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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第 1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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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清早两人迅速地到学校各自行动，建浩去找了班主任而翟傅则将杨坤堵在他自己的办公室外。
他见到杨主任后客套了几句就迫不及待地刺探：“杨主任，虽然学生们都蛮怕你的，不过我看你对她们还挺好，前天时间晚了还会送学生回家啊？”
杨主任脸上的笑容僵了，随即反应过来很快的回答：“夜归总归是对女生不安全，她们年纪还小很容易被坏人拐走，我顺路就送她回家了。”
“13号那天，你在学校吧? 那一晚你有没有跟周思琴接触过？”
杨主任也不怵仿佛早有准备，“那天晚上? 那天晚上我确实是在学校里，见没见到她我不记得了。”
“是吗，有目击者说看到你的车出现在周思琴的家楼下。”虽然还没确定是他的车，不过翟傅决定诈一诈他。
“不可能！那个人一定是看错了，那天晚上我是直接回家，没去任何地方。”
翟傅也不给他回避的机会，咄咄逼人地说道：“杨主任你该知道, 男老师应该与女学生保持距离，怎么我看你好像有意经常靠近这些女学生呢？”
“好比前天晚上，我看到坐你车的那个女学生神情好像不对。。。”
杨主任被他逼到脸上的笑容都快维持不住了，索性懒得与他虚与委蛇沉下脸说：“张警官，你这样毫无证据的指控实在是污蔑我们学校的校风，践踏我的人格！如果你有证据就请拿出来，否则我有权利以毁谤罪控告你！”
翟傅没理会他的威胁，以肯定的语气说道：“那天晚上你送了周思琴回家，有人说你的车停在那里许久，但是却没有人下车，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不、知、道！我送个学生回家后我就直接走了！”杨主任被翟傅那仿佛亲眼看见他与周思琴那晚在一起的语气吓住，一瞬间激动得脸红脖子粗心跳得极快。
他不能继续与他待一块了，在这位警官面前他无处可藏。
“我还要去巡逻，如果没事我就先走了！”不等翟傅回答，杨主任仿佛落荒而逃似的向后退，却撞到了从拐弯处出现的人。
“谁呀？走路不长眼睛吗？！”
翟傅看了杨主任后方一眼，嗯是个熟人。
林蔷薇上一刻还很嚣张，一看到翟傅声音就弱了下来，再看自己撞到的竟然是风纪主任更是屁都不敢放站在墙边装鹌鹑。
杨坤本来就被翟傅激得脸一会儿白一会红，再被林蔷薇这一撞简直是怒的想咆哮，不过眼尖的张警官观察到他的神色中好像带有一点窃喜。
“不长眼睛，这是一个学生该对老师说的话吗？！”杨主任对低着头的林蔷薇口水喷发，“跟我进来，不写完个万字检讨书你就别想回家！”
翟傅觉得有哪里不对，但是杨主任很快地就把林蔷薇拉进办公室，当着他的面‘碰’地摔上门，学校的走廊顿时静了下来。
翟傅与建浩约好在停车场会面，因为学校放假停车场里的车没有多少辆，一眼望过去就能看到这些曲指可数的车辆里只有一辆白色轿车。
他们在那辆白车身上细细查看，终于在驾座旁的后视镜底下看到了一条长长的刮痕。
拍下了照片后，他们就回到车里把现有的线索与证据一一列明，做个总结。
“杨坤那晚肯定去过周思琴的家。男老师的车停在女学生家楼下许久本就不寻常，再来他自己的叙述又前后不一，一会儿说13号那天晚上他从学校出来后就回家，一会儿又说他送别个学生回家。”翟傅播放了刚刚与杨主任之间对话的录音。
“周思琴那晚应该是出事了，几乎可以断定杨主任与这事有关联。”
总合种种的疑点，都显示出杨主任与女学生有不寻常的关系。
“我觉得我们可以请杨坤来局里喝杯茶了。”建浩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
翟傅被他传染也跟着打了哈欠眯着眼问，“刚刚你去找班主任问得怎么样？”
“哦你不说我都忘了，那一晚班主任很早就回了不过教师室里其他的老师补充说她走之前看到杨主任正训一群女学生到很晚，还有一位是举报的学生，好像是叫。。。娇雯什么的。”
娇雯？
翟傅沉吟了一会儿，“我怎么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
不知怎么的他想到刚刚在杨主任那里碰见的林蔷薇。
“娇雯。。。娇雯不就是周思琴死的那一晚，跟林蔷薇出去玩的那两个朋友之一吗？我刚还在杨坤哪里见到林蔷薇。”
想到前一晚女孩求救似的眼神，他越想越不对劲。
“现在不是学校放假了吗？怎么林蔷薇还会来学校？”建浩一句无心之言点醒了梦中人。
翟傅思绪飞速转了起来眼神炯亮，“不对，快！回学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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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主任，我、我不是故意的。”
林蔷薇不解地看着老师自进来后就抵在门后不发一言。
门外的警官走后，办公室内静得可以听见自己的呼吸声。女学生有点不自在，便试着装乖巧对杨主任为自己刚刚失礼的行为辩解。
“我知道，你别紧张。”
刚刚还气急败坏的男人一进到自己的办公室锁上门后，慢慢地恢复了平静，抬头后就跟以往没什么两样。
这跟刚才暴怒的摸样简直是判若两人。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平静跟她说话的纪律主任让林蔷薇下意识地害怕，不禁埋怨起娇雯。
都是她把自己借给她的课本遗留在了课室，害得她不得不在假期里回来学校拿才会被杨主任捉到。
杨坤走到了饮水机倒了杯水，背对着林蔷薇在她的视角外熟练地往杯里扔了颗药丸, 许多气泡浮出水面。
待他转过身后手中握的是一杯清水。
“检讨书可以不写，但是我有事情要问你。”
林蔷薇傻傻地接过了杨主任递过来的水杯，不用老师催促她已经紧张地喝了好几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