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十七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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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Genesis俊脸上明白的闪过不爽，“怎么那么快？”
那个传令兵呐呐的应了几声，没说出个什么来——给他几个胆子他也不敢在这种一等兵集合的情况下乱说什么话。
Sephiroth脸一沉，碧眸中闪过一道寒光，随即转头看向了身旁的Arcire。
恰好捕捉到的，是女孩眼底浮现、即刻便被掩盖的那一缕杀气和说不清道不明的混杂情绪。
但无法忽略的是，Arcire身周不可抑制的发散出来的压抑气场，立即让四周陷入了一片沉寂。
对Angeal和Sephiroth来说，显而易见，这位同伴对于那位传唤者是非常之不待见，感冒到连名字都不像听见的地步。
可怜的传令兵被那种可怕的气势压得抬不起头，连腿都有些发软，眼看着就要摔倒在地，Arcire终于开了口。
“那……我就先走了。”
语气如常，没什么变化更没有什么波澜。那种压抑的负面气势在刹那间消失，好像从来就没有出现过一样。
说罢，她举步向回走去。可是一直走到那传令兵身边，他还没反应过来；直到Arcire冷冷扫了他一眼，空调全开，他仿佛才有了意识：“哦……呃，Arcire大人，请、请跟我来。”
Sephiroth复杂的目送着女孩离开。他心里莫名浮现出的一种难以言喻的熟悉感如潮水般涌上，但不知怎么却始终无法在记忆中搜索到任何完整的映像。这种意识就像是水中倒影，手轻碰便破碎不堪，怎么也无法触到。
Arcire步入树林之间，停下脚步，“Genesis君，这次真可惜……也只能下次继续了。”
Genesis的回答一如既往，“哼。”
“希望下一次Angeal君和Sephiroth君也能交上手呀。”说罢，Arcire头也不回的消失在了林木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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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室的大门无声无息的自动划开，Arcire迅速得收起了脸上眼中的一切情绪，在步入大门的那一刻便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
如果说，原本仅仅是冷漠，仍然会有俏皮的玩笑和吐槽，现在便是完全的空洞，不留一丝个人意志的空洞和无神——就像是一个完美的人偶、一台机器一样的空洞。
少女的脸反射在闪着光的各类仪器屏幕上，显得格外凄清荒凉。
实验室中央，对着面前仪器背着手的中年人扎着凌乱的黑色长发，佝偻着背，下垂的眼角闪烁着阴沉和莫名狂热的光芒。
Hojo博士转过身，宽大的白大褂罩在身上显的颇为阴郁。
“呵呵……你的事情我听他们说了。”有些嘶哑的声音响起，下沉的音调怎么同都让人觉得十分嘲讽，“怎么。有什么感想？”
“……”Arcire沉默以对。
Hojo似乎也不在意她的回答，直接自言自语一般的喃喃说了下去：“果然，残次品怎么都还是残次品。即使融合度高也比不上Sephiroth那个完美的作品吧……”
Arcire依旧沉默，冰寒的脸上没有任何波动，就好像眼前没有Hojo这个人在说什么话一般。
“你还愣在那儿干什么？快点，我的时间可有限得很。”他不耐烦地催促着Arcire，“不知道完成体异变之后会出现什么状况……哈哈哈哈，这可是珍贵的样本……”
说着说着，hojo似乎又陷入了自己的世界里，低声喃喃自语着，盯着Arcire的眼中冲斥着狂热的光芒。
Arcire机械的上前，狭小的实验室里只余下hojo博士不时不明所以得话语回响。
“该死……这破地方仪器根本就不完全……为什么不能带回Midgar去研究，难道他们不知道我的研究有多重要吗……”
声音渐渐低下去，只有各种器械不时发出的滴滴声特别的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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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Arcire走出实验室，已是黄昏时分了。红艳的夕阳缓缓滑落地平线，仿佛是血液所染成的一般。
踏出实验室的那一刻，Arcire眼中不可抑制的透出了强烈的疲惫。
她向旁边走了几步，一手撑在旁边的墙壁上，呼吸由平稳刹那变得成了急促的喘息。
过了好一会，她似乎才缓过气来；靠在墙壁上，任由身体慢慢滑下，最终抱着腿坐在了地上。
仔细看去，她浑身几乎都在颤抖——几乎微不可查的颤抖，就像是忍耐什么许久，深碧色的眼中爆发的各种情绪难以控制。
Arcire把脸埋进手臂之中，十指紧紧把皮衣拉出了长长的痕迹。
就这么粗喘了将近一刻钟，她终于停止了颤抖。在抬起头时，又是平静无波，收敛了全部感情的冰冷脸色。
优雅的站起身，完全看不出上一刻的狼狈，然后Arcire近乎惊吓得发现身旁不知何时多出来的人影。
她肩膀一抖，难得把惊吓摆在了脸上，“你怎么在这儿？！”
“……你没事吧？”靠在墙上的Sephiroth看着比他足足矮上一个头的女孩，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没事。刚刚只是有点…不舒服。”Arcire回答得有些不自然，蹙起眉，语气中依然暗含少许疑问。
接下来，就是长长一段有些尴尬的空白。
Sephiroth脸仍然是柔和的，但眼中的神色有些让人捉摸不透。
而Arcire则是完全不知道旁边这尊大神方才看了多少去，第一次把自己脆弱的一面显露于人，自然十分不自在——特别是在她瞄了旁边几眼之后。
暗骂几声自己的警惕心居然低到了这种程度，连有人在旁边半米处都没有发觉，Arcire懊恼的抓抓头发。
一直到夕阳的最后一线光芒消失，天幕完全黯淡，这两个人都没有出声打破他们之间这异样的沉默。
忽然，Arcire扑哧一声笑了。
并不是以往那种若有若无的淡淡笑意，而是真正的、开怀的笑容。
一瞬间，那双映满笑意的美丽眼眸竟让Sephiroth失了神——他从没想过这般阳光开朗的笑容会出现在身边这位同伴的脸上，而如今这笑靥却还带着出乎意料的温柔。
“Sephiroth是个温柔的人呐~”Arcire也不知为何，呵呵笑个不停，声音无比柔和。
作者有话说
第18章 第十七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