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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第四十四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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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安走出死柄木弔这家又小又暗的酒吧,他顺着曲折复杂的小巷走出去,成功见到大路后,打算拦一辆车去找禾子,看她有没有办法找到可靠的医疗人员。
不过……
“少爷,您再不出来,禾子就要闯进去了。”
路边停着的汽车车窗降下,坐在后排的禾子看着他道:“少爷要回去吗,禾子请了医生。”
“好。”礼安走过去,坐到禾子的身边,将拐杖放进去就好奇的问道:“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这么多年来,礼安对禾子的万能,已经彻底习以为常了!
“死柄木弔可不会因为这种小伤而拄拐杖。”禾子微笑着回答道。
礼安听完侧头看向禾子道:“他这些年到底在做什么?”
死柄木弔的忍痛能力,和对自身安危的不在意程度,都让礼安无法想象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禾子认为,还是让死柄木弔亲自告诉您比较好。”禾子温和的建议道。
她虽然看不惯死柄木弔的某些生活习惯,但不得不承认,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无可挑剔的完美。
而且做的所有事情,都是围绕着礼安而行动的。
似乎从禾子的眼中看出了什么,礼安轻叹道:“我知道了。”
二人安静的坐在车中,当抵达家里后,礼安进门首先见到一个男人松散的躺在他们家的沙发上。
男人看到礼安后,皱眉侧了侧脑袋,绕过他看向后面进来的禾子。
“啊,美丽的禾子小姐,为了不辜负您大老远将我请来,我愿意在今晚与您共进晚餐!”厚颜无耻的说出这番话,男人还从白大褂的胸前口袋里掏出一支玫瑰花,绕过礼安半跪到禾子面前:“这支玫瑰代表我的心!”
禾子双手交叉放在腹部,微笑着道:“夏马尔先生,我请你来是治疗我家少爷的伤势的,不是让你做无聊事情的。”
“这并不矛盾,美丽的禾子小姐。”男人说着,突然嘿嘿嘿笑了起来道:“我已经想好我们吃完饭后,要去做什么了!”
“夏尔马先生,请您自重。”禾子依旧微笑,只是嘴角的弧度低了几分。
在两人交谈时,礼安已经走到前方的沙发上,他扔掉拐杖将腿放平,对半跪在地上的男人挥了挥手道:“你是医生?”
“抱歉,我是不会治疗男人的。”夏马尔瞥一眼礼安,眼底浮现一丝忌惮,就继续扭头讨好禾子道:“禾子小姐,我们现在去看电影怎么样?”
“先治好少爷。”禾子此刻已经不笑了,她平静的道。
“诶诶诶?好吧好吧!”夏马尔无奈的摊了摊手道:“真是的,美丽的禾子小姐,竟然有这种穷凶极恶的少爷……”
他嘟囔着走向礼安,打量他两眼,就对手掌呸了一声,然后按向礼安骨裂的地方,念念叨叨道:“医来病除,医来病除,完毕!”
“好了禾子小姐,过几天他的伤就会好的,我们一起出门吧。”夏马尔摊开双臂,作势要去搂禾子的肩膀。
“好啊,夏马尔医生。”禾子重新恢复微笑,她被夏马尔搂着肩膀走出屋子。
礼安奇怪的低头看着腿,他嘀咕道:“这个年代的个性都这么隐秘吗?”
之前雄英医疗室的婆婆,治疗完好歹还痒了一会,但这次,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
但在他纠结时,和禾子出去没多久的夏马尔又一脸僵笑的走了回来。
“那个……我想了想,简单的治疗太不符合少爷的身份了。”夏马尔飞快的半蹲到礼安面前,他掏出一个奇怪的三叉戟武器,轻轻的插在礼安的腿上和手掌上,片刻后,疼痛感逐渐减轻。
“这次是真的,他只要休息几天就没事了。”夏马尔站起身,看着禾子悻悻的笑道。
“真是麻烦夏马尔医生了,能请您在这个城市多呆一段时间吗,还有另外一人需要您治疗。”禾子一脸温柔的笑容,礼貌而尊敬的弯腰请求道。
“那个……当然没问题!”
夏尔马眼珠子转动,然后果断的答道。
“多谢您的迁就。”禾子微微侧身,伸出一只手就掌面向上指向门口。
夏马尔什么都没说,他挠了挠头发,快速的离开这里。
“那家伙,是巴利安他们一直在找的人吧。”回想坐在沙发上的人,夏马尔又突然嘿笑了一声:“这是大水冲了龙王庙?”
一家人打一家人?
“巴利安经过八年前的事怎么还没长脑子,竟然又去招惹那个糟老头子的人。”夏尔马啧啧两声,就拿出手机打起了电话。
他可不想参与到这种麻烦的事情中,还是想办法溜了比较好。
不过那女人似乎有点本事……
感知着周围监视的目光,夏马尔笑着耸了耸肩膀道:“不能明目张胆的离开,我还不能藏起来?”
在夏马尔离开后,礼安问向禾子道:“他是谁,你刚刚出去和他做了什么?”
“夏尔马是世界一流的黑市医生,虽然为人比较差劲,但医术很好。”禾子说完停顿一下,没有回答礼安第二个问题。
礼安听后抬眼看向禾子,然后耸了耸肩膀道:“这两天有发生什么事情吗?”
“学校让少爷在家修养两天,以及……让死柄木弔去学校。”禾子说着道:“他虽然请过假,但时间太长了,继续下去会让雄英怀疑的。”
禾子看礼安困惑的表情,开口解释道:“他入学成功后,监护人那栏,填写的是我的名字和电话号码。”
礼安点了点头,他撸起裤腿,拆掉绷带查看,发现上面的弹孔竟然全部消失不见。随后礼安站在地上,走了两步发现膝盖虽然依旧带着阵痛,但已经不影响走路。
“我替他去一趟雄英吧,禾子,你去将‘我’接过来。”
“可以过去吗?”禾子反问道。
礼安抬头看着禾子的表情,顿时了然对方的意思,点头道:“没事,黑雾不在那里。”
看来无论是死柄木弔还是禾子,其实都不信任黑雾。也只有他这个睡了十年的人,才认为从小就跟着死柄木弔的黑雾可以信任。
不,他其实也不信任黑雾,或许只是因为睡了十年,自认为强大所产生的傲慢而已。
这是个拥有个性的世界,他的能力,已经不是仅仅一小撮人能拥有的才能了。而是一种广泛的,大多数人都会拥有的,一种名为个性的东西。
上辈子他只需要防备枪炮、冷兵器等等常规事物,而这辈子,强大已经不再单纯代指破坏力。而是指对个性的运用能力,和对‘非常规’个性的应对方案是否优秀。
“收敛起那份傲慢吧。”礼安对自己进行警戒。
“我送少爷过去。”
禾子打了个电话,将司机重新叫回来,将礼安送到雄英后,就去接还困在礼安身体里的死柄木弔。
站在雄英门口,礼安认真打量自身,确认绷带全部去掉,身上也没有奇怪的伤痕后,就走了进去。
“死柄木少年,你终于来了!”
还未走到教室门口,欧尔麦特就已经飞奔着从后面追了上来,他保持着跑步的动作,晃动着双臂道:“你最好先去向相泽君汇报,毕竟他是你们的班主任。而我,则要立刻去上课!”
欧尔麦特说完,就又飞快的跑向远方!
礼安看着欧尔麦特消失在视野中,转身又走向办公室的方向。只是一路上,他一直琢磨着要怎么应对老师的询问。
请假时间正好和袭击相对应什么的,圆起来真的很麻烦。
上到四楼,站在老师办公室的门口,礼安还未敲门,就听里面传来声音:“进来吧。”
伸手推门而入,礼安看着坐在一堆文件后面的相泽消太,缓慢的走向对方。
请假的事,该怎么回答?
“死柄木弔,听说你这两天一直陪着礼安,他现在的情况怎么样?”相泽消太抬起头来,放下手中的笔,关心的问道。
“诶?”
竟然没有质问!
礼安虽然微愣,但反应很快的道:“他一直修养在家,等过两天就能来上学了。”
“让他多休息几天也没事,漏掉的课程我可以抽空帮他补。”相泽消太松了口气,然后从桌上下面拿出一个奶粉罐,强势的塞到死柄木弔手中道:“既然你在这里,那也不用找轰焦冻了,麻烦替我转交给礼安。”
他听欧尔麦特说,礼安就喜欢这个,所以特意去买的!
“不……”礼安用力摇头,万分拒绝这种丢人的东西!
“这是我的心意,那次事件中我表现的太差劲了!竟然让学生……”相泽消太低垂着头,自责的握紧拳头!
看着这样的相泽消太,礼安内心无奈的接过奶粉罐道:“我知道了,会交给他的。”
“老师,我先去上课了。”抱着手中的丢人玩意,礼安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同时很想立刻将这东西藏起来!
“嗯,去吧。如果有听不懂的,可以来问我。”相泽消太点头看着礼安。
只是,当礼安转身后,相泽消太依旧死死的盯着他。
一直到礼安走出办公室,他才思索着低下头,轻声呢喃道:“手上没有伤痕,行走没有异常。”
最重要的是,眼神比之前要平和坦然,不像刚做了坏事的人。
“虽然有可能是治疗个性让他快速恢复,但也许是我们都猜错了。”相泽消太摇头,他皱眉回忆刚刚死柄木弔的每一个神情。
不论怎么看,都只是一个正常的学生。
……
礼安离开办公室,他将奶粉藏到储存柜里,就前往教室。
只是当他敲门进入后,有一部分学生看他的眼神比较奇怪。其中最为明显的,则是后排的轰焦冻。
“死柄木少年,这节讲的是罪犯案例。”欧尔麦特笑容依旧,他唰的一声跑到礼安的背后,按着他的肩膀就推向教室里面,然后看着所有人道:“虽然知道你们很想和死柄木少年交流,但这得等到下课才行哦!”
教室里的众人听完,齐刷刷的摇头。
欧尔麦特见状,沉稳而严谨的道:“我知道有一些奇怪的流言,但我希望你们能有自己的判断。无论是信还是不信,在真相没有浮出水面时,请保持客观的态度。”
礼安扫视教室里的人,然后抬头看向欧尔麦特。
看来死柄木弔的请假时间,还是引起了学校的怀疑,而这种怀疑,已经蔓延到学生中了。
“死柄木弔,返回自己的座位吧。”欧尔麦特安抚的拍了拍礼安的肩膀,高声说道。
“好的,对了老师,上一次在监控室中的行为,是我太失礼了。”认真的用敬语回复,礼安转身返回座位。
“真有礼貌啊死柄木少年……”欧尔麦特感动的看着礼安,然后如出征的将军般气势十足的走上讲台,继续自己要讲的内容。
当一节课结束,欧尔麦特刚走出教室,轰焦冻就眼神冰冷的瞥向礼安,用仅二人能听到的声音问道:“是你吧?”
“什么?”礼安奇怪的看过去,一脸不明所以。
“死柄木弔,你那天为什么请假呀?”峰田实在疯狂的好奇心下,已经不顾性命了。
但幸好,这次来的人,是礼安。
“我只是……”礼安大脑运转起来,眼睛一亮,然后别扭的道:“你们不是知道了吗?”
全班所有人立马静声,同时将近一半的人扭头看来。
“看来你们的样子,是不知道啊。”礼安见状,又模仿死柄木弔的语气,神情也跟着恢复冷淡道。
“不是,我们只是觉得很震惊,所以想听听你本人的说法而已。”八百万在全班钦佩的目光中,很自然的当场瞎编道。
礼安微妙的打量八百万一眼,然后自暴自弃的一脚踢开桌子道:“我只是喜欢吃甜食,和可爱的布娃娃而已,你们这反应是想干嘛啊!”
所有人一愣,然后再次看向八百万。
“啊?啊!”八百万立马反应过来,一脸包容的道:“抱歉,这爱好和你实在……不搭了点。”
岂止是不搭,简直是匪夷所思啊!
但八百万不负众望的再次说道:“不过既然是你喜欢的,那我们也都会支持你的!不过,这和你请假有什么关系?”
请假的时间,太巧合了。而且敌人的反应,也很奇怪,就像对他们的课程了如指掌一样!
最重要的是,敌方的首领,虽然用着变声器和兜帽,但身形和死柄木弔极为相似!
如果不是其中的某些细节对不上,恐怕不用他们怀疑,雄英直接出人捉拿死柄木弔了!
“我为什么要暴露自己喜好的东西,来讨好你们啊?”礼安一脸别扭,表现的极为不满的道:“礼安那家伙还说,要将这些告诉你们,来拉近彼此的距离!”
他说完就恶狠狠的瞪向所有人道:“他不是已经告诉你们了吗,怎么?现在这种做派,是来嘲笑我吗?”
大部分人,尤其是某些一根筋的人,此刻已经大脑打结了,他们根本无法理解礼安所表现出来的反应。
最终,这些人只能再次期待的看向八百万。
“所以……”八百万捋一下思路,她认真的思索几秒,最终在礼安那傲娇的小表情中,猛地恍然大悟。
所以,死柄木弔其实是害羞了吗?
因为爱好被暴露,所以害羞之下决定当缩头乌龟,直接请假不来了!
“那个……我们没有这种意思!”瞬间想通的八百万突然发现,他们现在的行为,对死柄木弔而言,简直就是公开处刑,这是一种非常不尊重人的行为!
从小接受良好教育的八百万,立马慌了!
“我们只是觉得,你的爱好特别可爱!所以……所以想主动和你接触,但又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毕竟你平日的表现挺冷淡的。”八百万努力弥补自己的过错。
“我们只是想和你交朋友!”
其他人看着八百万莫名其妙的话语,又看看礼安恼羞成怒的表情,最终纷纷挠着头发‘哈哈哈’,然后附和的道:“没错,没错,交朋友。”
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班级里大部分人,是懵逼的。
“既然你们都这么说了,那也没办法了,勉为其难和你们交个朋友吧。”礼安回忆上辈子言情小说中的女主,就模仿着说道。
要知道这种性格的小姑娘,在小说中可是很招人喜欢的!
礼安内心一本满足,他觉得,死柄木弔一定会开心的,自己可是给他弄了个完美人设!
虽然性别出现了差错,但没问题,反正……
自己就是故意的。
“嗯,好的!”八百万松了口气。
不过,当她坐下后,班长饭田天哉突然站了起来,他虽然看不懂发生了什么,但知道自己现在该做什么!
他看向所有人道:“为了死柄木同学能融入班级,我们明天一起送他喜欢的东西怎么样?”
“嗯……没问题!”
众人在这样的提议下,仅仅迟疑了一秒,就纷纷点头同意。
“一群笨蛋!”但在一片祥和的气氛中,爆豪胜己冷哼了一声。
“你别说话啊!”一些人猛地扭头看向爆豪胜己,在他们看来,爆豪胜己就是传说中的聊天鬼才,一句话出来,气氛瞬间冷却!
“怎么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峰田实左右看看,然后扭头看向礼安,用一种求生欲十足的语气道:“爱好很棒,我明天会送你一个超大的布娃娃的!不过能告诉我你请假那天,去做了什么吗?”
“……多谢。”礼安看着峰田实小心翼翼,却又双眼发光的样子,嘴角一抽道:“只是待在家里,哪里都没去。”
“真的吗?有谁能证明吗?”峰田实说完,又瑟瑟发抖的道:“我还会送你一个超级棒超级好吃的蛋糕的!”
少年,你这是在死亡边缘疯狂试探啊!
礼安再次庆幸,得亏坐在这里的是自己,不然就他们今天这一出,死柄木弔能当场弄死这个班大部分人!
“没有,峰田问这些,是有什么潜在含义想表达吗?”礼安眉头一挑,露出死柄木弔专用吓人表情,盯着峰田实问道。
“不是!”吓的一哆嗦,峰田实疯狂晃手道:“就是问问而已!”
然后他立马转身,缩着脖子翻看自己的课本!
礼安在对方转头后,低笑了一声,摇头趴在桌子上,半眯着眼睛想要休息一会。
不过,旁边一人的视线太过于直白,这让礼安不得不睁开眼看过去。
“有什么事?”礼安看着一脸冷漠的轰焦冻问道。
“放学等我一下,有事问你。”轰焦冻满是怀疑的打量着礼安,然后又补加了一句道:“不要想着跑,现在你、我和礼安,理论上是住在一起的。”
“哦。”礼安不想在学校中多说,因此平淡的点了点头,就继续趴桌子上休息了。
当他混过一天的课程,离开学校走了半公里路后,扭头看向跟着自己的轰焦冻道:“你想和我说什么?”
“虽然你在教室里混过去了。”轰焦冻无比肯定的看着礼安道:“但那天来袭击雄英的人,就是你!”
死柄木弔没有在家陪着受伤的礼安,礼安在离开学校后,也不知去向。
这些轰焦冻都问过禾子,但只得到礼安目前很好的回答,就被转移话题了。
礼安没有说话,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
按照死柄木弔的身份,他完全可以冷嘲热讽轰焦冻一顿,但作为礼安而言,他不能这样,太任性了。
轰焦冻不是熊孩子,也不是什么神经大条的人,他现在对其的每一次恶行,都是在他们十年友谊上挥刀劈砍。
“不过,那么喜爱礼安的禾子,在你将他弄得骨折后,依旧在包庇你。”轰焦冻移开目光,平静的看着前方道:“能告诉我,你们到底在做什么吗?”
“不要和我说杀死欧尔麦特这种无聊的事情。”轰焦冻看向礼安。
“不巧,还真是这种无聊的事。”礼安心中叹气,却平静的道。
“身为欧尔麦特的学生,只要你和他说,就可以将他引到无人的地方。”轰焦冻执着的看着礼安道:“别告诉我你想不到这点。”
另一方面,耗费人手进攻雄英,计划完备且合理,如果他们第一时间让脑无攻击学生和老师,只需要短短几秒,就可以杀掉所有人!
但死柄木弔没有。
更令人啼笑皆非的是,他竟然将最强的武器脑无,丢在了雄英!
“关于你的说法……”礼安表示自己也很懵,他也弄不懂。
所以,他意味深长的看着轰焦冻道:“我有自己的想法。”
轰焦冻默然的看着礼安,突然叹气道:“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你和某个人有点像,搞得我都问不下去了。”
“也许是今天气氛不对,你可以过两天再问。”礼安拍了拍他的肩膀,关心的安慰道:“当然,那时候你要做好被攻击的准备。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我今天心情好。”
“不,没有了。”轰焦冻瞥礼安一眼道:“突然有种和你问话,显得我很傻的感觉。”
“别这样,我们以后好歹是要住一起的人了。”礼安摊手。
“你喜欢布娃娃和甜食的事,是真的吗?”轰焦冻不知不觉间,竟渐渐放松下来,顺带问了个跑题的问题。
“不,是假的,千万别做多余的事,会死的啊!”礼安疯狂摇头,并凝重的叮嘱道。
其他同学惹到死柄木弔,礼安并不怕,毕竟距离很远。而且死柄木弔的报复心只表现在‘当场’,事后反而会忘之脑后。
但轰焦冻和他们住在一起啊!
一旦惹到死柄木弔,他会每时每刻的想着报复回去的!
轰焦冻奇怪的看一眼礼安。
会死的?
谁会死?
最终,轰焦冻忍不住想到:该不会是真的吧,因为不好意思,才说‘会死的’。
不然,下次买个蛋糕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