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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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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ve
为了文雅的事,我和他几乎折腾了到了深夜,在大人们的勒令下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出栖圆旅馆。
“文雅再三强调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她的事,可她不去学校总会有人问的!”我说出了我的担心。不管怎么说,她病了的这件事确实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我已经想好了托词,没人会知道今天的事,除非有人长舌。”他斜着眼睛瞄了我一眼。
这真的很侮辱人,但一想到替自己辩解也没用堵在心头的话才没有说出口。我低头快步穿越他,不愿在与他有什么瓜葛。
谁知,他伸手抓住了我的胳膊。我很惊异的回头看他。“现在很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还没等我回答,一个声音插了进来。“哼哼!这是在大街上啊,你们俩还穿着校服呢!注意一点影响啊!”
说话的是个女生,离我们有三步远,叫段嘉茗,一个多月前被栖圆旅馆的老板像拣流浪猫狗一样被拣回来的女生。现在在旅馆里当个包吃包住的女服务生。
抓着我手臂的手松开了。
“嘉茗,文雅就拜托你照顾了!”我很诚恳地说。“她是个很好相处的女孩,你会喜欢她的。女孩子发生了这种事……她心里总会不舒服的。”
“哎呀,你也知道我只是帮郝姨打个下手的料,但陪她聊聊天到是可以的。”嘉茗很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我先替她谢谢你。”
“小事一桩!哦对了,差点忘了,允伯让我给你们俩拿点东西出来!”她的一只手在衣服口袋里掏了掏,另一只却手抓起了钧河的手,把东西塞在了他的手里。神色很正经地说:“帅哥,允伯说了,年轻人吗,难免有抑制不住自己感情的时候。如果你是个负责任的男人,他老人家提醒你还是有所防范措施好。”
我们三人站在了明亮的路灯下,嘉茗的手挪开了,那放在他手里的东西清楚无误的同时出现在我俩的视线里。
保险套!
我们两个都傻眼了。
“小平啊!”嘉茗拐了我一记:“哎!美色当前你可要把持住自己啊!像你的那个同学那就很痛苦啦!”和我说完又转过头拍拍他的肩,“帅哥你可得负责把小平平安的送回去,如果她少了根头发,你知道的光我们这里的人就不饶你!”说完她像一只轻快的燕子一样哼着小调回旅馆了,留下我们两个傻傻的站在那里。
“我看我还是自己回去吧!”忍着尴尬,我头低得快撞穿胸口的。我很肯定得知道身后旅馆里某个窗口挤着一堆人正看戏般的等着我们两个接下去如何行动。
“不行,现在已经快半夜了,把你扔在这里很危险的!”他很坚持地说。
刚要说没事的,眼角瞟到他伸向我的手。“别碰我!”我如惊弓之鸟地般退后了一半步。“会让人误会的。”
我低着头所以没看到钧河从困惑到了然到难已接受的表情。他一阵冷嘲热讽:“你那朋友把男人都看成了随时处于发情状态的低智商的动物了,可她并不清楚,要男人发情是要看对像的。凭你,“太平公主”!站在我面前我也只当你是块会移动的木板。”
感到自己的脸滚烫滚烫的,他的那些言语是我闻所未闻的。天生不是块吵架的料,明知他已经误会了我的意思,却又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是好。
他还是伸手抓住了我的胳膊,人高腿长的拖着我走到他的车边,开了门把我塞进车,等他坐好发动车子到一阵狂飙停下来之后,我都没敢大声喘气。
“这点路自己走回去!”把车停在离学校隔着一条马路的地方,他的口气并不好。
我小心的开了车门,小心的下了车,然后狂奔跑回学校。等终于逃回自己的宿舍,才猛拍胸脯喘气。这个长江黄河的什么,脾气可真坏,年纪这么小就这么暴戾,在大点可不定干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来。
想到文雅留下的那点点血迹,我赶紧找来拖把打扫痕迹。真希望世界上这面不透风的墙能比较牢靠一点。
想知道段嘉茗的故事吗?请看《吻醒我的睡美人》
他是学生会长,他拥有着普通学生难以想象的权利——为自己提供很多便利。那天晚上的事发生了好几天后,什么也没有发生。偶尔有人问起文雅来,他说:把她派到一所学校去做学生交流了,大概需要一个月的时间。看看那些所谓的风云人物吹起牛来还不是和你我一样都不用打草稿的。
学生会的人得知我是“学校董事长的孙女”后,竟然没有在为难我。人哪,这种等级观念和欺软怕硬的恶性真的是后天培养起来的,我们这群未满十八岁的人在学校里生动的演绎了一次。
纷纷扰扰的事好象也远离了我,我平静的学生生活过的很自在,也很坦然,渐渐的我觉得来华晨也是件挺好的建议。
那天陪我说过话的白芥,果然在她出现后短短的时间内引起了很大的轰动。
一是她是学校一千二百多个人投票评选出的校花,二是她的身世被传成了各种版本。有一次在走廊上见到她,正被一群男生围住,她旁若无人的低头慢走,那种超然体现在她的身上真有点另人同情。
“学校里的人都说,她是天生做情妇的料,现在我们正在下注,赌她一毕业就是开始情妇生涯。”庭芳这么说道。
庭芳和我恢复了关系,她说她只是一下在没办法接受我和韩氏兄弟是青梅竹马好朋友的关系。
不知为何,我感到很伤心。看到白芥那幅神情,很想上前安慰她。可我们不是一个班,而她每次出现身边总有那么多苍蝇般飞来飞去的男生献殷情。
“我听说,他父亲像个老鸨一样,已经把她贴上价钱,谁出的价高,他就把女儿卖给谁!”庭芳转诉着她听到的消息。“真是可怜呢!”
“那她为什么不反抗呢?”我问。
庭芳摇摇头,说我阅历和见识太浅,太幼稚。有钱人的阶层里的想法和常人不一样的。并且她劝我多读读历史上各种宫廷争斗的故事去。“看完了,你也许就能理解她出发点的一二了。”
后来我也没怎么去研究她推荐的书目,所有的心思全回到了课业上来。一次课内考试,我的英文不及格。看到成绩单上那几个鲜红的叉叉,眼泪都流下来了。
“不就是一次考试吗!没有必要伤心啦!”庭芳安慰我。
“英文成绩不好,在总成绩上会拉下很多分数。”英文一直是我的弱项,有很认真的背,可效果总是不太理想。在原来的学校,英文总保持在七十多分,可到了这里,得了个四十八分。这个成绩深深的刺痛了我潜在的恐惧,我是个资质平平的学生,对考上大学本来信心就不足,现在一个不及格像闷棍一样敲在了我的头上,把我敲闷了。
晚饭前的餐桌上苏殊不遗余力的帮我免费宣扬着,说我的四十八分,简直就是在说离奇的,光怪陆离的故事。而听的人呢?更不时的在我和苏殊的脸和我的脸上来回转移。弄得我连头也抬不起来。
吃过晚饭后,我坐在一棵树下独自暗伤。真不想在看到那些拼音字母了。
有罐可乐晃着出现在我的面前,抬头一看,是关阳。
他给了我一个微笑:“喝吧,你现在需要它!”他坐到了我的身边,“看你今天情绪那么低落,我想自己应该来对你说:这次考的不好,还不是有下一次吗!努力就好了!”
“可我有努力啊!”我闷着声音说。
“你把它看作什么了?必须要通过的考试科目,还是……”
他的声音很温柔,和韩询的很像。对他的亲切感倍增。“不太喜欢,可我又不得不去背它。”
“想过原因吗?为什么讨厌它?”
他帮过我,而且我现在也很想和别人好好交流一下问题出在哪里!思索了片刻后,说:“读小学的时候,有一次上公开课,老师叫我回答问题,我很紧张,把脑子里想的答案说了出来。教室里一片安静,老师很愤怒的看着我,叫我坐下时觉得她在咬牙切齿。事后我知道自己的答非所问,使老师精心备课了两个月的课给毁了。”仰起头看向天上乎明乎暗的星星。“那老师没几天之后就被掉走了,我没有机会说对不起了。”
他沉默了片刻,对我说:“愿不愿意接受我的帮助?”
“什么?”我侧头看向他。
“帮你树立信心啊!”他说:“每个人都能将自己母语以外的另一种语言学好,有时我们只是缺少了战胜困难的信心!”
第一次在这么近的距离看着他,突然发现他的眼睫毛又长又浓又密,弯弯的像把小扇子一样。树下的光线有些昏暗,我有些恍惚,感受着从他身上散发出的和煦的气息。他不是个坏人,我这么给他定义。
“我脸上有脏东西吗?”他扬起眉问。
我摇摇头,视线还绞在他身上。
这下他有些不自在,“别这么看着我好吗?直直的,弄得被看的我到有点不好意思了!”
“我爸说,一个真诚的人会有一双害羞的眼。有这双眼的人决不是坏人。”夸赞完,我把视线从他身上掉开,继续看着天上的星星。
关阳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这个脸上有些哀愁的女孩,他对今天从她口中听到自己不是个坏人的论调有些奇特的感受。不是夸他帅,功课好,家世好,而是说他不是坏人。这算是一种褒奖吧?想到了和钧河的赌局,他马上收起那阵阵涟漪,露出迷倒了一众女生的笑容,继续他的步骤。
“那,你同意,我可以帮助你了?”
视线从天上转到自己的手指上,好半天我才说:“我……可能有些笨!”韩汐曾经很不客气的笑话我是个只会背单词的录放机。
“噢?那让我见识见识你到底有多笨吧!”
我扑哧一声笑了,感到有些意外,抬起头看向他,说:“真的可以吗!”
这个女孩身上有种特殊的魔力,关阳对着笑的很灿烂的脸,心咯噔了一下。
“合作愉快!”他向我伸出手。
“啊?”
关阳毫不客气的抓住我的右手,紧紧的被握住,摇晃了两下。“忘了说,我是要收费的噢!”
“啊?”第一个念头是父亲同不同意帮我付这笔额外的支出。
“你可以说点别的了吗?”他朝我眨了眨眼。“劳务费可以先欠着,以后一次还清。”
我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来来来,输的的人拿钱来!”王威叫嚷着。“关阳出马战无不胜。下次你们可别把注压在那只小兔子身上了噢!包赔!成博霖你下次还有机会的。”他伸手朝着带眼镜的男生说。
成博霖很从容的掏出了百圆大炒投进了王威递过来的盒子里。“只要到时候赢了钧河的钱,我持平还有的赚!”
“哎!我们商量一下怎么才算是关阳赢?”苏殊提议道。
“让小兔子当众承认他是她男友不就行了!”宋小波说。
“真没创意,得当众KES才算过关!”有人提议。
“对关阳来说小菜一碟啦!”
“让小兔子写份感情宣言书怎么样,每次看她一副害羞胆怯的样子,让她这么干一定很有难度哦!”
“幼稚!”关阳冷笑了一声,“我保证一定把你们说的每一件事都办到。而且不需要拖延一天时间。”
“噢噢噢!下注下注。”王威兴奋地大喊着:“这回关阳的胜券更大一些了。”
关阳在钧河的耳边小声的说:“这回我一定赢你!”
钧河侧头看他:“你真以为这次能赢吗?”
“呵呵!到时你不要当裤子啊?”
“持目以待!”钧河拍了拍关阳的肩,“还有十九天了哦!”
关阳真是好人,很聪明,很有耐心!只可惜他的学生我让他很有挫败感!
坚持到第五十九分钟后,关阳解开了衬衫领口,袖口的扣子,忍着。“来,读书是件很自然的事,不要有任何负担,这里只有我和你,没人会听到,当然也没人会笑话。”
可我还是嘴巴在动,声音还像蚊子叫。
“今天就到这里吧!”他打断了我的朗读,在多呆一秒他就要抓狂了。“丁平,我告诉你,不能开口说话的语言是无法在你体内活下去的。”
“噢!”我连抬头都不敢。
“回去得好好研究研究你!也许是我的方法不对!”他收拾着自己的东西,看我没有动,又问:“怎么啦?”
“对不起!”我小声地说。“耽搁你时间了!”
“没有!你是我遇到的人中很有意思的!”
我疑惑的抬起头:“我……”
“我不是老师,所以你也不用抗拒我什么!”
“啊!”
“那这个给你。”他把一个IPO给我,“这里有好东西,你要仔细聆听,然后你会发觉它是可以亲近的!”
“啊?”
“每首歌的歌词都和歌曲是同步的,里面还有几段是电影对白,它会让你感到很有意思的。”他前倾着身体靠近我,用手将耳塞塞进我的耳朵里,按下开关,一阵悠扬的咛唱飘进了我的耳朵里。
我的眼睛看着频幕,那熟悉的单词变成歌词,转换成声音。对英语,我第一次觉得她很美,不是那么的生硬。
在抬头时才发现关阳不知何时已经离开,在看看时间,快接近九点了,赶紧回自己的宿舍。
第二天早晨,我由宿舍走到教室一路上总发觉有人对着我指指点点小声的说着事。
“早啊!丁平!”在教学大楼的大门口,关阳远远地就朝我挥手打招呼。
看到了他微笑的样子,我咽了口唾沫,没敢有啥表示。因为同时看到了几个就在我两步远的地方几个女孩对我投来愤怒的眼神。
还没踏进教室,庭芳就把我拉到了人少的楼梯走道边上。
“哎!你怎么和那个二班的关阳搭上了啦!”她着急地问。
“我英文不好,他主动提出要帮我忙!”很老实的全盘托出。
“哎呀!”她一副你死定了的样子,捂着自己的太阳穴使劲地按:“我的大小姐呀,你怎么也不搞清楚对方的来历和目的就让人家帮你,走在学校里窗口飞出一把刀把你砍死了你也只当人家没挂好吗!”
“他英文真的很好,而我也需要补补课。”
“你知道自己正在和谁相处吗?华晨里最有名的赏金情人,他和那帮吃饱没事干的公子小姐们常打赌,打赌把某某追到手,然后赢他们的钱。”她肯定地说:“你啊,一定是……”
“何庭芳,你不要因为上次我拒绝了你,你就在别人面前造谣!”关阳出现在我们俩的面前,适时地打断了她的话。
“难道不是吗?你能拍胸脯保证吗?”她如一名激起斗志的战士愤然发起反抗。“你的光荣史可是华晨女生的眼泪史呢!”
“那里面当然也包括你吧!”
“我承认自己那是年少无知才会那么迷恋你,现在我的品位提高了很多,才不把你放在眼里。丁平是我的好姐妹,我当然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你的别有所图给利用了。”
“真的是为怕她受到伤害吗?丁平是个独立的人,她有分辨善恶的能力,你这么诽谤我,恐怕是你想掌控住不知道你的底细,又难得肯和你说话的对象吧”
我站在两人的中间,左右来回看着:“我们不吵了,快上课了!”可两个人根本谁也没有听到我的蚊子叫,看着他们像打铁一样你榔头,我一锤的打,战争继续着。
“关阳,你这个大烂人我有什么底细不好让丁平知道的,心里有鬼的人是你吧!
“喔!那我说了噢。”关阳干笑了一声:“你没告诉你是中江控股何家奎的女儿吧!”
我看到庭芳的脸立马变色,惊恐的看着我。
“丁平,她就是……”
我孩子气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我不想听!你们都是我的朋友,我不要在这里继续听你们诋毁对方了。”
关阳拉下我手,很认真地对我说:“你应该知道的!那么关心你的人是谁!”
我反握住他的手,“是谁的女儿真的那么重要吗?我们又不能选择自己的父母,她,在我眼里的她就叫何庭芳,一个给了我很多帮助的女孩,认识到了这点就够了。”松开手,我拉起一边的庭芳:“我们走吧!”
“吃鳖了吧!”钧河在我们走后跺步走到关阳的面前。“这记补的很狠哦!呵呵!”
“别急,我还有时间。”收拾起惊鄂的表情,换上了平日里的自信。“到时你不要没有风度就好了!”
从早上的插曲过后,越来越多的小意外出现在我的四周。两周内走在路上会飞来一团废纸正好落在我身边;我坐的椅子上会有吃过的口香糖;更绝的是第二天,我的书桌桌面上写满了各种恶毒的话,抽屉里也满是废纸;到了晚上,钧河来敲我的房门,把一只摆错了房间的盒子递给我,打开是一条可以熏死蚊子的死鱼!
“你是故意看好戏!”我把窗户和门都打开,好让臭气尽快散去。回头去找那个笑得有些幸灾乐祸的人。“作为一个参与学校的管理者,你觉得这很正常吗?”
“你和挚海的校草那么亲近,现在又勾搭上了学校里的万人迷,要不是你是‘董事长的孙女’,那些心理不平衡的人可能就要把你拉到某个阴暗地方给你剪个阴阳头了。”他笑的好不快乐。
我听得堂目结舌,“华晨专门出品恐怖分子吗?”
他听了有些不乐意。“注意你的言辞!分明是你的不良举动引来了公愤!”
“我的……”被他一注释,我气背过去。“那,你会让这样的事情继续吗?”
“我会叫人注意,并暗暗调查。”他公事公办的样子。
往后电视剧里的故事上演的种种下三烂的情节全在我身上上演了,这回不是小打小闹了,在我鞋里放图钉;在我经过的楼道时在我的头顶上浇水,或者咂下个花盆……
“这相当与在谋杀,你知不知道!”侥幸躲过了,可我已经很害怕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事出来。
“你不是没事吗?同学们是在和你开玩笑!”菌核还是只把这些事当成小打小闹。“处在妒忌中的女人智商都不高的,你自己走路当心点不就是了!”
“你在偏袒那些为所欲为的人。”几天下来我的神经绷得紧紧的,如一只惊弓之鸟一样。
“在华晨,每个人都有资格发表自己的观点的权利。手段可能不是那么的妥当罢了。”他手一摊,爱莫能助的样子。
我气极了。“好,你的话我记注了。”
“哟!生气了!准备报复我吗?我等着!”他坐在屋内的小沙发上,气定神闲地翻着书,
“我就让你看看,我们这些在你们眼中的三等公民是怎么制造舆论,玩手段的!”重重的摔上自己的房门,我开始在自己的房间里踱步,盘算着怎么让那小子后悔自己的傲慢。
我是有点内向,害羞,可我也不是那种任人欺负的角色。当晚就给几个人打了个电话,让他们这么办,这么办。
作为学生,首要任务是把自己的学习搞好,这是无庸质疑的。我一直想当个好学生,虽然先天智力上的平庸,可我很勤奋的又背又读,很认真的弥补着这一缺憾。如果有人故意不让我完成我的理想,那么没有第二句话,我会把那个障碍清除掉。也许我的血液里流淌着野蛮的因子,偶尔的爆发让人决不会联想到平日里乖乖的我。这或许就是别人说的两面派,所以我要奉劝那些平日里喜欢欺压弱小同学的人,你不要把别人的宽容当成可欺,那会让你变得狭隘和愚蠢!
“喂!钧河,你干了些什么,把某人惹的火气很大。”
“没有啊!”
“真没有!别死鸭子嘴硬哦!现在去认错还来得极,我们也可以给你说说好话,过了今天你可就没有机会这么闲适了!”
“什么意思?”
“见过兔子咬人吗?”
“没有!”
“你明天就见到了!”
你有过这样的经验吗?自己创办一封报纸,里面的内容全部由自己采集,由着你的喜好来安排版面,让别人看什么全有你决定,思想不在受到禁锢。成品摆在别人的面前,他们对上边的内容津津乐道,那份骄傲和满足是无法用语言来来描绘的。
虽然,在我的主导下出了的是一份八卦报纸。
印了两百多份,早晨时摆在了学校入口处,让同学们自由取阅。
效果还不错,等我进教室时,一大群人正围着看一份报纸,唧唧喳喳的讨论的不亦乐乎。等我坐定,教室门口就闪现出了简钧河快气炸的表情。
“钧河,这里有一份有损你形象的报纸!”宋小波将报纸递给了他。
“你拿了几份?”他看也不看,就把报纸抢了过去塞在自己的书包里。
“两份!”
“把学生会的人招集起来,全校开始没收这份无聊的报纸。”
“好的!”很多人接受到指令立刻奔出教室,开始行动了。
我正事不关己的悠在悠在的翻着书,一只手猛的拍了下我的书桌,一个巴掌印按在了书桌上,吓了我一跳!抬头看着来人,是钧河。“有人替我的书桌刷了层新油漆,你的手沾上了不觉得难过吗?”我有些气弱地说。
他一副要吃了我的表情,没说一句话,就这么看着我。
“昨天他们在凳上刷了百沾胶,我没上当。今天你中奖了!”我还是很小心的说着。他应该不知道是我干的吧!
他用那只沾有油漆的手拍了我的左肩,抓小鸡一样把我提了起来,拉到了他的面前。
那张还算英俊的脸在我眼中突然放大了好几倍,直到能数清他眼睫毛有几根那么大。
“算你狠!”恶狠狠的说完后把我推倒在椅子上,我的重心没有掌握,摔倒的时候往后仰了,屁股着落在椅背上仰头就摔下去了。连掺叫一声都没有,后脑勺就直直地撞到了后排的桌角上。视线停留在天花板上前,我看到了钧河惊恐地瞪大了眼,脑袋里嗡嗡的乱响,眼前飞舞着好多金色的小苍蝇。后脑有些木木的感觉,用手一摸,竟然看到了血。
“丁平!”庭芳的脸出现在我眼前。“你别着急,已经有人去叫救护车了!”
昏昏沉沉的,眼皮直往下坠!耳朵里嗡嗡的像飞进了一只苍蝇,我想这大概是因为出血的缘故,在晕过去之前,我抓着庭芳的手这么说。“告诉我爸,我没事!”
医院一直是我讨厌呆的地方,记得小时候因为经常呆在医院里身上就带着一股洗不掉的消毒水的味道。很多小朋友因为这个味道而不和我一块玩,我只能一个人孤独的站在一边看他们玩。
在熟悉的味道中,我睁开了眼。
“小平!”一声温柔的呼唤,让我使劲睁大了眼,
母亲那张熟悉的脸出现在我的视线里。“妈妈!”我又惊又喜。很意外竟然能看到她,“你怎么来了?”
“听说你被同学推倒进了医院,妈妈就赶回来了!”
“这次能呆多久?”
“不是很长,小平!你跟着妈妈过好不好!”
“啊?”
“你爸爸没有和我商量就让你转学去的别的学校,而你又在学校里出的这么大的事,分明是你父亲失于监护造成的,妈妈向法官申请,我想把你的抚养权判给妈妈是可以办到的。”
“妈妈……”我从母亲凌厉的眼神中读出了点别的意味,觉得她好像在她下了这个决定之外还有别的什么事也在运转。
不管怎么样我还是很高兴的看着母亲替我张罗时忙碌的身影,如果父亲也在那么这幅画面就真的很完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