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八卦篇：打碎牙、和血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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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计的再完美，也是与事实有差距的。
——顾惜朝
汴京城内什么地方最难入内？
这个问题如果是一个月前问城中的百姓，大家都会异口同声的说：
小楼。
因为六扇门大小老旧四楼成阵，暗含生克之理，小楼中更是机关处处、杀机步步，再加上小楼那位堪称当世暗器大师的无情公子，稍一不慎就会变成刺猬。
可最近就有个小贼进了小楼，
其实说小贼不太恰当，能进得了下楼，没一身本领那绝无可能，而此人又谈不上大贼，因为经过点算后，小楼只丢失了两样东西，一样是无情平日里查案时写的案件分析手札，一样是一把短剑，没有鞘的短剑——鱼肠。
鱼肠剑的名气虽然大，但实际上并没有民间传言中那么锋利无匹，而无情的案件分析手札也是杂乱非常、非无情而不能看懂。
话说此贼进了小楼只拿走这两样看起来无关紧要的东西，无非是想炫耀炫耀自己本事。
但对无情公子来说，拿走这两样东西，其后就是死上一百次都不能抵消。
案件分析手札对于无情来说也就是花点时间重新写，让无情气愤的是那把鱼肠剑，
没有鞘的鱼肠剑，
鱼肠剑原本是有鞘的，有鞘的时候它的主人不是无情，而是京城中另一位与无情同样处在流言顶峰上人——神通候方应看。
无情第一次见到这把鱼肠剑是在盛家老宅，方应看现身示警将剑鞘去下的鱼肠剑给了无情。
一年后无情叫追命把鱼肠剑和秘制伤药送到神通候府给身受重伤的方应看。
然后鱼肠剑又在无情决定给方应看一个机会、给两人一个机会的第二天被神通候府的总管奉命送回给无情。
依然是没有剑鞘，
当时无情不明白，第一次方应看给他剑的时候没有剑鞘是为了让自己看到剑上的字猜到有杀手在旁，没有剑鞘理所应当。但这次送来依然没有剑鞘就让人费解了。
对此方应看解释道：这当可算是我们的定情之物，当然是你一份我一份也才有意义。
虽然在此话说完后方应看就被无情的一堆暗器打出小楼，但鱼肠剑还是留在了小楼。
所以手札能不能找回上算其次，重要的是鱼肠剑能不能寻回。
六扇门是以“清水衙门”与“人口多”而著称的，
可是六扇门的捕快无情不能用来给自己找东西，
特别是这样一件的东西，
而无情更不想让方应看知道这件事，
东西既然收了就有保管的责任，
丢了，
就要想办法找回来，
无情公子的朋友不少，
不过能帮忙找“定情信物”的就屈指可数了，
而能广派人手在消息散出去前找回东西，
数来数去就只有一个人，
金风细雨楼的顾公子。
心里有一万个不愿意，无情深深叹气，光看风雨楼在顾公子的管理下越做越大的生意就知道顾公子做生意的本事是一日高过一日，找他办事，没有付出很难了。
无情吩咐刀童、剑童将成山的案卷暂时搬出、取出珍藏的好茶、买好顾公子喜爱的小食、将顾公子从风雨楼请来小楼——喝茶。
左脚刚跨过门槛，顾惜朝看到房内的情形一个激灵又收回了左脚不肯进门，
无情：请进啊。
顾惜朝微笑摇头：不进。
无情：为什么？
顾惜朝指指房内：案卷收拾了，还买了富贵荣华楼和应采斋的小食，这是干什么？
无情：请你喝茶啊。
顾惜朝用力摇头：这不是喝茶，这是鸿门宴。
无情微笑：那生意上门，顾公子是不打算做了？
顾惜朝斜眼瞄了瞄躲在外面偷笑的几个小童，再看看房中笑得一脸无害的无情，掸了掸衣服下摆，抬脚进房，顺手带上了房门。
落座之后，
顾惜朝：什么生意？
无情将沏好的茶递给顾惜朝：小事。
顾惜朝接过茶碗：小事？至于这么大阵仗？
无情：你不常说我这里乱，收拾起来不好么？
顾惜朝冷笑：那是要你为自己收拾。
无情：案卷放在案上，看起来方便。不说这个了，我是有事找你帮忙。
顾惜朝轻轻抿了口茶：说吧。
无情：我丢了样东西，想你派风雨楼的人帮我找回来。
顾惜朝：什么东西？
无情：没有鞘的鱼肠剑。
顾惜朝放下茶碗，上下打量无情，
无情面色微红，
顾惜朝心中了然：听说鱼肠的锋利并不能和它的名气相比，反正也不是什么好剑，丢了就算了，将近年关，风雨楼所有营生都在盘账，派人出去，难啊。
无情：－_－那剑对我来说．．．．．．有些不同．．．．．．
顾惜朝：哦？重要的东西让方应看帮你找啊。
无情：这件事也不太合适让他知晓。
顾惜朝：这剑难道是他送你的？
无情点了点头，
顾惜朝低下头笑了起来，
无情有些着恼：此事你愿意固然好，不愿我也不勉强。
顾惜朝连忙解释：我不是笑你，我只是开心风雨楼的生意。
无情：风雨楼的生意和此事有什么关系？
顾惜朝微笑：我看上了有桥集团的兴昌当铺。
无情：帮我找回剑，我帮你拿到那间铺子。
顾惜朝：＾＿＾成交。
无情：此事需得秘密、迅速。
顾惜朝：晓得，放心。
金风细雨楼的顾惜朝顾公子在认识戚少商戚楼主前想做的很多，做成的很少，
沙场展才、功成名就、为相为将．．．．．．
这些远大的一个都没成，就连小的家庭、生活什么的，也都不成。
戚少商戚楼主也是如此，
大的如：保家卫国、江湖侠义，小的如：娶妻、与兄弟同乐，不成。
而自从顾公子认识戚楼主后，两个人运势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那是想做什么就能做成什么，做不成的，就属于一时运气问题。
风雨楼的生意越做越大，戚楼主可以借势供应粮草给边关将士，顾公子也成了跺跺脚，汴京城颠三颠的大人物。
按理说，寻回无情公子丢失的鱼肠剑是和以上都不能相比的小事，
可天有不测风云，
风雨楼广撒了人手出去寻剑，
整整一个月没有任何消息，
这剑就像是石沉大海只去不返了，
六扇门小楼丢东西的消息也突然不知从什么地方传了出来，
正在无情公子着急上火的时候，
方应看方小侯来了躺小楼，
待方小侯第二天离去的时候，无情公子就在这年关六扇门最忙的时候告了病假。
听说无情病了，顾惜朝前来小楼探望。
顾惜朝：剑我是找不到了，有负所托，对不起。
无情卧坐在床上：兴昌当铺我一定帮你拿到手。
顾惜朝：东西没找回来，当铺我不要了。
无情冷哼一声咬牙切齿道：那小贼拿去兴昌当铺当了！要是当铺是你的，送回来东西的就是你！
顾惜朝：＞Ｏ＜
作者有话说第22章 八卦篇：打碎牙、和血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