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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 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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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杨梅坐在书桌旁边的椅子上,桌上有一盏台灯,这台灯十分精致,外壳是用红木做的,用的是LED灯管还有触屏的开关。王杨梅注视着这盏台灯,她的思绪被拉回到从前。那一天,王杨梅的母亲正在沙发上给王杨梅讲故事,王杨梅坐在她的腿上,这时她爸爸已经死了,而他爸爸的财产全部都用来付医药费了。王杨梅正眼睛睁得大大的专心致志地听的时候,一群人闯了进来,他们是来拿抵押物的。其实整个房子连同里面的家具都被抵押了,他们已经一无所有了。那男人进来后什么都没说,就吆喝着同伴搬东西,他们先是把爸爸收藏的名画拿走了,之后又把电视机拿走了。当他们把东西几乎搬完,只剩下一张书桌和上面的台灯的时候,王杨梅的妈妈对那男子说:“可不可以把台灯留下?”在昏暗的灯光中,王杨梅的妈妈小声哀求道。“哼!你还以为自己是贵太太吗?”他说完就把书桌搬了出去。当他回来想要搬台灯时,王杨梅的妈妈又哀求道:“这是她爸送孩子的。”那男子看到了王杨梅母亲眼中闪动的泪花。他也叹了一口气,然后说:“唉,算了。”之后手一摆,走出了门口。
王杨梅看着台灯,也叹了一口气。然后她走到了床上,坐在床边,随手拿起了一本她之前在图书馆借的书读。
麻子那天正在像往常一样在网吧找刘纯奕,那天早上他也像往常一样给一个打手头目打了个电话,让他带一点人来,好抓刘纯奕。他和打手们相会了之后就和他们一块往小乐网吧走。
到了之后他就在楼上楼下找刘纯奕,找了有半个小时,可是什么都没找到,连刘纯奕的影子都没看到,他骂了一声,正想着“看我找到你后不弄死你”,一个小弟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对麻子说:“来啦!来了!”麻子一看有小弟告诉自己刘纯奕来了,他马上让打手们藏好,那个小弟还想说什么,被麻子一手捂住嘴,还打了一下,可那小子还是不老实,麻子威胁他:“再叫打死你!”这下他学乖了。麻子听到楼梯口有脚步声,他想肯定是刘纯奕来了,当脚步声走上最后一级台阶时,麻子大喝一声:“兄弟们!上啊!”,打手们带着棍棒一拥而上,他们把那个人打得头破血流后让他抬头,他抬头了,麻子一看他肩上的警徽,“啊!”地叫了一声,这时那个被打的人用对讲机给外面的警察说:“袭警啊!”门外面的警察一拥而上,个个荷枪实弹,麻子感觉脑袋里有什么东西“轰!”地一声炸开,他转向那个给他报信的小弟问:“你他妈不是说刘纯奕来了吗?”
“我是说警察来了啊。”
“那你刚才为啥不告诉我?”
“你刚把我嘴堵住了······还说要打死我”这声音细的像蚊子叫一样。
一个警察说:“走吧。”说着把麻子的双手铐上了。
麻子走到警车旁边,愣了一下,他似乎陷入了回忆当中。警察不耐烦地说:“快进去。”
麻子机械地走了进去。
麻子第一次看见警车,是在十岁的时候,那时他和王杨梅还是邻居。那天他正在小花园里玩水,忽然听见警笛的鸣叫,他觉得那声音很有趣,于是他跑到客厅的窗前,想看一看是什么东西发出的,这时他第一次看到了警车,他觉得新奇,有趣。可是爸爸却不这么想,爸爸那天像疯了一样在家中烧着文件,还把保险箱打开把里面的银行卡一股脑取了出来,他跑到花园里,想从墙上翻出去,但警察已经赶到,他们快速把爸爸拉下来,给他戴上了手铐。妈妈在一旁哭着。麻子冲到院子里,用稚嫩的小手打着警察,警察把他抱给了妈妈,他妈妈颤抖着接过了麻子,这时麻子也哭了,他觉得似乎他爸爸要永远离开他了,但妈妈却安慰他:“爸爸一会儿就回来了。”麻子不愿意相信妈妈在撒谎,但他确信爸爸再也不会回来了。
之后麻子在新闻中看到爸爸因为贪污公款,这数字达到了两个亿,因此被判了无期徒刑。小麻子不知道无期徒刑的意思,他去问他妈妈:“什么叫无期徒刑啊?”
“呜呜······”他妈妈掩面哭泣。
“妈妈,什么是无期徒刑啊?”他又认真地问。
这时他妈妈稍微镇定了下来,说:“你爸爸······再也回不来了。”
之后麻子和他妈妈一起去看过爸爸几次,每次看见他,他眼神总是呆滞的,说话也像例行公事,好似他们和他没关系似的。但有一次看守长告诉麻子:“你爸爸每天几乎以泪洗面。嘴里还不停的说:‘我的孩子和妻子啊!’”
麻子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到警察局了。他想着他的罪也不重,这只不过是一个可笑的误会罢了,他想自己顶多在少管所待几天就可以回家了。一开始确实是这样的,他们问了他几个问题,那些警察显得没精打采,因为这件案子不涉及立功,他们随便地做了口供之后就让麻子去少管所待几天,等到日子到了就把他放出来。“那人渣的儿子也不干好事!”一个看守说。
麻子待在少管所没几天就又被传唤了,他心里有一丝高兴,觉得自己可能要提前出狱了,那天下午他把自己的东西装到小包裹里,高高兴兴地出发了。到了警察局,他看见所有警官都忙得不可开交,他想可能是一件新案子,没想到的是,他就是那件新案子。
他被送到审讯室坐着,有一个年轻的警官把一个白色的透明袋子放到他面前。
“这什么?”麻子问。
“□□。”
“什么?”麻子一头雾水。
“这袋子□□是在你家发现的。”
“你们有什么权利搜查我家?”
“你也不想想,你把自己整的跟起义的人一样,警察想搜索一下你家看看有没有什么枪支不正常吗?”
“······”麻子沉默着。
半晌,麻子又说:“那不是我的。”
“哪一个家里的□□被发现的人会说那是他自己的?”
“可是······”
麻子还没说完,一个警官进来了,跟着一个看守,那看守小声嘀咕了一句:“那人渣的儿子也不干好事!”这似乎就是之前那个看守。那个警官坐在麻子面前,对他说:“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李中。顾海,你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吗?”
麻子低着头,好久之后,他才说:“真的不是我的。”
那警官思考了一会,说:“我们会继续调查,直到找到决定性的证据。”随即他就出去了。
几个小时之后,一个警官走过来带走了发木的麻子。
他把麻子带到了一个小房间,说:“这跟你的豪宅可比不了,将就着住吧。过几天我们会传唤你。”
麻子机械地走了进去。
在一间明亮的办公室中,李中警官愁眉不展,他的升官之路被这个麻子的案子挡住了。从警察们在麻子家里发现□□之后媒体就十分关注,之后又被爆料麻子是几年前一宗最大的贪官受贿案中主犯的儿子,媒体每天爆炸式关注和报道着这件事,如果李中再不破这个案子的话,他想当局长的愿望就要变成空想了。
他愁眉不展地踱来踱去,这时距离从麻子家找到□□已经十五天了,可是还是没有一点进展,他真想把那群没用的警员全部都臭骂一顿。
就在这时,一个警员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说有人用出版社的名义打了一个电话,要求警察检查包裹上另一个人的指纹的主人。
这时李中才想到鉴识科的人确实报告过有另一种指纹,可是因为这证据太确凿,都从他家找出□□了,所以警察们就没在意这件事。他们没法确定麻子是不是这袋子□□的主人。因为他们调集了所有的监控,都没有看到麻子和别人交易,这时却又忘了这一茬。现在有了这名热心好人的帮助(你应该知道,就是小王),警察们又风风火火地开始了调查,过了不久,他们查到:另一个指纹是麻子他爸的。
麻子坐在这间牢房的床上,两眼空洞地盯着地板。有人给他开了门,他浑浑噩噩地走了出去。他已经快二十天待在这狭小的牢房里了,他的精神受到了很大的挑战。他被一个警卫领着到了审讯室。
“顾海,请坐。”李中彬彬有礼地说。
麻子坐下了。
“我们在那袋子□□上发现了你父亲的指纹。”
“唉!”麻子听完后半晌叹了一句。
“你这是默认了吗?”
“我为什么要默认,不是我的我为什么要承认?”麻子有一点歇斯底里。
“无论你承不承认,这都是铁的事实。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你爸爸私□□品,也许他还吸毒,可以肯定的是有这么多的毒品一定是要卖的,你一定是协助他卖所以那袋子上才有你的指纹。之后你爸爸被捕,那袋子毒品就放在了那里,直到我们把它搜出来。”
“那时我才八岁!”
“不管怎么说,你一定是参与了,要不然袋子上不可能有你的指纹。”
麻子无话可说,但他大声辩解:“真的不是我,我不知道这袋子东西怎么来的,我以前在家里也从来没有见过这毒品。”
“哼!他们父子俩一个德行。”一个看守说。
“为什么这么说?”李中问。
那守卫说:“他父亲那年被捕的时候,也是死不承认。”
这天晚上下了大雨,道路非常湿滑,视线也很模糊不清,刘纯奕在新闻上看到国家已经把很多高速路都封锁了。刘纯奕朝窗子外面望去,连小院子对面的墙都看不清。这时坐在刘纯奕屋子里的是小王和刘飞。他们正在看一个叫“歌手”的综艺节目。
“这女的唱得真好。”刘飞说。
“你不会是想娶她了吧?”小王说。
“滚。”刘飞说。
“看,脸都红了。”小王油腔滑调地说。
刘飞举起拳头,说:“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接着刘飞和小王就在不大的客厅里追逐打闹,把枕头向对方扔去。
过了一阵子,他们停下来,把电视关了,坐在沙发上。
刘纯奕从另一个房间出来,他刚刚在打游戏,说:
“我饿了。”
“对了,刘纯奕,我怎么没有看到过你爸妈呢?”
“他们上班总是在加班,我都很少见他们。有时他们几天不回家,我只能自己做饭,对了,你们应该也饿了,要不尝尝我的手艺?”刘纯奕说。
“好啊。”小王和刘飞一块说。
接着刘纯奕跑到厨房去做饭了,刘飞和小王可以听见锅铲的碰撞声。过了不久,小王和刘纯奕被香味吸引到厨房。小王说:“哎,这什么啊,咋这么香?”
“冬瓜汤。”
“我妈也做过冬瓜汤,但绝对没有这么香。”小王接着说。
刘纯奕微笑了一下。
“看这道:清蒸鲈鱼。”他说着把洁白的鲈鱼从蒸锅里拿出来。
小王一闻:“好香啊!”
刘飞问:“你跟谁学的?”
“我的一个叔叔,在我小时候,他频繁地来我家,他是我妈的哥哥。”
“那你叔叔一定是厨师吧。”
“我也不知道他干啥。有时我爸妈没在,他就会来到我家。”
正说着话,刘纯奕把最后一道麻婆豆腐端上桌子,他们三个人舀了米饭就围在餐桌上吃。
外面下着大雨,雾气弥漫,听着雨声,他们三个人感到很惬意。
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骚动,他们三个已经吃完了,正躺在沙发上打饱嗝,刘纯奕说:
“我去看看。”
随即到了正对着大路的窗口,他看到了一群人围着一辆倒下的自行车还有两个男人,看来似乎是一起小交通事故。无非是骑自行车的人把行人撞了。
刘纯奕本想走,但却留下来听他们的谈话。
“你干嘛啊?”那个骑自行车的人喊道。
“这雾太大,根本看不清前面来了什么。”那男子说。
“算了,以后小心点!”那人骑着车子走了。
围观的人也渐渐散了,刘纯奕皱着眉头,那行人的声音很耳熟,刘纯奕使劲回想,正当那男子准备走时,他想起来了,于是他冲出门去。
“郭雨叔叔!”刘纯奕朝大雾喊道。他一出门才发现,前面白茫茫一片,什么都看不到。郭雨听见了刘纯奕的喊声,他叫着:“刘纯奕。”
“郭雨!这边!在前面。”
郭雨走上前,刘纯奕才看见他的叔叔似乎疲惫不堪。
刘纯奕连忙把郭雨请进门。
郭雨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我怎么到这儿了?”郭雨说。
“刘纯奕把你请进来的啊。”小王说。
“不是,我今天本来是要去办一件事的,可雾太大了,什么都看不见,于是跌跌撞撞糊里糊涂地就到这儿了。”
“吃饭了吗?”刘纯译问。
“还没。”
“这里有我们刚吃剩下的菜,给你热热?”
“行。”他又冷又饿。
他吃完了之后,对刘纯奕眉开眼笑地说:“一阵子不见,厨艺见长啊。”
“还不是你教的。”刘纯奕很高兴。
郭雨说:“过一阵我就得回去了,还有一件事要办。”
刘纯奕有一种预感,他觉得此事跟麻子有关,至于为什么他有这样的感觉,他也不知道。
于是刘纯奕问道:“是不是关于最近的那条新闻。”
“对!就是关于那个少年毒贩子,他爸还是个贪官。”
郭雨没有看过刘纯奕写的文章。
听他说了这句,小王和刘飞都凑过来听。
郭雨一开始有一点犹豫不决到底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他们,最后他想到了他看着长大的刘纯奕,心中逐渐放松了警惕。
“刘纯奕,你应该知道,我是个公务员。在一家政府部门工作,今天我的上司让我去办了一件非常奇怪的事,平常我的上司就是一个奇怪的人,他总爱收集各色的小玩意,就像破了的钢笔啊之类的东西,他还喜欢画画,画的就是那些他的收藏物,据说还得过绘画上的一个小奖。他让我把一幅画放到一条小巷子里的储藏室里。这是那个地址。”
说着,他把一张打印的纸条拿出来,刘纯奕看了看,说:“就是我们之前躲过麻子的那个储藏室。”
刘纯奕那个大雾晚上没有睡好,他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他的想象力在奔突和旋转:那副画跟这件事有什么关联呢?如果有关联的话,郭雨的上司肯定也是跟此事有关的人了。
第二天早上,刘纯奕拖着困倦的身体起了床,他把昨天吃剩的饭热了一下,放到了盘子里,他拿出一双筷子随手夹了一块放到嘴里,这原本很鲜美的肉在冰箱中放了一个晚上之后带上了一股奇怪的味道,他直接把那盘子菜给倒了,然后拿起电话给小王打电话。
“好球!”小王一接电话就说。
刘纯奕沉默了一会,小王可以感受到刘纯奕在电话那头的怒火,于是他马上解释:“我正看足球赛呢,皇马的。有啥事吗?”
“你给我马上把电视关掉限你三分钟之内到我家!”刘纯奕喊道。之后,他马上就挂了电话。
小王听到电话的“嘟嘟”声之后,他愣了一会,之后他一看表,已经过了一分钟了,他马上冲出门往刘纯奕家跑,他什么都没想,就是飞快地跑。到了之后,小王敲了敲门,刘纯奕开了之后他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没超时吧?”
“唉!——”刘纯奕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刘纯奕让小王进了门,小王在沙发上休息了一会,等到他气息平稳了之后刘纯奕说:
“跟我一块去那条巷子去看看。”
于是小王就和刘纯奕一块出了门,他们路过了小乐网吧,那里面还是一切照旧,还是有很多青少年在打游戏,时不时有人到吧台去买一瓶水。他们快速地走过了小乐网吧门前的台阶。
“刘纯奕,你作业写完了没?”小王问。
“还没呢。”
“我也是,不过就剩几个礼拜就开学了,咋办啊?”
“写不就完了。”
“我在想要是开学了,麻子怎么办,那时我们肯定每天都要上学,还哪里有时间救麻子?”
“······”刘纯奕沉默了。
这时已经到那条巷子口了,刘纯奕和小王一起走进去,他们前前后后检查了附近,结果什么异常都没有发现,于是他们走到储物间的门口,打开了储物间的门,门里面只有几把扫把和一些簸箕,小王看了之后非常失望,他叫道:“什么都没有啊!”刘纯奕回过头瞪了他一眼,“安静!”小王不吭声了。刘纯奕趴在地上,仔细的查看着。这个储物间的地面积有厚厚的一层土,而其他的地方都很干净整洁,刘纯奕心里很奇怪,这是为什么呢?他用手扫了扫灰尘,一开始没有发现什么,然后他拿起扫把,把灰全部扫开,顿时,空气中飞满了烟尘,小王用手捂住鼻子,不停地咳嗽,问道:“你这是干什么啊?”刘纯奕不理他,继续自顾自地扫,不久后,烟尘散去,空气又变回干净透明。小王可以清楚地看到的面上的东西——白色的粉末。刘纯奕看了一眼就说:“□□。”
刘纯奕和小王一起走到储藏室的外面,刘纯奕觉得现在事情更加的复杂了。他眉头紧锁,不久,他得出了一个结论,那个巷子是一个毒品交易站,那个储藏室一定是中转站。想到这里,刘纯奕马上回到储藏室,拿了一把扫把和一个簸箕。小王看他拿了这些东西,马上焦急地说:“你干嘛拿啊?他们会发现的。”
“我不拿他们才会发现。”
小王停下来,看着刘纯奕的背影,一句都说不出来。
刘纯奕走到一个积满了灰的角落里,用簸箕铲了一簸箕灰,然后回到了储藏室,把簸箕里的灰全部倒到地上,再用扫把抹匀,之后把门口的痕迹清理干净,当他把这一切做完了后,对小王说:“我们来个瓮中捉鳖。”
小王知道刘纯奕是想当又有人在这里交易时把他们捉住,而刚才的准备工作就是让他们认为这里没有被发现。
“哇!这你都能想到。”小王赞叹道。
刘纯奕撇了撇嘴角,“走吧,我们回家。”
于是刘纯奕和小王就一起走出了巷子。在他们经过麻子的小区门口时,听到了小孩子的嬉戏声,他们没在意,继续往前走。这时刘纯奕听见了一个稚嫩的声音在呼唤自己:“刘纯奕哥哥!”刘纯奕回过头,看到那个名叫梁红的小女孩跑了过来。
“哥哥,哥哥,来陪我们玩吧。”
刘纯奕本想拒绝,但看到小女孩的天真的大眼睛时,他心软了,说:“好啊!”
于是刘纯奕就被拉着到了一个小场地,在他们玩的时候,小王就蹲到一个台阶上看着,等着刘纯奕什么时候玩完。过了半个小时,大家玩累了,于是一同走到小王正蹲着的台阶上坐下。
“顾海哥哥怎么样了?”小女孩问道
“他还好。”刘纯奕不想告诉她实情。
小女孩听到顾海哥哥还好,原本紧皱的眉头松开了。
“对了,你晚上在这里玩过吗?”刘纯奕说。
“玩过啊,有时候我妈妈晚上带着我到这里散步,基本上都是在吃完晚饭后。”
“那你能不能看到那个储物间?”刘纯奕指给她看。
小女孩顺着手指的视线看过去,点点头说:“可以啊。”
“那你晚上的时候有没有看到过有人进去?”
“有,每天八点半的时候。”
“好。”刘纯奕起身想走。
“哥哥,再陪我玩一会吧。”
“哥哥还有事。”刘纯奕说,然后就走了。
“小王,跟上。”小王于是也跟上。
他们走了一会到了大路上。
“现在咱们干什么?”小王问。
“现在我想弄清楚那个看起来像是清洁工的工具室有没有清洁公司在用。”
“那巧了,我爸是一个清洁公司的经理。”
“你确定是经理,不是员工?”
“真的,真的,经理。”小王瞪大眼睛说,还赌咒发誓似的把右手举到头顶。
“行了,那咱么去你爸的公司,让他帮忙查查关于那间储藏室的事。”
他们走到公交站之后上了公交车,在公交车上坐了几个小时到了小王他爸的公司。小王把他爸给他的员工牌给保安一看,保安就让他进去了。之后刘纯奕和小王走进了电梯,小王按了个十四楼,之后等到电梯到了,小王就和刘纯奕一起出去了。
“爸。”小王叫到。
“啥事啊,是不是零花钱又不够啦?”小王的父亲切地说。
“不是,我们想问问你爱民路的清洁工具储藏间有没有清洁工用。”
“你问这个干吗?”
“哎呀,就是问问,想看看有没有清洁工会到那个储藏室去,如果有,我们想在那门口放一点吃的喝的,或者杂志什么的,让他们开开心。”小王真是说谎话不打草稿。
“哦!我儿还很有爱心。行,我帮你们查一查。”
他在电脑上查了一会之后对刘纯奕和小王说:“没有人用那个清洁储藏站。”
“看来你们只能再找一个了,我知道好多,给你们查查?”
“你到时候给我发到手机上就行了。拜拜。”小王说完就走。
他和刘纯奕一起到了外面,现在已经快到晚上了,刘纯奕和小王快步往家走。在小区门口分手的时候,刘纯奕说:
“明天你还是那个点到我家,我们去查一查画儿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