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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角色们的Q&A ...


  •   国内篇

      西安
      Q:先有请第一位回答的西安先生。其实您这个时候叫西京吧?
      A:是的。民国关于我有个陪都计划,但是出于种种原因没有很好地实行。为了看得简明易懂就还是文中称西安了。
      Q:也是因为作者写了一半才想起这事吧= = 您在27话重庆话里交代了“听说皖南事变后就急着回到陕西”就没有出场过了,请问您回去以后做了什么?
      A:也没做什么特别的。回去以后先去延安那里看了情况,嘱咐了几句就走了。后来封锁厉害了就没去过,怕他过不好,偶尔捎一点私人的东西过去。后来又渐渐放松了,暂时不打算主动再过去。还是先观望,希望双方能冷静地处理好关系,不然安不下心。
      Q:国共关系给您生活的影响看来挺大的?
      A:从36年甚至更早以前就是了。近百年的一切都变化太快,我想以自己的经验去处理,然后发现根本驾驭不了,这不是徒有过去经验能应付的。这方面我不想太多发表自己的看法,虽然我曾经参与过但已经够了。
      Q:意思是以后再发生什么也不想积极介入了?
      A:基本如此。虽然以前做过更加惊天动地的事,但到了我这个年纪和心境,已经不像以往一样有强大的承受力了。重要的不只是抉择,而是抉择之后能否承担得起又无愧于心。有时候夜里睡不着,会回想几千年来经历的一幕幕……那么多人都死了,音容还历历在目就成了一坯黄土,我还活着真是不公。
      Q:忽然拐向了忧伤的方向……那么最后一个问题,您对未来的展望?
      A:希望我国在最后的关键期挺住,不要再来一场溃败或者灾荒了。
      Q:谢谢您的参与。

      上海
      Q:第一篇太严肃了,这次就问一些轻松的问题?
      A:(笑)我没意见。
      Q:那么……来说说一个似乎有点冷门、但现实中和您渊源十分深厚的人吧。一位林姓作家的小说中写道,“据说一个宁波小姐若想追求一个上海的男孩子,这个男的就在劫难逃了”,你对此怎么看?
      A:= =+你是暗示宁波看上我我就会在劫难逃么?但这是不会成立的。第一,本文的宁波是男性;第二,我不是普通的上海男孩子;第三,也是最重要的,我和他目前为止都没有对彼此都没有爱情方面的憧憬;还有对城市来说不绝对但也微妙地不能忽视的一点,我和他血缘关系太密切,怎么想都有□□感好伐?
      Q:真是缜密的回答OTZ 就这么不喜欢宁波?
      A:不,我很喜欢他,只是一是没有邪恶的念头,二是负责任地告诉你们作家的话不能全信。你说的那本小说我看过,他还把北平写得像高贵美丽无懈可击一次次用温柔善良的白莲花光环净化邪恶世间的女神呢。
      Q:你的意思是事实完全相反?
      A:请不要走另一个极端,我说不能全信但也没全否定。跟此后几十年比这时的北平确实像女神多了。
      Q:(惊)你不是1945年初的沪少吗?居然预见了未来?
      A:我有“作者的0.5个家乡”BUFF加成,预见一部分没什么好奇怪的(烟)
      Q:好吧……来说说你的未来志向?
      A:认真生活,努力工作,有条件时也要好好地玩乐。
      Q:爆点不够。就没想过开后宫之类更加有趣的活♂动吗?
      A:我不是正在努力么?请相信我的实力=w=
      Q:懂……

      长沙
      Q:抗战第八年了,这么多年熬过来您不容易啊。
      A:我也觉得我真不容易T_T
      Q:而且1944年还是变成了沦陷区?
      A:就不要提这件事了……晚节不保的感觉太糟糕了(扶额)
      Q:不是您的错,请乐观起来。
      A:我很乐观。毕竟我还活着嘛,而且沦陷比某个江城晚了6年,想到这里心情就舒畅了。
      Q:您这么损真的好么|||
      A:有什么,互相嘲讽才能增加情谊呀。说到武汉,他还是个人格分裂症患者。只是因为作者一开始是完全忽略了这个问题,后来又悄无声息地改成一种非常飘逸的不太“城拟”的设定,他的人格分裂才没怎么显现出来。
      Q:状况很复杂的样子。那么你们互相是抱着什么心态看待对方的?似乎也比较复杂?
      A:我倒是觉得挺简单的,一点也不复杂。我们认识很久了,已逝的岁月不能说一起经历,起码一起见证过很多了。互相当成好兄弟和好朋友,也算有一些情愫,经过这八年更有所加强。以后怎么发展就顺其自然,本来就离得近,又很熟悉,我一点也不着急。虽然说以前也玩过心眼,但从来不是出于私人身份去做这种事,除非环境所迫,我和他会一直坦荡荡地相处下去的。
      Q:近距离恋爱就是有优势啊。能多嘴地问一句如何决定上下吗?
      A:都没到那一步我怎么回答……而且世上本来就很少有一成不变的固定模式,我的想法是怎么高兴怎么来。顺带一提,我认为自己技术还不错。
      Q:谢谢。(忽然想给某位江城点蜡了)

      重庆
      Q:鉴于您多次出场时心情都不太好,能问问现在心情如何?
      A:一般般。比去年底好多了。
      Q:参照系太忧郁……作为战时首都来谈一下对局势的认识吧。
      A:这个差不多是个人都知道。欧洲离我们太远就不说了。美国的工业实力爆发以后太平洋的局势逐渐地一边倒,日本基本上没有翻盘的可能了,现在的疑问只是还会拖多久,会不会来一场垂死挣扎把战争延得很长。我当然是希望美国能早点解决掉,现在的政府是亲美派,中苏关系本来也不好,之后在东北等问题上要被他们宰一把已经无可避免,美国结束早一点可以让我们被宰得稍微不那么痛;另一方面,虽然日本的余力不像能再在中国玩一轮大的,但经过去年的败退,要有个万一我对我国能否再继续挺住的信心不是非常足。
      Q:知识青年从军运动不是开展得不错吗?
      A:也是迫不得已的选择。比起让他们抛头颅洒热血,还是更希望他们能在以后和平的中国发挥建设性力量……而且我也过够一个整天要别人紧张保护的首都的日子了。
      Q:似乎对做战时首都的日子没有很多留恋之情?
      A:抗战带来的国家重心内迁给大西南很大的发展和变化。我从内心感谢和欢迎这些发展,它造成的影响会持续很久。但做一国中心并不是我本来想要的生活,所以该结束时就结束吧,我也不认为自己能作为一个领导人物处理好民对内对外的烂摊子。
      Q:实际上换别的人也很难处理好吧。不谈国事,单就您自己,有对未来的打算吗?
      A:暂时还没有,远没到能放松的时候,要做的事太多了。不过成都提到过等一切结束了,出去云游一场,我到时要是有心情就和他一起到处晃晃(笑)

      沈阳
      Q:抗联北撤以后过得如何?
      A:有好的也有不好的,看你侧重哪方面。撤到苏境内被重新整编后,起码是吃饱穿暖了。但是寄人篱下拿人手短,要说有多高兴也不可能。
      Q:以后的作战大约是什么形式?
      A:会配合苏军的行动吧。其实最希望的还是独立拿下东北,或者和国内军队配合。但是关东军实力还保存得很好,后面两个想法恐怕都不切实际。过去那些年,很多人牺牲,也有很多人背叛。我们已经都感到疲惫了,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事,无法仅靠内心的信念就一直坚持下去。人间那么多的不平也不是只要努力就能改变的。
      Q:听你说出这样的话实在伤感……
      A:还好。(笑)至少现在有很大的希望回家,换做几年前就只是一个奢望。
      Q:重修的1、2话里提到齐齐哈尔没有随你们一起撤,而是跟马占山一起做武装抵抗。因为上篇其他部分没修,他的命运后来没有提及,能说一说吗?
      A:马占山抗战失败后诈降了关东军,不久又逃出来发表东北全境抗战的呼吁。其后又经过很多颠簸,这不是我们需要详述的了,因为这件事后齐齐哈尔就跟我们汇合了。顺带一提,关东军进攻齐齐哈尔的战役进行时,日本内阁因国际舆论而对关东军非常不满,尽管后来因关东军的节节胜利没有继续追究,但是至少在1931年的时候,日本还没有真正铁板一块地驾上战争巨轮,918是关东军的擅自行动。我认为当时如果能团结一致做出有组织的反击,即使结果还是输也会比不抵抗好。但是没有那么多如果,东北内部那时既不很团结,又缺乏坚强有力的领导,这样的结果也许是必然……还是不说那些了吧。
      Q:目前的愿望?
      A:回家,见到吉林和长春。

      天津
      Q:下篇津爷好像就没有正面出场过,都在他人的回忆和叙述里?
      A:还是有的,见37话开头。
      Q:那也是回忆……只是用主要采取你的视角的回忆。而且你间接出场的戏份也大部分和某个人绑在一起。
      A:这种事你不用提醒我我也很清楚=。=
      Q:不高兴?
      A:无所谓高不高兴。就卫城这个广泛的意义上,历史上很多,并不是都成长到足够规模拥有了人格,像我这样能发展到今天,成为有独立地位的大都市的更少,我的人生总体上还算可以。就卫城来说我也经历了一个很微妙的变化,因为就古代的视角,外族威胁大多自北方和西方来,即使有东面来的海寇骚扰的也是东南沿岸,波及不到渤海湾里面,本来就没有十分强调我的军事定位,我的童年和少年还比较悠闲自在。到近代就完全变样了,我们都很措手不及。不过渤海湾毕竟是内海,只要国力上去达到正常水平,军事上不会有我太多的事。当然近代一系列变化还是给我的定位和我与北平的关系很大的影响……以后应该还有变化,随缘吧。
      Q:现在还在和北平通信吗?在不同势力的控制区域内是如何做到的?
      A:还有。我们有自己的通信渠道,详情就不透露了,总体论也不是很方便,走动多的还是河北和山东那边。一般都是有事顺便走亲访友,我也不是整天闲着,即使在伪政府里要做的无关政治的事还是挺多的。
      Q:听说你接下去有些正面的戏份。
      A:不表期待,总觉得不像什么好事→_→
      Q:你是中方最后一个受访者,希望回答一个有关隐藏设定的问题?
      A:说吧。
      Q:地域本身没有性别,所以你们本质上也没有性别,吃饱撑着的时候可以换个形象玩玩?
      A:哦,这个啊……没有太多爆点,大家换个外表性格又不会变,身材的变化也在可预见范围内。我对自己的女体形象基本上满意。也有不太满意的人,觉得自己不够漂亮或者漂亮得别扭,发育不好或者发育太好的。看每个人的审美观,廊坊嫌发育太好,其实我觉得他女体已经够平了,也可能是有租界以来我的审美已经西化不少了吧。
      Q:那你的另一位邻居如何?
      A:我有好几个邻居呢,不过我知道你说的哪位……放心,那位发育得很好。
      Q:谢谢回答……

      国外篇

      海牙
      Q:海牙先生好。有你这样靠谱的人排在第一受访真是幸运。
      A:谢谢。我只是和各色各样的人打交道惯了,并没什么特别之处。请随意提问,我会尽可能地回答。
      Q:简要介绍荷兰的现状?或者称尼德兰?
      A:截止目前(1945年初),尼德兰还在纳粹德国控制下。总体而论,德国西面的占领国生活比东面要好,尽管经济生产必须服从轴心国的需要,居民基本温饱还不太成为灾难性问题。但是自轴心国1943年以来的式微,为了应付战争必将加大对占领区的盘剥,情势越恶劣,越会加紧掠夺……说实话,我非常担心国内的人们,还有阿姆斯特丹。
      Q:1940年遭到攻击时为何阿姆斯特丹留下来,你去加拿大避难?
      A:做两手准备。当时德国才亮出獠牙,英德两方谁能胜利我们不敢随意判断,最后决定让我,尼德兰实际行政中心的人格化身随王室流亡,代表不愿屈服的意志;法定都城阿姆斯特丹留下,与人民共患难。如果英国能成功反击,自然皆大欢喜;如果不能,有阿姆斯特丹一直在,也算对德国人的安抚。当然这对于个人不算公平,我在加拿大很受照顾,而听说国内的状况……唉。
      Q:德国为何会侵略你们?你们并没有像比利时一样在战前与英法有合作?
      A:因为我国的土地和出海口有军事价值吧。不过德国可能也很意外我们不想和他们有军事合作……毕竟两国经济往来密切,血缘又相近。结果是两边都很受打击,我们不明白为什么被“朋友”侵略,德国不明白“朋友”居然不肯高高兴兴地屈从他们。如今说什么都没用了,友谊早已破裂,我们只有加入期待德国被早日击溃的人群里。
      Q:有考虑过战后的事情吗?
      A:考虑过。我的城市是多个国际公约签订的地方,我对那些条文可谓烂熟于心,像限制军备,保障和平,战争的规则和禁用的武器……但是两次大战都暴露了人类在现代依然可悲的自制力,规则本身也有诸多漏洞。不过这不是我们放弃自制的理由,我想这场战争结束后,欧洲可以冷静思考一下何去何从了。不管物质还是精神的重建,对我国,对欧洲,都会缓慢而艰难,但绝非不可实现。
      Q:谢谢你耐心的回答。

      芝加哥
      Q:芝加哥女士还没在文中正面出场过?
      A:对,我只在纽约的话里被提到过。反正我总会有戏份的——纽约提到的我正在负责的工作很帅气,是对核能的军事利用,虽然不一定用上,放在那里吓唬人大概就够了。
      Q:(……会用上的)芝加哥女士穿着风衣,也很帅气呢。
      A:因为我本来就很帅气XD 开玩笑的(笑),主要因为我城常年风大。
      Q:美国有亚欧两条战线,城市们如何决定参与的战线?
      A:地理上能比较明确地看出来,东部城市参与欧战较多,而中西部多与太平洋战争有关。只是大体而论,我们中在从事与战争有关工作的人还不到一半。当然,要是说服从战时的经济策略,为我国军队提供稳固充裕的后勤保障也算和战争有关,那就是全部了。
      Q:一个诺曼底登陆就让英国南部沿海城市几乎倾巢出动,你们从事有关工作的还不到一半,看来人力资源很充足……
      A:那是当然,正是充足的后备力量让我们有信心赢得最后的胜利。当然还是希望用较少的损失赢,不要拉锯太久。换句话说,但愿德日能脑子清醒些,快点投降。
      Q:据说……你的血统里德国裔占很大比例?
      A:不只是我,美国人里的德国移民后代都非常多,远远高于英格兰人。这基本上无关紧要,但也不是毫无影响,我国参战以来把几万较有可能出乱子的德国裔公民遣送到了拘留营管理。他们的生活能得到保障,但总归不是令人愉快的事。
      Q:对日本裔的看管更严格吧。
      A:对。他们被遣送时都很安静、服从,但日本侨民在其侵略别国时常与军队串通让我们不得不警惕。我们还是不太明白日本人的脑部结构……华盛顿说等欧洲没他的事了就来重点料理日本,也许他到时能搞懂一些吧。
      Q:也许吧……

      华沙
      Q:首先恭喜您脱离德国魔掌。
      A:嗯谢谢,虽然还有一堆烦心的问题这总是让人高兴的。
      Q:烦心的问题指?
      A:一大把,最主要的还是俄国佬,有一笔大大的旧账还没和他们算,短期内没办法只有先记着了。就算先不管这个他们还是一样烦——才打过来就跟我要酒喝,还有七七八八的要求,我们内部举行一场小型庆祝会都不够用,还好意思要,喝死他们算了!
      Q:您今天的状态好像跟万湖会议那时很不一样。
      A:我那时城市残破,身体很差,心情又抑郁,还听到柏林说出了那么恐怖的计划。
      Q:您现在城市更残破,身体也很差啊= =
      A:咳,心情好了比什么都重要。毕竟我们的祖国又出现在版图上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这一回我们不会让她再消失了。我们的地缘位置危机四伏,有诸多争议问题,当辉煌时代逝去却不能做好在这个位置上应当做的平衡,侵占瓜分的阴云就会一直徘徊在头顶。溯及以往,我们自己的策略确实出了很大毛病,无论如何,自我意志固然重要,保全它更为迫切,还是要跟随世界的运转秩序而走。
      Q:变深奥了= = 关于战争接下来的走向,你有什么期望吗?
      A:看到柏林受到应有的惩罚。有人私下透露我说美国已经说好把进攻柏林让给苏联,俄国佬怎么处理他我都不会同情的。其他的……但愿匈牙利不会被追究太多重过自身犯下的错的责任吧。维也纳也是,好好的一个古典美人,到了纷乱的现代却渐渐不知所措,真不该……
      Q:莫名的怜香惜玉的感觉……其实您长得也很古典,脸更……
      A:那我就不能同情他了吗?无论是曾经权倾一时的皇帝还是如今失去力量的他,都应当被保护,被怜惜!只要你见过1683年他被土耳其围困时饱受折磨依然高贵不屈的姿态和我救出他时他那因为终于安心而浮现在唇角的微笑就一定会明白!我为那美丽的微笑做了一首长诗,你要听吗?
      Q:呃……下次吧……(贵圈好乱!)

      维也纳
      Q:关于贵国的现状有什么想说的吗?
      A:如果你指的是奥地利……没有。我们已经并入德国七年,那时起各国驻奥使馆也改成了驻维也纳领事馆……现在苏军已经攻进来了,我没什么想说的……
      Q:好吧,那我们不谈眼前事了。如果还有再选择的机会想要怎么做?
      A:也许会和意大利一样在1943年就离开吧。但我们的平民不像他们那样有主动的反抗精神,即使有也找不到合适的领导。意大利的人能起来,也是以英美军的攻击为契机,你可以看到意北部独立作战的游击队后来还是被德军打得很惨,所以没有外部干涉也是独木难支。选择离开的话,可能会导致同样的结果和更多的伤亡……还是没有用。错误从很多年前就开始了,毫无知觉地陷进里面然后被绕进历史的骗局里再也拔不出来……我对不起信任过我的家人,也无颜面对早就先知先觉批评过我的人。
      Q:对柏林有想说的话吗?
      A:该说的早已说过了。我告诉他已经没有任何胜算,要早点认清现实保全自己……没有用。大概自从奥匈帝国解体,他眼里的我就成了一个徒有旧贵族虚荣而内里空空只会随风摇摆的壳子了吧。这样说也没错,但没有胜算不是我一个人认定的。可惜他总是像一匹倔强的战马,一冲锋起来就刹不住脚步,非要被子弹击中受了重创才会倒下……认识他几百年了,我们都变了很多,他这一点却毫无改变。
      Q:是否在做一些努力?还是已经完全听天由命?
      A:我在想办法和西方交涉。主要从法国的城市那里争取支持,他们有被占领的经验——尽管和我们非常不同——比英美更容易同情我们。如果从道德上考虑,我并无脸面说这种话,做这些事,但是苏军的表现过于野蛮,我不能眼睁睁看着苏联在奥地利大权独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引进一些制衡的力量,算是我为弥补过错能做的有限努力吧。
      Q:祝好运。

      列宁格勒
      Q: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
      A:承担不十分繁重的工作已经没问题了。不方便上战线,不过我国也不缺人手,我可以集中精力做自己的事——恢复城建,发展民生,以及在外交上为我的兄长分忧。
      Q:外交上正在专注的事务是?
      A:和谈。尽快地孤立德国,让轴心国集团里那些不太坚定的成员与我们达成和解,最好和解完就调转枪口。基本上在顺利进行,东线顽抗到底的很少。当然也不能奢望每一个都能调转枪口,这不现实。
      Q:芬兰就是一个?
      A:芬兰非常特殊。1944年就在和谈,目前已经谈妥,芬兰已经和德国不再有瓜葛,和我们也不会用战争解决剩下的问题。想用武力对付他们的代价通常很惨痛,虽然冬季战争说明我们若使出浑身的力气可以胜利,但没有意义。
      Q:芬兰军队参加过列宁格勒围城战吧?您好像不太惦记这事。
      A:参加过。但他们参与程度有限,还算克制,他们会卷进这场世界大战和我国不够明智的行动也有关,占据了苏芬争议领土后也没有和德军一起做多余的事,我对他们不抱特别的敌意——也可能因为我们毕竟也曾在一个大家庭里,多少存有一点情谊吧。俄罗斯帝国早已消失,但曾为其国都的我偶尔也会怀念旧日的有序和安宁。
      Q:有其他比较棘手的谈判对象吗?
      A:正在和波兰谈,国界问题是最头疼的。比起莫斯科,华沙更加讨厌我,但国界上没有他感情用事的余地,他们必须承认放弃西乌克兰和西白俄罗斯,想要地跟德国去要。也许你以为波兰是被大国欺侮摆弄的受害者,但实际并非总是如此。说起这个,立陶宛也一样。总之,虽然我对最高层的某些做法有不满,对他们我不会犹豫的,该做什么就做什么(茶)

      广岛
      Q:你好……
      A:……你好。不用担心,我是穿越来的后来重建的广岛,理论上和前面的广岛不是同一个人格了。
      Q:也就是说剧透不是问题了么。为了方便,还是在提问中把你们视为一个人吧。二战期间你是重要的军工基地大家都知道,那么你算陆军还是海军的人?
      A:亲陆军多一些……因为我原本就跟长州藩更亲近。不过长崎明显就是海军的人了,他在上篇中会跟我一起在中国出现其实很不科学。海军除了航空兵,跟发生中国的战役基本没什么关系,他更不可能穿着陆军制服跟我们混在一起。更科学一点地说,虽然我这里有辗转多地作战的第5师团,但就城市最显著的功能来看我应该是主要做后勤军备的人,也不太可能动辄跑到前线去……
      Q:又是个很大的设定漏洞。这么说你和长崎以前的戏份算替国内别的人躺枪了?
      A:……无所谓了。记得我们曾经的海军联合舰队司令官山本五十六吗……他在美国留学过,比较亲西方,反对三国轴心和过度扩张,珍珠港事件前竭力避免和美国反目。但是1943年他还是死于美军对他座机的刺杀,是美国总统下的命令。一个集团里的人可谓千差万别,他们会秉持不同的方略互相争吵,各自行动,任何一人都不能代表整个集团。但在外人眼中,一个集团就是一个集团,不会拿放大镜来窥视你内部的差别。比起他我们也算不上什么躺枪了……
      Q:你提到你和之前已经不完全算一个人格了。长崎是否也在挨了蘑菇以后经历了人格毁灭和重建?
      A:他没有。投在长崎的威力更大,但那里四面环山,投弹点离市中心较远,造成的损害小一些,就只是受了重伤。就单纯对个人的伤害可能比东京还略好一点点……
      Q:说到这个……能否透露下战争后期东京怎么样了?是说人。
      A:……不好意思,这个还是请看正文吧……(捂脸)一来我知道得不多,很多还是真实度不详的传闻,二来要是不慎说了不实传闻,回头会被我们的首都干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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