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不清水的番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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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卓和小彦的夫妻相性100问
时间设定在《棠棣之华》第六章清卓和小彦重逢的一年之后，由大牌的围棋记者森川智子小姐主持的杂志专访（服务特殊人群的杂志，干笑^-^b）。除了当事人二位之外，某篱作为两只的妈也被邀请为特别来宾参加……
好下面开始：
森川：请各位先互相打个招呼吧，欢迎我们的小林本因坊—棋圣—十段—王座，以及前棋圣—王座渡边先生，这位是篱女士，你们认识吧？
小彦：呃……妈？
篱：哎！好儿子~~
清卓（清清嗓子）：母亲大人。
篱（被冻住）：清……卓，我好像米有把你设定成BT贵公子来着……
清卓：我觉得这样称呼比较尊敬。（露出微笑）
篱（不寒而栗）：我、我知道这种微笑是啥意思……
提问开始：
1．请问您的名字？
卓：渡边清卓。
彦：小林俊彦。
篱：多么好的名字啊……（被打飞）
2．年龄是？
卓：34。
彦：33。
篱：怎么会这么大了……我当初本来米有想写下一代的故事来着，怎么一下子就开到n 年后了……
森川：……现在我多大？
篱（扳手指头算）：47……
森川：……> 篱（作揖）：您老别生气，您老永远是御姐来着，这个做完回去我就写您的银婚纪念 party……
3．性别是？
卓：……
彦：男。
篱：清卓你干嘛不回答？
卓：母亲大人您说呢？
篱（抱头鼠窜）：555不该把你写那么强势来着……
4．请问您的性格是怎样的？
卓：比较自由随然又很有主见，非常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篱：太阳水瓶，月亮射手……
森川（打断）：那个，注意一下，我们杂志不刊登封建迷信的内容。
篱（正经）：占星是一门科学。
森川（无视，转向小彦）：小林的回答呢？
彦：比较沉静内敛的吧，对围棋很执著。
篱：清卓对围棋不执著么？
卓：我对小彦更执著。
5．对方的性格？
卓：无感体质。看起来对谁都很温柔，但其实是除围棋以外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人。
彦：乱七八糟的。
其他人：哈？
彦：总是有很多奇怪的想法，让人根本搞不清楚状况，但最后好像总是他比较有道理……
篱（摸摸头）：你就是被他吃定的命……
6．两个人是什么时候相遇的？在哪里？
卓：２０年前，在日本棋院。我第一次遇到他是在那年秋天的段位赛上，当时小彦已经是三段棋手了。不过他注意我好像更早一些～（微笑）
彦：（脸红）因为清卓的幼狮赛对手是师父，他赢了师父……所以我当天就看了他的谱了……
篱：嗬嗬小彦那天一定被小光折腾了一晚上～
森川：这么说进藤名人的钻研精神非常令人佩服呢！
篱（苦笑）：他只是小孩子脾气罢了……
7．对对方的第一印象？
卓：静若处子。竟然有如此绵密不露锋芒的人……
篱：表听他说，清卓对小彦是一见钟情，早就打算掌握在手心里了~！
森川（顺手把篱拍到桌子底下）：小林呢？
彦：从谱上来看，是非常能出人意料的人……那张谱在我脑子里三天挥之不去，吃饭睡觉都在想……
篱（奋力冒出来）：原来小彦对清卓也是一见钟情……还茶饭不思……
8．喜欢对方哪一点呢？
卓：全部。
彦：虽然乱七八糟的……（露出微笑）但却总是在最合适的时候出现，给人可以完全信赖的感觉。
篱（抹泪）：儿啊，妈可以放心地把你交给他了……
9．讨厌对方哪一点？
卓：没有啊~
彦：输了就跑……
卓：你这么认为的么？
彦：不是……你又不是第一次输。
卓：……好吧，围棋方面，有时候还是太过强势了……
篱：我家小彦那是宗师气象！
卓：我比您清楚，母亲大人。
篱：……
10．您觉得自己与对方相性好么？
卓：好。（笑眯眯，喝茶）
彦：和他下棋的时候有很纯粹的类似于幸福的感觉。
11.您怎么称呼对方？
卓：小彦。（以前是小林-chan）
彦：清卓。（以前是渡边）
森川（好奇）：什么时候改的啊？
彦：……呃……
篱（捂小彦的嘴）：停停停，剧透是不可以的！！
卓（喝茶，瞟了一眼某篱的手）：母亲大人~~不要着急。
篱（瞬间消失）：……
12．您希望怎样被对方称呼？
卓：现在就很好。
彦：嗯……
13．如果以动物来做比喻，您觉得对方是？
卓：猫。
篱：耶？为啥是猫？？
森川：差不多……我也有这种感觉。嗯，说起来我认识小林也有二十多年了呵。
篱（擦汗）：你们权威，我认识他才不到三年……
彦：也是猫吧。
篱（无力）：你们自己玩去吧……
14．如果要送礼物给对方，您会送？
卓：围棋，或者棋谱。
篱：你好米情趣……
卓：送这两样时小彦的眼睛会一下子睁大放光，露出pinkpink的表情来，平时很难看到的。
篱：………………（YY过度，喷血倒地。）
彦：做饭。
森川（好奇）：哎？
彦：我不会别的，只有这个他会很高兴。
篱（挣扎爬起来）：这都是拜小光所赐……森川小姐您这个记者还不够八卦啊……
15．那么您自己想要什么礼物呢？
卓：（微笑不语）
篱：……我们都明白。
彦：棋谱~
16．对对方有哪里不满么？一般是什么事情？
卓：基本没有。
彦：输了就跑……
篱：这个是永远的怨念么……
17．您有什么癖好？
卓：经常变换兴趣，最近是……教育小孩子。
篱（雀跃）：这个和妈一样哎！
彦：复盘。
森川：这个算癖好么？
篱：这要看怎么复……小光，偶仰慕你……
18．对方的癖好是？
卓（微笑）：可以算是复盘吧。
彦：他一天一换……
篱：太阳水瓶么。（被禁言）
19．对方做什么样的事情会让您不快？
卓：基本没有，除了有时不太会照顾自己，不过我可以照顾到。（往茶杯里加冰糖，自信地笑）
彦：输了就……
篱：你不用说了……
20.您做的什么事情会让对方不快？
卓：就是那件事么。
篱（奋勇地站出来）：这个娘知道！那只是表面现象，实际有原因的！小彦，你……
彦：我知道。
篱：啊咧？
彦：说了他又不是第一次输。而且，他总是有道理的……
篱（心疼地摸摸）：好儿子……
彦：我的话，大概是不照他说的按时做颈椎操吧。
21.你们的关系到达何种程度了？
卓：母亲大人您觉得呢？
篱：我能消失么……
彦：就这样一辈子。
篱：小彦！啊啊啊萌翻了……
22.两个人初次约会是在哪里？
卓：进藤老师家。
彦：嗯。
森川：当时进藤老师干什么去了？
卓：在中国下围甲。
23 那时候俩人的气氛怎样？
卓：很好。
彦：嗯，很好的。
24.那时进展到何种程度？
卓：各种类型都尝试过了。
彦（温柔地笑）：他总是出乎我意料。
森川：什什什么！！！那那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篱（冷汗）：森川小姐您不要误会……只不过是两只熟了之后清卓去小彦那里教他用围棋子玩各种游戏而已……（蹲地上画圈圈……）
25.经常去的约会地点？
卓：进藤老师家。
森川：进藤老师经常不在么？
彦：师父在也没有关系啊。
篱：你们这种当然是米有关系的……
26.您会为对方的生日做什么样的准备？
卓：前一天晚上找他下棋，下到十二点，突然说“生日快乐”。
篱：了解……（参见《０５生日特别篇》）
彦：做饭给他吃……
篱：同样了解啊！（这个番外尚在筹备中……）
27.是由哪一方先告白的？
卓：……
彦：……
森川：？？两位还没有告白过么？
卓（瞟篱）：因为母亲大人还没想好吧？
篱：这个，那个，远目……（片刻后，哭着抓住森川小姐的袖子）你看他们俩哪个像是容易说这话的啊！我容易么……
28.您有多喜欢对方？
卓：比围棋还要喜欢。
彦：像喜欢围棋一样喜欢。
篱：清卓，所以你注定不能在围棋上达到最高境界……
卓（微笑）：小彦能达到就行。人只有一辈子么～
篱（擦汗）：您老境界高……
29.那么，您爱对方么？
卓：（微笑不语，温柔地凝视小彦）
彦：（大眼睛一眨一眨，略带羞涩地回望清卓）
森川（冷冷地瞟一眼篱，然后迅速回身露出笑容招呼自家老公）：真一君，看你的啦，快来抢两张～
篱：５５５我招谁惹谁了…………
30.对方说什么会让你觉得没辙？
卓：你从来不会让我失望的，看着我。
森川：天，小林君真是一派宗师气象啊！
篱：是啊……不过会让清卓没辙不是因为宗师气象……而是因为非常难得一见的凌厉会引起人的征服欲……那个，清卓，我知道，我会马上消失的……
彦：用很温柔而认真的神情看着我，然后说“好”。
篱（不怕死地再次出现）：现在大家都知道结局了吧……
31.如果觉得对方有变心的嫌疑，你会怎么做？
卓：他不会的。
彦：没想过。
32.可以原谅对方变心么？
卓：……
彦：……
篱：这两只一个是神一个是佛……
33.如果约会时对方迟到一小时以上怎办？
卓：自己坐着打谱，等他。反正肯定是因为下棋或者打谱之类的事忘了时间。
彦：自己坐着打谱，等他。不过清卓几乎是不会迟到的。
森川：你们一般在哪里约会啊……
篱：反正无外是围棋会所或者小光家之类的可以下棋的地方么……
34.您最喜欢对方身体的哪一部分？
卓：眼睛。
彦：手。
篱：耶耶？小彦你不是棋神么？下棋的时候居然能看人家的手？
彦：不是，下棋的时候注意不到的。
篱（爆种）：那你是啥时候看的……！！！（被清卓和森川一起按入桌下）
35.对方性感的表情？
卓：眼睛里蒙上水汽的时候。
彦：背转过身不看我，但声音变得有点沙哑的时候。
篱：我觉得儿子们变诚实了……
36.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最让你觉得心跳加速的时候？
卓：收官。
篱：啊咧？
森川：因为小林君是官子王吧，最后阶段是胜负紧要关头。
篱（擦汗）：我想歪了……
彦：数地。
森川：这个为什么？
彦：和他下的时候，我经常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赢了……
37.您会向对方说谎么？您善于说谎么？
卓：不会。我觉得没必要说谎，对谁都是。虽然有些话不一定说出来。
彦：不会。不善于。
38.做什么事情的时候觉得最幸福？
卓（笑）：这个不用问了吧。
彦：下棋。
39.曾经吵架么？
卓：没有。
彦：没有。
森川：说起来这个还真特别呢……
篱：这两只不是正常人……
40.都是些什麽样的争吵呢？
篱：pass吧，这个下次给世言和哲柳做的时候您老有的写……
41.之后如何和好呢？
篱：再pass吧……
森川：他们俩冷战也可以算吧？
彦：没有冷战过，不见面的四年一直邮件联系，只是他不解释那件事，我就等着。
森川：哎？
彦：真的。他道场每个月收支多少钱，我都知道。
篱：儿子们……娘服了你们……
42.转世后还希望作恋人吗？
卓：当然。
彦：至少希望还能一起下棋。
43.什么时候会让您觉得「自己被爱着哪」？
卓：任何时候。我看着他就明白。
彦：他看着我的时候。
44.什么时候会让您觉得「也许他已经不爱我了……」?
卓：没有啊。
彦：清卓说过，什么时候我不能再赢他了也许就不会再看着我了……
篱：你放心吧，他骗你的……
45.您的爱情表现方法是？
卓：简单地说，为他着想。
彦：找他下棋。
46.您觉得与对方相配的花是？
卓：杭白菊。
篱（倒地> 卓：呵呵，我觉得很合适的。
彦：月桂。
篱（再倒……）：小彦，你这个变成汤圆馅儿……
47.两人之间有互相隐瞒的事吗？
卓：我退隐的原因没有明确跟他说过。
彦：我没有。
篱：儿子你没有么？你家那只猫的事呢～
彦：那个他知道。他还和“老师”下过棋的。
篱（黑线）：儿子你怎么能把娘肚子里的故事都出卖给他……真是儿大不由娘……
48.您有何种情结？
卓：橡胶过敏。
彦：话筒恐惧。
篱：>
49.两人的关系是公认还是极秘呢？
卓：极少数人知道。
彦：嗯，基本只有师父他们知道吧。
森川：咳咳。
篱：现在森川小姐也知道了。
50.您觉得与对方的爱是否能持续到永远呢？
卓（再次露出微笑）：永远有多远呢？
彦：有几辈子，算几辈子。
后50问要开始了……
篱（翻看写着“后半部分”的题目本，擦汗）：森川小姐，后50问您没问题么？要不要我代劳……
森川（微笑）：我从事新闻行业二十多年……（掏出一副精致的无框眼镜，戴上，指尖轻轻一推）还是见过些世面的。
篱（被秒杀）：>@
于是后50问开始~~
51 你是攻还是受？
卓：攻。
彦（低声向森川小姐确认了下术语含义后）：受。
52 怎么决定的呢？
卓：这个需要决定么？
彦：自然而然就这么处理了。
森川（若有所思）：我以为会凭下棋什么的决定一下……
篱：那是不可能的，你看看小彦这二十多年来的胜率，如果用这个决定的话他还不变成三国总攻……
卓（青筋，顺手把篱拍到桌子底下）：如果那样的话可能就会变成整晚下棋了，但我们一般是在不太想下棋的时候才做这事的。
53 对这个状况满意吗？
卓：满意。
彦：嗯。
森川（玩味地转转手中的笔）：小林君就从没想过反攻一次么？
彦（正喝茶，心不在焉）：那不是很麻烦么。
54 初次是在哪里？
卓：进藤老师家。
森川（一口茶差点儿喷出来，急忙掩口以保持风度）：那什么时候？
卓：他二十岁生日前夜。
彦（温柔地递纸巾给森川）：师父那天不在，在北海道做指导呢。
篱（从桌后爬出，企图摸摸小彦的头）：儿子你真是善解人意啊~（爪子被清卓不动声色地打飞）
55 那时候的感想是…？
卓：动情的感觉。
彦：有一丝惊讶……不过很快就放松了，有点……淡淡的沉迷感。
森川（推眼镜）：听起来真是平静美好的初夜……
篱（鼻血横流，努力往座位上爬）
56 那时候，对方是什么样子？
卓：月下美人。
篱（刚爬上来又摔下去）：清卓你真能面不改色地这么形容啊……
森川（咳嗽一声）：小林君的回答呢？
彦（无意识地咬唇）：说实话我确实有点惊讶……清卓当时，很…美好，怎么说，就像阿波罗？
篱（咬手指）：这样不合拍啊，阿波罗是日神来着，那小彦怎么会是月下美人，但是月神是女人啊，这可大条了……（碎碎念ing）
三人：=_=////……
57 初夜过后的早上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
卓：小彦，生日快乐。
彦：昨晚不是说过了么。早餐吃西式的？
森川：小林君真是……（斟酌了下词语还是说了）贤惠啊……
篱：他习惯了吧，跟小光住不容易。不过我怎么觉得这句话说得这么女王……
58 一周几次？
卓：只是偶尔而已。
彦：不是非要做这个吧。
森川（点头表示理解）：职业棋士也都很忙吧。
59 理想的话一周几次？
卓：并没有什么计划。
彦：说了不是非要做这个啊。
森川（掩饰地推推眼镜，转头对篱小声说）：这两位真的没有这种欲求么……
篱（首次得到森川的青眼，受宠若惊）：这个……我想……应该说……大概也许……偶不知><
60 理想的H是什么样子的？
卓：现在这样就不错。
彦：嗯。
篱：淡泊的两只……（叹气）
61 自己最有感觉的地方是？
卓（忽然微笑）：不太想说呢。
森川（>
彦（突然插话）：锁骨。
篱（一口血喷出来）：小彦你好诚实……
彦（淡然）：师父总说，森川小姐是老朋友了，不要让她为难。
62 对方最有感觉的地方是？
卓（笑）：就是他说的。
彦：腰侧。
森川（记录，扶眼镜）：这不是也知道了么。
卓（微笑）：被他说出来很好呢。
篱&森川（冷汗）：这什么逻辑……
63 用一句话来形容H时的对方？
卓：月下溪流一样，单纯而坦诚。和他的棋很不一样呢。
彦（闭眼想了想）：林间的阿波罗，带着清爽干净的欲的气息。但是，有时又像他的棋一样变幻莫测。
森川（停笔思索）
篱：森川小姐不用想了，这也太玄了……>
64 坦白说对H是喜欢？还是讨厌？
卓：喜欢。
彦：喜欢。
森川：那为什么做得很少？
彦：没有围棋喜欢啊。
65 一般情况下H的场所？
卓：床上。
森川：>
篱：在台湾没有过么？
彦：那时忙着下棋了。
66 想要尝试的H的状况是？（时间、地点、服装……）
卓（喝茶）：在我道场那边也不错。
篱：清卓你也没什么创意啊……
卓（若无其事，继续喝）：我是指那片薰衣草花田里。
篱（再次冒血，倒地）
彦（托腮）：我也觉得那里不错啊。
67 冲澡是在H之前还是之后呢？
卓：都有。
彦：嗯。
68 H时两人有什么约定吗？
卓：没有。
彦（奇怪）：做就是做，有什么要约定的？
69 有和对方以外的人H过吗？
卓：没有。
彦：没有。
森川：……
篱：不用怀疑了，反正两只本来就是无欲无求型的……
70 对「如果得不到心的话即使只有身体也好」这句话是赞成还是反对？
卓：这话很愚蠢啊。
彦：是啊。
篱：两只对身体不会有执念的……参看上题。
71 如果对方被暴徒□□了怎么办？
卓（皱眉）：报警。
彦（困惑地看了清卓一眼，迟疑道）：我也一样。
森川（对两只神情产生疑问）：？
篱（擦汗）：小彦的意思是，他觉得不太可能。而清卓的意思是：他……那个，讨厌你这个问题……（逃走）
72 你会在H之前觉得害羞还是在那之后？
卓：都不会。
彦：都不会。
篱：我总觉得他们是不是把H当成和下棋差不多的事了……^_^bbb
73 「只有今晚、因为太寂寞了……」。好友这么说着来要求H的话，怎么办？
卓：陪对方做点儿别的事，比如聊天、下棋，开导他/她。不行的话介绍心理医生给他/她。
森川：真是专业的回答……小林君呢？
彦（露出微有点儿迟疑的神情）：我没有处理这种事的经验……
森川：比如也陪对方下棋不就行了？
篱：和小彦下棋心情能变好么……
74 觉得自己H的技术好吗？
卓：还可以吧。
彦：嗯。
森川：这题答得好含蓄。
篱：两只和谐就行了吧。
75 对方H的技术好吗？
卓：不错。
彦：嗯。
森川：真的说得很简短。
篱（汗）：又不是评论棋风……
76 H时希望对方说的话是？
卓：叫我的名字就好。
彦：一样的。
篱（打哈欠）：我也觉得这两只的H没什么新意了……
77 H时喜欢看到的对方的样子是？
卓：沉迷的样子。眼睛半闭着，皮肤上烙了薄薄的一层汗，在月光下仿佛在吸吮着我的手指……
彦：他的腰线贴着我的，双手环着我，用微微沙哑的声音叫我的名字。
篱（鲜血四溅）：你你你们也不用马上就给我上这么劲爆的啊……
森川（正专注地执笔记录，闻声鄙夷地瞟了篱一眼）：果然不专业。
78 觉得和恋人以外的人H也可以吗？
卓：不可以。
彦：不可以。
79 对SM有兴趣吗？
卓：没有。
彦：那是什么？
80 如果对方突然不索求你的身体了怎么办？
卓：本来也没有怎么索求吧。
森川（忍不住插言）：渡边君对这一点的态度还真是淡定……
卓（起身换茶水）：我们又不是欲求不满才在一起的。
彦：我……
篱（打断）：你不用说了，妈知道，你会担忧的只是万一他不索求你棋艺了怎么办吧……
彦：这也没什么可担心的啊，清卓很爱围棋的。
篱（僵）：……王气……
81 对□□怎么想？
卓：犯罪。
彦：犯罪。
82 H时最痛苦的事是？
卓：以前没有，最近……做到一半被敲门声打断。
森川：？
彦（无奈）：是师父、世言或哲柳从对面跑过来要下棋或复盘。以前只有师父的时候还好应付，现在三个人一起敲就不能不开门了……
篱：大半夜的下棋复盘是你们门风啊……
83 至今最刺激的H的地点是？
卓：进藤老师家。
森川（若有所思，忽作恍然大悟状）：莫非……是那次？
彦（慢慢点头）
篱：啊啊？
彦（轻轻咬牙）：师父约了森川小姐晚上来家里采访，但他根本没告诉我，我以为他照常去伊角老师家的研讨会了……
卓：结果那天晚上在小彦屋里做到一半就听见开门的声音，然后进藤老师和森川小姐两个开始在客厅说话……
篱：……后来……呢？
卓（忽然轻笑）：我很尴尬想要不要停，但小彦说半途而废算什么，干脆做完吧。
篱：！！！
小彦（不说话，但耳根有些红了）
森川（笑得很愉快）：但我当时真的不知道……刚刚才明白的……
84 受方有主动要求H过吗？
卓：有。
彦：嗯。（微惑）这有什么不可以么。
篱：米米米……
85 那时攻方的反应是？
卓：做啊。
森川：不考虑下情况么。
卓（笑）：小彦不会在不能做的时候提啊。
彦：他提的时候也是一样的。
86 攻方有□□过吗？
卓（淡淡）：没有。
彦（笑）：这不可能吧。
87 当时受方的反应是？
卓（仍淡淡）：不是说了没有么。
彦（仍笑）：这是什么问题啊。
篱（拉一拉冻僵的森川的袖子）：森川小姐，我说了这后半部分不好做……你看……
森川（努力活动了一下，露出僵硬的笑容）：我没事，继续。
88 理想中的「H的对象」是怎样？
卓：就是小彦这样的吧。
彦：清卓很理想啊。
89 对方符合理想吗？
卓：是啊。
彦：嗯。
90 H时使用小道具吗？
卓（放下茶杯，忽然奇异地笑）：围棋？算么？
森川（好奇）：这个怎么用啊？
彦：拿到房间里去，师父就会以为我们在里面下棋。不过大多数时候其实是真的在下棋的……
森川：>@ 篱（安慰）：森川小姐被误导了……水瓶座有时就是这么恶劣的……
91 你的第一次是几岁的时候？
卓：二十一岁。
彦：二十岁。
92 对方就是现在这个吗？
卓：是。
彦：嗯。
93 最喜欢哪里被KISS？
卓：手。小彦很喜欢我的手，所以kiss的时候很专注，有点沉迷的样子。
彦：眼睛。
森川：理由？
彦：他kiss眼睛的时候特别地温柔……
94 最喜欢KISS哪里？
卓：呵呵，看上题啊。
彦（微笑，喝清卓倒的茶）
95 H时做什么对方最高兴？
卓：紧紧贴着他的身体，抚摸他，叫他的名字。
彦：闭着眼睛感受他的指尖。
96 H的时候，想些什么呢？
卓：灵肉合一吧。
彦：嗯，同样的。
97 一晚做几次？
卓：一次。
彦：嗯。
森川（揉揉镜片，最终没说话）
篱：该习惯这两只的清心寡欲了吧……
98 H时，是自己脱衣服？还是被脱？
卓：互相脱吧。
彦：嗯。
篱（笑眯眯）：小彦你“嗯”太多了吧～追加回答一下为什么这样决定～～
彦（奇怪地抬眼看篱）：这有什么么，互相脱感觉比较温馨吧。
篱：……我好像再次感受到了王气……
99 对你来说H是……？
卓：恋人之间的一种相处方式，也是表达方式。
彦：嗯，差不多吧。我和清卓之间自然而然的事情。
100 最后，对对方说一句话吧~
卓（轻轻微笑地看着小彦）：你是我的神。
彦（抿唇）：晚饭想吃什么？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不清水的番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