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梦流年》半夏的蛋卷

11、第八章 惊心 （下）

　　一直到了傍晚，我都在院子里走来走去的停不下来，一来心里急，要是十三阿哥帮不了这忙怎么办？毕竟他也只是个小阿哥而已。二来我也开始考虑如果我不能回到现代，将来要怎么办。
　　当！当！敲门声！我飞快的跑过去开了院门：“十三阿哥……”看到来人的脸，我一句话截在中间，“你怎么来了？”我纳闷的往他身后看。
　　“不用看了，十三哥没来，就我一个人。”十四阿哥顺了顺衣摆跟进院来，“我是看筱凝那么着急，说你有急事，所以才来的。”
　　“十四阿哥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体贴了？筱凝一着急你就来了！”我有些没好气，本来就是这个十四阿哥从见面就没给过我好印象。同时，心里还犯嘀咕，这筱凝怎么见谁都说啊！
　　“十三哥突然让皇阿玛叫过去有事情，所以筱凝才求我过来。”
　　原来是这样，我心里暗自权衡，这件事可不可以让他帮忙，冬云家里急着等着这笔钱，如果再等明天……
　　“到底什么事儿啊？看你神秘兮兮的！一点都不爽快！”十四阿哥有点不耐烦。
　　“你这是帮人态度吗？”不知道为什么听了他的话气就不打一处来。他以为我们这些宫女是公主啊？有什么事都像他一样爽快，那我们还要不要活了！
　　“你！”他愤愤不平的大叫，“我真是好心没好报！来帮你还要被你训！”
　　我也生气地瞪着他，心里暗自叫苦，这样还怎么求他呀！
　　“好！你说态度！那你这种态度是下人对阿哥应有的态度吗？”说完挑衅似的看着我。
　　“你！！”这次换我说不出话，的确，这种态度是极为不敬的。可是因为与他和十三阿哥年龄相仿，甚至我在现代的实际年龄比他们还要大，吵架归吵架，但在心里一直把他们当作朋友一样的，没想到他今天要拿这个羞辱人的话题来说事。
　　真是讨厌的家伙！在人人平等的时代生活惯了的我怎么能受得了这样的话？我强忍了眼泪，福了福身请安：“奴婢给十四阿哥请安！十四阿哥吉祥！”算了，谁叫我到了这个连鸟生蛋也分金蛋还是银蛋的破地方，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唉？我不是……你……”十四阿哥见我这样到不知所措起来。我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却见他身后一个人影晃进了院子。
　　咝！看清了来人我倒吸了一口冷气。十四阿哥纳闷的回头看去，我看到他的身体也稍稍的僵硬了一下，随后就笑呵呵的打起了招呼：“四哥？你怎么来了？给四哥请安！”说着打了个千。
　　我也赶忙上前行礼：“奴婢给四阿哥请安，四阿哥吉祥！”
　　“都起来吧！”四阿哥瞟了一眼我们俩，随后踱步到院子里的竹椅上坐下了，看着架势是一半会儿走不了。
　　“你真的没事跟我说？”十四阿哥又低头问我。
　　“没有！”我也倔强的回答。哼！他那么说话，我的气还没消呢！
　　“那好！”他也不服气，转身对我身后四阿哥又行了礼说：“那四哥，我就先回去了。”说完也不再看我，转身大步地走了。
　　切！你还生气？那我不是不用活了？我不满意的冲他的背影作了鬼脸。
　　“哼！”身后传来一声不冷不热的嘲笑，至少我认为那是嘲笑，因为转过身时那笑容还在四阿哥的脸上。
　　“请问四阿哥今天来……是有什么事要吩咐奴婢吗？”我努力镇定的问。
　　“应该我问你有什么事吧？不是你找十三弟说有事求他吗？”
　　“啊？！”这个筱凝怎么见人就说呀！“筱凝跟您说的吗？”
　　“筱凝？”四阿哥皱了皱眉，“不是，十三弟说的，他突然让皇阿玛叫过去，可能一半会儿回不来，他说你的事挺急，就求了我先过来看看。”
　　原来是这样，这十三阿哥也算是讲义气，可是找谁不好，偏偏找了这位我最怕的。
　　“到底是什么事？”四阿哥斜倚在竹凳子上懒懒的问。
　　“这……”我有点犹豫，这事其实对一个阿哥来说并不是特别大的事，不管十三还是十四，只要努力求求他们应该都没问题的，可是这个办事一向铁面无私的四阿哥可就不好说了，万一这事没成，反而以后都不能再偷带东西出去，冬云她们家就更难办了，而且估计宫里所有的丫头、婆子都会活活得被我给气死，我的日子也就可想而知了。
　　四阿哥似乎并不着急，而是一副懒懒的样子，逗趣的看着我，似乎在说：“我倒要看你说还是不说！”
　　事已至此，只能硬着头皮说了。我跪下身去磕了个头说：“请四阿哥帮帮奴婢！”
　　“事情很严重吗？”四阿哥见我这样，直起了身子正色道，“你先说来听听！”
　　我于是仔仔细细的巴冬云的事情说了一遍，说完我抬头向他看去，他没有表情的盯着院子里的海棠花似乎在愣神儿。我没敢再说话，只能静静的等着。
　　“银子呢？”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四阿哥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四阿哥？你愿意帮我吗？”我一兴奋也顾不上什么身份出身，什么敬语了，干脆就你我这么叫了。
　　“拿来吧！”他也没在乎的说。
　　“恩，我这就去，你等一下！”说完爬起身来就往屋里跑。估计是那姿势不太好看，身后传来淡淡的嘲笑声。
　　“这有多少？”四阿哥看着手上的银子和信。
　　“一共是三十两。”我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一个宫女的俸禄有这么多？”
　　啊！原来是在担心这个呀！“回四爷话，这里有十两是冬云自己攒下的，有月奉，还有上面赏下来的。另外十两是姐妹们凑起来的，还有十两是我的。这些钱绝对都是干净的，请四爷放心！”
　　“你的？你才进宫没几天，怎么有这么多银子？”
　　“是进宫的时候带的，不可以吗？”我没有听说过进宫不许带钱的说法，这些银子是筱凝的娘为我们准备的，可是一直都没用上，还想着这次正好派上用场。
　　“你自己那里还有钱吗？”四阿哥很复杂的看了我一眼。
　　“嗯？”这有什么关系？“没有啦！怎么了？……”我小心的问了一句。
　　“你没想过以后你要用钱的时候怎么办吗？”四阿哥冷冷的问。
　　“原来是问这个呀！”我松了一口气，“没关系，我自己有俸禄可以拿，再说我也没有什么地方需要花钱。”这个四阿哥担心的还挺多的。
　　他没有说话，又想了一会儿才站了起来，说：“我会帮你带到的。”说完转身向外走。
　　“四阿哥！”我赶忙叫住他。
　　“还有事儿？”他回头问。
　　“麻烦四阿哥能否请冬云的娘写封回信？”这样我也好向冬云交待。
　　“怎么？你怕我把这三十两银子独吞了？”四阿哥撇了撇嘴角。
　　“不是的！”我赶忙解释，“只是这事儿……”
　　“你以为我是谁？”话还没说完，就被四阿哥给打断了，“既然答应帮你，就会办的妥妥当当的。”
　　也对，他可是雍正皇帝，这种办事效率和办事严谨性根本不用质疑。“奴婢代冬云谢四阿哥！”
　　“嗯。”他只答应一声，转身出了院子，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你后你有事，可以直接来找我。”
　　啊？一句话说得我愣在了原地，找他？！我只是个丫头，能凭什么去找他？！这四阿哥办事还真是让人摸不到头脑……

　　“皇上！四阿哥和尚书府的张大人求见！”李德全进殿来报。今天轮到我当值，现在我也是三天上一次班的标准“三班倒”。
　　“传！”康熙今天心情还不错。
　　“儿臣”
　　“臣”
　　“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嗯，起来吧！”康熙放下手里的奏折，“有什么事？”
　　“回皇上的话，臣有事禀奏。”
　　“皇上，奴婢先告退了。”我知道这样的时候来奏之事一定是极为重要，我们这种身份的丫头是不适合听的。以前电视上也看过，听得越多也就越危险。
　　“嗯。”康熙满意地看了我一眼。
　　我转身瞟了一眼四阿哥，他没有抬头看我，看来事情还没办好。哎！等吧！
　　走出殿来，太阳已经高高的悬在了头顶，转身吩咐了小丫头去准备茶水点心以备皇上的不时之需，我就转身走了出来，想到康熙一半会儿可能不会叫我了，便信步走一会儿，也好好想想自己的事情。
　　“月乔！”正走着身后有人叫，我转身见是十三阿哥，没有理会，继续往前走。
　　“哎？！”十三阿哥跑到我身边，“没听到我喊你吗？”
　　“听到了，又怎么样？”我现在对这些阿哥一点好感也没有，我想这是迁怒，因为十四阿哥。
　　“嗯……”他被我反问的一愣，随后笑了，“我是哪里得罪你了？”
　　我回头看着他的笑脸，很温暖，顿时心里的戾气去了不少，“昨天找你，你怎么就那么不愿意？找了别人来打发我？”我故意逗逗他。
　　“啊？我怎么是打发你？我不叫了四哥去了？昨天是……”
　　“哈哈！”见他一连无辜，我忍不住笑了出来。
　　“好哇你！”他见我坏笑，知道上了当，不服气的指着我大喊。
　　“呵呵！好了，谁叫你昨天让四阿哥去吓我？我们算是撤平了！”我见他脸色变暗赶紧停止了大笑。
　　“吓你？四哥？”他很不解的看着我。“四哥怎么会吓你？”
　　“四阿哥总是绷着脸，不说话也能吓死人了！”我不经意的说。
　　哈哈！他也大笑起来，“你这丫头，跟筱凝还真是绝配！”
　　“筱凝也说过这话？”
　　“呵呵！意思差不多，他说四哥有点像庙里面的罗汉，总是那一个表情！”
　　呵呵！这个筱凝，还真是谁都拿她没办法，难怪德妃娘娘这么疼她，还有这多人喜欢她。想到这，突然笑不出来的了。那天见十四阿哥那神情，再听他的话，不难看出他对筱凝也是有情的，可是筱凝却注定与十三阿哥有缘，这十四阿哥怕是要伤心……
　　“你怎么了？”十三阿哥见我突然不说话了便问。
　　“你找我有事？”我不答反问，岔开话题。
　　“啊！对了。”他突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拿出一封信，“四哥让我给你的，他说今天事多，恐怕腾不出空，就要我拿来给你。”
　　我接过信，明显的是冬云她娘的回信，字迹歪歪扭扭不是很好看，跟我的信有一拼。“谢谢你！”我高兴的接过信，这样说钱应该已经送到了，不愧是四阿哥，办事真是雷厉风行。
　　“你还是谢谢四哥吧！这事可是他帮你办成的。”说完看了看我，“到底是什么事？问四哥他也不说。”
　　“想知道就去问筱凝吧！”那丫头昨天特地来找我问了事情的经过。我虽然特意嘱咐过不要说出去，不过十三阿哥是四阿哥这边的人，应该是没问题。
　　“筱凝？”十三阿哥笑笑不说话了。
　　呵呵！我暗笑，他这年龄还是个大男孩儿呢！“你对筱凝？……”我特意没有把话说完全。
　　“月乔，筱凝最听你的话，你可好为我说几句好话？”十三阿哥突然认真地看着我。
　　“可以啊！不过……”我加快了脚步。
　　十三阿哥快步跟了上来：“不过什么？……”
　　我停住脚步，抬头认真的看向十三阿哥问：“那你先跟我说说喜欢筱凝哪一点？”
　　“这个……”十三阿哥犹豫的看着我。
　　“不愿说就算了！”我抬步就走。
　　“哎？！姑奶奶你等等，我说不就是了。”他一把拽住我。
　　我停下脚步，这个男人将来会是筱凝的老公，我先帮筱凝探探口风也是好的，看筱凝在他心里是个什么地位。
　　“这个，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十三阿哥一撩衣襟做到了旁边的台阶上，我也坐在他旁边，“只知道那天在街上看到你们，然后筱凝跟十四弟吵架时的样子很可爱，回来后我一直想如果你们是秀女能够进宫来多好。直到那天在众多秀女里看到你们两个我真的高兴坏了。之后知道她病了，正好可以免选，就求四哥让他求娘娘要了你们俩，没想到那天娘娘还没开口，皇阿玛就一口说明要你侍奉圣驾了。”说完佩服的看了我一眼，似乎在问我是怎么做到的？我没说话，示意他继续说。
　　“之后总是能在娘娘那里见到筱凝，她总是很活泼，什么事都看得开，连在她身边的每个人都会被她感染的快乐起来，我喜欢同她待在一起。”十三阿哥泛起微笑，看得出那是发自心底的微笑。
　　“那是你没看到她毛毛躁躁的样子，做什么事都不经过大脑。”我故意说。
　　“那也算是她的优点，我喜欢她率真，有什么就说什么的样子。”
　　呵呵！筱凝，你可以放心了，你未来的老公是个好人，而且他连你的缺点都看成优点，这样的男人值得托付终身。
　　“其实月乔你也是这样的人，当初听到你顶撞太后还打赌，我真为你捏一把冷汗，不过你好像总有这个本事化解危机，居然现在每次去慈宁宫都会听皇奶奶念叨你，说你又有很久没去看她老人家了。”
　　“噢？是吗？”我突然想逗逗这个大男孩儿，“这么说我也是有优点的？”
　　“当然了！”十三阿哥笑呵呵的看着我。
　　“那你怎么没有喜欢上我？”我微笑着看着他。
　　“啊？！”他显然没有料到我会问这样的问题。“嗯……”。
　　“我与筱凝同时与你相识，又是同时进宫，虽然自认没有筱凝长得漂亮，但也不是太差。我与筱凝一样敢作敢当，你怎么就没喜欢上我？”我看他的脸憋得通红，在心里暗笑，“是我不够好？”
　　“不是！不是！”他急忙摆手，“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我不依不饶，其实我对这个十三阿哥从一开始就没抱过这个心思，知道他本来就是别人的老公，怎么可能还会喜欢上他。
　　“月乔你很好！”他突然正色起来，“你是个好姑娘。我知道当初选秀之前你为筱凝求过皇阿玛，所以筱凝才能轻松的就到了德妃娘娘身边。我也知道别人都不敢顶撞太后，你却能在那么大的危机下，轻而易举的就化解了，我知道宴会那天，皇上、太后都为八嫂的话动了气，谁都不敢出声相助，你却能不顾一切的帮了八哥、八嫂，也让四哥同德妃娘娘之间没有那么尴尬。”
　　“什么尴尬？四阿哥同德妃娘娘不是母子吗？”我抓到他话中的疑点。
　　“啊？！那个……”十三显然为说错话感到懊悔，“那个不是我这个外人能插话的事情，越瞧你还是别问了。”
　　看到他脸上的不自在，我也不忍心在逼问，于是笑道：“我有这么多优点，那你怎么还喜欢上筱凝了？”
　　“就是因为你太好了，你总是能冷静地看待各种事情，总是不慌不乱，然后聪明的化解。像你这种聪明伶俐，又总是为别人着想的姑娘一定会有个好归宿的。不过……”他抬头看着万里无云的碧空，“筱凝和你不一样，你是个坚强的女孩儿，自己就可以照顾好自己，筱凝却需要别人照顾，她自己一个人是没办法应付皇宫里的这些人和事的。”
　　我点点头，表示明白他的想法，可是他有一点说的却不对，我并不是一个坚强的人，只是我可以依靠的人不在这个时代，我只能逼着自己坚强而已。
　　“所以……对不起！”十三阿哥真诚地看着我。
　　哈哈哈！我看着他认真的脸突然忍不住笑了出来。
　　“你？”十三阿哥先是疑惑，然后迅速的反应过来，“你又逗着我玩儿！”
　　哈哈！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十三看看我也笑了，他的笑容很温暖。
　　“十三阿哥！”我笑够了正色道。十三也不笑了认真地看向我。“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可能真心回答我？”
　　“你问吧！我一定说实话。”
　　“嗯。”我点点头，“既然我们能够相遇，就说明我们之间是有缘分的。不过很巧的是我们都不喜欢对方，也就是说我们的缘分不是夫妻。”
　　胤祥认真的点点头，我向他一笑继续说：“既然这样，你是否能把月乔当作朋友？不计较自己是个皇子，不计较月乔的出身卑微，而只是单纯的把月乔当作知己？”我知道这样的要求根本是不切实际的，先别说这个时代男尊女卑的思想根深蒂固，就是从我们见面和说话的次数来说也绝对称不上是知己，不过我却还是想问问，毕竟十三阿哥一直都是我欣赏的人物，而且在这宫里，也只有同他相处时，才能感觉到像是在家里一样。不用顾及太多，不用考虑太多……
　　“当然！”十三阿哥没有任何的犹豫，“别说你与筱凝亲如姐妹，就单凭你的才智和你的胆识，你这个知己我是交定了！”
　　人生得一知己，复复何求啊！更何况是在这样的年代。我很开心地笑了，十三阿哥也是。天空一下子变的明朗起来，心也一下子明朗起来，我不再是一个人，这个世界，我又多了一个可以谈得来的朋友了！
　　“对了！”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来。
　　“什么？”十三询问的看我。
　　“当初在初选之前，你可拿过什么东西到储秀宫？”那个纸条虽然现在看来没有什么大不了，可还是想问问清楚。
　　“什么东西？”十三一脸的迷茫。
　　“呵呵！没什么，我只想问问你有没有给筱凝送过东西而已。”我笑着说。看来不是十三阿哥，难道是十四？……

　　当天晚上伺候康熙歇了以后，就赶着去找冬云把信交给了她。她看了信后眼圈又红了，继而泪水又哗哗的流下来。我和玉潭劝了许久，才渐渐的冷静下来。玉潭现在也对我很好，今天也给我留了饭菜，再不用回来吃冷饭。
　　“月乔，谢谢你！”玉潭也开口道谢，“以前的事也很对不起，我向你道歉！”
　　“姐姐，快别这么说。这都不是什么大事！”想到以后总算能够和平相处，也算放下一件心事。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玉潭心直口快。“你以前得罪了谁了？让人这么说你？”
　　“说我？说我什么？”我有点奇怪。
　　冬梅与玉潭对看了一眼，冬云小心道：“你还不知道？从你到了这里开始，后宫里就有流传，说你使用了非常的手段才到了万岁爷身边，还有说是你靠着姿色勾引的万岁爷……”冬云见我变了脸色，没有把话说完。
　　我此时也真的心情不好起来，在这皇宫里，一个人的名誉，尤其是一个女人的名誉何其的重要，我想不到自己曾经得罪过谁让人这样的陷害。不过我不得不佩服这后宫里女人的能耐，传的人尽皆知，却有本事不传到皇上的耳朵里。现在想来也大概能猜到了太后当初为什么不吃药，又为什么会为这么一件小事跟一个皇帝身边的丫头过不去。狐媚误主！谁能担的起这么大的一件罪名呢？我越想越是一身的冷汗，幸好那件事解决了，如果当天我没有坚持最后的说话机会，下场又会是怎样的？
　　究竟是谁？我此时才感到害怕，在这皇宫里，当我还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死神就有可能离我越来越近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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