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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 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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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信长难道还是信长的双胞胎吗?
谁能告诉我为什么信长会上论坛的教育板块还会收徒弟??
是幻影旅团的活动不够丰富还是怎么着?你要多跟团长跟前刷刷存在感你知道吗!
“怎么?”对上我惊讶到颤抖的神情,他有些不悦地皱皱眉头。
我想哭。
我选择两年后再死。等我啊,伊路米。
“您...”我双掌一和虔诚握于胸前,眼中泪光闪闪,“您和我小时候最崇敬的漫画里的武士长得一模一样,我太震撼了!”
“哈?”
他的表情有些愣,又有些丧。似乎对我这副哭哭叽叽的样子感到十分不耐烦,眉头拧得更紧了,隐隐聚起杀气。
“别哭了!看着挺利落一小姑娘,这是干什么呢!信长.马查哈。你叫什么?”
真的是信长...真的是信长...真的是信长...
真的是信长...真的是信长...真的是信长...
这下我更停不下来了,但见他这副神色又不敢再哭下去。抹了把眼泪,毕恭毕敬回答:“史跋.菲洛克。”
“哦。”他似乎嫌我太大惊小怪,语气不咸不淡地说,“你想学习念是吧?”
“是!”我坚定地说。
乖,不怂。狮子果腹时尚且与猎物和平共处,信长没事儿也不见得会杀着我玩儿...应该吧。
他搔了搔头发:“我也是第一次教人,不太会...”
信...信长在害羞吗?
“喂,先跟你说学念能力是有危险的,你要是死了别赖我啊。”
......对不起是我误会了。
“我知道!”
这个姐姐当年看漫画时候就了解了,也是抱着一种叫【侥幸心理】的深刻觉悟来学的!
“哦。那就开始吧。”
那、那么快?我一愣。
“过来啊!”他呵道,“离那么远怕我吃了你啊?”
我默默放下装枪的包,走过去。上辈子学车第一节课教练二话不说就把我拉上车的那种恐惧现在又支配了我。
“背对我,坐下。”他点了点前面的空地,“把外套脱了。我现在帮你打开精孔,之后你会感觉到气从身体里散出来,然后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
不是...最重要的一步不要用“看造化”就轻描淡写带过啊!
“那个...我说...气出来了之后呢?我要怎么做啊?”
他沉吟了很久,仰头望天满脸茫然:“太久了我都不记得了啊......”
“要不...我还是找个有经验的老师,今天打扰了,谢谢啊,再见。”我讪讪一笑,往后退。
“站住。”他眉头一扬,语气不善,“不行,我一定要教你!”
我的脑子里缓缓绽放出一朵问号。
怎么着?我还成了让你不肯放手的女人?
“虽然我浪费了你一点时间...你也不至于要......唔......”
身上突然传来一道让我灵魂出窍的力道,我在一瞬间丧失了听觉和其他感官,冷热不知,痛痒不觉。
世界沉入彻底的安静。
如果不是视线中还能见到随着我的动作而摇晃的场景,我会以为自己已经死了。
这个混/蛋...直接动手了!
这种诡异的状态持续了四五秒钟,感官又渐渐恢复。此刻的感觉是和以前午觉刚睡醒,喝醉酒等非常规状态都不同的虚弱,好像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但我又感觉不到所谓气的流向。
我很努力地回忆当初看漫画时候小杰和奇犽学习念的场景,按照描述的那样去感受自己的气。
卧槽?
说好的气在那儿哗哗流的感觉呢?
难道不是主角就只配起身鸡皮疙瘩吗?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别再想有的没的了。
在被死神的羽翼拂过皮肤般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触觉中,我终于感受到了一点东西。
它们像烟一样散出去。
我不合时宜地想到上辈子很喜欢用的那个加湿器。
余余袅袅的轻烟在昏暗的空气中溢出,缠绕,飘远,无迹可寻,和着翻滚的水声阵阵。我伸手去拢住,它们在我皮肤上消失。
它们一波一波涌出,又前赴后继地消散。它们出来的越来越快,肉眼可见的变得浓重。
我伸出双手。
那些雾气终于没有消失,而是像落下的雪一样渐渐凝结起来,在皮肤表面缓慢而稳定地流动着。
有了。
又过了一会儿,我才慢慢睁开眼睛。
先前性命攸关,我都没心思懊恼信长,现在......我还是不敢对他发脾气。
“哟呵,没死呀?”一睁开眼就看到那张实在画得不走心的老脸,“太好了,这下不用输钱了!”
我的脑子里又绽放出一朵谴责的问号。
您可真敬业,身为强盗一刻都没有忘记职责的在作恶。了不起了不起。
信长看着比我还兴奋,拿着手机一顿操作,估计是在给跟他打赌的人炫耀。
接下来,他一直保持着一种兴致勃勃的状态教我如何运用念的【四大行】。等我注意到时间的时候,已经晚上十一点了。
我才刚打开精孔,这么被他死亡式逼迫地练了一晚上也是精疲力尽了,于是跟他说今天就到这里我先回去了。
他大大咧咧一挥手:“那就睡在这里吧,明天继续!”
这已经是我今天不知道第几次震惊了,震惊之余,有点儿生气。
我呸,谁要和你个邋遢大伯夜宿废弃大楼。就算我是炮灰也是有尊严的好吗?
“不,我要回家。”我义正言辞地说。
他“嗯?”了一声,面色不善。
我捡起靠着柱子放着的包:“我,一个十来岁的女孩子,跟你荒郊野外的过夜合适吗?啊?”
他视线轻佻地上下打量我一番,以一种极其不屑的语气说:“就你这样,我还能对你做什么?”
说归这么说,他还是放我回去了。
我拉高外套拉链,一把背起装枪的包潇洒走出去,突然又被他出声喊住。
“我教了你一天,也算是你师傅了。喊声师傅来听听。”
其实撇去他是信长这一点,我对今日学会了念这个成果还是感到非常喜悦的,也就不跟(bu)他(gan)计较他差点把我小命拍没了的事了。
“师傅!”
我恭恭敬敬行了个礼,他露出颇为满足的神色点点头,摸着下巴说:“嗯,虽然脑子笨了点,资质差了点,我还是愿意给你一个机会的。”
机会?你是要给我亮灯还是为我转身?
我嘴角忍不住抽了抽,跟他道过别走了。
夜深雾重,万籁俱寂,在路上拖着劳累的身体走着,我此刻感觉很是奇妙。
好想给富坚打电话啊。
史跋认了信长当师傅,你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