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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闽行(完结篇) ...
“将军,咱们该怎么办,这敌军实在是太狡猾了,士兵们大多不熟悉地形,再这样打下去,恐怕对我们很不利啊!”
军师摇着扇子,愁眉不展地叹了一口气。
徐清秋没有理他,定定地注视着摊在木桌上的羊皮纸地图。
这份地图极为详尽,将丹霞谷不同的地势全都用朱砂色的笔标了出来。
看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徐清秋发现了转机。
记忆突然回到了仁武 25年的春天,那时,徐老侯爷还在。
自从徐枫翊被皇帝任命为西北候之后,徐家举家迁往西北,徐清秋也是在漫漫大漠之中出生的。
那年,是上元佳节,五岁的徐清秋指着天上的长明灯大叫不已。
老侯爷一把抱起小清秋,把他带到了侯府最高的那座屋顶之上。
“临渊,睁开眼睛看看。”
原本因为害怕紧闭双眼的徐清秋小心翼翼地把眼睁开一条缝儿。
接着他惊讶地睁大了那双桃花眼。
站在屋顶上,能看到原本清寂的嘉峪关此刻悬灯万盏,整座城市亮如白昼,街道上人头攒动、好一派热闹的景象。
还有那绽放在天边的璀璨烟花和在天空中缓缓飞行的长明灯盏,此刻,似乎都近在眼前。
小清秋忍不住大叫了一声:“哇!好漂亮啊!”
徐枫翊笑着说:“临渊啊,你记住,登高而望远。一个人,只有站的更高、看到的景色也越精彩。你长大了,一定不要辜负我们徐家列祖列宗的期望,将来一定要成为有能力的人,这样你才能保护你想保护的人、看到寻常人看不到的风景。”
“恩,我知道了。”
小临渊吸了吸鼻涕,似懂非懂地应着。
爹爹的话似乎还在耳边回响:登高而望远。
徐清秋眼睛一亮,心中隐隐有了解决军中困境的办法。
急切地在地图上寻找着。
一旁的军师面容复杂地看着恨不得两只眼睛粘在羊皮纸上的大将军,心中暗自思忖:“这将军该不会是头一次打了败仗,受不了刺激,傻了吧?!”
“军师,你过来!”
徐清秋喊了他一声。
还沉浸在自己猜想中的军师打了个哆嗦,自己的心思难道被将军看穿了吗?!
冷汗直冒的军师犹犹豫豫地挪到了徐清秋五米开外的位置… …
“你愣着干什么,快过来,本王找到对抗东南敌军的办法了,只是不知道行不行得通,你和本王一起看看。”
“哦?”一听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军师松了一口气,摇着小扇子乐呵呵地就过来了。
“将军可是想到什么计策了?!”
“你看这里,这丹霞谷地势西侧比东侧高,我们可以避开东侧断石低地,转而从西侧行军,这样就算有敌军偷袭也可以清楚他们的具体方位。”
徐清秋兴致勃勃地指着丹霞谷东面的高地。
“登高望远,这倒是个不错的办法,只是这丹霞谷地形变化莫测,在陡崖上行军作战也绝非易事啊!”
一根羽毛从军师的扇子上掉了下来… …
“没关系,咱们不深入丹霞谷内部,而是把他们引到咱们扎营的地方,进而再攻打他们。”
“我方可以故意发起挑衅,那群刚愎自用的东南军既然能耍阴招,定然也不会有什么肚量一味忍让,咱们将他们引过来,再一网打尽,等将埋伏在丹霞谷的东南军全部除去,再过谷也不迟。”
“好!将军的这个计策不错!”
军师忍不住仔细瞅了瞅徐清秋,果然西北候的儿子就是天赋异禀,在这场必死的战局之中都能找到一线生机。
一群手持弓箭的步兵黑压压地出现在头顶,惊慌失措的敌军无处可躲,还没等找到藏身之处便被一箭射穿了喉咙。
不出半日,敌军支离破碎的尸体便铺满了处处都是尖石的险谷。
这个计策果然妙,半月之后,埋伏在丹霞谷的叛军几乎已经被徐清秋带领的军队斩尽杀绝了。
丹霞谷中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大帐中,徐清秋迫不及待地展开李泽漆寄来的密信,信中说,我军已成功埋伏在闽州府郊外,只等徐清秋的军队沿着丹霞谷而来,两相夹击,便可破城而入,拿下反贼陈准。
徐清秋忍不住大笑起来,激动地拍了拍眼前简陋的木桌:“即使那陈中正是神仙转世,这下也插翅难逃。”
在经历了十几日的浴血奋战之后,征南军将东南残余赶尽杀绝,踏着他们的尸体,浩浩荡荡地穿谷而过,如同浴血重生的鬼魅,其气势让整个山谷为之战栗。
据说后来,进入丹霞谷的百姓们总会听见幽幽的哀鸣,好似万鬼同哭,想来是徐清秋剑下的冤魂困于谷中不得轮回,才对过路之人诉说着他们的冤屈吧?!
这之后,丹霞谷就有了个诨称:流血谷。
城东丞相府。
“啪!”沈玉楼摔了手中的茶盏,眼睛冒着精光。
“都是些废物,连个徐临渊都治不住,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吴廷国战战兢兢地跪在冰冷的地面上,大气都不敢出。
“大人,大人赎罪,我已经派人将孙洁杀了,此事,此事不会牵连到我们的!”
“我是说徐临渊,我做这一切是为了什么,不都是为了除掉他吗?!”
沈玉楼嘶吼起来,如同一只被惹怒的雄狮。
“大,大人。”丞相府的管家远远地就听到了自家主子的怒吼,来到厅堂,发现了匍匐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吴太仆,更是吓得语不成句。
“什么事?!说!”
沈玉楼连看都不看他一样,吼了一声。
“门外,门外有一个书生求见丞相大人。”
老管家结结巴巴地说道。
“不见!”
沈玉楼烦躁地挥了挥手,现在他正在气头上,也没有多想。
老管家不敢多说,只好哆哆嗦嗦地走了出去。
“我们家老爷说不见客,年轻人,你还是回去吧。”
老管家双手踹到了袖子里,叹了一口气。
“不行,我今天一定要见他,麻烦您再进去通报一声吧,就说我姓白。”
老管家摇了摇头:“我劝你还是改天再来吧,老爷现在正在气头上… …”
我更在气头上好不好?!白苏心里暗想。
“今日我有要紧事非要见沈墨不可,您就让我进去吧。”
说完,白苏趁老管家一个不留神,像只泥鳅一样避开管家,迅速地溜进了府中。
“哎,哎,年轻人,你不能进去啊!”
老管家的腿脚不灵便,愣是没有追上脚底抹油的白苏。
一口气跑到了厅堂里,终于再次看清了那个人的脸。
心脏莫名其妙地砰砰跳了起来… …
还沉浸在怒火之中的沈玉楼听见院子中一阵喧哗,皱紧眉头看向门外。
只见那个人仍然穿着一身月牙白的长袍,一双眼睛微微泛红,白皙的脸因为刚才剧烈地奔跑而泛着红晕,翘起的嘴唇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像极了那些令人香销魂断的难眠之夜。
白苏就如同一道清风,吹熄了沈玉楼胸中的怒火。
沈玉楼收敛了一脸的狰狞,转而换上了一副饶有兴趣的表情,目不转睛地盯着此刻看起来分外诱人的白苏。
“你先回去吧,这笔账日后再找你算。”沈玉楼的眼睛一刻也不曾放开过面前的白衣人。
“是,是,大人。”
吴廷国从地上爬起来,唯唯诺诺地应着,谁也没有看到他眼底的那抹阴森之色。
白苏理了理略有些凌乱的衣衫,义愤填膺地大步朝着沈玉楼走去。
“喂,你到底是想干什么?!”
白苏气急败坏地质问着面前看起来事不关己的沈墨。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吧?!”
沈玉楼勾了勾唇角,缓缓凑近了白苏的耳畔。
这是白苏第一次没有被蒙上双眼感受着沈墨呼出的那股温热气息。
耳根一瞬间烧红。
一把将伏在自己身侧的沈墨推开,白苏大叫道:“你,你到底为什么那么针对徐清秋,据我所知,你和他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吧?!”
不知是哪句话惹怒了沈墨,他的脸一下子变得阴沉起来:“何止深仇大恨,我与他,不共戴天。”
“那你能告诉原因吗?还有,为什么,为什么要对我,对我做那种事?你难道是对我... ...”
白苏因为窘迫脸颊变得通红。
“哈哈哈哈哈哈哈”沈墨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这个白苏还真是可爱啊,可爱的想把他关起来,狠狠地疼爱他。
这样想着,沈墨又一次凑近他的耳边,用一种戏谑的声音轻轻地说:“我要是说喜欢你的话,你要怎么办呢?”
看着白苏的耳朵慢慢染上绯红,沈墨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不,不可能的,两个大男人怎么可能在一起?”
白苏的心不受控制地砰砰跳起来。
“哦?怎么?你还想和我在一起啊?”
沈墨的声音如同蛊惑一般引诱着白苏一步一步弥足深陷。
“我?我是来找你算账... ...唔”
还没等嘴边的话说完,白苏的嘴巴就被一个冰冷的唇吻住了。
蚀骨的撕磨让白苏软了身子,忘我地享受着沈墨的温柔,所有的理智都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文德二年冬,徐清秋率五万大军南下,攻克孔雀关之后兵分两路,将闽清府团团围住,东南王陈准携家眷出逃被抓回,一家老小被押运至长安秋后处斩。
治粟内吏孙洁、粮草督运李汉卿相互勾结,私吞粮草,乃是死罪。
然,金吾卫赶至孙洁家中却发现孙家被血洗,孙洁夫人吴氏不知所踪,对于是何人作案,官府毫无头绪,孙家被灭满门此事变成了一宗悬案。
粮草督运被剥官职,打入死牢,择日处斩。
闽清知府代行东南王事宜,征南将军徐清秋攻城之后并没有欺压百姓、烧杀劫掠,深得民心。
破城之后百姓甚至载歌载舞地迎接征南大军的到来。
上元节前夕,徐清秋处理完东南相关事宜之后快马加鞭返回长安。
“我的陛下,本王终于能见你了。”
汗血宝马不眠不休地奔跑着,一片一片的雪花悄无声息地落在徐清秋的铁甲之上。
人和马呼出的气息都变成了肉眼可见的白雾,徐清秋身上的盔甲像冰块一样彻骨,簌簌地寒风夹杂着洁白的雪花扑面而来。
入冬了。
闽行篇 完
我们清秋孔雀东南飞的日子终于结束了!!
下一篇就是两个人一起愉快地破案、玩耍!!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11章 闽行(完结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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