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Round Zer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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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碎的黑发在夏日的微风中轻轻飘扬，稍长的刘海挡住了女孩有些刚劲而显得英气勃勃的眉，只露出底下一双绿如春水亮若朗星的眼眸. 她左手牵着一名娇艳如花的红发少妇，右手拉着一位身姿挺拔的黑发男子，口中不停地发着抱怨: “他们怎么还没来？！不是说两天前就从德国回来了么？”心里却在想着: 手信啊，我要手信！
“不用着急。” 莉莉爱抚地理理独生女有些随了父亲的乱发，“今天是霍格沃茨开学的日子，他们不会不来的。”一大群红头发的孩子从他们身边经过: 双胞胎挥挥手里的扫帚，算是跟哈莉打了招呼，卫斯理夫人则开心地隆重介绍了自己刚当上级长的三儿子，招来其他几个孩子不停的在后面挤眉弄眼——没办法，这位母亲的爱子之心实在是太过强烈了。
“看！是他们！”好不容易发现从入站口进来一位头顶标志性兀鹰标本的老太太，哈莉高兴得拉着大人冲了过去，险些儿把自己的母亲拽得踉跄了一步.“隆巴顿夫人！纳欧！纳威——还有卢平！真高兴你们回来了！”
老夫人露出一个严谨的微笑，放开紧紧拉住孙儿的手，示意他先行打招呼；虽然还是改不了那腼腆的毛病，纳威•隆巴顿挂着红脸礼仪周到地说了一系列正宗礼节词汇，得到了祖母的赞许和小哈莉有些同情的目光。
这时挤满了人的车站突然停止了喧闹，“他就是英雄弗兰克和艾丽斯的孩子吗？！”卫斯理双胞胎身边一个留着黑人绺的男孩发出惊奇的感叹，“看上去很——”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适当的形容词，只好一直大张着嘴巴，如同他一样对纳威感兴趣的人不是一个两个，纷纷纭纭的议论充斥了整个站台, 无疑他们最想弄清楚的还是当年那对著名的傲罗夫妇在孩子身上使用了什么保护咒语，竟然连黑魔头都中了招。
那一边的哈莉已经抛弃了转而被莉莉和詹姆斯缠上的纳威，将他身后那一直沉默的女孩拉到一边，嘿嘿笑着摊开了手; 纳欧米全然了解她那小心思，淡淡说了声上车以后再给，惹得哈莉有些不高兴地撅起了小嘴. “我说，你不能表现得热情一点点吗？咱们好歹四年没见啊！四年！你知不知道我这四年都是怎么过的？！”
“当然知道，你没收着我的回信么？”
哈莉被这回应噎了噎，眼里顿时泛起了泪光，“纳欧——”她有些入神地打量着对方那色泽怪异却优美，只在尾端微微卷起的及腰长发和仿佛被无数浪头打磨过一般，润泽而深邃的紫色眼珠，说了句有些不着边际的话，“你果然，还是没变啊——”
“引用某位哲人的说话，昨日的我并非今日的我。”伴随着一声汽笛，学生们和即将成为学生的孩子们开始与父母亲人告别，波特和隆巴顿家的三位新生在无数的叮嘱中被送进了车厢。伴随着奶奶一声，“你给我挺直了胸膛，不要丢隆巴顿家的脸”的爆喝，列车缓缓启动，纳威一直朝窗外挥着手，终究还是落下了泪，好不容易才被妹妹劝下，坐好把眼泪抹掉——还没把板凳坐热，他突然发出一声惨叫，圆滚滚的额头渗出几滴细汗，“吹宝，我的吹宝又不见了。”
纳欧米和哈莉对笑一下，有些无奈地轻轻摇头，陪他一块儿走出包厢，从车尾开始往前找……一路上遇见了乔丹、安吉莉娜还有伍德——这节车厢好像是个格兰芬多大集合，听说了蟾蜍的事儿之后，双胞胎很热心地要求帮忙，尽管事主不希望吹宝“幸运”地落到他们手上，这份情意是不能推却的……倒数第二节车厢里哈莉找了个长得很漂亮的亚裔女孩搭讪，发现她原来就是秋•张之后诡异地笑了两声, 落荒而逃.
“吹宝呀吹宝，如果你中途撞上包厢门什么的可别怪我。”检索了三节车厢，已经开始不耐烦找的纳欧米将魔杖拿好，“Accio吹宝。”（吹宝飞来）等了几秒钟，“Accio吹宝！”怎么不灵了，“Accio——”
“这个该死的□□到底怎么回事！”不远处传来一声爆吼，纳欧米高兴地冲过去一把拉开某个包厢门，小心绕过僵硬站在门口的某黑色塑像，于桌子底下翻出了喜欢离家出走的青黑色大□□，“全身石化！”咒语奏效之后她才满意地捡起吹宝，然后处理了一下附近的痕迹，“清洁一新。”对着被二重吹宝颜面直击的狼狈少年行了个礼，“谨在此为我无礼的宠物向您致以诚挚的歉意，非常抱歉。”（关于是自己用咒语导致它行为失常这一点就不必提起了）
留着一头金色卷发的少年微微一愣之后也礼貌周全地行了个巫师礼，“我接受您的道歉，宠物的独特行为有时能为生活增添无限乐趣——”
“扎比尼！”跟在纳欧米身后的哈莉热情地打了个招呼，因为天狼星和他母亲之间的暧昧，这几年他们俩之间积累了不少同志情谊, 所以两人其实关系不错。
“是你啊——”布雷斯点了点头，“好久不见. 这位是——”他瞅了瞅把大□□扔给兄长的沉稳女孩和抱住宠物喜极而泣的圆脸男孩，“纳威和纳欧米•隆巴顿？”虽然只见过一面，妹妹那不寻常的发色和哥哥额头上那若隐若现的伤疤是不容易忘记的。
“嗯，他们刚刚从德国回来。”小哈莉代替朋友回答得很快，所以当事人只是微微点了点头，表明她说的没错儿。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好几个人的脚步声，“帕金森说你在这里，扎比尼，有没有——”三个孩子出现在已经被拉开的包厢门口，领头的是一个身材瘦削的尖下巴男孩，看见其余人等之后明显滞了一滞，好容易才略略躬身，有些生硬地说道，“波特小姐，隆巴顿小姐，隆巴顿先生。”
“你好，马尔福, 我们只是过来找哥哥的蟾蜍，不打扰您和扎比尼先生谈话。”纳欧米以魔杖中段轻触左肩，完成了标准的巫师礼，领着其他两个孩子就要往包厢外面走; 小马尔福退后两步，正盘算着要如何开口，忽然从隔壁又发出一阵喧闹，一个尖利的女声高声喊道，“离开这里，小泥巴种！你不是一个格兰杰！”
“不好意思，我的确姓格兰杰！”随着砰的一声，一名留着乱蓬蓬棕发的女孩拖着大皮箱出现在众人面前，发现聚集了这么多人，稍有些局促地说了声你好，然后略带高傲地扬起了下巴，“赫敏•格兰杰，麻瓜出身！”
“哈莉•波特，我妈妈也是麻瓜出身。”小哈莉激动地迎上去和她握了握手，帮忙拖起了箱子，“我们的包厢有空位，欢迎你过来。”
“噢，谢谢。”赫敏感激地冲哈莉笑笑，注意到其他人身上明显出自巫师家庭的服饰，略有些挑衅地提高了音量，“我真希望咱们能一起分到格兰芬多，听说那是最好的学院，不像其他的，比如说——”
“我认为‘最好’这个词语用得不甚妥当，格兰杰小姐。”纳欧米缓缓开口，语调平淡，听在别人耳中却有不容置疑的权威性。“如果你说的是师资，那么我可以负责地告诉你，四大学院各科教授完全相同；如果你说的是学生，那我还要先问问您对‘好’的定义，毕竟衡量标准千差万别。”
“邓布利多校长就是格兰芬多出身的！”棕发女孩毫不示弱，直勾勾地看着面前的“对手”。
“在邓布利多教授之前霍格沃茨经历了一百多任校长，四大学院之间基本是持平的，熟读《霍格沃茨，一段校史》的您应该知道才对。”
“可邓布利多教授是最出色的一位，”赫敏的脸微微红了，“他打败了黑巫师格林德沃和神秘人！”
“在我看来，创建霍格沃茨的四位校长也同样伟大，是他们一起缔造了整个魔法教育体系。格兰杰小姐，”纳欧米微笑着伸出了手，“确实有些巫师自恃血统以为自己高人一等，不过我觉得，既然同样是巫师就应该团结一致，您说呢？”迟疑了几秒钟，赫敏•格兰杰礼貌地回握，然后与新朋友们一起离开了这节车厢; 看着那群人的背影，扎比尼挑了挑长眉笑道，“有意思——看来接下来的几年不会无聊了。”
找回原先的位置之后，哈莉惊奇地发现包厢里多了个瘦瘦的红发男孩，罗恩做了个有些苦恼的鬼脸, 微微耸肩。“其他地方都满了，我以为——”
“没关系没关系，这包厢本来就是给六个人设计的，而且咱们个子又小。”黑发女孩笑着摆摆手，把赫敏简单介绍了一下——为了让她更好的了解魔法世界，哈莉和罗恩几乎使尽了浑身解数，不知不觉就说得天昏地暗。
火车在站台上停稳之后，传来了一个洪亮得能震伤耳膜的声音，哈莉捏了捏新朋友的手，轻笑着说，“海格。”随后孩子们便一起按照指示跟在那绝对丢不了的巨型道标背后，迎着凛冽的寒风走下一条又窄又陡的小路——转过弯看见一个黑色的大湖，巍峨的城堡就耸立于对面的繁星之中。
“一条船坐四个人。”海格的大嗓门让朋友们犯起了难——为了让那些注定要去格兰芬多的孩子们有更亲近些的机会，纳欧米主动退后上了第二艘船，结识了一对漂亮的双胞胎姐妹和一个叫做拉文德的爽朗女生。船队缓缓启航，成单列纵队逐渐驶进了古堡的影子，越过长青藤帐幔，又穿过一条长长的地下水道到达港湾——孩子们在鹅卵石道上攀爬至月挂树梢方才看见一道十米高的橡木大门，门上挂着一个古朴的圆环，上边围绕着四位创始人的四种代表动物。
“人都到齐了吗？”海格举起比新生们脑袋还大的拳头在门上使劲儿捶了三下……随后，尊敬的麦格教授便以一种古板严肃的姿态出现在一年级新生面前，带孩子们到一个小房间内稍待仪式开始。
继承了家族传统的哈莉是所有人中最镇定最有苦中作乐精神的一个，不时蹦出几句笑话来宽慰其它明显有些发虚的孩子，纳威和罗恩似乎非常合得来，早就咕咕唧唧地两个脑袋凑到一起商量去了，不时送出几道忧虑的目光，隐约能听见“很疼”“弗莱德”之类的词语。在大伙儿快要被分院的压力打倒之时，霍格沃茨的鬼魂们伴随着尖叫声翩然入内，淡淡的珍珠白色，优雅的飘行姿势——完全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以他们为先驱，副校长麦格教授很快就重新出现在大家眼前，将众人带进一个极尽华丽之能事的大厅，穹顶的星光、漂浮的烛光还有底下上千副银器的闪光糅合在一起，堂皇美妙得像一篇交响乐。
魔法帽的歌曲掀起了整个仪式的首次高潮：第一位上前的小女孩满面粉红跌跌撞撞地去了赫夫帕夫；一心向往格兰芬多的赫敏终于如愿以偿；接下来是纳欧米，戴上帽子之后就开始念叨:
专会以一己偏见分院，害得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水火不容的家伙！都已经到21世纪了，按音序分不行啊，反正每堂课的教授都一样, 你这种做法明摆着是分化魔法世界嘛，没有远见！做人要与时俱进，做帽子也一样，不要以为融合了四个大魔法师的智慧就了不起。我猜当时他们是想要“求同存异”，更好地追求魔法进步，可现在呢，只“存异”不“求同”，全然违背了创始人的初衷!
“什么什么？”分院帽发出刺耳的尖叫，“你说我的存在毫无价值，还不如按照字母排序？好、好、好，我现在就把你踢出——”
女孩并没有被帽子的装腔作势吓倒，继续在脑子里调侃，用主动攻击来应对深层次的探测:“你确定？你只是个帽子而已, 小小火焰就能化为灰烬！我猜他们四个并没有给你立下保护措施——”
“谋杀啦，一年级新生要谋杀啦——”
纳欧米抽出魔杖往头上捅了捅，让某个胆小怕事的家伙很爽快地嘎然而止，正想继续玩耍一番，脸色铁青的麦格教授就快步跑上前去将抖抖瑟瑟的尖顶帽取了下来，走到教师餐桌前头和邓布利多校长咬起了耳朵。
“这种人才绝对属于格兰芬多！”用红色和金色装饰出热烈气氛的那桌突然爆发出一声狂吼，“竟敢说分院帽的存在毫无价值！”“而且意图谋杀！”卫斯理家的双胞胎总是如此默契，其中叫做乔治的竟然还跑出去跟纳欧米握手，被院长狠狠瞪了两眼。
数分钟后，长袍上满是一闪一闪亮晶晶的校长施施然站起身来，手里拿着那顶还在不时打哆嗦的分院帽，和蔼可亲地说，“看来我们的分院帽不在状态，目前还不能决定隆巴顿小姐的分院——不知道您自己是怎么想的？”老人挤了挤眼睛，皱纹里满是笑意。
“Well，我喜欢高层的宿舍，通风和采光都要好，另外，最好是单人的。”话音刚落，礼堂里又是一阵哄笑。
“隆巴顿小姐！”麦格教授绷起了嘴角，方方的眼镜抖了两抖，“我们现在讨论的是你的分院，不是宿舍！”
“呃——事实上，我认为宿舍问题更重要，反正教授和课程都一样不是吗？”纳欧米看了看自己准备讨好的斯内普（没办法，他是已知最出名的年轻一代魔药大师，父母的病还得着落到他身上），又想了想书里介绍的阴森地窖，提出了一个有些荒谬的建议，“我能不能进斯莱特林，然后住高层宿舍？”
“拉文克劳的宿舍每年都很空！只要你能回答上看守的问题——”
“如果你想进我的学院，就得接受斯莱特林的一切。”西弗勒斯•斯内普皮笑肉不笑地打断了弗立维的兴高采烈。“包括宿舍，隆巴顿小姐。”
“那好吧——”纳欧米叹了口气，慢慢走到银色和绿色那一桌坐下，寂静持续了好几分钟才被麦格一声“隆巴顿，纳威”打断，这回分院帽总算可以大显身手，大骂了一通他妹妹之后才把可怜的男孩分到格兰芬多——欢呼声充斥了大厅，级长珀西•卫斯理站起来用力地与满面通红的纳威握手，狮子们欢腾得那么厉害，以至于接下来的几位新生完全没有受到应得的欢迎。这种境况直到德拉科•马尔福进入斯莱特林才被打破，他在贵族们有礼而节制的鼓掌中得意洋洋地在克拉布和高尔中间坐下，开始与过来搭讪的几位学长搭话，且礼仪周到地接待了眼睛里冒着粉红泡泡的帕金森小姐……
随后，哈莉•波特迈着大步上场了，远远望了望开始旁若无人地看书的朋友，发出一声古怪的轻叹, 心想她这么做到底有何用意. 她这一动念，脑袋上的分院帽马上便是一激灵，“你你你——你是那个恶魔的好朋友？！”
“是又怎么样？”
“格兰芬多！”尖顶帽喊出这句话之后在女孩脑袋上挣了挣，摆明了想赶紧逃离，气得哈莉一把揪住它就想往屁股底下放——反正这么皱，应该被原主坐了无数次——没想到麦格的手比她还快，黑发女孩只好冲院长笑了笑，飞快地跑到开始对她招手的赫敏身边坐下。
等罗恩也被分到格兰芬多之后仪式差不多已经接近尾声，各种美食开始出现在原本空空如也的碗碟中，格兰芬多和赫夫帕夫边吃边玩不亦乐乎，拉文克劳与斯莱特林则时刻遵循着“食不语”的准则，形成了极其鲜明的对比。
甜食过后是邓布利多的训话，左右不过是禁林不许进，课间不准使用魔法之类（哈莉觉得那些纯粹是骗人，至少弗莱德和乔治就从来没有因为这个被赶出学校）；级长领大家去寝室休息之前的最后一件事是吟唱校歌，小哈莉惊异地发现，用义勇军进行曲的调子来配还算不错。
“晚安，纳欧。”
“晚安，哈莉，晚安，哥哥，赫敏——还有其他诸位（即红发一家人）。”互相道了别之后，纳欧米•隆巴顿随着斯莱特林的众人朝地窖的方向走去，还在因为宿舍通风不佳一事心下有些不快。神情严肃的级长在一堵光秃秃的潮湿石墙面前停下，倨傲地告诉大家，“前面就是我们的休息室了，这一周的口令是‘欧石楠’——我相信你们不会泄露给其他那些血统不纯的人知道。”
银色的花纹慢慢浮现，像水流一样互相冲击，最后变成一道闪耀着光华的拱门，斯莱特林的学生们迈着独有的脚步井然有序地进入。纳欧米发现面前是一间由于过长而显得有些低矮压抑的地下室，天花板上用粗大的链条吊着拳头大小的球形灯具，明亮的光里带着一丝绿色。实在是不能忍受啊——这么想的女孩从腰间的小皮包里掏出两枚橄榄大小的物事，瞅准地方扔了出去，落地的那一瞬间，伴随着轻微的爆破声，两条搅扭着的粗藤出现在地下室里，慢慢向四周扩散——很快就在休息室里形成两条深绿与青黄交织的巨柱，配上伸展开的枝叶，将整个空间约略分成三部分，完全改变了原先的视觉差，显得穹顶高广了许多。
“解释你的行为！”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的级长强自压抑住气愤得发抖的声音，盯着眼前颇不以为然的新生。
“我猜，没有任何一条校规禁止学生在休息室里种植‘拟安达利尔藤’吧？不觉得这样舒服很多吗？”纳欧米•隆巴顿伸展了一下胳膊，是容许范围之内的自如和优雅,“宿舍怎么分？”
“门上——已经贴了名牌——”级长咬牙切齿地应了之后才惊觉其实自己可以拿一下乔再说。
“知道了，那浴室在哪里？”
“宿舍那条走廊的尽头。”
“谢谢，级长先生。”一干人等就这样看着女孩轻轻巧巧地越过公共休息室，消失在绿叶和藤蔓之中，好一会儿才有个高年级生有些疑惑地问道，“她究竟是谁？！”
新生里一位留着长长金棕色卷发，五官寻常，却在笑起之后露出两个动人酒窝的女孩率先回答，“她是我初次见面的远房——表妹。”说完之后她轻快地跟了上去，正好找到纳欧米还在一间间地看门上的铭牌，嘴里还咕哝着，“竟然没分男生宿舍区和女生宿舍区，斯莱特林果然和格兰芬多不一样。”
“你好，纳欧米，我是达芙妮，达芙妮•格林格拉斯。”女孩的酒窝里盛满了优雅的笑意, 向这位表妹伸出了友好的小手……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Round Zer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