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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 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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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爱情的人生是孤寂的,每个人都应该为自己赢得一份。藏在心底,时刻感受它的鲜活。这样活着才不叫生存。
文雅快速的将自己换洗的衣服和物品扫进旅行袋中。“悠悠从今天起你就全权负责花房里的所有事务。”忙着手中的事,嘴上兼顾着说她的决定。
“老板你要去旅行啊?”悠悠站在房门外,问里面的人。“去几天?”
“不知道。”文雅两眼快速地扫了一圈,找还有没有遗忘的。
“什么意思?”悠悠问。不知道也代表时间概念吗?
文雅提着袋子往门口走来,她伸手拍拍悠悠的肩:“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月光花房的老板,赚钱也好,把这幢房子赔掉也好,一切全看你的了。”
悠悠听到这话当场傻在哪儿。
等回过神文雅早就转进了出租车里,吩咐开车了。
“老板,老板。等等,你刚才说什么啊!”悠悠奔了出去随车狂喊着。
发动的车子没几秒就消失在车流中。
“老板,老板,你回来啊!”悠悠急得哇哇叫:“你想躲着那个成博霖也不要抛弃花房啊!悠悠才十九岁,没那胆子接替你啊!悠悠是喜欢贪小便宜,佧花房的油,但那是几毛钱的小钱,你知道我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要养的。哇!”悠悠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干嚎了几声后,才起了个兴,想到了什么马上又停止了。
“哭是怯懦的表现,我不是白非力气吗?”悠悠自言自语道。“老板有个很好的朋友我可以求助她呀!”越想自己越聪明,越想越觉得只有这个办法可行。
找到了抄电话号码的小本子,寻了半天才在本子的书皮上瞧见模糊的字迹。“69365571,丁平。对,就这个号码了。”
抓起电话迅速地按了号码,不一会儿电话那头传来一个轻柔的声音。
“丁姐姐,老板离家出走了。哇!”
时间在忙碌的学习和实践中过得飞快。她搬到这儿来已经两个月了,也照顾了他两个月了。认识了些新朋友,但最主要的是全方面的认识了她所爱的那个男人。
丁平说得没错,这段感情真是她的单恋。五年了,如果有一天他醒过来,这五年对他来说只是一瞬间,只是一场梦而已。
如果他能醒过来。
听他的下属说,他的医生,家人和朋友在两年前就已经放弃了,没有放弃的是他自己。医生判了他好几次死刑,可到关键时刻,他还是奇迹般的挺过来了。
在后来,方泽说:他还有未了的心愿,所以我们必须让他活下去。
她知道,他等的是自己。
那个心愿是:两人能光明正大的在大街肩并肩,手牵手的逛马路。
因为许下心愿的那一刻,她连十七岁生日还没过,她还是个孩子。当时他们可以私奔到另一个地方去,可他的责任感迫使他下定决心耐心等待她长大。
“交一个男朋友,让他和我比较。如果你还是认为我是最适合你的那一半,那么我就会毫不客气的把你纳入我的未来生活中。”
那天,在情势逼迫下,他们不得不分开了。他对她说出那句话。
“我会回来找你,一定。”
一个对生活不报希望的人来说,死亡是多么容易的事。更何况他活着要比普通人艰难的多。只要一个念头,只要他认为该放弃的时候,屏住自己的呼吸拒绝一口氧气就行。周围的人放弃了他,他一定知道,他有理由结束这种苦难,这种折磨。
但他活着。
并且她找到了他。
一切都会往好的方向发展。
方泽有些惊讶地看着眼前的这个女子,还有她身后的那个男人。
“请问你找谁?”他重复的问了句,希望刚才听到的是自己的幻听。
“我找文雅!”丁平很肯定地说。“我十分肯定你知道她在哪里!”
方泽挑了下眉,对与这种状况他还是第一次碰到。“文雅她不准我说出她的下落。”他对眼前的这个女子有点好奇,她是怎么知道文雅和他有那么点点牵连。
“如果是你的朋友不告而别失踪两个月,你难道就不着急吗?”丁平采用哀兵对策,可结果并不是很好。“那么你是想让你的下属问天涯的陈年旧事暴光了咯!”软的不行就来硬的。丁平使出杀手剪。
“他会有什么把柄在你的手上?”这点方泽很好奇。不说他已经卧床五年了,他那种圣人的品格指导下,会做出什么歹事来。老实说他很期待答案。
丁平从包中拿出一张光盘来。“把这个给哪家的小报记者,他们一定很乐意帮忙把里面记录的事件会生会色的描写出来,那样你们警察局就等着上社会版的头条吧!”
丁平身后的男人小声对她说:“你这是在威胁警察。”
“有意思!”方泽接过光盘,将它取出插进电脑中。
很快,声音画面跳了出来。
喘息声。呻咛声。两具光裸翻滚的身躯。
方泽关掉的电脑,用凶狠的眼光瞪着那个看似柔弱的女子。
“方警官好眼力,一下子就看清楚了男主角是谁?周围是什么环境。”
“你怎么会有这光盘的。”方泽的表情不在轻松。
“五年前问天涯执行一项卧底的任务,可他好巧不巧的爱上了那个老大的侄女。而且那个女孩还未满十七岁。”陈述完,丁平双手一摊示意他做出选择。“我只是想知道文雅在哪里。”
“……”
爱一个人也许是件疯狂的事,陷入无可自拔的地步时,世界也跟着疯狂。
再见到文雅时,丁平差点认不出她来。
她的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恬静的美,让熟悉她的人感到惊讶。
丁平站在门外,透过玻璃看着她,听着从没有关紧的门里传出她的说话声。
她从书柜里挑了本书,躺到他的身边,调整了一下姿势枕在他的臂弯里,举起书开始朗读。
“一个富人的妻子病了。她感到快临终的时候,就把独生女儿唤到床前,对她说:‘亲爱的孩子,你要永远忠诚。善良,这样仁慈的上帝就会永远保佑你,我也乐意从天上注视着你,对你关心照顾。’说完她就闭上眼离开人世了。小姑娘每天都去屋后母亲的墓地上哭,并且保持着忠诚和善良的本性。冬天到了,雪花……从此王子和灰姑娘过着幸福的生活。”
把书合上,侧过身子面对他,用手描绘着他的脸同时,她问:“哎!你说童话是不是哄大人才编写的,你想小孩真会懂得什么是爱情吗。没有经历过的人真会感受到其中的美妙吗?”
门外的丁平用手捂着自己的嘴,怕哭泣声打扰了沉浸在幸福里的人。
“你有没有怪我每天读这些童话给你听,这是我想看的。”她把自己手贴在他的胸口,感受着有力的心跳。“小时候我的第一个玩具就是一把真枪,等懂事了我好羡慕那些有洋娃娃的女孩子,也好想躺在妈妈或是爸爸的怀里听他们念童话给我听。可惜!”
她抬起自己的头。“手臂麻吗?不说话,那在借我枕一会儿。”她耍赖的又躺了回去。
他还是安静地躺着,胸口规律的一起一伏,熟睡的样子。
墙上的时钟响了两下。
“呀!两点了。起来罗,咱们得运动运动了。”她翻身下床,脚一沾地,看到了门后的两个人。
“丁平,钧河,你们怎么来了。”文雅跑过去开门。
“文雅,你……”丁平哑着声,她的嗓子口堵住了,话都说不下去。
文雅拉住她的手说:“你得为我高兴才是,等了这么多年,现在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不是很好吗!”
“可,你不觉得委屈吗?”对着一个没法和自己交流的人,她没感到痛苦吗?
“没有。”文雅笑得很开心。“能相守在一起,我已经感到是上帝给的恩赐了。”她回头朝床上的人说:“我去和朋友说会儿话,过会儿在来陪你。”
房门合上了,床上躺着的问天涯的眼角流下了一颗眼泪。
事情远不会这么结束,不论她躲在哪里,最后还是会被发现。
丁平找到文雅后,第二个找到她的是文爸爸,。
他一见到女儿竟然去照顾一个病人,大为光火。直吵着如果她在执迷不悟就断绝父女关系。
“文雅啊!”文爸爸对坐在一边沉默不语的女儿说:“你才二十二岁,难道就要为了一个要死的人就这么毁了自己不成。”
好话歹话说尽,文雅还是没说任何话。
文爸爸叹气道:“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死性子的女儿,爸爸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好!”
“为了我好?”文雅抬起头:“为了我好,就把我像物品一样抵在伯伯家,以次来表示你对文家产业没有什么企图,好保住自己的命。”
“那都是过去的事,你提它做什么。”文爸爸有些不自在地说。
“在你安心的过日子时,你知道我是怎么生活的吗?成天担心自己不是被伯父杀掉,或是被他那些手下□□,晚上根本就是瞪着门板过夜的。”文雅瞪着自己的父亲一字一句地说道:“如果不是现在躺在床上的那个人,你要见女儿就得到疯人院去了。”
“你被关在医院里也好过在这里丢人现眼。”文爸爸从椅子上站起来大声说。
“丢人现眼,你原来担心的是这个。”文雅微微一笑。“那我就如你所愿断绝关系。”
“你……我养了你二十多年,你竟然对我这么说。”文爸爸气极了,颤抖着手说到。
“你要面子我就给足你,这样你就可以没有啥担心的了。”文雅也站了起来气势相当的瞪着自己的父亲。
文爸爸两眼一翻,身体突然软,摔倒在地上。
“爸,爸,你怎么了。”文雅忙上前扶住父亲。
“董事长的血压一直比较高,刚才可能……”跟着文爸爸的工作人员说。
焦急的文雅打断了他的话:“废话那么多干什么,还不快叫车子,送他去医院。”看到父亲就这么笔直地下去了,她有说不出的心惊。
难道她真的把自己的父亲气病了!
整个天空没有一片云,只有月色和星斗。她能认出来的是猎人星座,就在她的前方,在月亮下闪耀着,天空的颜色透明又洁净。眼前的景物在月光下散发着一种浅淡而又细致的光泽。这样的美丽世界就在她的眼前,既不虚幻也非梦境,只是让人无法置信。
“文雅进屋吧!你这样会着凉的。后天你可是新娘子啊!”文妈妈将一件衣服披在了女儿的肩头。
“你去睡吧!”她冷漠地回应了一声。
“我们都是为你好!”
文雅闷声不语,躲开母亲地亲近。转身进了房间,任肩头的衣服滑落在地板上。
她是被骗回家的。
因为一时心软,送晕倒的父亲去医院。可她没有料想到,父亲竟让人紧紧看住她,限制她的行动,根本就不让她踏出家门一步。
不论是吃饭还是睡觉都有人在身旁看着她。
更过分的是,囚禁她的同时,父亲还自作主张帮她结婚对象,定了结婚日期。
后天,她就得被押进礼堂和那个成博霖结婚了。
想都别想。她在心中默念道。
“文雅!”进了屋才知道还有一个人在等她。
“文雅!”成博霖走近她,伸手想握住她的手,却被躲开了,他的手停在空中好不尴尬。
“你在生气吗?气我用这种方法和你结婚!” 成博霖问。
她没看他,甚至也没停下脚步,继续往前走。
“在两天,你就是我的人了。你最好把那个男人忘掉,否则我不会客气。”她的态度让他恼怒,可也没办法扭转。“文雅你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满意!”他真的很累了,从她被找回来之后就没正眼看过他一眼,没和他说过一句话。那种被忽视的感觉让他好一阵子不适应。“你成功了,这些年来,你知不知道你已经渗透到我周围的每一个地方。我的生活中一旦失去了你,整个世界都变了。”
成博霖上前伸手抓住她的手臂。“文雅你不要这样,我发现了自己以前很愚蠢,求你原谅我,好吗?”
夕日不可一世的他彻底放弃了高傲的模样,现在一副卑微恳求她的模样,真叫人感叹,懂得爱情的男人很可怜。
她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如果你早几年这样,我一定会感动。”她极度缺乏爱,找他成为自己感情寄托时,他却冷漠地把自己推开。现在他们的位置互换了,而她一点也没感到喜悦。或许她曾经给了他一个爱她的机会,而他没有把握住,心灰意冷的她之后是真的没有爱过他。
“以前可以,那么现在也一定能感动你。” 成博霖大喜过望,以为自己终于感动了她。
“我和工作谁排在前!”她突然问。
“当然是你最重要!”
“工作第一,你第二。”
现实和记忆里的两个声音同时闪现。
“为什么?”她又问。
“我支配工作,而不是工作支配我。”
“这是我的职责。”
不一样的回答因为两人的工作不一样。
成博霖是一家上市公司的继承人。
问天涯只是名警察。
失神了一会儿,她说:“很晚了,你回去吧!”挣开他的手,一步一步走…..再也没有回头。
白月光,心里某个地方,
那么亮,却那么冰凉
每个人都有一段悲伤
想隐藏,却欲盖弥彰
白月光,照天涯的两端,
在心上,却不在身旁
擦不干你当时的泪光
路太长,追不回原谅
你是我不能言说的伤
想遗忘,又忍不住会想
想流浪,一路跌跌撞撞
你的捆绑无法释放
白月光照天涯的两端,
月越圆满,越觉得孤单
擦不干回忆里的泪光
路太长,怎么不唱
你是我不能言说的伤
想遗忘,又忍不住会想
想流浪,一路跌跌撞撞
你的捆绑无法释放
白月光,心里某个地方,
那么亮,却那么冰凉
每个人都有一段悲伤
想隐藏,却又在生长。
文雅直直盯着撒有月光的窗户,久久不能入睡。
同样的月光下,像感应到她的悲伤,床上躺着的人的手指动了一下,又动了一下。这一情景让身边陪着他的人惊呆了。
不光这样,他的眼睛也动了动。
“天哪!火勒,雷鸟!老大的手动了!”
文家人嫁女都是一身红衣,可又怕人说太老土,就没让女儿盖上大红盖头,用一块红纱巾代替,手上也没闲着捧了一束娇艳欲滴的红玫瑰。文雅除了脸上,周身都是喜气洋洋的。
新郎也很帅!一身金色西装礼服,显得非常富贵气派。
结婚进行曲奏响,新娘没有挽着父亲的胳膊进场,她双手捧着鲜花,一个人走在了她父亲的前头。
文爸爸尴尬万分的接受着众人的瞩目,想上前护着女儿,但文雅没有让他得以行动。
走到圣坛前,在上帝的面前,牧师开始举行结婚仪式。
当新郎被问道是否愿意接受文雅成为自己的新娘时,文雅的身体摇晃了一下,差点摔倒。
身边的伴娘好不容易才扶住她,婚礼才得以继续举行。
“文雅,你是否愿意接受成博霖为你的丈夫,爱他,陪伴他,直到死亡把你们分开。”
一阵静默,她没有回答。身边的伴娘小声地提醒她,她也没有回答。
在座观礼的人开始小声议论。
“文雅!”成博霖也忍不住提醒她。
搁了一会儿她响亮地回答:“不愿意!”
观礼的人群轰动了,发出不小的声响。
“你……”成博霖气极了,伸手抓住她的肩膀使劲地摇她:“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文雅的头无力地垂了下,身体也软了。
“血,新娘的衣服上全是血!”一个伴娘终于发现了异状。
拿掉文雅手中的捧花,在她左右手的内手腕上各有一道深深的伤口。
在场的有晕过去的,有尖叫的,混乱成了一锅粥。
“我要见丁平!”文雅昏过去前勉强讲了这句话。
医生用特有的平稳声音解说文雅现在的状况。“患者失血过多,需要大量输血。可她的血型是AB型RH阴性。亚洲人约中同血型的占0.3%。在汉族人群中同血型的人机会更是不到万分之一。不巧的是,血库中没有AB型RH阴性血。”
“你的意思是她没救了。”丁平叫了起来。
“你们可以在患者的直系亲属中寻找相同血型的人。”
一群人把眼睛全看向文家夫妇。
“我的血型是型,我妻子不是文雅的亲生母亲。”文爸爸用愧疚的语气说道。
“那她亲妈呢?”
“两年前就已经移民去澳大利亚了。”
“那怎么办!”丁平焦急地询问。
“不输血,是神仙也难救她!”医生下了判语。
“她要死了!” 成博霖呆坐在椅子上喃喃自语。他万万没料到文雅会选择自杀这条路。婚礼没办成,转眼就要办丧礼了。
“天无绝人之路,文雅不会死的!”丁平快步奔出医院,她想到了一个人。也许他能帮得上忙。
这世间有什么东西是非要追寻到手的不可的呢?
你不说出结果,是因为你知道不可说?
还是你早已知道,却没有说出口。
有一样是每人都在追求的,却不一定能得到。
它叫爱情。
从不知名的世界里幽幽转醒,她以为自己死了,张开眼看到的是一片洁白。这就是所谓的天堂吗?洁白澄净的,让心灵安息的天堂?
手指尖传来了温热的触感,她使劲在往前探去,才摸到了柔柔的东西。手一下子就被人用力握住了。
“醒了?”低声的询问,像来自记忆深处。
她不敢把眼睛转过去看一眼,害怕自己还是沉浸在梦境中。
“别怕,我不会在从你的眼前消失,再也不会让你自顾自的说话了。”
泪像水晶一样闪着晶莹的亮光从眼角滑落,一颗又一颗。
“傻瓜,我们不哭了。”温热手掌帮她拭去眼泪。
她终于还是得到了上帝给她的礼物。
这一次她一定会牢牢把它握在手心,再也不会放弃。
女儿当自强的悠悠手里抱着一大束花,由着门牌终于找到了文雅住的病房号
悠悠一激动门也忘了敲,拉开嗓子邀功了。“老板,我来看你了,你知不知道月光花房在我的神武决策下……”
一抬头就看见两个人正吻得热情四溢,全然不顾还有她这么个电灯泡。
悠悠连忙转身,冲出了门。她的心扑通扑通跳的好快啊!噢!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人接吻哪!真想在一旁观摩,学习学习。
事情还远不会这么结束,成博霖可能会从中作梗,文雅的父亲也不会答应两人在一块。
爱情在现实中有时可能会不堪一击,他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丁平想着心事,把眼光放在了远处。
有人不乐意了,硬是把她的头扳向他。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女朋友了,这可是你答应付出的代价!”
“知道了!”她回应的很冷淡。
仰起头看向天空,落日的残阳还留有余辉,将天边的云染成彩色,一轮弯月嵌在其中。
今晚有谁感受得到月光魔力吗?
是你?
还是他?
——完
米鹿于05年5月14日夜
PS:
《白月光》自张信哲《下一个永远》专集。
很遗憾词作者没有查到。请知情者告知一声。Thank y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