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光]失温》江边一只橙

5、第 5 章

　　卡伦回到了房间，为首的卡莱尔首先看向了我。
　　“安德莉亚，接下来我们要告诉你的事或许会让你有些吃惊，但请你切勿保持冷静，你能做的到吗？”
　　“当然。”我毫不犹豫。
　　那个叫罗莎丽的卡伦不屑的哼了一声，大抵是在嘲讽我的大脑简单。
　　卡莱尔深深的看着我，下一瞬间，刚才还在我十步左右的他瞬移到了我的面前。
　　“我们的速度很快，犹如雷驰。”
　　“我们的外表无瑕，犹如黑夜恩赐。”
　　“我们能瞬息夺走残渣者的生命，屠尽原野上所有的羔羊。”
　　“上帝在我们眼中只是个玩笑，耶稣不过也只是归家路上唬人的牧羊人。”
　　“人类啊，人类，愚蠢无知的人类。一生的时光如此短暂，如果是你的要求，布谷鸟将高兴的奉陪。”
　　他的脸庞是完美无瑕的，甚至在灯光下瞧起来如同镌刻，可我却偏偏感到不寒而栗。
　　“我们是吸血鬼。而我想，你或许也是。”
　　“我们是同类，安德莉亚。”
　　我握紧了拳头。
　　“你在开什么玩笑。”
　　卡莱尔瞧着我。
　　“你如果不相信，试一试就知道了”
　　他的目光变得温和。
　　“你会相信我说的话的，安德莉亚。”
　　爱丽丝抓住了我的肩膀。
　　我有些恼怒了。“你要做什么？”
　　卡莱尔没有回答，只是温和的说很快，然后我瞧见爱德华走了过来，手里抓着只刚刚死掉的鹿。
　　他一只手擒着鹿的脖子，一只手将血液挤到高脚杯里。
　　我清楚的看见，那只刚刚死去的鹿睁着大大的眼睛，什么也不知道，就在这肮脏的世界结束了生命。
　　“喝下它，安德莉亚。”
　　我没动。
　　爱丽丝说了声抱歉，打开了我的嘴巴。
　　一股腥甜的血液进入了我的喉咙。
　　几乎是一瞬间，我就感觉到了一种奇妙的感觉，就好像我身体里某种沉睡着的东西突然被打开了。
　　也就是那一瞬间，我想起了我的母亲，想起了她离开时的惨样，也想起了——我是如何杀死她的。
　　——生活在黑暗，总是渴望光明。
　　爱德华瞪大了眼，然后飞快的搂住贝拉，但是他还是晚了。
　　我甩开爱丽丝，精准的咬住了贝拉的脖子，熟悉的热流涌入了我干涸的喉咙，即使这只是一瞬，但也让我满足了。
　　——我就喝一点，很快就会放开的。
　　我感觉到了我的身体被撕成了两半。
　　“我要杀了她！”爱德华在怒吼。
　　我无辜的眨了眨眼。
　　爱德华将我撕成了碎片，他甚至还想把我的手臂扔到火里。
　　“冷静。”卡莱尔拦住了他。
　　“爱丽丝，你带着贾思帕先走，罗莎莉你和艾美特带走爱德华，埃斯梅帮我去医院拿些血。”
　　爱德华发出怒吼。
　　他不想走，他想把我扔到火焰里。
　　我觉得有些委屈。
　　明明是卡伦强迫我想起这些的，明明是卡伦强迫我喝下了那一杯鹿血，现在凭什么又站在道德的高地谴责我的作为呢？
　　罗莎莉与艾美特带走了挣扎着不想走的爱德华。
　　爱丽丝带走了红着眼控制不了自己的贾思帕。
　　而卡莱尔也抱着失血过多晕过去的贝拉离开了这间屋子。
　　又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的脑袋躺在地板上，听着他们的离去。
　　一个脚步由远及近。
　　我以为是卡莱尔。
　　却没想到是一个黑色的袍角。
　　“想要走吗？”
　　“去哪儿？”
　　“原点。”
　　我犹豫片刻，点了头。
　　下一刻，我便回到了原点，回到了意大利，回到了......沃尔图里。
　　“选择沃尔图里亦或是死亡？”阿罗微笑的瞧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