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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奏鸣曲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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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芳郁金香”是方茴当站姐用的网名，在钱锦程的粉丝里有很高很重的地位，任何一个新加入的粉丝想要了解自己爱豆，都越不过“芳芳郁金香”。谁让这位站姐有关爱豆的资料是最全的呢。
芳芳郁金香：我……
方茴也不知道如何解释。
她是跟着钱锦程一步步走过来的老粉，那别人又何尝不是呢。
她对自己爱豆忠心耿耿、日月可鉴，不代表不会有其他的粉丝这样对待自己的爱豆。
钱包鼓鼓：芳芳，我知道你怕知道的人多影响不好，还会造成混乱，可是钱钱也是的，遇到什么问题都要自己扛，惹得我们瞎胡猜忌，我们也不是要怪钱钱和你，但是如果不是因为今天的事情，我们还被蒙在鼓里……我们也很爱钱钱啊，无论他做出什么决定都会支持他的啊！
这位老熟人是钱锦程的另一位站姐“钱包鼓鼓”，她还是钱锦程粉丝后援会的副会长。她虽然没有方茴接触钱锦程的时间早，但是“钱包鼓鼓”以前就是圈子里的人，干过明星助理，当过经纪人，大学又是学文化产业管理的，家境优越，自从嫁人后，没什么事做，便追起了爱豆。
方茴知道这位姐肖童的老公不是个省油的灯，还曾闹过离婚，但因为是家族联姻，只能干耗着各过各的。追星也是为了消解生活的不如意。不过，这位姐做事老辣，深知娱乐圈各种规则。而且还经常为爱豆拉来连经纪人都得不到的重要资源。又舍得花钱为爱豆办各种应援。因此在饭圈里也有举足轻重的地位。
芳芳郁金香：童姐，我不是故意不说，其实我知道的也有限。我只知道他安好，没有因为爆炸案的而受伤，只是他不愿意公开，也不在意替身的事情，我做粉丝的也没办法发声，只能尊重他的决定。
钱包鼓鼓：哎，这孩子，脾气还是这么倔，什么事都自己硬抗。所幸这次没什么事，但是这不当爱豆当主播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弄得我们这些粉丝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以前总想爱豆感觉退队，要么解散，别一人拖航母了，现在骤然不当爱豆了，我们反而不适应了。
芳芳郁金香：具体我也不清楚，说不准是公司舍弃了他，他不得不干起老本行了。
钱包鼓鼓：那个zero又是怎么回事，我没怎么听过广播剧，还真不知道这个人，只是听过他作的歌曲。那什么《醉仙侠》，我就是因为《醉仙侠》才饭上钱钱的嘛。跟钱钱一同直播的那个小哥是zero吗？
芳芳郁金香：“嗯。对了，都有谁知道了？”
钱包鼓鼓：小包子、兔兔、蔓越莓、哭哭这几个玩得好的大粉和站姐都知道了。不过你别担心，我们也只是按兵不动，暂且不发任何声音。
芳芳郁金香：谢谢童姐，也替我谢谢姐妹们了！
钱包鼓鼓：你要真心谢我们，就把钱钱的动态随时告之我们，我知道你现在在他家打工。虽然现在也可以看直播，但有关他的事情，我们都很关心。
芳芳郁金香：好的，除了私生活，别的事情我都会随时汇报，之后怎样安排，也要看他自己的意思。
钱包鼓鼓：那我先谢过你啦！要是缺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随时跟姐说，姐现在穷的只剩钱了。
方茴正要说好，忽然看到一串熟悉的号码。方茴激动的手都握不稳了，差点把手机摔在地上。
方茴颤抖着声音响起：“喂，喂……”
“是我，对不起，还有谢谢你。”
方茴的眼泪一下子就如雨密布。
*
钱锦程也看到方茴发布的那篇文章。
他坐在电脑桌前，一字一字地看着文章的内容。而林子与则侧身贴着钱锦程，跟着一起看电脑屏幕上的内容。
“这篇文章的作者不简单啊，能找着不少那人的黑料。”
林子与本来还想把之前的自己的作品原稿都发布到网上，并且公布自己是zero的事情，没想到有人快他一步，写了一篇证据充分的文章，简直让那个“今夜未眠人”无法翻身了。
“啧啧，这坏事做尽还这么嚣张，早晚药丸。不过我还有粉丝，倒是没想到。”林子与摸了摸下巴，胳膊顺势架在钱锦程的肩膀上。
钱锦程感觉到肩上的重量，但未回头看近在咫尺的人。反而有一瞬间紧张之感。下意识地直起身子，把肩膀舒展开来。
林子与没有发觉钱锦程的小动作，而是继续往下阅读文章。
“我都想认识这位粉丝了，写得声情并茂，证据充分，文笔感人，是个人才啊。”
“我好像认识她。”钱锦程说道。
“嗯？你认识？”林子与有些差异。
“方茴是我的粉丝。这篇文章就是方茴写得，这个作者的微博‘村里的小方’是她的小号。”钱锦程淡定地说道。
林子与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什么什么？你的粉丝？小方？你怎么不早说！”
林子与有点埋怨钱锦程，这么重要的事情，也不早点告诉他，搞得他一惊一乍的。怪不得方茴明明很喜欢他，却从来不表白，还总是见到就躲得远远的。
“对不起，我也是刚刚知道。”
钱锦程第一眼见方茴就很熟悉，隐约感觉是自己的某位粉丝，但是他跟大粉和站姐大多都是线上联系，基本没有面基的情况，所以他有的时候哪个是哪个，他也没完全对上号。除了经常给他拉资源的童姐，他见过几次面，其他都是WX或电话联系。
有的时候就像双方约好的那样，他的粉丝也不怎么打扰他，除了发WX和短信之外，电话都很少打，怕影响他。当然私生饭除外。
意识到方茴就是他的粉丝，还是在看到她的微博小号。以前方茴有时会用微博小号跟他私信一些饭圈的情况，也会给他发送一些未发布过的精美图片和视频。
“算啦，算啦，我知道你很矛盾，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的粉丝。既然是方茴，那就更好办啦，都是自己人，等方茴过来上班，我得做一顿大餐好好犒劳她一下！”
又请她吃饭？
钱锦程终于不淡定了，“那我呢？”
“你当然一起吃啊，你是她的粉丝，她见到你当然更高兴啦！”
可是你不是专门请我。
“我都没有帮上忙。”钱锦程突然觉得自己没用，还不如他的粉丝厉害，一晚上就把各种证据收集明白了。
“怎么没帮上忙？你的粉丝是因为你才这么做的，这功劳当然也有你一份。”
眼前这孩子哪逗号，就是有时候性格拧巴，还有点小较真。
“她也是你的粉丝。”
你们经常有说有笑的。
“可是我没有站姐啊，也没有粉丝后援会，更没有精美的图片和视频啊！”林子与对着钱锦程笑道。
“我可以给你拍。我可以办一个粉丝后援会。”钱锦程突然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便郑重地对林子与说道。
“可是我并没有想要露脸，什么站子、后援会啊，有没有都无所谓。”只要有人喜欢他的歌曲就行，无论是谁。
钱锦程倒是想得更深了，不露脸也无所谓。微博上不露脸的网红多得是，照样有一大堆粉丝。他相信仅靠林子与的才华，就能够拥有许多喜欢他的人。
“对了，既然是你的粉丝，她做了这么多，肯定不单单是为了我，来咱们家打工虽然动机不纯，但是这小姑娘人好又勤快，不仅我要谢谢她，你应该更有话对她说吧！”
林子与怕钱锦程冷心冷肺的，不知道安慰和感谢自己的粉丝，所以便提醒他。
“嗯。”
钱锦程乖巧点头。
心里却想他说“咱们家”，是把我当一家人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钱锦程虽然不太会表达情感，但粉丝对他的好，他都记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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