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骆驼冥神》梅峙

2、斯塔克在盯着你

　　狼狈逃走三天后，纽约斯塔克社区大学。
　　穿过吵闹的走廊，格洛弗里亚找到自己的教室。教室里坐着几个年龄差异明显的学生，友好地互相问好后，她挑了一个靠后的位置。教室前方的白板上潦草的写着“园艺技术基础”，格洛弗里亚认真地把它们抄在新买的笔记本上。
　　没过多久，老师走进教室，和学生们大致互相介绍之后，打开幻灯片准备上课。
　　格洛弗里亚，在身份证件上还要加上哈迪萨科斯这个姓氏，因“家庭原因”，“高中毕业后未能继续学业”，靠着“在餐厅打短工”一点点攒够了学费，进入社区大学继续学业。
　　以上内容引号之外是真的。她确实在餐厅打过短工，不过只是实验性的，看看端盘子能赚多少钱。
　　因为急需提高生活技能，格洛弗里亚目标明确的选择了她擅长的领域。冥府神的神力在人类社会不能胡乱使用，她转而求助于从母亲身上继承的能力。
　　我能让任何种子发芽。
　　园艺技术的综述课上，老师讲到辐射育种发芽率太低的业界难题，格洛弗里亚在课本上翻到这一章，画了一个笑脸。她可以考虑这个发展方向。

　　任务失败三天后，斯塔克大厦。
　　“所以说，你失败了，队长？”
　　“托尼，我以为我们结束了这个话题。”
　　“哦，抱歉，我实在是太喜欢你承认，”托尼 斯塔克接过小笨手递来的咖啡，大剌剌地把皮鞋蹬在茶几上，“你承认自己失败的样子。咳，原谅我！自然发生的，我控制不住。”
　　“情报有误，我再说一遍，如果你需要的话。”
　　“你在给自己找借口，士兵。天呐，你真让我失望！”
　　有时候史蒂夫罗杰斯以为自己已经习惯对面这个大龄青少年说话带刺的幼稚交流方式，但托尼总能证明这只是错觉。
　　纽约大战后，斯塔克工业与神盾局联合成立损失控制部门，致力于清理齐塔瑞人留下的外星残骸。外星科技的吸引力使许多人蠢蠢欲动，谁也没觉得事情会顺风顺水，不过一开始就遇到这么多障碍，真是出乎他们的预料。
　　“这个‘探测仪’究竟是何方神圣……贾维斯！”
　　平静温和的电子合成音在空中响起：“是的，先生，以下是关于‘探测仪’的已知信息。”
　　3D屏幕投影在斯塔克眼前，短短的文字内容并没有包含多少信息。
　　“先生，你正在浏览的是‘探测仪’在暗网上的个人主页。”
　　*三百米之内没人能躲开我的眼睛。（以个人为中心半径三百米，不论建筑物密度及何种材质掩体。）
　　*射击水平非常差。不参与和警方或其他政府部门的正面冲突。哥谭的活不接。
　　*工作内容请直接私信。
　　几行字而已，立刻就能看完。
　　“哇哦，‘不论建筑物密度及何种材质掩体’？口气倒是很大，据我所知超人还看不透铅呢。”托尼 斯塔克兴致缺缺，甚至在喝了半杯咖啡后打了个哈欠，“贾维斯，以这个页面追踪用户登录I.P.”
　　“追踪失败，先生，此页面的服务器每12小时清空一次系统数据，最近一次清空后用户没有登录。”
　　“托尼，神盾局已经试过了。”
　　“谁知道他们的水平怎么样呢，队长。”反正这对于拥有目前最高水准AI的钢铁侠只是一句话的事。
　　“钓鱼信息呢？找个什么借口骗这家伙过去，然后一拥而上？”
　　“在我参与之前试过，结论是，她确实像她说的，很擅长发现别人。”
　　“她？”托尼 斯塔克猛地转过身，棕色的大眼睛忽闪忽闪，上下打量史蒂夫，“我真没想到，居然是个‘她’。真是位可敬的小姐，她曾离大名鼎鼎的美国队长那么近，然后毫发无伤地溜走了！”
　　钢铁侠抑扬顿挫的声调仿佛此刻他正站在舞台上，但是史蒂夫罗杰斯只是平静地看着他：“托尼，如果你对挖苦我这么着迷，也请先办完正事。”
　　“哼…”无聊的老冰棍。
　　“贾维斯！入侵神盾局、纽约警察局、FBI，总之所有和这位‘探测仪’小姐有关的消息都找出来。”
　　“托尼，这是非法……”
　　没有理会美国队长无奈的抗议，关于‘探测仪’的报告一张一张地出现在他们眼前。
　　活动时间只有六个月，仅仅半年却在几个帮派间树立了良好口碑。虽然不知道怎么做到的，但她确实专业过硬。近期落网的几个□□暴徒的口供中，涉及到‘探测仪’的部分被罗列在一起：屡次使警方和神盾局无功而返后，虽然没有搞出什么大的场面，她依然造成了过多麻烦。
　　当帮派内部的卧底得知她将参与此次□□交易，消息立刻被传递给神盾局。神盾局决定，既然大批行动队员无法靠近，不如派一个超级士兵，在引起对方警觉之前一击必杀。
　　“我想她可能是个有生物探测能力的变种人？”
　　“先生，我想请你看看这个。”
　　“什么，贾维斯？”
　　“在队长参与的抓捕行动中动用了斯塔克工业提供的监视无人机，请允许我播放当时的录像。”
　　“允许。”
　　无人机跟随美国队长行驶的机车部分被省去，画面几个跳跃之后，从‘探测仪’的逃脱开始常速播放。身材高挑的女性以天台为落脚点，在高低错落的建筑物之间跳跃。无人机追的很勉强，幸好对方不是总能找到理想的位置落地。
　　不断地跳跃中，她渐渐逼近哈德逊河，踏上临河的最后一栋建筑物，‘探测仪’脚步不停，跳入宽阔的河面。
　　画面中的视觉模式立刻切换，无人机自动开启红外线扫描。在钢铁侠和美国队长的围观之下，热成像的人影一瞬间变成了……
　　“我看到了什么，贾维斯？”托尼 史塔克瞪大双眼，“那是鱼吗？”
　　“形态上和鱼非常相似，先生，但鱼和河水一般不会有这么大的温差。”
　　对方的下潜深度很快超过了无人机的追踪范围，画面不久之后被贾维斯切断。
　　“好吧队长，我不能责怪你放跑她了。”
　　美国队长好笑的摊了摊手。
　　“和泽维尔天赋青少年学院那边联系了吗？”
　　“X教授说纽约并没有出现符合对她的描述的变种人，而且以他以往的经验来看，X教授不认为我们碰到的是一个变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