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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第六十四章(全文完) ...

  •   林深最后也没有把明郁砚的那套暗恋说辞,拿出来诓骗庄姨。

      原因无他,似乎之前问过了没有得到什么答案,未来几天庄姨都没有拿这个问题出来询问。

      这天,明郁砚并没有去工作室,他留在家里,从楼上拿着画板画笔走下来,把东西放到了茶几上。

      看着那些专业的东西,林深一愣,“这些你都是从那个上锁的房间里面拿出来的?”

      之前“参观”明郁砚的住宅时,林深并没有发现这里有什么画室,他也不知道这些绘画用具是被明郁砚放在自己的卧室,还是那间上锁的屋子里。

      林深提到那个房间也只是猜测而已。

      支画架的手微微一顿,明郁砚迟疑的点点头,他接着低下头放置画纸,眼底有些期待,他希望林深可以更加深入的问一些问题。

      但是他失望了,就如同林深第一次发现那个上锁的房间一般,林深似乎只是客套的发出疑问,等得到明郁砚的回答后,他就完全丧失了其他的好奇心。

      缓慢的叹出一口气,明郁砚撇撇嘴,半低着的头巧妙地遮掩住了他眼里的是失落神色。

      有的时候明郁砚真的想让林深对自己的好奇心重一点。

      把画架放在沙发边上,正值上午客厅的落地窗向阳,采光极好。

      微斜的光束透过窗户进入屋内,打在地面上、地毯上,玻璃镜面和光相互折射,像是给沙发镀上了一层金漆。

      林深坐在另一旁的沙发上,他的身体一半暴露在阳光中,一半隐藏在阴影里面,明暗交织,露出来的面孔上带着张扬的笑意。

      整理好一切,明郁砚抬眼看向林深,“林先生,不知道在下有没有这个荣幸,让您当我的模特?”

      明郁砚一边说着,一边弯腰伸出手来邀请。

      “又画我?”林深微一挑眉,他也抬起手,却是遥遥的始终没有触碰到明郁砚,“上次的画,我可还没看见成品。”

      “这次你会看着画作是怎么绘画出来的。”明郁砚抬步上前,他紧捏着林深的手,把人拉了起来,紧接着安顿在阳光下的单人沙发上。

      “画画的是你,我又看不到你是怎么画的。”林深轻嗤一声,话是这么说他还是听从了明郁砚的安排,“看在你这几天的表现上,我就勉为其难再当一次你的模特。”

      “你要怎么画?”手臂懒散的支在扶手上,手背抵着脸颊,林深歪头问道。

      “保持你最舒服的姿势就好了。”明郁砚浅笑,淡色眼瞳里面满是对林深的喜爱,之前还会遮掩,如今明郁砚连遮掩神色都觉得麻烦了。

      林深惯不是一个被动的人,明郁砚的情绪再明显不过,他也不会躲闪,而是直直的看着明郁砚的眼睛。

      林深的眼睛很亮,也很直接,漆黑的瞳孔里面有正大光明、有兴味、有挑衅,就是没有明郁砚期待的那抹神情。

      无奈的扯扯嘴角,明郁砚收回自己的视线,低下头拿起铅笔先在纸上按着林深的动作打草稿。

      他说让林深保持自己舒适的姿势,林深就真的没有动,是一副撑着侧脸懒散倚靠在沙发上的景象。

      阳光下,林深就那样坐着,之前看着明郁砚的目光,在对方开始认真画画后也收敛了起来,低垂着眼眸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像是一个骄矜的小王子。

      光影清亮,林深脸上与他表现出来的姿态不符的细小绒毛也格外明显。

      明郁砚从来没有否认过,林深就是他的缪斯。

      每一个艺术家都会有灵感爆棚的时候,亦会有灵感枯竭的那一天,而明郁砚只要他的画笔是画着林深,他的灵感就永远不会枯竭。

      “我之前送你的那副向日葵,你喜欢吗?”怕林深这样坐着一直保持一个动作会有些累,明郁砚主动向林深提出对话。

      向日葵?在明郁砚提到这三个字时,林深第一反应不是挂在自己家里的画,而是他和明郁砚一起看到的那一大簇向日葵花田。

      向阳而生,不死不休。

      表情有一瞬间失神,林深低笑笑,“如果你有时间去我家做客,你就会知道我到底是不是喜欢你送的那幅画。”

      “你这么说就是喜欢了吧?”明郁砚回道。

      “说不定。”林深脸上的笑容变得明显,唇边笑纹清浅,他促狭的接着问道,“明大画家,你是喜欢我笑的开心一点,还是喜欢我表情严肃一点?”

      林深说了两个表情,每一个都对应的做出神态。甚至还顽皮的皱皱鼻子。

      明郁砚被林深的动作逗笑,手下的动作一乱差点画错线条。

      “你笑一点比较好看。”明郁砚认真的说。

      “好,满足你。”林深露出一副完美的笑容神色,“你要知道,平日里面要是有人让我对他笑,只会被我的保镖打出去。”

      “那我今天还算是比较幸运的?”

      “嗯,你命好。”林深煞有介事的扬扬下巴。

      林深在沙发上坐着,一直和明郁砚说着话,这个人画画和其他的画家不一样,别人都是和模特没有什么语言交流,明郁砚是林深不想说话了还要找话题勾着他说。

      而林深也从一开始的兴致勃勃,到回答的有一搭没一搭。

      一直和明郁砚说话,林深没有注意时间,不知道自己保持一个姿势坐了多久,只知道自己的眼皮越来越沉,明郁砚在他耳边的声音也变得越来越小。

      眼睛慢慢的闭上,林深窝在沙发里,手依旧撑着脸,呼吸却变沉了。

      他睡着了。

      自己的下一个问题没有得到回答,明郁砚抬起头来,入目的就是林深安静恬淡的睡颜。

      无奈的笑了笑,明郁砚放下画笔,走到了林深身边。

      离开画板前,画纸上面的内容展现出来,线条已经勾勒好,底色也上完。

      蹲在沙发侧面,明郁砚的头和林深的头靠的很近,两个人的呼吸似乎都要交织,近得明郁砚如果有耐心甚至可以数清楚林深睫毛的根数。

      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

      离开始画画已经过去三个小时,虽然明郁砚一直引着林深说话,但也难怪他无聊的睡着了。

      站起身半弯下腰,明郁砚伸出手,动作轻缓的把林深抱起来。。

      身体骤然腾空,林深不适应的动了动,却没有睁开眼睛,而是在明郁砚的怀里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更加深沉的睡了下去。

      脸上的笑意越发明显,明郁砚低头看着林深,眼睛里面盛满了星星。

      带着人往二楼走去,明郁砚把林深送回了卧室。

      盖好被子,拉上窗帘。脚步停在床边,明郁砚紧紧地看着林深的,久久的没有离开。

      自然垂在身侧的手指动了动,最终明郁砚只弯腰,食指点了点林深的鼻尖,声音低沉而又好听,舒缓着语调像是安眠曲,“好梦。”

      只两个字,再无其他。明郁砚抬步离开林深的卧室,关上了门。

      重新回到客厅,太阳越升越高,已经不在单人沙发的位置。

      明郁砚收拾着一楼的绘画用具,把东西重新装好,整理完颜料,他带着一切用具走上二楼,脚步最后停在了走廊尽头,把画架放在地面上,明郁砚从口袋里面拿出钥匙,“咔哒”一声打开了门。

      屋子里面很暗,窗帘紧拉着,许是因为一段时间没有人过来打扫,屋子空气里布满了灰尘的味道。

      抬起手遮掩住鼻子,明郁砚没有露出任何不适的表情,像是习以为常,踏步走进屋内,拉开窗帘打开窗户通风。

      光亮重新漫布屋子,这间屋子里面的东西才得以重见天日。

      屋子不大,却被大的小的画填充的满满当当,墙壁上、地面上都是同一个主题的画。

      而这些画不约而同的都在描绘着同一个人。

      把今天没有画完的画拿进屋子里,明郁砚关上屋门。画架被放在了屋子的正中央,明郁砚站在画架前,一抬眼就可以看见墙壁上挂着的色彩淡雅明显有年头的画作。

      明郁砚抬着头,目不转睛神色几欲沉醉。

      这是一幅人物画,画里面的季节是隆冬,青年穿着厚厚的羽绒服,脖子上戴着的围巾遮掩住了半张面孔,手里捧着奶茶脸上还带着笑意。

      他站在桥面上,天刚亮,眼前的河流笼罩着一层雾气,连带着青年的笑颜都有些模糊了。

      眼睛慢慢变得深邃,明郁砚透过画回想,仿佛回到了他描绘这幅画的光景。

      就是在那一天,那座桥上,他遇到了这个人,只一眼明郁砚仿佛找到了自己的缪斯,他再也移不开眼,也再也忘不掉那张带笑的面孔。

      之后就是几经波折的寻找,不过结果还是好的,明郁砚知道了那个人的学校、年级。

      巧的是青年和明郁砚在同一所大学,不巧的是明郁砚已经将要毕业,而青年才刚入学;更让明郁砚失魂落魄的是,他的缪斯身边已经有了专属骑士。

      而那个骑士的名字明郁砚也打听出来了,叫做——计航。

      林深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是一片漆黑,一时间他又恍惚以为自己回到了幽暗狭小的屋子里。

      等到林深身体一颤,抬起手臂他才警觉自己可以动弹,他已经被人救了出来,他现在在明郁砚家,很安全。

      也许是之前和明郁砚接触的时间过于长久,现在林深竟然可以觉得这里是安全的了。

      意识清醒过来,一开始被林深遗忘的记忆也重新浮现,赤着脚走到窗边打开窗帘,见了光屋子里面一片明亮让林深更加松一口气。

      坐回床边,林深最后的记忆是他在楼下坐在沙发里,听着明郁砚说话,然后他似乎就实在支撑不住睡着了。

      至于为什么他会回到自己的房间,除了明郁砚也在没有其他人会把他送回来了。

      那明郁砚现在还在楼下画画吗?

      这样想着,林深抬步离开了卧室,停在楼道口向下看去,明郁砚并不在客厅,甚至最开始他拿出来的画板画架都已经不见了。

      收回视线,往身后看去,原本林深不想探寻明郁砚究竟去了哪里,说不定对方正在自己的卧室里面休息,又或者明郁砚去了工作室继续忙工作。

      但就在那个瞬间,如同心有感应,林深转身往走廊的尽头走去。

      果然原本就锁着的门,此时被人打开,门半掩着没有闭合进,透过门缝可以看到红木地以及地面上摆放着的画框。

      屋子里面很安静,没有传出来半分声音,像是没有人一样,林深也拿不准明郁砚到底在不在这里面了。

      站在门口,林深抬起手推开了门。。

      因着之前明郁砚表现出来的种种反应,林深推开这扇门的时候内心半点心理负担都没有,就像是打开了一扇在平常不过的房门。

      而打开房门之后,抬眼看清楚了屋内的东西,林深猛然愣在了原地。

      他原本以为这里面摆放着的是明郁砚近几年的画作,锁着门是出于艺术家的古怪脾气,却万万没有想到,这一屋子墙壁上地面上,数十幅画,画的都是一个人。

      画的都是林深......

      笑着的、皱眉的、生气的,每一个表情都活灵活现,仿佛明郁砚是面对面照着林深话的,可是在林深的印象里以前的他从没有见过明郁砚。

      虽然两个人是在一所大学,但是那个时候的明郁砚对于林深来说只是一个陌生人。

      难道说在那个时候,明郁砚就已经开始关注着林深了?

      林深不知道自己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只能面无表情冷着脸,用来掩饰眼底的茫然无措。

      侧头看着明郁砚,林深默不作声似乎是想让明郁砚主动坦白。

      虽然之前明郁砚十分希望林深可以自己探寻到这间屋子的秘密,但是这一个时刻毫无预兆的骤然来临,明郁砚也是被吓了一跳。

      “你睡醒了?睡的怎么样?”第一次明郁砚有些犹豫退缩,他没有说有关画的事情而是询问起了林深的休息状态。

      “还不错。”林深点了点头,他依旧站在原地。

      这个时候,明郁砚才发觉林深是赤脚走到画室,连袜子都没穿。

      无奈的摇摇头,把人拉进屋子里,脱下自己的拖鞋让林深穿好,明郁砚则是穿着袜子踩在地面上。

      林深被拉进屋子之后,和明郁砚并肩站着,这里没有座位,站在房屋中央,林深一抬头看见的就是明郁砚画的自己站在桥边的一幅画。

      这是求学时的林深,那个时候的林深单纯稚嫩,看东西的眼睛都和现在不一样,幼稚的十分容易分辨。

      那座桥就在大学旁边,学生们每天都会经过,上一次明郁砚和林深故地重游还在那里看见了教授。

      林深已经不记得自己是在哪个冬天哪个时候站在了桥上,唯一可以看出来的是绘画者的用心,每一寸颜料都用的恰到好处。

      林深没有想到过,原来自己可以在画面上展露出这样的光彩。

      “你、是不是觉得我有点变态。”明郁砚没看林深的表情,他低笑一声自顾自的说。

      “是有点,没想到有人屋子里面装的都是我,但要是真的说,受宠若惊吧。”林深回答道。

      “我一直想把这间屋子的存在告诉你,但是你之前没有任何好奇,等你现在发现了,我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明郁砚看了看林深的眼睛又移开视线。

      “那你就不要说,让我来问。”林深上前一步,指着正对着自己的那幅画,“我印象里过去从来没有见过你,但是这幅画咱们应该离得很近吧,我居然没有发现。”说在最后,林深的语气低的只有自己能听到,他在询问自己。

      “这幅画,是七年前圣诞节的早晨。”没有多加思考,明郁砚瞬间就说出了时间,看着林深惊讶的表情,他接着道,“那个时候我正在为课堂作业发愁,打算去桥上采风,就是那么巧一抬眼就遇见了你,像是天神降临。”

      “所以你拿着我的肖像去交了作业?”林深的眉头微微皱起。

      “当然不是。”明郁砚飞快否认道,“那个时候画并没有画完,而且拿人物肖像做作业,是需要找你要授权的,但是那天之后过了好久我都没有在桥边在遇到你。”说到最后,明郁砚的语气变得失落下来。

      “但是我却没有办法忘记你了,凭着少许的记忆,我一边画画一边托人找你的消息。画画完了,我也知道你是谁了。”明郁砚弯起唇角,“一开始我怕把你画的和真人不像,回头再次看见你,再次画画我却很难画出来第一次见你时画的样子了。”

      明郁砚始终以为,自己第一次画的林深是最完美的。

      “你把我画的很好看。”林深看着那幅画,赞叹道。

      “后来呢,找到我之后为什么没有和我认识?”

      “那个时候,你不是有男朋友了吗。”提到多年前的计航和林深的关系,明郁砚的语气还是酸酸的。

      林深却从明郁砚的语气里面听出了些不一样的东西,“因为我那个时候谈恋爱就没有和我认识,你该不会对我一见钟情了吧?”

      明郁砚没有反驳,眼睛里面的坚持是笃定。

      “不是吧。”林深惊讶极了,他失笑出声,“那后面的那些画——”

      “我跟着你去一样的地方,吃一样的东西,看一样的景物,然后回家把你画出来,像是......”林深和明郁砚一起去的。

      “你可真是够变态的。”林深喃喃道。

      “但是后来,我找不到你了。”明郁砚说着,像是陷入了什么不好的回忆,“所有人都不知道你去了哪里,我也再没有听到你的消息,你就突然人间蒸发,毕了业就彻底消失在人间,就连、”明郁砚语气猛地一顿,不情愿的说出那个名字,“就连计航我也找不到,我还想从他那边下手找你的......”

      “我找了你五年。”明郁砚的声音可怜兮兮,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那段时间,是明郁砚最昏暗的五年,好好地一个人,人间蒸发再不见踪迹,哪怕明郁砚动用了明家势力也找不到,仿佛林深再没有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一样,杳无音讯。

      明郁砚甚至以为林深出了意外,死在世界某个角落,但哪怕是人死了他也要知道林深什么时候死在哪里。

      好在最后,他找到林深了。

      “五年......”林深轻念着这两个字,五年前他被计航出卖,被林建擎绑架,差点死掉,之后就回了国断绝了和国外的所有联系,明郁砚这样漫无目的的找人确实如同大海捞针。

      而且五年,说出来只是短短两个字,可是对于一个人来说,确实一生少有的时光。

      林深也没有想到竟然会有人在看不见光的情况下,固执的找寻自己整整五年。

      太傻了。

      心里这样想着,林深也就说了出来。

      “傻吗?我最后找到你了。”明郁砚没有生气,他反而一脸笑意看着林深,“你会不会怕我?”他低下头认真的看着林深,手指着屋子里面的画。

      “怕?我还真没有怕过谁,都是别人怕我的。”林深没有遇到过想明郁砚这样的人,但是意外明郁砚的这种行径,林深竟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我把我的一切都展示给你看了。”明郁砚试探性的伸出手,握住林深的指节,“如果你不抵触我,可不可以给我一个机会——”

      “什么机会?”任凭明郁砚握着自己,林深明知故问。

      “林深,我喜欢你。”男人弯下腰,额头抵触到林深的额,他的声音很轻却又坚定,每一个字都重重的砸在林深心间。

      “喜欢我?”林深抬眼,眼眸直直的撞入明郁砚的眼瞳,唇角流露出弧度,林深空余的另一只手捏住明郁砚的衣领,“你如果喜欢我,我们也不是不能试试。不过你要做好一辈子都有可能打不动我的准备。”

      林深放缓语调,声音不冷硬,但是言语却是包裹着坚冰。

      “你可真自私。”低笑着,明郁砚却没有任何抽身离开的打算,更加紧握着林深的手,他接着道,“但就算这样我还是不想松开手。”

      “那你就,一直握紧了吧。”原本捏着明郁砚衣领的手松开,被对方包裹着的手掌微微用力,林深不再反抗,回握住了明郁砚的手。

      画室里面,两个人靠着彼此的身体站立着,周遭是代表着五年时光的画作。

      明郁砚抬起手,把林深揽进自己的怀里。

      他绝对、不会放手。

      没有办法保证下辈子,只这一辈子明郁砚会和林深相守到老。

      矢志不渝。

  •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文在这里就完结了!没有番外,因为觉得停在这里就很好了。
    这篇文,辣鸡作者依旧要道歉!中间断更了好久还不止一次,导致我自己重新更新有一度崩溃找不到感觉QAQ,对不起!!!
    写这篇文我很头铁,态度也很随意,总是动不动断更,一走就是好久......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不过这是在晋江写完的第二篇长篇(大概,耽美写完的第一本。还是有很多不足需要改进,还是有很长的路要走
    而其实写小说,也真的没有什么捷径可以走。
    希望我可以写的越来越好,也希望我能写出让许多人喜欢、许多人动容的文来!
    朝着这个目标努力!有缘再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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