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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突如其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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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禁軍首領見此狀,不禁呆了一下。而那侍衛守領正欲開口大罵怎對客人如此無禮,但又怕吵醒其他客人。便急忙向那禁軍首領歉道:「大人,不好意思!這廝是位新人,近日才來這工作的。對招待客人還不怎麼會,才會這番無禮,還請大人不要生氣。待我等會定然好好休理這人。且送些咱其他侍衛弟兄私藏的梨花白,還有一些白粥、燒雞等酒食給大人及各位兄弟。各位大人連夜趕路,應尚未用過晚飯!就做是本店招待和謝罪。今日客人較多,只剩下些冷酒冷菜,還請大人多多包涵。待我等會請我的弟兄送些炭爐熱水和毯子,這夜晚會越來越冷,各位千萬別著涼了。等會在幫各位溫酒熱菜了。若是下次還有機會,本店定會招待更加齊全。」
說完又小聲歎道:「只是聽說新來的那廝是掌櫃的朋友,想要修理他可能也難。」那禁軍首領笑著回道:「小哥不必動怒,在這番寒冷的夜裡被叫起,任誰都會不高興。咱們兄弟突然叨擾已造成你們的困擾,不但送酒食,還煩擾眾弟兄為我們做事,能留宿一晚,我們已是感激不盡。這番好意我們心領了,不必大費周章為了我們而耗了你們的休息時間。你們連夜留守已是十分辛苦了,我們寅時便會出發。多用這些我們也不能好好休息,還是省了吧!」
那侍衛首領卻堅決己見,那禁軍首領只好道:「那麼在此謝過小哥,溫酒熱菜等事就讓我們自己來了。不過要請小哥幫個忙,希望等會不要太為難剛剛那人,還有希望這處角落道我們離開都不要有人來了。」語畢便塞幾塊銀兩到他手中。那首領見到銀兩,滿嘴笑得合不攏,連聲應好。禁軍首領便令其他兄弟將馬匹牽進廄中栓好,整好部隊就往客房走去。
那侍衛首領見他們離去的背影,卻發出了一聲冷笑,急忙交代其它弟兄幾句話,便徑往廚房走去。而那將軍和其他人把馬栓好了,也都進了客房休息。只是當他們剛抵達客房,看了每間大小都能住十多人,正待分隊分房時,卻見兩人從樓上走下來。一老一少,借著月光,只見那老者一臉憔悴,全身上下卻散發出一種霸氣,似乎一靠近就會讓人想避開,眉目間透出逼人的英氣,宛如一頭衰老,卻威嚴猶存的獅。那少年則是一身白衣勝雪,面容十分清秀,一雙明眸像是會笑一般。腰間系了把暗赭色的長劍。兩人走的匆忙,也沒來得及看清就走掉了。
這將軍當年曾跟隨蕭衡一同起義,也有參與過剿滅武林人士的行動,所以對一些武林人士狀況也是有所了解,儘管他並不是很贊同皇帝的這個行為。但見那老人的面容好熟悉,一時卻又想不起來。卻聽那老人道:「將軍大人!小心提防一切啊!」語畢便和那少年出了清華樓的大門。那將軍心中暗道:「他們這時候出門幹嘛?這人到底是誰?我是見過的,一時卻又想不起來。他說這話又是什麼意思?還有那把長劍也是很熟悉。是在哪個門派見過的呢?」當下也懶得多想。
他先讓弟兄先進房休息,就在他正準備進房時,突然驚覺背後一股力量襲來,求生本能的轉過身,使出一掌「霸王卸甲」,而對方不等他一掌打實,及時變招為「秦王舉鼎」,直擊他上路。那將軍一個「鐵板橋」算是勘勘躲過這招,同時左腿右腿接著連環踢出,竟是十分高明的「奪命連環鴛鴦腿」。
原來這位將軍名叫陸雲飛。從軍前,曾拜師於「碧山神掌」柳含嗔的門下,柳含嗔見他資質雖非其高,卻是努力不懈,便收他做關門弟子。而這鴛鴦腿則是柳含嗔的好友辰州大俠路伯威來訪柳含嗔時,見到好友新收弟子,一時心喜便所授的。
可惜他只學到一套碧綠神掌以及鴛鴦腿就離開師父被同鄉好友找去一同入軍,陸雲飛拗不過人情便答應下來。在講好相約地點後請同鄉好友先行出發,而他後來在前往路上意外救得一名男子,他見陸雲飛年輕力壯且又有武功底子,便有傳他武功想法,卻不敢私自相授,於是領他見過他的師公–風陽派掌門。雖然陸雲飛和掌門僅見過一面談了一下,掌門卻是認為陸雲飛是可以信任的,就允他傳授一套劍法作為答謝,因此陸雲飛又多學一套「清意劍法」。這套劍法雖不是風陽派最精深的劍法,卻也是上乘武學,陸雲飛多花了一個月時間學此劍法,趕到與好友相會時又拖延了些時間,。好在徵兵時間又延後,才沒誤了事情。
而入軍後,陸雲飛更是憑著自身的武功底子在軍中一路直上。如今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攻擊,不得不使出自身絕招保命。那男子見他連環腿是既快且狠又準,腳下一個「倒七星步」,並且手上連續幾招大擒拿手,準備再次奪回先手。哪知陸雲飛卻及時收腳,那男子是武術大家,招式亦能收發自如,陸雲飛心中暗道:「此人功力遠高於我,若是他剛剛擒拿手繼續攻來,只怕我連環腿也檔不住。回京後得要加勤練習了。」便問道:「陸某與閣下並不相識,不知是何事犯了閣下,突如其來的攻擊陸某。且閣下武功遠高於陸某,不知為何戲弄於我」
那男子道:「招式倒學得很好,可惜內力不足。你和碧山柳大俠及辰州路大俠怎麼稱呼」這時候熾火軍的人都出來看發生什麼事,而其他房客則是出來看到是熾火軍就都紛紛躲回房中。
陸雲飛先是道:「吵擾各位房客休息,陸某在此謝罪。其他熾火弟兄也先回房休息吧。」又道:「不知閣下與師父有何關係」
男子道:「並無關係,只是見你路數似乎與兩位大俠相同,故有此一問。」又道:「我知道你是好人,所以勸你一句。這裡可以信任的人只有我跟找掌櫃,要信不信隨你吧。」這一句話卻是用傳音入密的功夫,其他人倒是聽不到。
陸雲飛道:「不知閣下怎麼稱呼」那男子擺了擺手,轉身離開,只留下一句「千山堡沐鐵城。」陸雲飛聽到這個名字,卻是不禁心頭大震。猶如此時的黑夜中,看不清的黑夜壟罩整個大地,只剩下幾隻紅燈籠還盡力著,卻掩蓋不住對夜色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