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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之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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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厄运在持续升高中,毕业后找工作是一筹莫展,反正就是买大出小,赔得连裤子都输光了,怎么衰怎么来,为了吃饭我去当了名搬运工,每天累得要死要活,只赚区区三百块,实在是不甘心,不愿这么浪费精力,别人说“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狼”我觉得女的在选择工作的时候起点要高,所以干了一个月我就辞职了,拿了工资算起来我还亏了。辞了职,一时有找不到好工作,闲散在家就约了个跟我一样失业在家的朋友张林去旅游,当然没敢出省,我们选择跟团去湘西,就冲着湘西自古以来就以神秘诡异而吸引人外来人,一下车看到大副的标语“为了你,这座古城已经等待了千年”我就知道我没有来错
开始大家兴致很高,坐在大巴车上欢歌笑语,一边听着导游介绍景点,一边看着外面的美景,不时有人惊奇拍照,车子开到半途突然抛锚,全体人员只能下车,等着师傅修车,下了车才看到四周被大大小小的山包围着,太阳已经躲在了山后面,只露出半张脸,余辉倾洒在大地上,仿佛为大地渡上了层金衣,秀丽的山坡连绵不决,半青不黄的杂草一大片一大片,不知道是不是受到情绪的影响,我总觉得这里给人一种荒凉的感觉,很多外来的游客在争相拍照,我一点没觉的这里景致有多美,等了半天车都没有要开的迹象,我索性坐在石头上看别人拍照,我看到张林也拿出了照相机在那拍,不免有点手痒,就央求她让我也拍张玩玩,她叫我调好镜头,我随便对着一棵大树“卡擦”拍了一张,正打算看看效果,导游就叫我们赶快上车,说车修好了,上车时已经是月上树梢头了,车开着开着开到一段路“蹦”像撞到了什么巨大的东西,我差点从后坐弹飞出去,司机赶快下车看,导游也跟着下车查看,许多乘客也纷纷从窗户里伸出头帮忙看,什么也没发现,司机上车想发动车子,试了几次都发动不起来,司机是本地人,他忽然转过头用本地话飞快的说了一遍,我们都没听明白,导游也没听懂,司机有用一种古怪的半土半普的话说了一遍,他说我们中间有人拿了不该拿的东西,导游问大家是不是半路上捡了什么东西,快拿出来,后座一个女生站起来从口袋掏出个东西,说是在刚才修车的地方捡的,当她从我面前走过的时候,我特意看了看,是烧给先人的,司机一看那东西就激动得不得了,赶快叫她扔了,说也奇怪,那女生刚把东西从窗户扔出去,车子就能发动了,司机一踩油门,车子飞快的跑起来,车速太快了,很多乘客都抱怨,导游叫司机开慢点,说注意安全,司机充耳不闻,到了目的地,我的头好晕,好想吐,一路上我的头不知道被撞到玻璃多少次,都起了个包,等到人都下了车,我才站起来,慢慢往外走,司机和导游站在车门旁聊天,导游问司机怎么知道有人拿了东西,司机一楞说“我看到车外有人”“怎么可能”我一听也觉的不对劲,当时的路况是一边是山,一边是悬崖,路很窄,车几乎是察着山走,谁会站在那呢?“哎,算我倒霉,司机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就走开了。
到了投宿的地方,这是一栋古色古香的四层楼建筑,临江而建,与其他矮小的民宿比起来,显的恢弘而大气,因为有些晕车我没有下楼吃饭,听导游介绍晚上有民俗表演,吃过饭,张林就兴致勃勃的跟着大家一起去看表演了,我不舒服所以留在了房间休息,我的房间在四楼,上面两层楼都被我们这一团包了下来,大家都出去了,睡醒后也没有可以聊天的对象,只能一个人呆在房间看电视,很晚了看看表都快11点了,张林还没回房间,我想她肯定是玩疯了,也没想等她就拿着换洗衣服准备洗澡睡觉,卫生间在一进门靠右手边,挨着走廊,洗得一半我就听到走廊有脚步声,我想肯定是团友回来了,等了会也没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我想肯定是听错了,很快洗完澡,我还特意开了门四处查看,这里是声控灯,有声音才会亮,长长的走廊漆黑一片,我关了门回到床上躺下睡觉,我的床挨着墙,我面对着墙躺下,迷迷糊糊中听到有钥匙开门的声音,我想肯定是张林回来了,也没睁开眼看。接着我听到咚咚的声音,感觉像在耳边敲,我转过身,看到个人背对我躺在床上,看到张林我安下了心“张林,你听到声音没”“没有”她没有回过身,只听到她声音在耳边翁翁的震动,我想肯定是做梦了,我又躺下睡觉,睡梦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压着我胸口,让我几乎不能呼吸,我想睁开眼也睁不开,想动也动不了,我一股意力拼命挣扎,我烦躁的在心里开始乱骂三字经,一股火气从丹田直冲脑门,我几乎是从床上弹起来的,睁开眼周围的景象依旧没有任何变化,张林就在我旁边的床上躺着,我拍了拍胸口,骂到“今天真是碰鬼的”不想还好,一想就更怕,赶紧闭着眼,把全身都蒙在被子里,瑟瑟发抖,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我是被张林看门的声音吵醒的,她一进来就收拾东西,‘你干嘛“我眯着眼睛看着她忙,“快起来,要走了,还好你昨天没下去,你不知道昨晚吓死人了,我们都呆在大厅”“等下,你昨晚没回房间”“是啊,昨晚出去的人都在大厅”“妈呀”,我几乎是连滚带爬的从床上下来,卷起东西就窜到了楼下,跑到楼下,导游一看我就问,我是不是不舒服,脸色好差,我说没事,导游说人有到齐马上就走,我有些好奇问怎么走得这么急,还有好几个景点没有看,导游说有个团友生病了,就没继续说,焦急的催车去了。
坐上车,我看到两个团友架着那个捡东西的女生来到座位,周围的人纷纷让开,像她有瘟疫一样,她好想很不舒服的样子,低着头一直哭,一路上车上没有一个人说话,只听得到那女生的抽噎声,开到一个村口,导游下车买了些烧纸上来,拿给那女生,叫她一哭撒,到了昨晚修车的地方,司机停了车,让那女生下车去烧些烧纸,拜拜。等到一切就绪,那女生上了车,奇怪车有发动不起来了,打开车盖检查还是没发现问题,全车人都在焦急的等待,有些人甚至站了起来,我也有些坐立不安的站了起来,不站还好一站吓死人,昨天因为光线暗,再加上我们又站在低地,没看到山坡上密密麻麻排着一大片的坟苞像是个巨大的墓葬群。我的头皮开始发麻,整个人抖起来,张林问我怎么了,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司机找了个当地人问,当地人问我们是不是在这里拍了什么东西。团友中很多人都在这拍了照片,大家都拿出来查看,张林也拿出她的相机一张张翻看,突然她尖叫一声,差点没把相机扔出去,大家围起来看,一棵大树一个穿苗族服饰的男人,七孔流血,恶狠狠的站在树下,当地人二话没说就叫张林删掉,司机指着那人说“我昨天看到的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