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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十二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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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有消息,这还是肖檬荣从家里拿的旧手机。
怎么那么急,这次任务。
肖檬荣拿着买的七七八八的零食,准备先送回学校给他们。谁知路过那个公园时,大队已经在那里。
“大队”
“准备好了?”
“我,我还没准备,我把东西送过去,再回家收拾收拾,马上过来……行,行吗?”最后两个字肖檬荣说得极其地小声。
“你这东西要送哪?”
“送到学校,我还没买完”
“给我吧,你现在马上回家换套衣服,十分钟到这里集合。”
“十分钟?那么急?”
“嗯?”光头看了一眼肖檬荣。
“是,马上”肖檬荣把东西递过去,就飞奔回家。妈呀,刚才的眼神就像刀子一样,太犀利了。
前前后后用了九分钟,跑得是气喘吁吁。到公园时,赵卓阳正在那里,他穿得一身校服,显然也是刚赶过来的。肖檬荣还没来得及打招呼,大队一个信息就发过来。
火车站。
待肖檬荣和赵卓阳赶到火车站时,大队把票给他们,三人就匆匆上了火车。
肖檬荣也是一肚子的疑惑,但是经过前两次任务的训练后,沉稳了许多,况且还有安子的那一套,只执行,只执行就够了。
三人是卧铺,行驶了半天一夜。这个时间点坐火车的人还真不多。
这是开往黑龙江的一辆火车,当然,并没有在终点下车。肖檬荣醒来时,火车还在行驶,火车外面一片漆黑,不知是在过山洞,还是本就是夜晚。这睡的,连时间都模糊了。
光头从车厢另一头走来,看到肖檬荣捂上被子装睡,没揭穿,把背包轻轻放到了她身侧,然后把另一背包丢到了赵卓阳上铺。
“大队”肖檬荣窝在被子里憋得实在不行,只好透透气,却没成想光头还未躺下。
“叫光头吧”
“……”
“谢谢你送我的钥匙扣”
想必谢谢对不起这类词对于光头来说是不轻易说出口的,肖檬荣揉揉眼睛,光头是在害羞嘛?
光头依然坐得笔直,脸部没有任何表情,像军人一样,但两只耳朵却时不时地微动。
“其实我一开始是想送你增发剂的”
“嗯?”光头疑惑,摸了摸自己的秃脑袋。
肖檬荣看见他的动作,只觉得好笑,虽然两人的对话不在一个频道上。要是肖檬荣跟她哥说这句话,你可以想象,她哥早把她“揍”了。
“你知道这是谁吗?”肖檬荣拿过钥匙扣,问。
“不知道”
“这是一个动漫人物,卡卡罗特,其实就是孙悟空,可厉害了”
光头仔细看了看那个动漫人物。
“你有钥匙吗?把它挂到钥匙上就行。”肖檬荣说完一想,像光头这种是不可能随身携带钥匙的,“你把它放到家里当饰品也行。”
……
等到赵卓阳醒来,就快到站了,肖檬荣和光头已经收拾好,其实没什么好收拾的,就一个包。
三人出了站口,就跟安子和老金汇合。
安子背着老金的包,嫌老金一点气力都没有,老金却乐得自在,反正包有人替背。
“大队”安子远远就喊了一声。
五人分开坐了两辆出租车,肖檬荣和安子一辆,他们三人一辆。
车上。
肖檬荣从车窗口看着外面,虽然地势起起伏伏,但并无大的山脉。
“冷不?”
“不冷”肖檬荣嘴上说着不冷,手里却接过安子递过来的大衣。
“下车就冷了,尤其是北方,零下好几度,过一阵子还要下雪,到时冻不死你”安子把大衣整整齐齐地叠好,“还好大队想到了,给我们一人弄了套衣服”
“哦,你怎么还要叠,一会下车不就要穿吗?”
“任何东西都要规规矩矩整整齐齐,在部队练出来,已经成习惯了”安子叠好自己的衣服,看见肖檬荣手里的一团,皱眉,拿过去叠了起来。
“小伙子当过兵?”前面司机说。
“对呀,这不是当时家里穷就去当兵了”
“我侄子也是当兵的,在部队里一待一年都不回来,就在济南,小伙子你哪的?”
…………
…………
“大叔,再见”
“嗯,小伙子,就按我说的那个法子,去那买票肯定便宜,还有导游”
“好的,谢谢大叔”
安子和肖檬荣下了车冻得一颤,急忙穿上大衣,天气不错但就是冷。
跟着大队一路来到了一山坡脚下,应该是省的边缘处,山上的树很多,叶子落得七七八八,还有一堆一堆的杂草枯枝,走起来是咯咯地响。
肖檬荣拿起来一根树枝,是边走边拨弄。
山上的灌木丛很多,各种带刺的扎人地很。
他们一路绕着山脚周围转。
要说最灵敏的当属大队,可惜情况不容乐观,事情发生地很突然也即迅速。肖檬荣被人抓了后领,猛拧,肚子重重挨了一拳,力度之大,趴在地上吐出胆汁。来不及看清情况,只见一人掏出手枪,肖檬荣猛地向那人撞去,后颈遭人一击,昏迷前看见赵卓阳滚向山下。
这是哪?头也太晕了。我昏迷了多久?妈的,肚子到现在还痛。
肖檬荣缓慢地睁开眼睛,还不敢睁太大,小心翼翼地观察四周。
这是一个仓库,有两个高窗在左右,一门在后方。屋里气味混杂,铁锈味,木头腐烂味,烟味都在潮湿的空气中乱窜。
屋里昏暗,只有小窗和门口处有光透进来,借着这微弱的光再仔细观察周围。肖檬荣是卧在地上被人绑了双手,左后方两到三米靠近门口处,有三个人被坐绑着。旁边一个守卫,穿紧身军服,黑色,腰被腰带紧紧勒着,着一双马丁鞋,手拿一长枪。门口处还有两个守卫,是同样着装。
门外有传来交谈声,但具体说什么却听不清。
肖檬荣仔细去看另外那三个人,全都不认识,其中一人还有络腮胡子,还有一人躺在地上处于昏迷。
外面依旧在交谈,时间是在一分一秒地过,肖檬荣努力直起身子坐起来,手腕被绳子勒得生痛。动静不大,一切都是翼翼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