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主火影]听暖暖的话》宅年年

15、火影世界（15）

　　走在回程的路上，暖暖阴郁地落在最后面。

　　她的心里有些懊恼。

　　暖暖一直都知道，或许是因为咸鱼的本性和宅女的属性，自己对于有关人际交往情感交流的方面总是过于迟钝而呆笨，但是却没有想到，一个女性那么重要的、那么纯洁的，第一次的春心萌动，自己都可以迟钝到这个地步。

　　白真的很好，会心动也不是很难理解的。
　　温柔、聪慧、美丽、善良、强大、坚定……最重要的还是他那种不顾一切、飞蛾扑火却甘之若饴的感情，如何不令人动容？

　　这世间本来就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意，两人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的累积，在白为再不斩而死的牺牲时，达到了突破，暖暖因此才对白产生好感。
　　所以说，与其说是喜欢上了白，不如说是喜欢上那种感情。

　　好羡慕、好憧憬、好想得到……
　　如果有一个人也可以这样对我的话……

　　如果有合适的温床与时间去培育，或许终有一天，这份好感能剥离所有外界因素影响，真正开出芬芳的花朵。可惜，暖暖没有自信。

　　她没有信心自己可以得到那种感情，反而隐隐忧虑，得到手的白月光会一直是白月光吗？
　　也忧虑着，喜欢是有的，可是这种喜欢能维持多久？又能有多深？

　　所以，她把白和再不斩都复活了，并没有为自己去追求什么，反而期盼着这两人的感情可以一直真挚深厚，延续不断。
　　她宁肯永远只做一个旁观者，只要欣赏，不需得到。
　　终归来说，不过是她的喜欢不够多也不够深而已。

　　——既然曾经在我心里那么美好，那么就永远美好吧，不要改变。
　　——这样，日后我每每想起的时候，都能够微笑起来。

　　暖暖这么想着，心里因为无疾而终的悸动而生的伤感失落，一点点消磨去。
　　那稚嫩的萌芽被碾进理智的土壤里，等待时间将它遗留的湿意风干。

　　——这样很好。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既然放弃也该放弃得潇洒，不留悲哀。

　　暖暖微红眼睛中，不知何时泄露的柔软明亮，已经重新收回最深处的匣笼里，恢复不见深浅的漆黑之色。

　　“想开了吗？”走在她前方的佐助，忽然出声说。

　　没有得到回应，佐助回头看了她一眼，却又立即收回目光，有点漫不经心的，把一个布包塞进暖暖手里。

　　“这是什么？”暖暖打开布包，原来是一方卷起来的手帕，里面放着……几块糕点？

　　半透明的，海洋一样的蓝色的，贝壳状糕点。
　　完好地搁置在手帕里，还有翠叶包裹，品相很是诱人。
　　暖暖心里倏忽一股暖流淌过，像是有某些遗憾被悄然填补了。

　　“这是伴手礼……感觉你应该会喜欢这种东西，果然只是个小女孩而已吧。”佐助双手插兜淡淡说着。

　　……所以说，你们对我的印象究竟是什么啊，一个两个都送吃的……
　　其实并不是大家印象中她是个吃货的问题，而是暖暖基本上没有在吃食之外表露出任何兴趣爱好，而她惊人的富裕程度更让想送她东西的人无从下手。

　　不过……
　　暖暖捏起一块放进口中，适中的甜度，有些清凉，要说滋味有多美倒没有，可是这种抿一口就化开的软嫩清爽却的确是她最爱的口感。
　　她不自觉地眯起眼，墨黑的眼瞳，也多了点点光亮。

　　佐助走着走着就缓了脚步，不知何时与她并肩而行，只是微微侧头就可以看清她脸上的表情，嘴角略带一丝笑意。只是在暖暖注意到他的目光时，他又立即恢复沉静冷酷的模样，有些严肃地说着：
　　“我们是忍者，以后还会像现在这样出很多任务，也会遇见很多像这样的事情，你不可以软弱，这样只会把弱点暴露在敌人面前，暖暖。”

　　好像误会什么了啊……
　　暖暖不作声，望着他。

　　“我们宇智波家的人，绝不可以把脆弱的一面泄露出去……”佐助还要训诫什么，却在她的目光下声音越来越虚，直到他受不住地扭开头，低声续道：“这次……就算了。”

　　“……”

　　佐助扭着头，不知盯着什么东西，嘴唇微动：“下次的话，你……其实，女孩子，是有哭的权利的。所以，不想被看见的话，可以站在我背后哭就好了。”

　　这一刻，暖暖忽然心脏猛跳了一下。

　　这是第一次……有人跟她说，站在我的背后哭。

　　*

　　卡卡西和小樱，奇怪的发现，突然之间的，佐助和暖暖的相处模式就不对劲起来了。

　　原先的佐助，虽然总是一副排斥所有人的冷酷模样，但其实外冷内热，不自觉地就会融入鸣人小樱之中，三人间日渐产生羁绊；而暖暖，她最明显的特质就是“独”，偶尔也可以和人笑笑闹闹，可是哪怕处于这个团队里面，也总给人飘渺的、游离于外的感觉。

　　可是现在，这样格格不入的两人，就像有了独属他们的秘密一样，在众人之外，不知何时就亲近起来。

　　比如，暖暖往常喜爱站在众人身后，隔开似远似近的距离，一个人走着；但是现在，却是站在佐助的身侧，竟然还捏着他的袖子或衣角不放，仿若依赖；而佐助的站位也变了，不和鸣人小樱靠近，而是在暖暖微微偏后侧的地方，形成一个对于她的守护的姿态。

　　也比如，用餐时，暖暖会把不喜欢吃的菜色夹住好一会儿，冷着脸丢进佐助的碗里，然后指使着他给自己夹来自己喜欢的菜；佐助若是碰见了鱼虾排骨什么，会略显笨拙地把鱼刺虾壳肉骨头剔除了，再放在暖暖碗里；

　　还比如，若是有在晚上露宿野外的时候，暖暖会要求和佐助一起守夜，却很快就睡着了，头搁置在他的肩膀上；而佐助，在一次又一次扶住她往下滑的脑袋之后，调整坐姿，让她睡在他的大腿上，然后仔细地用毯子，将暖暖包裹住，不受一丝夜风侵袭。

　　……

　　这和作为同伴间表达亲近的触碰不一样，没有刻意的皮肤接触，却在点点滴滴中代表着一种接纳不甚熟悉的人，成为自己更亲密的、深刻的存在的态度。
　　比起沉不住气时常要上去打断两人交流的小樱，和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怎么也看不出来神经大条的鸣人，卡卡西就淡定多了，他观察了一段时间，发觉这种变化，更类似于亲人。

　　但是很明显的，这样的变化对两个都失却了所有亲人的孤儿来说，都是不容易的。是需要他们去忍耐的、磕磕碰碰的，需要彼此努力撕开自己的防御层，忍受另一个人进入自己最在意的私人领域，直到习惯并且纵容，才可以相互磨合。

　　他们小心翼翼，藏起扎人的尖刺，像翻出柔软肚皮的刺猬，警惕而控制地，让另一个人轻轻触碰自己的脆弱；
　　他们思考着、犹豫着、试探着，将对方纳进自己日常生活中的每一部分，学习着如何去付出，并且也索求回应；

　　这种古怪的相处在持续了一段时间后，变得越来越自然而亲昵。
　　当他们到达村子的时候，两人还是冷淡而沉默的，毕竟都不是能和人聊得来的类型。但是动作间却有了一种不需言说的默契，四目相对的时候，也有了一种柔和的、信任的、融洽的气场。

　　提交任务报告后，第七班每个人都拿到了一笔不错的报酬，在火影大楼前，各自回家。

　　“今天……要到宇智波族地看看吗？”佐助有一下没一下地抛着手上的钱包，淡淡说。

　　暖暖停下脚步。

　　宇智波的族地……那个地方是佐助长大的地方，也是整个宇智波家族灭亡的地方，在宇智波家灭亡之后，就只有佐助一人住在那里了，对他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但是，他却邀请她这个不被曾经的宇智波家承认的人去族地？
　　这代表着什么，暖暖心知肚明。

　　只是……

　　“不了，我该回家吃饭了，家里有人等着。”

　　佐助抿了抿嘴：“是吗？”

　　“……”沉默片刻，暖暖犹豫地说：“或许，你可以来我家一起吃饭？”

　　于是，两人一起回了暖暖的家。

　　“阿止。”暖暖打开门。

　　门刚开，里面就冲出来一股浓郁的食物香气。厨房里面，止水正在装盘，听到喊声笑道：
　　“暖暖回来了？我猜你是这时候到的，洗一下手，现在可以吃饭了。”

　　“我带回来一个人。”

　　止水动作一顿，眉头微皱，连忙从厨房走出：“是谁……宇智波佐助？”

　　“阿止先生，又见面了。之前一直承蒙教导，不胜感激。”佐助礼貌地躬身道，带着世家大族浸染出的优雅高贵。

　　“阿止，佐助今天也在这里吃饭，饭菜数量够吗？”暖暖拉着佐助的手，对着止水说道。

　　止水惊疑地看着他们牵住的手，隔了一会，点点头：“我再去炒一个菜。”他急忙忙回身进了厨房。

　　“佐助，坐这里。”暖暖让佐助在餐桌前坐下，“阿止的手艺很好，这些菜色你好好尝尝，应该是你没吃过的。”

　　止水的声音闷闷传出来：“这些菜式和做法都是暖暖给我的，不然我可不会练出这样的手艺。佐助既然来作客，等会就多吃一点吧。”

　　暖暖给佐助倒了一杯茶，佐助捧在手里，打量大厅。
　　暖暖的家是一座典雅的日式宅院，融合一些现代化风格，因此和寻常的宅院建筑不一样，若是从上方俯视，酷似一个逗号：圆是集合大厅、厨房、餐厅于一体的，尾巴则是走廊和排列走廊一侧的各个房间，透过大厅的飘窗处可以看见林木扶疏间若隐若现的走廊与房间门，而且也只有大厅这里能正常通向后面的走廊与房间。“逗号”周围便是院落花圃等等，
　　大厅整体的摆设简单温馨，但很明显的，这个装潢已经很久没有改变过了，反而像是刻意维持着。而且明明有着许多温馨的点缀比如茶几上的公仔、沙发上的布艺枕头、墙上的书法画、角落的新鲜插花……却唯独少了最重要的家的点缀——相片。

　　这样的矛盾，给了佐助极为强烈的既视感——就像是他现在住的宇智波大宅一样。

　　坐上餐桌后，佐助第一眼就盯上了一盆油焖大虾。
　　暖暖喜欢吃的虾……
　　佐助这么想着，已经伸手拿了一只大虾，剥去外壳，自然地放进暖暖碗里。

　　“叮。”止水的筷子落到桌子上，引来两人询问的目光。
　　他干笑一声：“失误、失误……”

　　佐助便不再理会，继续低头给暖暖剥虾。
　　暖暖用大惊小怪的眼神睨了止水一眼，夹起虾肉放进嘴里，接着礼尚往来，夹了一大块番茄炒蛋搁佐助碗中。

　　“你爱吃的番茄。”她咬着Q弹甜美的虾肉，眼睛惬意微眯，闷声说着。

　　佐助：“……”他应该怎么告诉她，其实他只是喜欢吃新鲜的番茄，而不是做成菜的番茄。

　　“嗯，我很喜欢。”明亮的灯光下，少年退去了往日的冷漠外壳，微微柔和的眉眼间闪烁的笑意，惊艳时光。

　　——算了。其实做成菜的番茄也不难吃。

　　止水嚼着米饭，幽怨地看着自成一个小世界的两人，完全没有插足之地的他很是郁闷，怎么才出了一次任务，这两人就关系这么好了，明明自己才是那个和他们相处时间更长的，结果却被排除在外了？

　　用过餐，佐助坐了一会，两人没有追求多聊得起来，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只是眼见天色已晚，佐助不得不提出告辞：“我差不多该回去了。”

　　“慢走。”暖暖送他到了门口。

　　佐助站在门口不动，暖暖也不动，两人面面相觑了片刻，佐助缓缓说道：“下次……下一次，要不要到我家来，尝尝我做的菜？”

　　暖暖有些犹豫。

　　“暖暖小姐，刚吃完饭应该散散步，不如你送宇智波少爷回家怎么样？”止水突然在身后说。

　　暖暖惊讶地看向他，那张平凡的青年面孔上，笑容干净爽朗。

　　没关系嘛……暖暖一拍额头，朝着佐助露出笑脸：“不用下次了，你请我喝茶吧？”

　　既然这里唯二的两个宇智波家族的人都同意了接纳她这个被除族的后裔回归家族，那自己还矫情什么？虽然对宇智波这个家族并没有什么归属感，但是不置可否的是，这是佐助给予的心意，暖暖觉得自己现在心里就和自己的名字一样暖和了。

　　“好。”佐助也露出了一个轻浅的笑。
　　他很久没有笑了，但是此时，心里却有一种温暖的力量，促使他微笑起来。

　　宇智波的族地位置突兀的偏离了木叶范围，名义上依旧属于木叶的土地，实际上如果从天空往下看，会觉得它这一块区域与其余木叶区域格格不入。
　　从这里就可以看出来，宇智波家族在木叶村是什么样的地位了。
　　统一而分割，被接受也被排斥。

　　族地范围不大不小，但是过了一小片隔离的树林后，就能看见里面街道和商铺的存在，而被这些街道店铺围绕着的，越往中心处，就是越森严贵气的建筑，彰显着主人的高贵地位。整体布局井井有条，就像是一座城中城一般，自成一个统治区，高傲得理所当然。

　　只是，这一座小小的“城池”，毫无人气。地上铺着无人打扫的厚厚的落叶，所有的商铺都紧闭着门，屋檐下结满蛛网，栏杆处皆是积灰，有些地方更是早就成了废墟，明显的遗留着战斗的痕迹。
　　偶尔的，风呼啸而过，可以听见破损的窗户吱呀作响的悲鸣；若是眼睛够锐利，还能发现不少掩埋在落叶下、废墟中干涸多年的血迹。
　　但是整体看上去，却并没有那么破败，只是荒凉得犹如鬼域。

　　佐助握着暖暖的手走过这街道。
　　他脸色冷淡，气息沉郁，并没有说什么话，却脚步越来越快，握着暖暖的手的力度也越来越大，就像是落水的人抓着一根浮木。

　　暖暖打量着周围。
　　自从灭族之夜后，佐助就是独自一人生活在这样的地方？每一天都从这里穿梭而过，听着凄冷呜咽的风音，看着空无一人的族地，住着仅剩自己的大宅？
　　这些原著里不会出现的场景，却恰恰是形成佐助执念的重要部分，不管是对鼬的复仇还是对木叶的复仇，那一次次的黑化，最痛苦的还是宇智波佐助本人。

　　暖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紧紧反握他的手。

　　宇智波的族长大宅里，佐助推开门，点亮了灯。
　　他恍惚看了看昏黄的灯光，似乎才从某个梦魇中脱离出来，长长地喘了一口气。接着，他回头看见了暖暖，立在灯光下，皮肤洁白得像玉，宇智波同款的漆黑眼睛里游动着那灯光，像滚动着两颗清澈的露珠。

　　她神色平静而专注，与他对视。

　　佐助忽然觉得内心再次被撕开扩大的荒芜，悄然地填补了一部分。

　　“暖暖，谢谢你。”愿意陪我走过这一段路，来到这里。

　　佐助心中涌动着难言的情绪，他抬起另一只手想要触碰她，却又不知该如何触碰才像是在表达一种兄长对妹妹的亲昵，而不是失礼。
　　宇智波佐助，没有弟弟妹妹，更从没去注意过他人如何与自己的弟弟妹妹相处的，至于那个人对自己……呵，还是忘了吧。

　　抬起的手在空中犹豫了许久，慢慢的，落在暖暖的头顶上。
　　佐助紧绷着脸，僵硬地摸摸暖暖的头发，暖暖没有避开，表情更是变都没变一下。

　　看来这样是没错的……佐助心里松了一口气。

　　“要抱吗？”暖暖突然开口。

　　“什么？”

　　“要抱抱吗？”暖暖眨了眨眼，伸出手臂——

　　“这个时候，一个拥抱是可以的，我觉得你很需要。”

　　话未落，暖暖已经紧紧抱住了佐助。佐助一滞，收手，回抱着她，将头埋在她的发间。

　　好温暖……佐助闭上眼。

　　他们抱了许久，佐助闷闷地开口道：“暖暖，成为我的妹妹吧。”

　　“好。”暖暖应道。
　　或许是之前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或许是此刻气氛时机太好，以至于暖暖无法去纠结自己原先不留羁绊的想法，下意识便答应了。

　　佐助深吸一口气，捋了一把暖暖的头发，才站直放开她，结束了拥抱。
　　他微微笑着，双手握住暖暖的肩膀，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认真的、一字一顿地说道：“我会是一个好哥哥的，我保证！”

　　“我相信你。”暖暖点头，然后含着嘴唇，吞吞吐吐地喊了一声：

　　“尼桑（日文里哥哥的意思）。”

　　声音很细小，但是足以令人听清楚，第一次被这么喊的佐助眼睛一缩。
　　他手有些发抖，声音也是抖的，眼睛一连眨了好几次，小心地说：“你，再叫一遍？”

　　暖暖有些不自在，不过万事只要开了头，后面做起来就不算难了，所以她又喊了一声“尼桑”。

　　尼桑……自己居然是个哥哥了吗？

　　佐助有些狂喜，又有些无措，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摆了。
　　在那一夜之后，宇智波佐助又得到了一个血脉相连的亲人，而且，她是个女孩，比自己年纪小、比自己娇弱的……不再是他可以撒娇而是需要去承担一个兄长的责任保护着的妹妹。
　　这种感觉无疑是新奇又特别的。

　　一个好哥哥……应该怎么做？会拉拉小手吗？会摸摸头发吗？会教她忍术吗？
　　就像那个人……佐助连忙把脑海里的影像丢开，不愿在这个时候想起那些糟糕的事情。

　　他看着暖暖安静注视着他的大眼睛，内心的慌乱慢慢的平息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妙的责任感，似乎在告诉着他：这个女孩，从此以后就是他天经地义的，可以亲近她、关心她、照顾她的人了，他也应该这么做，这是他的权利与义务，是这世间再正常不过的天性使然。

　　从今以后，他不再是那个被宇智波家的秘密排除在外，说着“你还小”就只能茫茫然看着一切悲剧发生，无知无助地承受的小孩，而是一个有了需要守护之人的“大人”了。
　　他也不再觉得这世界上自己孑然一身，除了复仇就全无在意的东西，身后一片空无，只能咬牙前行，却无论走到哪里都觉得无家无根，四目望去无归处。

　　他有了一个妹妹，就好像背上有了一个支柱，这种背负的重量让人安心。

　　他是一个哥哥了！

　　想到这里，佐助心里充斥着满足和兴奋。
　　他激动地握着拳头，在原地转了两圈后，纠结地把拳头咬在嘴里。

　　“再……再叫一次？”

　　他竭力保持着平静的表情，但是那对眼睛出卖了他内心的澎湃。
　　原本漆黑冷漠的双眼，此刻亮晶晶的，带着期待。

　　暖暖：“……尼桑？”

　　佐助眨巴着眼，白皙俊逸的脸庞浮起一片淡淡的红。

　　暖暖第一次看见这样的宇智波佐助，不知为何，她突然想到了无数同人文里戏说的宇智波家族的弟控血统……莫非，其实不是弟控，而是“好为人兄”？
　　不然怎么解释现在，佐助好像是被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的状态？

　　话说回来，火影里搞事的宇智波们，除了个带土，不都是做哥哥的那个？
　　而且往上追溯一下，火影历史的最初，六道仙人有个弟弟，然后他的两个儿子，也是兄弟；继续下去，这对兄弟的血缘后裔变成千手和宇智波两族，忍者之神千手柱间有个弟弟，大boss宇智波斑也有个弟弟；再下来便是宇智波鼬，也有弟弟，就是宇智波止水，那也是鼬和佐助的表哥，所以怎么宇智波家其余人大多剧情里默默无闻就被灭族了，就这几个一个赛一个戏份多……

　　而且有趣的是，做哥哥的总是要比弟弟更强大引人注目……

作者有话说

　　宇智波·妹控·血继限界·佐助，觉醒。