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chapter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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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出什么事了吗？”伏特加将琴酒的爱车停到一边，因为对方刚才在通电话的语气实在是不善（虽然基本也没善过几次），于是才有此一问。
“只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在那里大放厥词。”琴酒打开车门，抬脚走出车。
那大哥你还跟她聊了这么久。
不过这种类似于腹诽的心理活动也只是暂存了几秒钟，毕竟伏特加最尊敬的人就是琴酒。琴酒说一，他就绝不说二。
琴酒靠着墙，手上拿着刚刚点好的烟，夜光的笼罩下显得异常淡漠，“那些公司的资金都汇过来了吗？”
“跟往常一样。”身为琴酒身边最信任的人，伏特加自然是少数几个掌握着组织资金流动信息的人。
琴酒吸了一口烟，灰白的烟雾很快从他嘴里吐出，他又问：“那九楼家呢？”
“比之前要多。”其它的集团到底不能跟九楼集团相提并论，从集团性质而言也有很大差别，所以伏特加就连数字也要记得清楚些，补充道，“比上半年多了一倍。”
到这里伏特加也不由感慨九楼家的新掌权者是个狠角色，一倍虽然听起来还好，但也跟它的基数息息相关。在基数本身就足以令人咋舌的情况下，又提高了一倍。即使是九楼集团，这么拿出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听说他们最近还在继续投资，真的不会破产吗？
不过相比破产，他们更担心的应该是自己的性命问题吧。
“那就让她再活一段时间吧。”琴酒说。
“……诶？”伏特加长大嘴巴，愣了几秒才发出疑惑的声音。
一般这种时候不是应该考虑直接一枪崩了，然后将集团资金全部霸占了吗？什么时候大哥变得这么有耐心了。
琴酒斜眼看了一眼伏特加，将烟头蹂到墙上，黑暗中唯一的光源熄灭，“她是不会背叛组织的，就给她最后一次机会看看她口出狂言后又能完成几分。”
虽然九楼真理绘对组织的忠诚近乎于无，但琴酒也不得不承认她至少不会背叛组织。
毕竟她的利益与性命大部分都绑在了组织上。
如果硬要给九楼真理绘话一个等号的话，她应该等同于苦艾酒。
一样让他讨厌，又一样的具有被他认可的实力。
不过又有点不一样，苦艾酒是很难让人读懂她行事的目的，而九楼真理绘，只是偶尔的令人捉摸不透。因为精致的利己主义所做的一切，都是为自己服务。而刚好，琴酒是她利己时越不过的那道坎。
不过关于九楼真理绘的事情可以暂且抛到脑后。
“先去把这次的货品查清。”
然后他要好好地清理、调整一下组织内部了。说到底，最近任务失败率上升还是因为新一代的实力没有以前的强。以前他争组织二把手的时候，组织中与他竞争让他感到压迫力的人至少不下五人。最近能让他偶尔有这样感受的也就只有赤井秀一和波本，前者还是FBI的卧底。
而不用他担心实力的基尔，现在还处于他的怀疑之中，尽管她杀掉了赤井秀一。
所以组织中的成员也需要他再亲自考核一遍了，不管是实力和忠诚度都缺一不可。
也需要开个会组织其它地区的一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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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九楼真理绘还不知道琴酒将她定义成了一名“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如果知道了大概也只是心底冷笑了一声然后将此等评价改个性别反弹给琴酒。
她如以往一般将通话记录删掉，再把手机关机放回原处，用其他重要的文件遮住，最后再把保险柜重新关好。
其实如果有人把保险柜破坏掉，她之前所做的一切也是徒劳，不过人总喜欢做多余的事情来达到自我安慰的目的。
九楼真理绘明白这个道理，但在这件事上，也难得犯傻。
用稍微文艺点的句子描述她的心理活动就是：
将黑暗锁住
剩下的阴影将孤独的生活
行走在灼热的阳光之下
简单粗暴点就是她矫情了。
暂且不论九楼真理绘的出身环境如何，至少她长久以来的学习环境还是偏向光明磊落的。从樱兰的大部分傻白甜学生就可以看出，当然了，像九楼真理绘这种切开黑的绝对只是一个例外。
只是从幼稚园到高中，被所谓的“白”包裹久了，九楼真理绘偶尔也会用他们的思维方式去思考，也就与她本身的“黑”产生了冲突，产生负罪感。
这大概就是琴酒偶尔会觉得九楼真理绘捉摸不透的原因。他早就将九楼真理绘定义为利己主义，她难得的矫情自然就违背了利己主义的行为逻辑。
不过九楼真理绘的矫情好像也就用在了两个地方，一个是与她的前未婚夫赤司征十郎面对面，一个是协助黑衣组织的某些行为。
所幸，自身具有的“黑”会帮助她驱赶“白”，她也不会被负罪感所压迫。
九楼真理绘一下一下地踩着高跟，在寂静的顶层格外刺耳。
只要黑衣组织一天对她的利大于弊，她就一天不会背叛黑衣组织。如果有一天，但凡弊大于利……她还是不希望这样一天到来，九楼集团与黑衣组织在金钱上的牵扯太大了，很难轻易将自己摘出去。
她拉开窗帘，俯视着流光溢彩的东京。她的野心绝不止站在这里。
她皱着眉，喃喃自语：“琴酒到底只是二把手……”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chapter10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