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墙记》seventh1009

2、第 2 章

　　前言：其实早在忆相逢里小s就埋了伏笔的——展昭把小白带回家后曾让他休息了一天，自己不知去向。去哪了哪？嘿嘿------

　　最近文笔越来越白烂了，大家当热闹看吧

　　被冷清颜这么一耽搁，展昭追出如意楼时早已不见了白玉堂的踪影。他急忙赶回开封府，却被告知白玉堂并没回来过。他又去了白玉堂常去的酒楼、茶馆，甚至去了颜府，可都没找到。无奈之下他只得大街小巷的乱逛，到处问人有没有见过白玉堂，可却哪里找得到？直到掌了灯，他才慢慢的往回走。经过一条小巷时，突然听到一声“猫儿”。展昭大喜，忙拐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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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开封府的其他人来说，七夕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节日，只不过买了点时新水果应应节。正准备吃晚饭的时候，展昭从后院走进了饭厅，后面还跟着一个提着食盒的伙计。展昭让那伙计把食盒中的酒菜摆上桌，然后道：“本来给玉堂准备的，不过看来他不会回来吃了。菜凉了就不好吃了，你们先用着，等他回来了再说。”卢方见他脸色不好，忙问：“展贤弟，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玉堂呢？怎么不回来吃饭？”展昭苦笑道：“玉堂生展某的气了。你们先用，展某等玉堂好了。”说完转身里了饭厅。

　　四鼠心中明白，包大人和公孙先生也早看出了两人间暗涌的情潮，只当他们小两口又闹了别扭，也不太介意。其他人虽不明就里，但半年来也看多了老鼠欺猫的闹剧，知道白玉堂会时不时地闹些小别扭找找展昭麻烦。开始时还有认为展昭鸣不平，但日子久了见他们两个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也就见怪不怪了。再加上今天早晨白玉堂一脸怒气的出门，众人只当时展昭又不小心捋了白老鼠毛，也没人真正担心。

　　吃完饭，最近又没什么大案子，众人闲来无事吃着水果闲聊着到初鼓就准备各自回房歇息了（这时他们还没接来家眷，也就住在开封府）。谁知还没散，就听有值夜的衙役进来报称御书房副总管李公公来了（就是后来给小白茶里下春药的那个李公公，现在的时间比那个故事早）说是要见展大人。包大人一面请李公公进来，一面派人叫来展昭。众人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也都留了下来。李公公一见展昭忙道：“展大人，皇上要咱家带你进宫赶紧把白护卫接回来。”展昭一愣：“怎么，玉堂在宫里？”李公公道：“是呀，午后就去了，一直在喝酒，边喝还边骂什么。天都这时候了，总不好让他留宿宫中。可他醉得厉害根本走不了，所以------”展昭忙道：“那展某立刻随公公去。”

　　景福宫的御书房内，皇帝赵祯正好整以暇的批阅着奏折，旁边的一张案上和案旁的地上堆满了酒坛。白玉堂边往嘴里倒酒边念念有词：“死猫坏猫懒猫奸诈猫笨猫呆猫傻猫臭猫花猫说谎猫醋猫色猫------”展昭进来的时候就是这样一副情景。见了驾后，展昭抬头用问询的目光看着赵祯。赵祯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道：“本来他是在御花园喝的，朕看他一时没有走的意思，朕这里又有一大堆奏折没批，只好用几坛好酒把他哄来这里。他现在已经喝了十三坛了。喝到八坛时开始骂猫，到目前为止还没有重复过。朕今天可谓大开耳界，估计把天下可以形容猫的字眼也听了个八九不离十了。他再这样喝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朕想着天底下敢惹他这老鼠精的猫怕也就只有你这一只了，正所谓解铃还需系铃人，展护卫自己想法子把他弄回去吧。”

　　展昭的脸早胀得通红，好不容易听赵祯戏谑完，忙说一声“遵旨”，上前去拉白玉堂 。白玉堂虽醉得厉害，但还认识人，用力挣扎着不肯跟他走。展昭无奈，只得出手点了他睡穴，又一把将他打横抱起。回头一看赵祯正带着若有所思的表情看着自己，忙将白玉堂放下想改成背他出去。赵祯道：“朕已命人准备好软轿了，你把他抱到轿上就行了。”展昭这才讪讪的又将白玉堂抱了起来。

　　开封府内众人正焦急等待着，见白玉堂只是醉得厉害，并没有其他事情，这才在展昭的劝说下各自回房了。展昭把白玉堂抱回自己房里，解了他睡穴。白玉堂不再挣扎，却开始吐了起来。展昭忙着给他清洗收拾，又命人熬好醒酒汤亲自给他灌下。见白玉堂还不安稳，索性和衣抱着他上了床，也不知过了多久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白玉堂从宿醉中醒来，只觉得头痛欲裂。睁眼看看，才发现自己睡在展昭床上，展昭却不在房中。回想起昨天，显然是自己在宫中喝醉了被展昭接了回来。白玉堂暗暗懊悔，也不知自己在皇上面前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在想想展昭的为人，实在不像是会到龙阳馆寻欢的，难道是当初自己离开后他心中郁闷所以才会------正胡思乱想着，只听房门一响，展昭端着个托盘走了进来。见白玉堂醒了，展昭把托盘放在桌上，然后一手托着白玉堂的后背把他扶得半靠在床头道：“玉堂，展某去厨房熬了茭白粥，解酒很好用的，你来尝尝。”白玉堂昨天中午在颜府就没吃好，晚上更是粒米未尽，夜里又大吐特吐，现在胃里是空空如也。一嗅到茭白清新的香气，不禁食指大动，也顾不得跟展昭怄气，接过粥碗吃了起来。

　　连吃了三碗白玉堂才心满意足的拍拍肚子道：“说吧，是不是当初五爷走后你这呆猫心情郁闷，所以跑到那种地方去找乐子？说实话，五爷不怪你。”展昭被他这没头没脑的话弄得先是一愣，接着反应过来后苦笑道：“不是玉堂想的那样，而是另有原因。不过展某说了，玉堂可不许笑，更不要发脾气。”白玉堂冷哼道：“五爷还有心思笑？至于发不发脾气，那是五爷的事，你管不着！快说！”展昭道：“展某当时确实去过龙阳馆，不过是在带玉堂到展某家里的第二天。”

　　白玉堂回忆了一下，想起初到展昭家时，他确实以让自己好好休息为名失踪了一天，不禁大怒：“好哇你个色猫！那时你口口声声说喜欢五爷，却自己跑到那种地方去寻欢作乐，你------你------你混蛋！”展昭忙道：“玉堂，你听展某把话说完哪。”白玉堂道：“好，五爷让你说，看你能说出什么来！”展昭神色忸怩，但见白玉堂一脸怒色，只得狠了狠心道：“玉堂，展某虽大你很多，也曾历情事，但毕竟没和男人欢好过，又怕伤着玉堂，所以------”白玉堂一下子就反应过来：“所以你就跑到城里的龙阳馆去请教那里的小倌？”展昭满脸通红的点了点头。

　　白玉堂顿时哈哈大笑：“你个笨猫，竟然想出这种法子来！你不会找本书看吗？再者晚上去偷看也行呀！居然跑去请教小倌！你去了后是怎么开的口？给五爷说说，嗯？”展昭苦笑道：“说了让你别笑嘛！展某也是怕玉堂受苦嘛。书上说的毕竟不够详细，夜里去偷看又哪里能全看的清楚------”说到这，展昭的脸已经可以与关公相媲美了。白玉堂笑得只打跌，突然又停住道：“不对！你个奸诈猫，五爷差点让你骗过去！你说去那里是为请教那个事，那姓贺的又是怎么回事？”

　　展昭手都不知该往哪搁好了：“展某对冷清颜说自己喜欢上一个人，又不知该怎么办好，所以来请教他。展某总不好把玉堂的名字报上去，一想白相对的就是黑，黑同贺音，所以就说心上的人姓贺。玉堂若还不信，咱们就去找冷清颜对峙。”见白玉堂又笑了起来，展昭知道他是信了，才松了一口气。至于他当时在馆外徘徊了多久，被人发现后拉进去又被一大群人争抢。他长得比那里的一些小倌还要俊些，小倌们哪里有不争之理？还有的客人见他生的好竟当他是新来的小倌，争着要捧他的场。幸好当时那里最红的冷清颜出来才救了他的驾。展昭再是见多识广也被吓得不轻，嘴一松一句“展某”就脱口而出，反应过来后才想到给白玉堂安了个假姓。当然这些糗事是打死他也不会跟白玉堂讲的。

　　白玉堂本已笑得直不起腰来，却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一下子止了笑，抓住展昭的领子咬牙道：“你个色猫！当初你带五爷去温泉洗澡，然后就------五爷只当你是一时间情不自禁，原来你是早有预谋！你------你------你欺骗五爷年少无知，五爷还当你是好人！”说完举拳便打。展昭忙闪身躲过，口中喊道：“玉堂别生气，展某也是爱极了玉堂所以才------”一不小心碰掉了桌上蒙着东西的白布，露出了下面的东西。白玉堂的眼光立刻被桌上那些形态各异的花果吸引了去。只见那些小东西雕得形态各异，小猫有的憨态可掬，有的睡眼惺忪，有的调皮灵动；小老鼠有的喜笑颜开，有的满脸得色，有的趾高气昂，只把白玉堂喜欢的忘了教训展昭的事。

　　展昭见状忙趁热打铁，又从柜中拿出了定制的磨喝乐。白玉堂看着偶人酷似自己的面容更是欢喜，捧着它边笑边端详，又不好意思了瞟了展昭一眼道：“我准备的那个------昨天在如意楼给摔碎了。”展昭这才知道白玉堂也为自己准备了东西，忙道：“不妨的，展某知道了就已很开心了。何况玉堂摔掉它也是因为展某惹玉堂生气了。”白玉堂本来还觉得很是过意不去，一听展昭这话顿时又想起了前面的茬，眉毛一立就要翻脸。展昭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嘴巴，忙一把抱住白玉堂道：“玉堂，只要你不生气，要展某怎样都好。”

　　白玉堂一听这话立刻来了精神：“真的是要你怎样都行？”展昭见他笑得满脸暧昧登时反应过来，暗叫要遭。眼珠一转又有了主意，假装着羞臊将白玉堂拉进怀里，在他耳边轻声道：“大不了今天晚上让玉堂抱猫儿。”白玉堂见展昭这么说立刻高兴得不之所以，忙道：“一言为定哦！”展昭笑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这下玉堂不气了吧？”白玉堂眉飞色舞：“五爷本来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嘛！放心，从今以后五爷都不会再提这件事啦！”

　　晚上，白玉堂喜滋滋的把自己的床铺好，只等着展昭送上门来让他享用。想想自己的翻身大计这么快就要实现，他情不自禁的乐出声来。正美着，房门开了，展昭那熟悉的脚步声传了过来。白玉堂一下子扑上前去刚想抱住展昭，却发觉自己怀里被塞进个毛茸茸的东西。低头一看，竟是只通体洁白的猫儿。那猫似乎鹤白玉堂很有缘，一下子钻进白玉堂怀里就再不肯离开，一个劲儿的左蹭右蹭，还不时伸出粉红的小舌头舔舔白玉堂的脸。白玉堂被它舔的直乐，听展昭道：“昨晚展某找玉堂时听见有人叫‘猫儿’，过去一看是几个小孩子正捉弄这只猫。展某一时心软就给了那几个孩子一些银子把它买了下来。玉堂喜不喜欢？”

　　白玉堂笑道：“喜欢。现在五爷不但有你这只黑猫，还有了一只可爱的小白猫。”正说着，那小白猫在白玉堂怀里张嘴打了个打哈欠，拳拳身子盘好尾巴就要睡过去。白玉堂见它的样子实在可爱，口中笑道：“猫儿困啦？乖猫儿，五爷抱你睡觉------”猛地发觉不对劲儿，抬头一看，展昭正笑得满脸促狭，一下子反应了过来：“你个死猫！你不会是让五爷抱这只猫吧？”展昭笑道：“就是这只呀，你看它毛茸茸的多可爱！抱着一定很舒服。”一见白玉堂一脸要杀人的表情，又道：“难道玉堂不喜欢？那好，反正也没花几个钱，干脆展某再把他扔出去吧！”说完作势就要把那只白猫夺回去。

　　那只小白猫似乎听懂了展昭的话，也不再睡了，立刻又往白玉堂怀里钻了钻，用它那上水蓝色的眼睛盯着白玉堂，嘴里哀哀的叫着。白玉堂立时心软了，抱紧白猫不让展昭碰，口中道：“这么小的一只猫，又长得这么可爱，五爷才不让你扔掉呢。哼！反正五爷今后有的是翻身的机会！这次就算啦！”见展昭明显松了口气，又笑嘻嘻的往自己身边凑，白玉堂暗里咬咬牙，脸上却笑得邪魅诱人：“呆猫，夜深了，五爷想上床了，还不快去插好门。”展昭被他笑得神魂颠倒，忙答应着走到门边，手还没触到门闩，就觉得一股大力把自己推出门外，再回身时白玉堂已插好了门道：“五爷要抱着猫儿睡了，展大人也请回房休息吧！”展昭有苦难言，只得悻悻的回了自己住处。

　　从那以后，开封府里就有多了一个风景——白玉堂抱着只猫戏谑的指桑骂槐，展昭暗气暗憋和那只白猫大眼瞪小眼，瞪得一双眼睛越来越像猫眼。至于白玉堂因为养猫养出了对小动物的兴趣，后来又先后养了一只长不大的叫哼哼的小猪和一只叫卡卡的小白鼠，又因为这三个小东西鸠占鹊巢让展昭常常进不得另一只小白鼠的房，最后导致展昭忍无可忍发动了一场保卫自己人形小白鼠所有权和□□权的保卫战，那就又是后话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