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谭］一个人能救另一个人》出逃的夜莺

12、扎克舅舅和鸡汤

　　周一，严莉坐在酒吧，等待着lady。舞台上杰瑞做了主唱，唱着缠绵的情歌，听说杰瑞最近恋爱了，严莉咧嘴笑了笑，想不通什么样的人能够治服杰瑞这个跳蚤。
　　“什么时候杀手也来买凶了？”lady招待完客人，坐到严莉面前。“其实我更愿意自己动手”严莉耸耸肩“我记得，你有一个爱吃人的朋友对吗？”“坏小孩，你想让他吃了谁？”“别这么说嘛!”严莉摆摆手“只是一个看见不爽的人，就是不知道你这位朋友吃不吃熟的。”
　　那天，严莉拎着一盒傻瓜饼干回家，男孩并没有表现得很高兴，只是沉默的吃着饼干。严莉觉得心里不是滋味，想到自己捧在手心里的孩子曾经经历过的事情就感到气愤。男孩发现高高兴兴回家的严莉此时同样的沉默，抬起头笑了。“扎克舅舅的手艺还是这么好!”md，看着男孩的笑脸，严莉一阵气恼，抬手摸着男孩的后脑勺，盯着男孩隐藏着悲伤的眼睛，说“杰罗姆，我不在乎你以前什么样，以后什么样。你可以做个书呆子，可以坏到极点。不论何时，让你受伤的人，我就让他消失。你要对我负责，你得开开心心地活着。”男孩的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严莉摸摸他的头发“记住了？”男孩没有反应，可能是不知该作何反应。严莉只是又摸摸他的头，这话不需要男孩的应答，这是她给自己的承诺。
　　周四，严莉如约带着杰罗姆来到扎克饭店。“是的，先生，三十分钟以后。希望您会喜欢这里的鸡汤。”挂掉电话，严莉和杰罗姆走进饭店。“杰罗姆，进去之前，我得再重申一次。没有人比我更爱你。”两人挑选了靠里的桌子，严莉举手示意店员点餐。“随便上点什么，一锅鸡汤，听说厨师的汤做的很美味，最好要热的，谢谢您。”冲店员抛个媚眼，严莉转过头看向男孩。“你知道什么了，是吗？”男孩问，眼里满是倔强，严莉却看出了男孩的紧张。“没知道什么，杰罗姆，我只知道这个人渣和你那个善于伪装的哥哥对不起你。”“那是因为我!”男孩大声说，发觉饭店里的人投来的异样的眼光，又压低声音“因为我生来就坏，知道吗？”男孩苦涩的笑笑，让严莉心里一抽。“那又怎样，杰罗姆？你就是生来就坏。”严莉我这男孩的手“但这并不能使我不爱你，不是吗？”男孩看了严莉一会儿，眼里的疯狂平静下来，微微笑起来，人也放松起来。“是的，那又怎样!”
　　三十分钟后，一个男人走进饭店，环视一周找到一大一小，坐到严莉旁边。“小女孩儿？”“是我。”严莉点点头，打量了打量男人，觉得很满意。男人衣着栓整，留着两撇小胡子，身材不算健壮，却有一种骇人的气势，让饭店里的其他客人不敢与之对视。“爱德华多，感谢您的到来，恐怕一会儿我和杰罗姆要先走一步。”严莉对男人说，并没有过多解释，不想让男孩看到血腥的场面。
　　说话间，扎克端着汤走来，放下汤，抬头偶然间与杰罗姆视线重合。扎克愣了愣，才认出他的外甥，看起来十分惊讶。“您好，扎克舅舅。”杰罗姆坐直身子，冲扎克点点头。一瞬间，扎克的表情十分精彩。听到杰罗姆被人带走不知所踪的消息时，他感到高兴，在他看来，那是个不知感恩的惹祸精。却没想到，那个印象里的可怜虫如今衣冠楚楚的跟一个看起来岁数也很小的女孩坐在这里。严莉觉得自己很幼稚，为了证明男孩离开那个家过的很好而专门自习打扮了男孩一番。不得不说，此时的男孩更加气质出众了。
　　“小崽子!”扎克怒气冲冲地骂道“你不是走了吗？抛下你的母亲，现在怎么有脸回来？”严莉清清嗓子，放下手里刚拿起的勺子，与盘子相撞发出一声脆响。“不好意思，扎克叔叔。准确的说，不是‘回来’，我只是请求杰罗姆来陪我吃顿饭。”扎克恶狠狠得盯着杰罗姆，却并未得到男孩的回应，于是将炮火对准了严莉。“你是哪里来的野猫，这么小的孩子都勾走不懂得廉耻吗？”“哦!”严莉惊讶的看着扎克“要说不知廉耻这件事，还是您的妹妹更胜一筹，希望她对您说的话没有什么意见。”扎克无言以对，恼羞成怒的一巴掌向严莉打去，被一旁坐着的爱德华多捉住手腕。爱德华多力气大得惊人，扎克使劲挣扎竟没有挣脱。爱德华多冲扎克冷酷的笑笑，使劲将扎克的手按进了滚烫的鸡汤里。饭店里回荡着男人得惨叫声和严莉咯咯的笑声。“天呐，扎克舅舅，您的鸡汤显然缺这最后一味辅料，这味道，真的是……”严莉抬起头，冲杰罗姆眨眨眼“让人流口水。”男孩没有被暴力的一幕吓到，对上严莉的眼睛，笑了，笑得眯起了眼睛。
　　严莉和杰罗姆的心情非常好，两人安安静静的收拾好穿好衣服，就走出了饭店，将可怜的扎克扔给了爱德华多。“yan，”杰罗姆拉着严莉的手，问：“扎克舅舅他，会死吗？”严莉不知如何回答，一时搞不清男孩对扎克是否还保留有亲情，试探性的问道：“如果他死了，你会伤心吗？”“我不在乎，”杰罗姆摇摇头，抬头甜甜的冲着严莉笑着“他自找的，对吗？”“对，”严莉也笑了，摸摸杰罗姆的脑袋“他自找的，他该死。”
　　饭店里，客人早在扎克舅舅的手被摁进鸡汤里时就吓跑了。今晚，厨艺很好的扎克舅舅，成了爱德华多的一顿晚餐。
　　我发誓，所有伤害过你的，即将伤害你的，我都会让他消失。因为你是我的独一无二的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