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侧面看着你》会腻

6、第 6 章

　　“你说什么！”韩萧和顾北异口同声的对着贺晓喊。
　　贺晓觉得现在自己在人数上不占优势，所以她拍桌而起，“怎么了，我不是问过你俩意见了吗，有人放屁吗？现在我弄出了一个剧本，你俩干嘛不同意！”
　　“可是，班长。这也不能演白雪公主和小矮人的故事啊！群演倒是好说，可你说你演后妈，那剩下我和顾北，谁演公主谁演王子啊。这不和我扯淡呢么”
　　“王子和公主有吻戏，我怎么可能演公主”
　　“宝贝儿，借位好不”
　　“那也不行，反正我不管。剧本已经给老余看了，老余已经报上去了。你俩看着办吧，谁演王子，谁演公主。”说完就潇洒的走了。
　　顾北和韩萧迅速扭头，看着对方。两股势力激烈交锋，经过了数十秒的沉寂，韩萧率先发起攻势，无所不用其极。奈何另一方实力太强，在如此猛烈的攻势下竟丝毫没有动摇。两个少年的双眼已经布满血丝，顾北顺着眼角流下一滴泪来。
　　“宝贝儿，你都哭了，就别勉强自己了”韩萧咬牙说。
　　顾北没理他，眼睛好酸，不行，为了尊严，为了不穿女装，要加油，要挺住！
　　最终这场持久战最终以韩萧失败告终。
　　“你演公主”顾北打了个响指，得意地说道。
　　韩萧布满血丝的双眼夹杂着愤怒，不甘，顾北一概装作没看到，揉了揉韩萧的头发，：“加油，公——主——！”接着，骚包似的拿着水杯走了出去。
　　你看看他的背影，有多么嚣张！有什么大不了的，老子扮女装肯定迷倒一大片。

　　“醒了”
　　“嗯”
　　“你怎么突然就烧起来了呢？”江父坐到了江寒的床边，端了一杯热水，递给了江寒。
　　“可能是最近太累了，你知道的，我最近总是有很多事”江寒的嘴唇很干，脸色也很苍白。
　　“谢谢”江寒小心翼翼地接过水，谨慎地捧在手里。陶瓷杯传出淡淡的温度，一点一点侵蚀着江寒动摇的心。
　　江寒抿了几口热水，喉结上下翻动。端着水杯的指节分明，少年独有的瘦削感，凌厉的侧脸抓的江河升的心好痒。江河升搓了搓无名指上的戒指，克制着自己将要燃起的熊熊烈火。
　　江寒看透了江父的心思，跪在床上，胸口浅浅地起伏，脸上泛着红晕。江父把他埋进自己的胸口，揉了揉他顺滑的稍长的头发。
　　江寒从来不敢违逆江河升，不论是亲妈死前还是死后。江河升是能是控制他生死的人，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依靠。他见过江河升的手段，比死更折磨人的是生不如死，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怪物，一个茹毛饮血的怪物。透过镜片看他的双眼，是一种与世隔绝的寒意，是把自己与那些龌龊的事分隔开，是烧杀抢夺无恶不作却习以为常。只有面对自己时才会有一丝情感波动，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江寒认为自己能平安活着，暂时。

　　夜晚，市中心总是热闹非凡。来来往往的人，有的人一眼就能看出底儿，而有的人就像个无底洞，多看一眼都觉得可怕。繁华的市中心，总有各色各样的人和各色各样的故事。镜头转到一家西餐厅前，老余拿着一朵红玫瑰，紧张局促的跳脚脚。他今天相亲，次数不详。
　　老余刻意打扮了一番，但是这个中年老男人的品味可以说是不敢苟同，把自己装扮的过于刻板，甚至是有些滑稽。他和女方约见面，激动着，激动着，就来早了半个小时。老余就在西餐厅前面来回走，周围的人都自觉绕开老余。
　　“老,老余…?”
　　老余一听见有人喊他，一激灵。给他和贺晓都吓了一跳。
　　“你怎么在这啊？”
　　“我还要问你呢，我们可爱的老余怎么变这么丑啦”
　　老余一听这话，整个脸阴下来。“你这小姑娘没有审美，别瞎说！”老余说着就开始赶着贺晓走。贺晓被老余推着走，一扭头，贱兮兮地说：“老余，你是不是来相亲的啊”。
　　老余这个“内敛”的人，被贺晓一戳穿，这脸竟然就红了，红了，了。
　　贺晓看着老余这幅面孔就觉得自己不该打趣老余，毕竟她是从心眼里同情这个四十多岁还没结婚的男人。像老余这样的男人，生活根本就是一团糟。从小就又没练成撩妹这项技能，一跟女人说话就脸红，就结巴。唉，真不让人省心。
　　贺晓说：“你在这家餐厅相亲啊”
　　老余说不出话来，点了点头。
　　“女方啥时候到啊”
　　“还有二十分钟吧，她说有点堵车”
　　“跟我进来”说着贺晓就拽着老余的胳膊往里走。老余还没被这么年轻的小姑娘碰过，赶紧扒开，说：“我，我自己走。”
　　得，又结巴了。
　　老余和贺晓跟着服务员来到了一个靠窗的位置。
　　“位置不错”
　　老余刚张开嘴，想要说点什么。贺晓就继续滔滔不绝：“老余，你一会儿见到人家，千万不要结巴，要平静，从容，就像你在课堂一样。不管你会不会说话，也要试着找些话题，不要造成尴尬的局面。当然也不要像汇报学习工作一样，没有人会爱听的。如果对方健谈的话就更好了，你要顺着她的话来……”贺晓巴拉巴拉说了一通。
　　“记住了没？”
　　“记住是记住了，可是好像不能很好的实践…”老余越说越没底气。
　　贺晓扶额。
　　“你是我带过最差的一届！”
　　老余呆呆地坐在座位上，看着贺晓潇洒的背影。
　　这丫头！学数学的时候咋没这个劲头！
　　贺晓出了餐厅之后，就找了一个长凳坐下了。她最喜欢在繁华的地方一个人呆着，当她真正享受孤独的时候，她觉得是最美妙的，那种无拘无束的感觉，灵魂荡在空中的感觉。她会把街景和人物带到她的画中去，带到她的梦中去。贺晓还会在这个过程中思考人生。她想知道自己究竟是哪根神经受损了，活成了现在的模样。
　　从小到大她都不是个出挑的人。她有着普通的小孩的普通的生活。可是她偶尔也会莫名焦虑，觉得自己的未来像是江河汇进大海，注定迷失自我。她不想像父母一样过着从二三十岁就可以望到头的人生，可是如果说出来，就又会被父母怼的体无完肤。
　　贺晓就坐着长凳上，吹着夏天夜晚的风，看着高楼上的荧屏，看着一对对过路的人。
　　贺晓的眼睛湿润了。
　　“喂，老余？怎么了？”贺晓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她慌乱地接了起来。
　　“哦，好的，我马上到”贺晓挂断电话后，就跑着去了那家西餐厅。
　　贺晓气喘吁吁地站在老余身边，桌子上的牛排没怎么动，老余的心情有点低沉。
　　贺晓平时只会“落井下石”，这种安慰人的事她没干过，更何况是安慰自己受了伤的班主任。
　　贺晓一屁股坐在了老余对面，胳膊肘拄在桌子上，双手交叉，脖子稍微往前伸。酝酿好之后问了一句特别傻逼的话。
　　“怎么回事？”
　　老余倒是释然，没怎么介意，直率的说：“对方没瞧得上我”。
　　贺晓看着失落的老余，觉得他可真是世界上最可爱的生物了？？
　　贺晓觉得老余的悲伤这个西餐厅已经装不下了。
　　“走，咱俩去逛逛”说着贺晓就扯着老余出去了。
　　贺晓把老余带到了一个烧烤摊面前。老余本就不怎么好看的脸色更加不好看了。
　　贺晓是这家的常客，对着老板说：“哥，还按以前的来”
　　“好嘞”老板露出一口白牙，憨厚的回道。
　　贺晓一扭头看到了眼神空洞的老余。
　　“哥，再来一份一样的。”
　　“马上！”
　　“砰砰砰砰”四瓶啤酒就这么摆在了桌子上。老余这时有点从悲伤中走出来。“你怎么还点了酒？”
　　“这不是看你不高兴嘛，一醉解千愁。”说着就起开了一瓶，倒进了老余的杯子。她还想倒点给自己，被眼疾手快的老余发现，夺了过去。
　　“你不能喝酒！”
　　贺晓举起双手，做出投降状态。
　　就着羊肉串喝着啤酒，老余很快就醉了。哎不对，老余这一瓶还没到呢，怎么回事，什么酒量？
　　老余这个时候已经醉的迷失自我了，一改往日风范。拍着桌子大喝：“你说我要房有房，要车有车，还有固定工作，怎么就没人愿意和我结婚呢？”
　　“我是不会说话，也不会看女人脸色，可，可我总是个好人，老实人吧”老余已经开始有哭腔了。
　　越说越委屈，贺晓简直怕他下一秒就嚎啕大哭。
　　贺晓看着前面坐着的这个中年老男人，哭笑不得。老余已经开始跟她称兄道弟了，画面太美，贺晓简直不敢看。
　　贺晓决定暂时把老余屏蔽掉，专心致志的对付烤串。老余基本上没怎么动口，贺晓就一边点头附和，一边把他的那份也吃了。等到她把桌子上的东西席卷干净后，发现老余已经睡着了。贺晓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地把老余拍醒。酒劲有点过了，老余重获理智。贺晓看着这个呆呆的班主任，觉得自己数学不好也是有原因的。
　　两个人吃完烧烤后，已经接近11点了。老余坚持着要把贺晓送回家，贺晓也没有多阻拦。两个人就这么一前一后地走着。
　　到了贺晓家楼下，老余和她道别，并叮嘱她早点休息。老余就站在路灯旁，目送着贺晓回去。贺晓蹦蹦哒哒地前进了几米。然后飞快的跑回老余身边。她搂着老余的脖子，踮着脚，在老余脸上轻啄了一下。
　　老余又醉了。
　　贺晓像一个偷腥成功的贼，奔跑着，消失在夜色里。
　　老余有点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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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啊，今天又是更文的一天。今天写了很多呢，虽说韩萧和顾北是主角，但是我也写了很多其他的人物，也希望通过他们的情感来表达自己的想法。现在已经凌晨了，啊，我要去写作文了呀。
我，我，我真的想要小可爱们留意我一下。
这是我第一次写文，还有很多不成熟，不好的地方。但是我会努力改正，积极更文。
拜托拜托各位小可爱，我想有个评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