的,蓉儿,你成亲了就知道了。女子和女子是不能生娃娃的,要阴阳结合才可以。”欧阳白说道。
      “怎么吃舌头和口水?”黄蓉的关注点有意无意的慢半拍。
      欧阳白道:“蓉儿难道不觉得恶心吗?”
      黄蓉盯着欧阳白的嘴,道:“如果是小白,好像也没那么恶心。”
      欧阳白笑,唇又贴了上去,这一次轻启朱唇,撬开黄蓉的牙关。
      “蓉儿~”
      黄蓉觉得欧阳白唤的这一声跟平时唤得完全不一样,包含着别的什么其他的调调,格外的妩媚和勾人,唤得黄蓉的心酥麻酥麻的。
      咚咚咚,咚咚咚,这颗心不似自己的了。
      黄蓉闭上了眼,原来小白说的吃舌头和吃口水,是这样的有趣和快乐。
      黄蓉笨拙地回应着欧阳白的吻,小白的唇好软好甜,小白好温柔,自己一点也不觉得恶心。
      “小白……”黄蓉羞涩地推开欧阳白,喘着气。
      欧阳白依旧是笑,有些意犹未尽呢,原来和蓉儿亲亲是这样快乐!蓉儿好像一只受惊吓的小兔子!
      “你以前是不是吃过别人的舌头和口水?!”黄蓉想到这一茬,顿时心里膈应了,自己居然竟然不是小白的第一个!
      “只有你。”欧阳白认真地看着黄蓉,含笑道。
      “那你,怎么什么都知道,还,还亲的……”黄蓉欢喜又羞涩,又蛮横道:“小白,不许这样亲别人!”
      欧阳白道:“不亲。”
      “应这么快,骗人。”
      欧阳白只是笑。
      “不许笑啦,还笑。”
      “蓉儿的唇好软,还想吃。”欧阳白故意夸张的舔了舔唇。
      黄蓉捂着嘴,一双美目盯着欧阳白。
      欧阳白伸出手,捏了捏黄蓉的脸蛋,道:“睡觉,小不点。”
      欧阳白转过身去,阖上了眼。
      黄蓉心绪难宁,摸着自己的嘴发愣。
      次日天方微明,郭靖已起身到松林中去练“降龙十八掌”中那一招“亢龙有悔”,练了二十余次,忽听林外有人说话。
      一人道:“师父,咱们这一程子赶路,怕有三十来里了吧?”
      另一人道:“你们的脚力确有点儿进步了。”
      郭靖听得语音好熟,见林边走出四个人来,当先一人白发童颜,正是大对头参仙老怪梁子翁。
      郭靖暗暗叫苦,回头就跑。
      梁子翁却已看清楚是他,喝道:“哪里走?”他身后三人是他徒弟,见师父追敌,立时分散,三面兜截上来。郭靖心想:“只要走出松林,奔近客店,就无妨了。”飞步奔跑。
      郭靖奔到客店之外,大声叫道:“欧阳姑娘,不好了,要喝我血的恶人追来啦!”
      欧阳白和黄蓉探头出来看,心里一惊,这老头怎么追到这来了?
      郭靖话音刚落,梁子翁已扑到面前,见他来势猛烈,一招“亢龙有悔”,向前推出。
      梁子翁扭身摆腰,向旁蹿开,但右臂已为他掌缘带到,热辣辣的甚是疼痛,暗暗惊异,只隔得数月,这小子的武功竟精进如此,必是服用蟒蛇宝血之功,越想越恼,纵身又上。
      郭靖仍然一招“亢龙有悔”。
      梁子翁又只得跃开,见他并无别样厉害招术跟着进击,忌惮之意去了几分,骂道:“傻小子,就只会这一招么?”
      郭靖果然中计,叫道:“我单只这一招,你就招架不住。”说着上前再是一掌。
      梁子翁旁跃闪开,纵身攻向他身后。郭靖回过头来,待再攻出这一招时,梁子翁已闪到他身后,出拳袭击。
      三招一过,郭靖只能顾前,不能顾后,来不及转身推出这招“亢龙有悔”,累得手忙脚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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